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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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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命运不知

  正午时分,御膳房的香味正绵延向各处华丽的宫厥。
  玉峰阁打开的门窗却忽地被关上了,明丽的阳光受阻于窗外,屋内光线昏暗,极其暧昧。
  大屋中央的一张乌绒大床,以及床上着装撩人,带着项圈的绝色少女,都是当今离朝最有功绩的人才能享用的。可是一个御厨装扮的胖子,此时却得意的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萧若瑜媚眼如丝,健美紧实的身体无力的随意被摆弄,迷茫的看着身边渐渐赤裸的胖子。
  “给你准备了好久了,一直不敢用,终于逮到机会了。”胖御厨脱光之后,抚摸着萧若瑜滚烫的脸蛋,迷恋的呢喃:“早在御龙台第一眼看到你,就他妈想操你了,知道你习武,我特地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特制迷魂药。”
  萧若瑜眼珠滚动,瞟了一眼桌上的小盒子,那里面有一枚姬浩渺送来的百解丹。
  “不行…现在不能用…”
  就在萧若瑜迟疑的一小会儿,胖御厨已经抓住了她小巧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尖转动着,放走了她最后的力气。
  “真是梦幻,我这种身份的人,居然在捏圣女的乳头。”
  “唔…”
  “很敏感吗?嘿嘿,要不是这药太贵我只买得起一份,一定天天来干你,让你上瘾的。”
  胖御厨对萧若瑜的敏感程度很满意,另一只手也捏住一个乳头,两边同时转动拉扯起来。
  “啊呀…嗯…哦…别…啊…”萧若瑜顿时呻吟不止。
  “看你奶子又不大,居然这么敏感,要是是公主的奶子,那估计得爽爆了,”胖御厨点评着,然后肥厚的双手按住萧若瑜还算饱满的娇乳抓捏起来,“对了,说到公主,你不是在问嘛,我现在告诉你吧,她被册封为皇妃了,就是今天早上,听说陛下还当众把她操哭了呢,真是淫荡,没准比你还淫荡呢。”
  萧若瑜撇了胖御厨一眼,吃力的辩解道:“我不淫荡…”
  “那一会儿走着瞧!”
  “哼!”
  胖御厨抿抿嘴,俯下肥胖的躯体,摇晃着大肚腩下丑陋的阳具,趴到萧若瑜的身子上,捏着两个乳房,张开嘴轮流吸两颗娇艳的蓓蕾。
  “唔啊…啊…嗯…别咬…啊…”
  萧若瑜只觉得胸前两股电流流窜,酥麻的快感让她恨不得挺起胸脯,让身上的男人把自己吃掉。异样强烈的快感让萧若瑜几乎瞬间就放弃抵抗,清明的意识到即将沦陷的事实。
  “这种感觉…可恶…这药…无法抵抗啊…”
  胖御厨舔够了,抬起头满意的看着萧若瑜红润的脸蛋,伸出大舌头就舔了上去。萧若瑜一阵恶心,连忙眯起眼睛,却在被舌头接触到之后感觉到了滑腻的舒适。
  两只肥厚的手掌胡乱的摸索着柔滑的肌肤,想要趁着这唯一的机会摸遍萧若瑜的每一分娇柔。萧若瑜沉重的喘息着,被手掌拂过的肌肤都无比炽热,渴望再度摩擦。
  胖御厨舔遍了萧若瑜的脸颊,最后用嘴唇含着她的下巴,边吮吸边深情的用龟头起顶刮她湿透了的蜜穴。萧若瑜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本能的将双腿大大分开,蜜穴一张一合的想要咬住晃荡的肉棒。
  “瞧瞧你淫荡的身体,多么渴望我。”
  胖御厨得意的笑着,双手从萧若瑜腰间不断上推又下滑,摩挲得她舒服得绷起细腰,与床面形成一个近乎半圆的弧度。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交换着呼吸的空气,男人的鼻息仿佛是春药的催化剂一般,灼烧着萧若瑜的大脑。
  肥手游走到丰臀,用力的抓捏了几把,舒服得萧若瑜吐出舌头,习武之人紧绷的臀瓣在胖御厨手中变换着形状,被玩弄得渗出粉红色。
  “哦…嗯啊…啊…唔唔…唔…”
  萧若瑜伸出的舌头毫无疑问的被胖御厨吸住了,肥舌透着食物的油腻气味交缠着萧若瑜的丁香小舌,然后侵入她的檀口,肆意妄为的搜刮着她的贝齿。萧若瑜本能的配合着吮吸,与之相互舔舐,交换着唾液,嘴角都溢出了丝丝晶莹。
  四唇紧挨,热情的磨蹭着,胖御厨便品尝萧若瑜的美唇,边用肉棒在她稀疏的阴毛上摩擦,阴囊打在娇柔的阴唇上,紧紧这样已经让萧若瑜淫水潺潺了。
  “嗯啊…摸…摸我…啊…用力…”
  下嘴唇还被胖御厨咬着,萧若瑜挺起酥胸在他身上磨蹭着,催促他的手掌游走自己每一寸渴望抚摸的火热肌肤。
  萧若瑜感觉全身都火辣辣的骚痒,无比渴望当初被数个男人围着爱抚的感觉,小小美躯体内的欲望似乎全部渗出到体表,只需轻轻的接触就能释放狂热。
  蜜穴的水渍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第一次被用上媚药的萧若瑜无法抵御侵蚀,双眼迷离的呼唤道:“快进来…好像要…”
  “你居然在求我,再说,再说!”胖御厨兴奋得像拱食的肥猪,长着大嘴,口水滴落在萧若瑜的胸口,肉棒飞速的贴着阴唇磨蹭,擦得萧若瑜蜜汁如小溪一般往外涌。
  “给我…给我啊…求你了…插进来…”萧若瑜眼睛已经发红,不顾一切的喊叫着,渴求已经吞噬了她的神志。
  胖御厨也是无法再忍耐,肥硕的肉棒沿着淫水“噗”的一声插进萧若瑜的阴道,像是冲进了河流一般“噗噗”的挤开浪花。
  胖御厨激烈的抽动肉棒,连着干了几下,次次都齐根没入。受到肉棒摩擦的萧若瑜瞪大了眼睛,体内爆发的快感仿佛可以打碎岩石巨浪袭来,让她根本来不及喘一口气就是失去了意识。
  没有意识到这个意外的胖御厨还在奋力抽送,咬着萧若瑜的嘴唇,大手揉搓着她的双乳,享受着她越来越狂暴的媚肉。
  “啊啊啊啊!”
  突然一股猛烈喷发的淫水将他的肉棒都推了半截出来,萧若瑜的呻吟翻滚在喉咙,激烈得无法通过声带。她双眼翻白,娇躯狂抖,金色的尿液伴随着决堤的淫水激烈的喷在了胖御厨的肚子上,仅仅几下插入居然就被他带上了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潮。
  蜜穴水淋淋的抽搐着,胖御厨差点精关不守,这样的高潮太过于夸张,他发愣的虚着眼睛,看着晕厥的萧若瑜,一丝丝疑惑涌上心头。
  “这药效也太过了吧…不愧是浓缩的…浓缩…糟了…卖家说这是要兑水稀释的…稀释之后可以用十次…我…我太急了…忘了…”胖御厨瞪大了眼睛,瞳孔猛的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顿时兴致全无的拔出吓软了的肉棒,苦着一张脸查看起萧若瑜的状况,“不会是死了吧…”
  萧若瑜一动不动,连气息都变得微弱,弱的胖御厨肥厚的手指几乎感觉不到出气。
  “啊!”
  他连忙跳下床,尽力的离萧若瑜远远的,肥肉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慌张失措之后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察觉到这样并不能让自己逃脱干系,于是立马慌乱的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给萧若瑜的“尸体”盖上被子,惊恐的逃了出去。
  帝都一百五十里开外的官道上,姬浩渺的车队停在驿站,等待着换上精力充足的马匹。
  作为帝都官道上的第三个驿站,这个驿站的规模不小,供养的上等马就有百匹,最快的军情马,单骑更是半日就能跑到帝都。
  姬浩渺虽然无法换取到军用的马匹,但早在离军攻破川西之地时,就调动了家族产业,规划好一条条路线,沿途安排好最好的马匹,以待时变。
  川西最好的沂马耐力十足,爆发力也强劲,半年来已经散布到姬家各处产业,姬浩渺的车队就是使用的这种马,从帝都日夜兼程,不满一日就奔驰了百余里。
  在这里停留,是因为马匹已经疲惫,同时也是因为这个驿站存有三十余匹精良的沂马。
  车外驿站的人有条不紊的更换着马匹,姬浩渺悠闲靠在椅背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正与对坐的老者下棋。官道平坦,沂马强劲,两千多里路半月就能走完,比之普通车队快了近一倍,他根本不在乎换马的这一点时间。
  “浩渺啊,我始终觉得天幕之上又一双巨大的眼睛在盯着我们。”华服老者端坐,稳稳的落下一子,耳鬓的云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贴在脸颊,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哪有可以按部就班的计谋啊,我们只是顺势而为,也许有人已经察觉了也说不定啊,三叔是担心计划有变么?”姬浩渺头也不愿抬,似乎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单律齐不简单啊,自哪个神话般的朝代修筑好山岳要塞以来,蛮子就再也没踏入中原一步了,可是他只用了一年,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杀进了帝都,成为天下之主。”
  这时姬浩渺不动声色的放下一颗棋子,终于抬起头来:“我曾派然调查过那里,发现原本坚不可摧的要塞多处都被粉碎了,所以他们必然是掌握了一种火雷,而且我怀疑这种火雷极有可能,是来自那本书里面的。”
  “什么,你是说他们得到了那本书!”姬承义脸色大变。
  姬浩渺摇摇头,“不可能的,要是他们得到了那本书,打进中原哪里用得了一年。”
  “那就是和我们一样,寻到了手抄本的残篇吧。”姬承义松了一口气,扫了几眼棋盘,填上了一子。
  “总纲记载,共有七篇,我们得到医霸残篇,他们得到的应该是器霸残篇,威力无匹。”
  “那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对抗的,看来要加紧步伐,探索禹都湖了,只要找到秘霸篇,我们就能对抗火雷了。”
  “与我对垒,怎可分心,”姬浩渺突然灿烂的笑了起来,运筹帷幄的手指夹着最后一颗白棋,如天神赐下结局一般,落定棋盘,“三叔,你输了。”
  就在姬浩渺落下绝杀全盘的一子时,他微笑着的脸色瞬间由苍白变得涨红,鲜血都在血管里沸腾燃烧,全身炽热的感觉让他直欲撕扯开自己衣服。
  “这次怎么这么快!”坐在他对面的姬承义脸色大变,立马掀开车帘,对着外面大喊:“浩渺阳龙毒发作了,快拿清血散来!”
  另一辆马车上赶忙下来一个少女,笨手笨脚的将一个瓷瓶中的药粉倒入水中,递给姬承义。
  “快点!”姬承义一把抢过少女手中的杯子,关切的递给了姬浩渺。
  姬浩渺喘着粗气,有些吃力的接过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下清血散,一口气憋了良久才解脱似的吐了出来,皮肤上的红色褪去不少。
  “呼…呼呼…”
  “浩渺,不是前几天才发过病吗,按往常还得一个月呢,怎么这次这么快。”姬承义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姬浩渺平息了一下呼吸,将手中的杯子缓缓放到棋盘上,思索一番后,才苦笑着回答道:“萧若瑜。”
  姬承义摸了摸胡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大笑:“哈哈,浩渺,你果真那天没有上她啊。”
  姬浩渺看着叔叔笑得胡须都翘了起来,摇摇头,“你知道的,对于我来说,一天时间是不够的。”
  “看来那个萧若瑜姿容绝非一般,不光让你提前暴动阳龙参的淫毒,还是那种光靠清血散都压制不下去的那种啊。”姬承义自顾自的说着,眉毛抖了抖,眼珠不怀好意的瞟了瞟姬浩渺的下体。
  姬浩渺知道姬承义是故意说给自己听,无奈的换了换姿势,毫不避讳的解开腰带,将胯下一根赤红的巨物解放了出来。
  姬承义对这姬浩渺的病情见怪不怪了,看了一眼后摇摇头,叹道:“这么大了,不比最强烈那几次弱多少啊,看来得尽快去到人多的地方,给你找几个女人才行。”
  “不,三叔,你知道我不会再去祸害无辜的女子的。”姬浩渺想到自己那次失去理智的暴动,活生生干死了两个少女,眼中就满是愧疚。
  姬承义知道他在想什么,本想说那些女子是因为金钱而来,你不欠她们,但发觉又不妥,沉默半天才开口说道:“风尘女子你不屑,良家女子你又怜惜,这次你只带了三名贴身侍女,其中两个现在都还下不了车,你是想让她们死,还是你自己死呢?”
  “少爷不要忍,梦圆还可以的…”这时车下的少女主动爬上马车,娇小的身子蹲在车帘下,俏生生的看着姬浩渺。
  姬浩渺一愣,摆摆手:“不行,丫头,你们三个一起上才堪堪能够压制住一般的暴动,这次挺强烈的,你一个人会受伤的。”
  “少爷你会很痛苦的。”名为依梦圆的少女看着姬浩渺因下体充血而痛苦,泪水汪汪的说着:“梦圆知道少爷爱惜人家,至少让梦圆用嘴为少爷你分担一下痛苦吧。”
  姬浩渺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受不了体内像是要撑爆他的旺盛气血,握住发疼的巨大阳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姬承义这才放心了一下,至少可以缓解一下侄子的痛苦,说不定加大清血散的剂量,还可以拖几天,足够派一名飞骑火速赶往三仓城,带几名姬家专门为姬浩渺培养的侍女出城迎接。
  待姬承义下车,依梦圆一步步趴到姬浩渺身前,轻柔的推开棋盘,小手有些颤抖的捧住他的大棒。
  “梦圆,还是怕它么?”姬浩渺摸了摸依梦圆的脑袋。
  “是呀,少爷总是用它欺负我们姐妹,每次都让我们哭晕过去。”依梦圆认真的看着姬浩渺的阳具,又抬起头温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底下绯红的脸蛋,沿着舌尖吐出屡屡唾液,弄湿龟头后抹匀在整只肉棒上。
  “真是苦了你们了。”姬浩渺端坐着,想到自己因为服食阳龙参续命而患上的后遗症,想到姬家为他养的那么多少女,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依梦圆摇着头,眼睛眯成月牙,幸福的笑道:“少爷这么俊朗温柔,能服侍少爷是我们的福分。”
  说完,低下头,吃力的长大小嘴含住半个龟头。姬浩渺立马感觉到略带冰凉的小舌头在自己的肉棒上滑来滑去,为自己竭尽所能的带走炎热。
  姬浩渺知道依梦圆并不是专业训练的口侍,所以无法含下他毒发时的巨物,但那份真诚和流露出来的爱慕是无法抹去的,他突然有些愧疚,这个丫头是真心喜欢他。
  两只素手熟练的解开胀鼓鼓的衣衫,依梦圆捧住自己白嫩的乳房,夹住姬浩渺的棒身,娇躯扭动,为其套弄起来。
  炽热的男根让她有些动情,因为服侍着心爱的男人,那前几日才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竟有些湿润起来。
  马匹此刻已经换好,一个家仆乘骑上最神骏的沂马,向着三仓城绝尘而去。几辆马车也急速的动了起来,在微微颠簸的马车里,依梦圆衣袍大开,娇嫩的裸躯贴着姬浩渺,骑在他的腿上,正忘情的索吻。
  吻了良久,小手扶住姬浩渺的肉棒,把龟头按进自己的蜜唇里,仰起头呻吟道:“唔…少爷…进来吧…”
  傍晚时分,太阳变得火红,让人远远望去就觉得温度已经骤然下降。一个肥胖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提着空篮子走在玉峰阁的廊道上,脸庞因为背对着夕阳而昏暗一片。
  此刻正是酒楼最火爆的时候,有钱人的生活根本没有因为改朝换代而有所变化,依然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相比热闹的街道,皇宫内要清净得多。
  侥幸心理使得胖御厨收拾好行李准备逃跑的胖御厨又一次来到玉峰阁,满怀期望的推开紧闭的房门,幻想着萧若瑜已经醒来,自己还可以继续中午的行为。可以令他绝望的是床上的萧若瑜依旧是那副模样,而且在他的眼中,白皙的小脸似乎更加苍白了。
  “看来只有逃走了,逃命要紧。”
  来不及后悔自己忘了稀释药剂,胖御厨甩开哪怕“奸尸”也要爽一把的念头,心烦意乱的离开了此地。
  一直到午夜,萧若瑜才娇躯一颤,“哇”的一声吐出大口浊气,从武者的“龟息”状态中苏醒,这是习武者的假死保护,在极度糟糕的情况下降低消耗,护住身体机能。
  她迷茫的坐起身,丝毫不知道自己吓得胖御厨走上了生命的绝路,只是一阵阵极度的空虚还在身体里流窜,连抚摸一下肌肤都像自慰一样舒服。
  “该死的死胖子对我做了什么…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居然被他弄得失去了意识…”
  萧若瑜悠悠叹道,随即看着自己湿漉漉的空虚小穴,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几次试探,最终还是将手指深入了蜜唇。
  玉峰阁东面,一道身影毫无阻碍的在楼顶间飞掠而过,最终无声的停在了萧若瑜的房门前。自从萧若瑜被囚禁到玉峰阁以来,这道身影就夜夜来偷看她。
  “咦,今天还没睡?”
  听到屋内微微的动静,身影发出一个低沉的男音,他揭开面罩,撩开黑白相间的发丝,露出一张下巴上深刻刀痕的脸,赫然便是玉峰阁守卫之一,二十年前号称“荡鬼枪”的大内高手萧云天。
  二十年前,他双十年华,少年俊才,凭着过人的轻功和枪法闻名天下。不料年成名五年后因为酒后乱性,惹出一个难以抗衡的势力,为了躲避仇家追杀而不惜抛弃妻子和刚出生的女儿,拜入皇宫寻求保护。
  自从见到萧若瑜的身体和脸蛋后,他就对萧若瑜朝思暮想,没少冒着生命危险偷看富商和官员淫弄她。直至萧若瑜被囚禁玉峰阁,他终于能以守卫的身份接近她了。
  对于萧云天来说,每一天都是难熬又值得期待的,渴望已久的美人就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但他又迟迟不敢动手,若是没处理好,消息传了出去,皇帝要是不满,普天之下岂不是再无容身之地?
  “我饱饱眼福就好,以后也许会有机会的。”
  萧云天每次都这样安慰自己,这次又熟练的找到门边隐秘的小洞,有神的眼睛借着薄薄的月光看向屋内。
  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的美臀对着门口高高撅起,两只膝盖闭拢在一起,结实的大腿肉间夹着玉手,玉手的两根指头没入了两片蜜唇,正进进出出。
  这个意想不到的场景看得萧云天瞳孔一缩,那因为手指抽动而微微摇晃的玉臀像是对他在发出邀请一样,使他胯下的男根迅速抬头。
  欲望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心脏将它们过滤,然后送向每一个细胞,使之像是和那白嫩的肌肤产生了什么联系似的,不得不向她靠近。
  呼吸炽热的萧云天摸了几把胯下的硬物,灵魂仿佛都被萧若瑜葱指进出的地方吸进去了。扶在门上的手掌下意识的一推,门“吱嘎”一声的打开,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不肏她是不行了。
  萧若瑜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上,听到动静后虽然正舒服的身体极不情愿动弹,但意志还是强迫她警惕的扭过脑袋,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像是做梦一般,一道鬼魅的身影在萧若瑜眼眸里放大,在她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重重的扑倒了她。身上的重量告诉她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将她压在了下面。
  “啊,谁!”惊叫一声,萧若瑜连忙问道。
  而萧云天只是呼着粗气,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摸索着萧若瑜的身体,舔啃着萧若瑜扭过来的脸颊。萧若瑜还是全身酥软,被萧云天身体的重量死死压着无法逃开,她只是分辨出了背上的男人满身肌肉,绝对不是胖御厨。
  “该死的猪,他还带别人来玩我?!”
  萧若瑜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一般人不会这么大胆,也不会这么巧的碰上自己中了强烈春药的夜晚。
  “放开我,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什么了!”萧若瑜有些愤怒。
  感觉到身下的浪肉有些不配合,精虫上脑的萧云天也是有些怒意,按住萧若瑜的肩膀搬过来,“啪啪啪”的就是几个耳光,叫骂道:“妈的,不就是个人见人骑的婊子嘛,被这么多人玩过了,还淫荡得手淫呢,老子摸摸你你凶什么凶!”
  几个耳光力道不小,萧若瑜被打得眼冒金星,两边的脸蛋上瞬间起了五道指印。想到居然有人会这么狠的打自己的脸,她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你他妈的武功这么高,不愿意你怎么不反抗?喜欢玩强奸游戏是吧,还装哭,对对对,哭着更刺激,小贱货。”
  萧云天血脉膨胀,兴奋的又打了萧若瑜两巴掌,打得她彻底懵了,然后掏出胯下的大鸡吧对准那湿漉漉的蜜洞差了进去。
  “啊!轻点!”肉棒的刺激比手指强烈太多,敏感的萧若瑜瞬间有些受不了,身体里积攒半天的情欲爆发,洗礼着她更加无力的娇躯。
  “终于操到你了,排了好久的队呢!”
  萧云天自言自语着,抓住萧若瑜两只脚踝将她的长腿压到肩上,疯狂的抽插起来,搅动着萧若瑜头晕目眩,蜜汁泉涌,任他摆布。
  “看你着淫水流得,几天没人碰着淫荡成这样了,哪门子圣女啊?”
  说着贬低萧若瑜的话,萧云天的肉棒又粗了一圈,凌辱萧若瑜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不是的…不是啊…嗯…嗯哦…啊…”
  萧若瑜争辩的声音很快便被自己的呻吟淹没了,月亮都被这销魂的声音弄得害羞的躲进云里,变得黑漆漆的玉峰阁内只有肉体的碰撞声,和男女的喘息声。
  同一时刻,极清宫,单律齐的御用大床上,趴在床榻上熟睡的蓝欣雪玉乳压在男人的小臂上,雪臀高翘的臀峰与微微弯曲的腰背形成淫靡的曲线,在月华下反射精液的光泽。
  突然粗糙在大手抚上弹力十足翘臀,在两座臀峰之间来回揉捏,大手抓向一个臀瓣时另一个就立刻恢复原样。蓝欣雪在揉搓下缓缓醒来,立刻感觉到顶在细腰上的火热龟头,仿佛在对她说:“爱妃,再来一次吧。”
  “陛下,不要了,我不行了,还很痛呢。”
  蓝欣雪拧起柳眉,强忍着不悦,尽量的语气温柔,生怕触怒喜怒无常的单律齐。
  可是男人一点也不吃这套,见她醒来,直接翻身压上她的屁股,一根巨大的肉棒沿着未干的精液狠狠的向里面挤着。
  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尺寸,蓝欣雪心神一颤,借着月光努力瞪大眼睛,“你不是陛下,你是谁!”
  男人发出“嘿嘿”的笑声,壮硕的手臂按住蓝欣雪两只挥舞的小手,顺便支撑起他的身体,好让他绷直,然后像开弓一般的缓缓刺进蓝欣雪的蜜穴。
  “看来你和陛下很恩爱嘛,尺寸不一样马上就发现了。”
  听到男人开口,蓝欣雪立马分辨出这是拓跋山的声音:“拓跋大将军,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皇妃,你竟敢…啊!”
  拓跋山突然狠狠的一沉腰,几乎不输于诸葛政的巨物瞬间没入蓝欣雪的阴道,将她的肚子都撑出一点凸起。
  “对不起,是陛下的命令,不是我敢不敢的。”
  拓跋山一说完,屋内的灯就两盏两盏的被点亮了,四周的烛火照亮了空旷的大厅,蓝欣雪缓缓的适应了光线,却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盖上手中的火折子。
  她脑子“嗡”的一声,认出了两个点灯的男人。
  单律齐和唐炽!
  “唔…为什么…”伴随着蜜穴的痛苦,蓝欣雪吃力的抬着头,尖细的下巴搁在床沿,可怜兮兮的质问单律齐。
  拓跋山粗壮的阳具拉扯着蓝欣雪的身子,红肿的蜜唇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被挤进阴道又拉到外面。肌肉凸起的小腹一下下的压在挺翘的屁股上,柔软的臀瓣重重的被男人压扁,然后又弹起。
  “你这是什么话,朕说过,朕想怎样就怎样!他们是我一同打江山的兄弟,玩玩你又怎么了?”单律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被拓跋山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下的娇小美人。
  “哦啊…你…唔…你怎么能…啊…能这样…啊…混蛋…唔唔…啊…好痛…啊…”蓝欣雪不甘心的含着泪水,自己牺牲这么多,低声下气,装作认命,却还是要被这个男人当做玩具,赐来赐去。
  “骂我了?你再对朕不敬,朕就要罚你了啊。”单律齐走到床边,拍打着蓝欣雪可爱的脑袋。
  拓跋山配合的拉住蓝欣雪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拉起,跪在她身后猛烈的撞击着,粗壮的肉棒摩擦得她疲惫的身体完全失去掌控。蓝欣雪就带着一张噙着委屈的憔悴俏脸,可怜楚楚又愤愤的望着单律齐,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根本无法思考。
  “看这表情,比高潮时都要诱人。”单律齐捏着蓝欣雪的脸,对和唐炽讨论道。
  蓝欣雪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拓跋山的蛮横抽插让她没有什么快感,还要被人评头论足。她咬着牙,含着痛与屈辱的泪花,恨恨地说道:“怎么可以这…我可是你的皇妃啊…嗯啊…”
  单律齐却是一脸嘲讽,眼神毫不留情的嘲笑她天真:“朕有说过皇妃就不能给别人玩了吗?朕可不是你们中原那些小气的皇帝,你这样的尤物,当然要大家玩咯。”
  “我不要…不要这样…嗯…他太大了…唔啊…好难受…啊…放开我…嗯啊啊…我不做妃子了…啊哦…唔…”蓝欣雪发泄似的哭了起来,拓跋山干得她两只耳垂上的宝石都甩掉了。
  单律齐眼皮一跳,锐利的目光看向蓝欣雪半眯的水灵眸子,突然有些怒火,一把捏住她的嘴,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反正朕还没有正式册封你,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朕的女奴、宠物了!”
  只能任他们摆布的蓝欣雪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泪水贴着挺翘的鼻梁留下,落进被捏开的薄唇里,她突然后悔自己不经思考喊出的话来。
  单律齐不再给她机会,示意拓跋山将她翻过来。拓跋山也不拔出肉棒,捏住蓝欣雪的两条小腿,像是转动烤羊一般将她转过面朝天,然后一把抱了起来。
  唐炽则是淡笑着,顺着单律齐的意思站到床边等着,拓跋山会意的移过来几步,大手拉开蓝欣雪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庭。
  拓跋山的肉棒将蓝欣雪顶起在空中,唐炽在龟头上抹了点东西,扒开她柔润的长发,就开始在她的后庭摩擦起来。
  感觉到后庭渐渐软化,男人的肉棒就要插进来,蓝欣雪虽然知道自从帝都换了主人后,自己的抗议不再会有效果,但本能还是让她无助的大叫:“不要,后面不行!”
  回应她的是唐炽更直接的插入,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进入直肠,退出时里面又立马合拢。蓝欣雪菊门的紧乍程度让唐炽皱了皱眉,随即抓住两只玉兔开始毫不怜惜的干起来,这样蹂躏单律齐的“妃子”,让他隐隐有一种报复了萧若瑜受辱之愤的快感。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腔壁你来我往的耸动着,首次双穴齐入干得蓝欣雪下体天翻地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所抹的药膏,她感觉到后庭的快感明显大于蜜穴,而且逐渐在减轻蜜穴的不适应。
  “嗯…啊…出去…啊…求求你们…嗯啊…啊…不要…”
  把快感的原因归结到药膏的原因上之后,自己柔软的乳房也开始在男人的肆意揉搓下变得舒服。
  巨根横冲直撞,蓝欣雪的肉穴不一会儿就白沫翻翻,她夹在两具强健的男躯中间,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下,被折叠起身子来强迫达到高潮。
  “咦呀呀…啊啊…啊啊啊…嗯唔…啊…”
  高潮中两人依旧没有停息,剧烈的刺激让蓝欣雪连续达到了的高潮。平息之后蓝欣雪更加娇弱无力,张着薄薄的嘴唇呼气,散乱的秀发一些甩在胸前,大部分晃动在她的背上。单律齐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不是很痛苦吗,居然还舒服得高潮了?”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蓝欣雪娇怒不已,提起最后一口气也要反驳:“明明…嗯哦…明明是你又用了药啊…嗯啊…”
  单律齐一愣,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哈,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你是在为自己的放荡找借口吗?告诉你,那只是普通的油脂,润滑用的!”
  “你骗我!”蓝欣雪不相信的埋下头,用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
  “那我让你尝尝真正的媚药是什么感觉吧。”
  单律齐魔鬼似的声音将蓝欣雪带进深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就如烛火外无边的黑暗,隔着火光吞没了所有的视线。
  一夜过去,晨曦渐渐升起,两个命运交错的少女,一个累倒在铺满精液龙床上,另一个,还在承受着蹂躏。
  玉峰阁内,淫靡的气氛持续了一整夜,直至清晨的阳光洒下,都还没有结束。
  萧云天扯着萧若瑜脖子上的链子,让她跪趴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推着她的身子挺送着。
  萧若瑜整个身子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和口水,子宫里更是被惯得满满的,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
  “呼哈,这辈子就今晚最爽。”萧云天用力的揉捏着萧若瑜的嫩乳,干得她快失去意识的身体无力甩动。有了射意后,萧云天搬过她的两条腿合在一起,让她侧身躺卧,自己俯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抽插在两片阴唇间,又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我还回来找你的,你在玉峰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主人。”
  完事后萧云天趴在柔软的娇躯上休息够了,用萧若瑜的乳房把肉棒上的精液擦干净,吻了吻萧若瑜的额头,为她盖上被子,穿好衣服离去了。
  第二日紫阳宫的早朝时,单律齐宣布皇妃欲行不轨,已取消册封,并且被打入冷宫。
  接下来更是发布了一道震惊帝都的诏令,昭告七日之后,会将前朝公主和圣女送押聚花楼,举办一场“利国利民”的大赛。
  一石激起千层浪,又是三位老人化作“铁魂”,执笔不屈,痛骂单律齐。虽然身死却唤醒了帝都的忠良,凝聚了一批不容小视的人马。
  接下来的几天,萧云天每晚都带着兵器前来,手无寸铁的萧若瑜自然是战之不过,每次都被枪柄打得跪在地上,然后又被萧云天的“大枪”狠狠侵犯,连续几天已经顺服不少。
  五日之后,作为萧若瑜的看管,萧云天拿着圣旨第一次白天坐在了玉峰阁内的大床上。他潇洒的坐在床边,分开的两腿间跪着赤裸的萧若瑜,他收藏多年的仿真玩具,一根毛柔柔的狗尾巴正塞在萧若瑜的肛门里。
  捏住萧云天的肉棒,萧若瑜伸出小舌头仔细的舔舐着,两片薄薄的嘴唇吸住棒身,玉首上下浮动。
  萧若瑜一边吮吸着萧云天的肉棒,一边被他的脚趾抠弄着蜜穴,扭动个不停,边舔边“唔唔”的呻吟着。笔直的肉棒被舔得水光淋淋,不时刺进萧若瑜的檀口里,搅动她的唾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带到阴囊都被打湿,萧云天才自己躺倒床上,扯着萧若瑜的链子命令道:“行了,上来,自己动。”
  萧若瑜白了他一眼,磨动着小虎牙,不情愿的沿着他的身体爬上去,半蹲着扶住肉棒,缓缓坐了下去。蜜穴深深的含住棒身,萧若瑜夹紧小屁股,摇晃起腰肢,吞吐间汁液顺着肉茎往下流淌。
  “哎,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要是没有我来怎么办。”
  萧若瑜已经习惯萧云天口头上的侮辱,更是不敢忘记上次顶嘴被枪柄搅得子宫痛了两天,只得顺从的呻吟。
  “嗯…嗯哦…啊…嗯…好舒服…哦…嗯啊…”
  萧云天得意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美丽少女,伸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在臀线和肋骨间忘情的揉捏。
  “嗯啊…哦…哦…啊…慢点…”
  萧云天突然抓住萧若瑜的屁股激烈的向上顶起来,萧若瑜一时脱力,匍在了他胸膛上。他又让萧若瑜手肘撑起来,然后含住晃荡在眼前的乳尖,轻咬起来,边咬边喊。
  “叫主人,快!”
  萧云天拍打着萧若瑜的翘臀,兴奋的吼叫着,每次萧若瑜可怜楚楚的喊着“主人”时都让他最为舒畅,谁不想有这么一个性奴?
  “啊…主人…唔啊…”
  快感充实着萧若瑜的无奈,她臀部起起落落,越来越重,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追逐快乐。
  两具身躯撞击许久后,萧云天大手突然从萧若瑜光滑的裸背抚摸而上,扣住香肩一按,压下了她的身子,肉棒也深深的插入子宫里。激烈的性交突然停留在最紧实的结合姿势,一时间将两人定在那里,只有火热的性器在跳动。
  萧若瑜跪趴在萧云天身上,发丝披散,扫在萧云天的头边,挡住了光线,两张脸之间变得朦胧。暧昧的热气交换在彼此的鼻腔里,萧云天看着萧若瑜带着些媚气的容颜,忍不住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嘴唇,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在白天仔细打量萧若瑜精致脸蛋儿。
  萧若瑜羞涩的闭上眼睛,可是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出现萧云天脑海,他忽地发现萧若瑜的脸蛋于他的妻子十分相似,而鼻子和眼睛都与他如出一辙。
  他的心脏顿时加起速来:“你,今年多大?”
  “啊?”突然停下的交合,和一直都用语言侮辱自己的男人突然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着实让萧若瑜搞不清状况。
  “你几岁!”萧云天猛的按下她的肩膀,两人鼻尖相对,萧云天的肉棒忍不住一抖。
  “我十五。”萧若瑜大脑一片空白,弱弱的答道。
  萧云天瞳孔一缩,心里的奇怪感觉更重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滋生在心间,十四或是十六都好,偏偏是十五,是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数字。
  “你母亲叫什么!”
  萧若瑜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花样,鼻子一皱,年忙把年脸转过去,嘟囔道:“关你什么事啊。”
  萧云天一急,翻身压下萧若瑜,死死的瞪着她,低吼道:“告诉我!”
  “唔…我…我也不知道…师傅说我母亲被仇家杀了…那时我还很小…”
  “仇家?”萧云天压下身,压扁了萧若瑜的乳房了。
  “真的!”萧若瑜努力的瞪大眼睛。
  “其他的呢,你父亲叫什么?”
  对于萧云天的追问,萧若瑜面带厌恶的吼了起来:“其他我真的都不知道了,我的事情关你何事!”
  没有听到那个名字,萧云天吐出了一口气,刚才他紧张无比,认真的有些过了,现在想想天下之大哪里会这么巧。放松神经后,紧随其后的是兴奋,和一个疑似自己女儿的人做爱,简直是刺激爆了。
  “我们换个游戏,不用叫我主人了,叫我父亲。”
  萧若瑜暗道果然猜中了,要是自己知道母亲的名字还不得被他羞辱死,随即吐了吐舌头:“太过分了,凭什么啊!”
  “就凭我这御女无数的‘枪法’!”萧云天压住萧若瑜,亲吻着她的脖子,下体打桩一般的开始沉重的抽插,九次浅抽,一次深插。
  “唔啊…嗯…唔…嗯啊…啊…太深了…啊…”萧若瑜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技巧,吐着舌头,被插得呻吟都模糊了。
  “叫不叫?”
  “不…唔嗯…不叫啊…啊…”
  “母狗!”
  萧云天立起来扯着萧若瑜的链子也将她拉到身前,一把将她抱起,边插边走到门口,让她扶着两旁打开的门框,又从后面狠狠的操了进去。
  萧若瑜被死死的扯着项圈,身子向后仰着,反弓成一条弧线,被身后的萧云天插得颤抖不已,大股淫水沿着大腿流下。实际上,胖御厨用的浓缩猛药是无良商贩用动物激素制作的,对人体有很大的副作用,即便是萧若瑜这样身体素质极好的,也得半个月都生活在一点就着的欲火里。
  胖御厨的牺牲为萧云天徒做嫁衣,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任何环节出一个差错,他都无法顺利的干上萧若瑜,至少没有那个夜袭的机会,他不敢。
  渐渐的萧若瑜已经腿软,合着膝盖几乎要跪道地上,拉紧的项圈让她一直倍感窒息,在洪水般快感和缺氧的难受中,濒临高潮。
  这时,经验丰富的萧云天突然停了下来,甚至把肉棒都拔了出来,握住根部,挥舞着肉棒一下下拍打着萧若瑜湿漉漉的阴毛。
  “进来啊…主人…”萧若瑜恍惚的扭动着屁股,然受不住从最高峰跌落的空虚。
  “说了叫我父亲啊。”萧云天放开手中的链子,转而揉捏着萧若瑜充血的阴蒂,肉棒就一下下搜刮着花唇,不时探进龟头浅浅戏弄一番。
  “呼呼…不可以啊…”萧若瑜闭上眼睛,粗气喘个不停。
  “一个游戏而已,喊了你会更快乐哦,爹爹的大肉棒会让你不断高潮。”萧云天已经进入角色,摩擦着“女儿”的娇躯,兴奋到极点。
  背德感明显让萧若瑜小穴抽搐了几下,她张开嘴,一缕缕香津流下,开合几许,终于是小雪臀一翘,呼唤道:“父亲…干我…”
  “好咧,我淫荡的乖女儿!”
  萧云天大喜,捏住萧若瑜的纤腰就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淫水飞溅。
  “哦嗯…”萧若瑜满足的呻吟。
  “女儿,爹爹的鸡巴舒服吗?”萧云天挽起萧若瑜一条腿,让她半转过来,用手勾着自己。萧若瑜一腿站立,蜜唇大大的暴露,另一只手扶住门柱,止住撞击的冲力,侧脸羞涩又迷离。
  “嗯…啊…舒服…唔啊…啊…好深…啊…爹爹…”
  萧云天干得越来越猛,萧若瑜结实的身体都甩动得肉浪连连,饱满的娇乳剧烈晃动。她大声的呻吟着,发丝贴在两人的汗水上,一簇一簇的连接着“父女”感情。
  慢慢的,萧若瑜全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走,她死死的撑着,直到萧云天稍微减速,终是受不了的软下了膝盖,双手扶着门柱,弓着上身慢慢滑坐了下去,幽幽的喘息着。
  萧云天正值兴头上,拉住萧若瑜的两只手再次将她扯了起来,让她扶在门板上。萧若瑜只能顺着勾起身体,双腿并拢的任其抽插,合拢双腿后臀部更加紧实挺翘,被萧云天撞击得“啪啪”作响。
  “嗯…啊…唔嗯…不行了…啊…站不住了…嗯啊…啊…”
  看到萧若瑜体力已经跟不上,萧云天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奸笑着说道:“那就求爹爹把你抱到床上去干呀。”
  萧若瑜摇着头,本来就羞愧于之前竟然喊出了口,怎肯再喊。
  “那你就撑着吧,反正你不喊,我就一直这个姿势干下去,干死了算了。”
  萧云天说到做到,整整一炷香的世间,愣是用这个姿势干得萧若瑜高潮两次,淫汁流了一地,湿滑的地表让她更站不住了。
  萧若瑜吃力的应付着,被自己淫水沾湿的大腿已经发麻了,每一次呼吸都让她觉得再站下去就会断掉,在让她即将崩溃的第三次高潮来临前,终于是哀求的出了口:“唔唔…爹爹…啊…抱我去床上吧…嗯啊…哦…啊…”
  “去床上干什么?”萧云天如愿以偿,刁难道。
  “嗯啊…撑不住了…快点…去干你的女儿…啊…哦啊…求你快点…啊…”萧若瑜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哈哈,勾引父亲,真是个小贱货啊,你母亲知道了怎么得了。不过既然你求我了,那爹爹就心疼一下你吧。”
  萧云天觉得刺激无比,释放道德欲望的快感让他无所顾忌,直欲喷发。将萧若瑜抱到床上后,身体挤开她的大腿,伏上去就做起最后的冲刺。
  他狂乱的挺动着腰腹,双手插进萧若瑜的发间,捧住她的头,忘情的吮吸着她的小嘴,舌头在里面交缠得激烈。
  两人的舌头可嘴唇激吻着,萧若瑜长腿攀上了萧云天的腰,迎接着一下下到来的高潮。
  “呼,啊,射了,射死你这个骚女儿!”
  萧云天搂住萧若瑜的脖子,腰部猛抖了几下,深深的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白浊而黏稠的液体灌满了娇嫩的子宫壁。
  “啊…爹爹…嗯啊…啊啊……唔…好烫…啊…好舒服…哦…要死了…啊…哦…”这次射出的精液特别多,萧若瑜也是被喷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这次舍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是真的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萧云天舒爽无比的紧搂着萧若瑜,享受着蜜穴的残余的吸力,亲昵的摸索着她的身体,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抱着妻子的时候。想到妻子,他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居然意淫从未蒙面的女儿。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女儿的脑后有一颗痣,抱着玩味的态度他拨开萧若瑜脑后的发丝摸索了起来。
  萧若瑜从疯狂的快感余波中缓缓清醒,酥软的张开眼睛,赫然发现身上不停摸自己脑后的男人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此刻的萧云天可谓是面无血色,他不敢相信的一下又一下轻触在萧若瑜脑后的痣上,和自己女儿出生时痣的位置一模一样,隐藏在发根中。
  “我真是个禽兽!”
  时光过隙,萧云天身在所有片段的最中心,一直以来他都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活下去可以抛妻弃女,为了欲望可以想象自己把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在地上干。
  本想是个人渣就当人渣罢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只感觉罪孽深重的无以复加,仿佛以前做过的所有错事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件让他心痛。
  “原来,我也有逆鳞啊。”
  他想到自己兴奋的看着女儿被各种男人玩弄的场景,幻想着跟他们一样把她当成狗来淫辱。这些日子以来,更是毫不浪费机会,变着花样凌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她的子宫里日日夜夜的射满精液,耻辱和羞愧简直要让他经脉都炸开。
  “糊涂,糊涂啊。”
  看着身下萧若瑜可怜的样子,萧云天自责的闭上了眼睛,胸中闷气翻滚。可是她淫媚的样子就是挥之不去,刻意去想反而使得胯下发泄过的阳具又大了一圈。
  “欲望,我不能再错了”,萧云天紧捏拳头,想要捏碎萧若瑜诱人的样子,“我会补偿你的,我的女儿,不管是父爱还是罪孽。”
  萧云天在心里念叨着,再度睁开眼睛时,已是目光坚毅,他愧疚的退腰,极其轻柔的退出肉棒。但摩擦还是弄得萧若瑜娇哼不已,等肉棒完全退出后“啵”的一声弹开,一股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缓缓流出,看得萧云天恨不得又立马插进去。
  “若瑜…你的名字…真好听…”萧云天快速穿好衣服,背对着依旧在休息的萧若瑜小声自语着:“对不起…我这个禽兽…最终还是遭报应了…千万别怀上我的孩子啊…”
  躺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萧若瑜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极其吃力的做出恶狠狠的语气,声音带着孩子气:“谁要怀你的孩子!”
  萧云天也不回头,无奈的一笑,黑白相间的头发随着他的步伐飞扬,面对着阳光留给萧若瑜一个纠结的背影。
  “你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得好。”
  这句话萧云天默念在心里,仿佛这样,苦涩就不会再传递给那个可怜的孩子了。
  离开玉峰阁,萧云天猛地抬头,抓紧了手里提的枪盒,他的枪身分为三节,为了平时方便携带。
  不远处悄无声息的立于树尖的紫衣男子让他颇为忌惮,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紫衣男子飘然而下,诡异的像是没有任何重量,让自诩轻功非凡的自己也是心惊胆战。
  “他是你女儿,”紫衣男落地,仰望着天空淡淡的说道。
  萧云天就这样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间对方没有如他想像中的反应,紫衣男子反倒有些不自在,只得继续装作高深,酷酷的说道:“十五年前你的妻子因为你犯下的过错,被你的仇家奸杀,路过的截教掌门正好救了你的女儿一命,带回山门,取名萧若瑜。”
  “我已经知道她是我女儿了。”萧云天答道,然后逼近一步,眼神凌厉:“问题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紫衣男子笑着,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踱了几步,声音越来越飘渺:“我的组织自有你想不到的力量,如果不想你女儿万劫不复,那么请珍惜唯一的机会。”
  “什么机会!”萧云天大吼。
  紫衣男脚尖一点,腾上树枝,一页牛皮纸飘然而下,回答萧云天的声音只有两个字。
TOP Posted: 10-02 03:39 #36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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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浮屠相遇(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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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支持我的狼友们大家好,第一卷完结了,虽然第二卷已完成一半,但由于实习工作的变动,我暂时不会有精力专研此道了,剩下的实习时间,我得花费不小的精力才行,希望大家谅解。
  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里,银耀告一段落,但是银耀世界的故事,还有很远很远,还有无数我用心创作的绝代人杰会在乱世中崭露头角,整整一卷的公主受辱,只是浓墨重彩战争史的单纯开篇而已。
  故事我不会放弃,但是我得说明,第二卷的更新时间,起码是半年以后,为数不多的欣赏者近期不要等了,看得起在下的,可以为这部献丑的作品写个推荐评论啥的,在此拜谢了。
  无论题材是否受欢迎,或是写得质量如何,但我自认为是创作得很用心的,很希望有交流,说实话,点击和回复寥寥无几,偶尔挺失落的。
  另外,解释一下,为啥明知从创作上来讲又审美疲劳,我却一意孤行的要凌辱公主到底呢?
  因为初衷啊,其他的部分视做练笔,但色情的部分,定例之初,主线就是要一路干到底……到了后面几部公主的卖肉会弱化,更多的新女主会浮现和交叉倒霉,但就前期来说,章章凌辱调教,是妥妥的啊,不喜见谅,跳过肉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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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星北移七寸,靠向秘谷,牵动了诸多星斗,未来十年的星象已经乱了,再次计算好,起码要五年。”
  老者身披黑袍,看了看天穹,又拨了拨手上的仪器,一旁穿着小了一号的黑袍的少女则是认真的记录着。
  星光破开厚厚的云层散在庞大的湖泊间,使得这里的天空格外清明,一大一小的黑袍背后隐隐有一个红色的图案,那是仰望天穹的狐头,以及九条垂天的尾巴。
  计算了良久,老者疑惑的摇摇头,“好几百年的记录里,都没有如今这样混乱的天象,按理说,大离已经安定下来,战乱应该停止了才对啊,为什么诸多星斗会靠向帝女星呢?”
  “老师,”一旁的少女捋好一条调皮的头发,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然后俏生生的拉扯着老者的衣袖:“战乱没有结束,战乱才刚刚开始。”
  老者一愣,盯着少女玫瑰红色的瞳眸,随即脸上挤满诡异的笑容。
  “赤瞳之主,你总是比我这浑浊的老眼先看清真相,那么战星斑驳,我们终于可以出世了。”
  月光皎洁,洒在萧云天的背上。
  萧云天独坐在大院里,大院只有一个弧形入口,之上写着“和苑”。月华之下,他手中的酒杯投影出另一个寂寥的身影,与他相对而饮,饮罢,他瞟了瞟桌上的牛皮纸,纸上只有八个字:今晚子时,和苑一见。
  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可以救他女儿的人。
  “久等了,萧先生。”一个半老的人从门口走来。
  萧云天连忙站起身来,抱拳行礼。
  “萧先生请我来所为何事?”来人带着笑意,一幅标准官场作风。
  “嗯?不是您派人找我来的吗?”
  “非也,”来人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的答道:“看来是有人再联系我们啊。”
  萧云天面色诚恳而悲戚:“严廷尉,是谁联系谁不重要,实不相瞒,你也知道十五年前我犯下大错,抛妻弃女躲入皇宫,现在我得知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了,我必须补偿她,保护她!”
  严复一脸疑惑:“你女儿?”
  “她是被截教掌门所救,取名萧若瑜。”
  “圣女!”严复神色一变。
  萧云天再次鞠躬,郑重的说道:“请您救救我女儿!”
  “为何找我?”严复神情紧张,有些戒备,素问“荡鬼枪”无情无义,谁知道是不是单律齐察觉到什么,派来的奸细。
  见严复突然变得有些戒备,萧云天连忙解释:“请相信在下,在下也不知道你如何救,但是今天有一个人告诉我,严廷尉带领着一场大行动,只有严廷尉你能救我女儿。”
  严复思索了一下,觉得营救一事进行严密,所参与的人都是经过姬家庞大情报网筛选出来的,绝无泄露的可能,才有所缓和的叹道:“也许是姬少主的人,看来你我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姬少主?”萧云天这下倒是懵了,隐约觉得自己卷入了一个大局。
  “姬少主的人我见过,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严复不放心,死死盯着萧云天的眼睛,试探的问道。
  萧云天微微吧紫衣男子的形象回想了一下:“黑色长发身穿紫衣,剑眉星目神色镇定,高约七尺,对了,轻功出神入化。”
  严复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萧云天也不焦急,自若的保持着恭敬的样子,许久之后终于听到了回答。
  “这里不安全,你随我回府,我们再细细的谈,有你这个高手在,我们的计划又会顺利很多。”
  “我一会儿还有上面派下的任务。”
  “谈不了多久。”
  萧云天感激的再拜,跟随着严复消失在夜色里。
  微风吹动院中的杂草,紫衣男子突兀的出现在石桌旁,给自己到了一杯萧云天留下的烈酒,举杯对准皎月,似乎在庆祝事情如此顺利。
  “快快把大熠的公主救出去吧,皇子殿下还等着呢。”
  紫衣男豪迈的饮下两杯酒,便醉倒在了石桌上,此地陷入沉寂。
  夜色在严府的密谈下悄然流逝,远离风月场所的街道安静得看门狗都睡了,打着哈切的打更人敲打着锣鼓,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而一辆幽幽的马车却“吱嘎吱嘎”行驶在路中间,车上的邓盛被黑布蒙住眼睛,正竭力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帝都的夏夜其实并不算热,但他微微发福的身体却止不住的流汗。
  此刻他唯一的思绪就是惶恐,大脑飞速运转地回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然皇帝怎么会半夜召见自己呢。蒙住眼睛的黑布像是死亡的阴影一样,纠缠着他,让他呼吸都不太顺畅。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邓盛的心也在这一刻骤停了一下,这时他才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宛若凤鸣般美妙的幽吟或多或少减轻了他的紧张。
  他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等待着,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他都只能等待着。焦急燃烧着他最后的勇气,平静的等待远比在路途上的惶恐要可怕得多,所幸他并没有等太久,就迎来了唐炽的声音。
  “邓大人,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不过这惊吓绝对值得。”
  声音从车门传来,一只有力的手扯掉了邓盛的蒙眼布,唐炽微笑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好似在嘲笑着他的胆小,不过总归让他安心了不少。
  “下车吧,邓大人,抱歉让你全身都湿了,不过我们确实不能透露公主的关押地点。”唐炽神秘的一笑,在车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自顾自的走向一片回廊。
  “公主?公主不是打入冷宫了吗,关在这儿?”邓盛连忙下车,跟上唐炽,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地方,又试探的问道:“那带我来这干嘛?”
  唐炽走在前面把手掌放在脑后,随意的答道:“你已经在往那方面想了吧,哈哈,没错呢,陛下看到你色眯眯的看公主了,这不为了嘉奖你的忠心吗,让你来看看公主。”
  邓盛仔细品味着唐炽的话,心中已经开始蔓延一种狂喜,他不动声色的跟着唐炽走着,这才发现长长的回廊交错纵横,布置在一个巨大的湖泊上。
  一座七层银塔耸立在湖心小岛上,六根铁链延伸到湖边的柱子上,月光下像是蛛网般惑人心魄。
  “媚浮屠,蓝谬修建的淫乐场所,所谓打入冷宫,就是将那些玩腻了的妃子送到这里来调教,悟性好的在这蛛网里蜕变新生,变成绝世尤物,重获恩宠;愚笨的,只有将身子贡献给虐待成狂的技师,永不超生了。”唐炽解释着,然后神色古怪的一笑:“哈,我们发现了蓝谬的这个秘密的淫惑之地,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女儿也会被送到这里吧。”
  邓盛幻想着塔内的香艳,努力掩藏着兴奋与激动,一声不吭的走在唐炽后面,两人避开重重岔路,直接走向湖心。
  “喂,我说邓大人,不要装得这么正经嘛,正经的人陛下可不会让他到这里来,话说看你这么热,把衣服都脱了再进去吧。”走到塔下,唐炽挑起一条眉毛,玩味的盯着邓盛。
  邓盛咽了口口水,听出了唐炽话中所指,几下就扒开了自己的衣服,猴急的就要进塔。他有些尴尬的用手挡着阳具,因为塔内传出的悠悠呻吟已经让他坚挺如铁。
  唐炽带头走了进去,笑着摇摇头:“哈哈,邓大人,不算小嘛,不用不好意思,这里只有才来的女人会害羞。”
  邓盛连连点头称是,也放开了步伐,一走进媚浮屠,淫靡的香气扑面而来,没多久就让他口干舌燥,胯下之物更是蓬勃如龙。媚浮屠第一层的塔身里贴满了各种美女画像,各个栩栩如生,千姿百媚,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塔心处各式衣裙悬挂,从清纯到妖艳应有尽有,华丽的用布集天下华裳,锁能工巧匠。
  “进来的无一不是绝色美女,蓝谬会亲手挑选几套最适合她们的衣服,命画中国手为其描出‘永颜图’,不光是为了留住美丽,更是因为他的这些‘收藏品’,其中一部分可能就再也下不来了。”
  听着唐炽的解释,邓盛不得不惊叹于帝皇的欲望,真是庞大的难以想象,原来流传世间的三千佳丽仅仅只是表面而已,他们心里的欲望,已经不是数量能填满的了。
  随着二人登上楼梯,几位二十多岁的美丽女子光着屁股一闪而过,躲进了自己的小隔间里,只有一个胆子稍大的探出头来观察。
  唐炽捋着胡子,朝探头的说道:“躲什么,过来。”
  那个女子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来,俏丽的姿容和修长的身段看得邓盛很不都立马按倒她狠狠的干。
  “这些蓝谬的妃子,我全都玩过,那滋味,邓大人绝对会流连忘返呢。”唐炽热情的向邓盛介绍着,然后摸了摸走到二人面前的女子,说道:“媚妃,这是邓大人,你见过的吧。”
  媚妃一脸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在这里是作为性奴被调教着,但好歹是为着皇帝准备的,以前再是皇帝胯下的宠物,但见到邓盛这种官职的也能趾高气昂,现在沦落到像妓女一样,任凭那个男人色情的目光扫视身体,也不敢多说什么。
  “见过邓大人。”媚妃微蹲,见了一个礼。
  邓盛喘气喘得鼻孔都大了,他也认出了媚妃,几年前娇媚的挽着蓝谬的女子,当时自己多看她一眼,都是要遭到不屑的冷哼的,看现在这种乖巧的样子,似乎自己要是提出干她的要求,也是会被允许的吧。
  这一层稍微比下面小了一点,女人们暂住的隔间围着塔身分布了一圈,塔心处摆满了各种姿势的半身模型,每一个模型的共同点,就是有一根坚硬的阳具。
  “据塔内的技师说,这些模型都是仿造蓝谬本人做的,连那些阳具都和蓝谬的一模一样。进塔的女人都暂住在这一层,一般来说,她们要在这里练习身上的每一个能讨好男人的地方,每天用喉咙和阴道吞吐这些假阳具,只为把阴道变成蓝谬阳具的形状为,成为蓝谬的专属品。”唐炽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有些感慨,摸着媚妃的脸蛋,撅起嘴说道:“前两天小公主跪在这里一边舔她父亲尺寸的鸡巴,一边被干,后来我们告诉她真相,她都震惊得快崩溃了。”
  邓盛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天之骄女在这里或低头吮吸,或半蹲扭腰的练习性交,媚影偏偏。想到这些天下人眼中的仙子成群结队的和这些木棒交合,只为了成为最熟悉蓝谬肉棒的女人,就一阵火热,天下之主啊,拥有得太多了。
  唐炽撇到邓盛游离的目光,捏着一把媚妃的臀瓣,笑道:“看看邓大人下面都成什么样子了,快给邓大人揉揉。”
  媚妃正别着头忍受着唐炽放到轻薄,听到此言一双美丽的眸子充满了震惊,自己高贵的身体不但迫于蛮子的淫威成为了玩具,还要主动服侍以前被自己藐视过的下臣吗?
  反应过来的邓盛却是急忙的摆了摆手,甚至挡住了媚妃似伸未伸的玉手,轻喊道:“嘿嘿,下次,下次。”
  媚妃只感觉脊椎都僵住了,低贱的下臣竟然还看不上自己。
  “好,邓大人好定力!”唐炽知道邓盛的心思,心里惦记着品尝水嫩的蓝欣雪,哪里敢在这里浪费力气。
  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些蓝谬拥有过的女人,邓盛跟着唐炽踏上了第三层的楼梯,一拨又一波的呻吟更加清晰。
  “公主呢?”甜美的呻吟仿佛近在咫尺,邓盛迫不及待的问道。
  唐炽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又笑笑:“在第四层呢。”
  第三层的塔身开出了几个大大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各式各样的刑具整齐的悬挂在塔壁周围的壁架上,这一层的中心是完全空了出来的,只有一张宽大的半月床。
  “这一层是蓝谬检验成果的地方,大床上可以同时容纳十位妃子与他翻云覆雨。而这床前留出的大片空地,就是看表演的,比如用刑啊,群交啊,遛狗啊。”唐炽随意的介绍着,走在前面摆摆手,“要是不当皇帝,谁又能想得到皇帝是过着怎样的私生活呢,历史都能被后世改写,皇帝的欲望之恶,只是千百年来都被隐藏了起来啊。”
  邓盛也是听得感慨不已,完全无法从这样的震撼下缓过神来,下意识的就问道:“那上面几层还能是什么呢?”
  “第四层是大型刑具,第五层是配置各种药的地方,至于再上面,你一定不会想看的。”唐炽停下来笑着,越是讲到后面就笑得越神秘,挠得邓盛心里痒痒。
  同一时刻,另一辆马车来到祁山脚下,绕开一片石林后远远的见到了巨大的湖泊和银色的巨塔。
  马夫轻车熟路的避让开一些机关,稳稳的向那边驶去,马车内萧若瑜嘴里塞着丝布,蒙着眼睛,反手被捆,大小腿也缠在一起,全身赤裸的围在四个裸着上身的男子中间,被其中两个一前一后的干着蜜穴和后庭。
  坐在一旁的两人一个兴致勃勃的抓捏着萧若瑜的乳房,另一个则是一脸愁容,黑白相间的发丝于车窗外轻舞。
  “喂,萧大哥,怎么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啊,你不是一直想干她么,是不是兄弟们没主动让你先来你生气了啊?”
  “不是不是,是我昨日做得太多,没兴趣了。”
  “我们兄弟之间装什么装啊,看你都硬了,来嘛,让你。”正干着萧若瑜蜜穴的光头大汉拔出肉棒,乐呵呵的示意萧云天补上。
  “快啊,萧大哥,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上面的命令也是要我们一路上干她干到失神啊。”
  较为消瘦的李松一脸疑惑的询问着,完全搞不懂平时一起喝酒玩女人的萧云天为何今日如此苦闷。车内四人僵持了几息,萧云天暗怕三人识出破绽,不得不移到了萧若瑜的身前。
  四人相识近十年,一直镇守玉峰阁,南边的萧云天,北边的李松、东边的霍云雷、西边的秦镇,多年来牢牢锁住四个大方位,从未有人逃离过他们的合作,几人相互间可谓知根知底。
  但是事关自己女儿的未来命运,同时也不想牵连兄弟,最终萧云天他决定了隐瞒。
  待萧云天接过自己的位置后,秦镇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李松也是松开了萧若瑜的乳房,看着萧云天有些不自然的将肉棒塞进萧若瑜的蜜穴。
  “萧大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没有,没事,”萧云天咬着牙,然后用力的抽插起来,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老霍,动起来,我们好好配合,把这妮子干上天。”
  霍云雷“哈哈”的点着头,捏着萧若瑜的腿肉就猛抖起来,合着萧云天的抽插,干得萧若瑜“嗯嗯”的狂哼。
  气氛刹那间似乎又恢复到平时几兄弟玩乐时一样,但李松还是看出了萧云天眸子中的痛苦,他知道萧云天不说自有不说的理由,只是拍了拍萧云天的肩膀,示意他尽情的在这个少女身上发泄吧。
  此刻萧云天再次进入女儿的身体,背德的痛苦与快感冲击在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是内心深处的渴望也好,是迫不得已演戏也罢,都只能拼命的肏干,也许等到精液射干,才能冷却心里的难受。
  “嗯嗯嗯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邓盛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终于跟着唐炽登上了第四层,刚一露头便望见十二架刑具拱卫一座巨大的钢铁器具,一具雪白的娇躯就在不远处,分开长腿跨坐在马头刑具的背上,嘴里塞着一个钢环,呻吟个不停。
  “哇…这都是…”邓盛的视线来回于壮观的大型刑具与蓝欣雪的肉体之间,震惊不已。
  唐炽一边将他带往蓝欣雪,一边解释到:“最中间那个,是这座塔里最花钱的东西,名为‘铁浮屠’,需要五位技师才能启动,上过它的女人无一不堕入疯癫,被‘超度’灵魂,甚至再也不把自己当人,因为过于残忍,已经有几年没用过了。另外,这十二架家伙是不是很眼熟,哈哈,十二生肖!你说蓝谬是不是很有创意?”
  行走中邓盛目光扫过中央泛着金属光泽的铁浮屠,又确认了几架靠近自己的刑具,暗道确实是生肖,然后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完全出现在眼前的蓝欣雪。
  只见蓝欣雪双手高举,绳子穿过她的腋下沿着手臂向上缠去,紧紧将她的双手吊了起来。玲珑的玉体的的重量迫使那光洁无毛的小穴死死的压在倒三角的圆头马背上,一个布满狰狞颗粒的圆球紧靠着充血的阴唇不断旋转,大力的摩擦着娇柔的阴蒂。
  蓝欣雪神色已经崩坏,双目翻白,鲜红的小舌头透过圆环吐在下唇,口水沿着尖细的下巴低落,已经沾湿了胸脯,两只饱满的雪乳随着马背都摇晃而抖动,每一次抖动又都伴随着剧烈的呻吟。
  “大统军…这…”
  邓盛看得出来,蓝欣雪已经没多少力气去挣扎了,只是身体本能的在无意识抽搐。淫水弄得她的两条玉腿都亮晶晶的,从脚尖滴下,在马头刑具下积了一个小水洼。
  “诶,别担心,怎么用刑不是我们乱来的,是这些技师经过测试,然后合理安排好的,保证在将效果最大化的同时,不伤害本源的,而且每天喂食的羹汤和媚药里,都加有名贵的补品,是绝对不可能被玩坏的。”
  邓盛回应的点了点头,突然有些怜悯起蓝欣雪来,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那是她还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是那样自由自在的奔跑在御花园,似乎当时她看见了自己,还甜甜的笑了笑。
  而现在,这个本该在天下山河的主人,蓝谬的呵护下快乐成长的无暇灵魂,却在她父亲下令修建的刑具上,被摧残淫玩,这该怪谁,又该可怜谁呢。
  “对不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在乎上你的人多我一个吧,下辈子不要做公主了。”
  邓盛心里闪过这感概,允许了自己抛去枷锁,他摇摇头甩开那张纯洁的小脸蛋,失去遮掩的欲望,膨胀到了最高点。
  “好了,我们的邓大人等不及了,快把公主放下来,让大人尝尝调教透了的美肉。”
  唐炽对着中心大喊,邓盛这时才发现铁浮屠底下坐着两个灰袍人。
  灰袍人在操作台上扳动了几根铁条后,马头刑具戛然而止,天花板上的绳子也一下被松开,蓝欣雪立马从马背上坠落,侧躺到一边的软垫上。
  “去吧,邓大人,随便玩,公主今天还远远没到极限呢,你没看到前天使用龙刑具的时候,她在那长长的龙背上,才是被刮得想晕死都不能,可爱极了。”
  匆匆的对唐炽抱拳一拜,邓盛便急不可耐的扑到那个软垫上,颤抖的将蓝欣雪手臂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又取下她的口环,然后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让每一寸皮肤去感受她的柔软。
  高高在上的公主,大熠皇帝蓝谬最宠爱的女儿,无论是身份还是容貌,都是邓盛自从朝堂见到她被单律齐玩弄后就梦寐以求的。
  烧铁般的肉棒顶在蓝欣雪的股间,邓盛呼着粗气,揉搓着她的臀瓣和乳房,柔软光滑的弹性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似乎胯下的家伙再不找个地方压制一下,就要爆炸了。
  美人瘫软在怀,哪能容坚硬的阳具有所空闲。不舍的松开大手,邓盛放倒蓝欣雪,挺着肚腩,扶住肉棒就按在水淋淋的红肿阴唇上。然后宽腰一沉,肉棒层层破入,在紧乍柔软的阴道里越来越深。
  “怎么样啊邓大人,从昨天开始,就没往里面插过东西了,是不是特别紧啊,我们调教得很好哟,一会还会吸呢。”一个技师走到邓盛旁边,笑呵呵的说道。
  邓盛尴尬的撇了一眼,看到灰袍里年轻的笑脸,嘴角一抽,也不好意思喊他离开:“嗯,是的是的,很舒服。”
  “那大人用力干呀,干到最里面她会醒过来的。”灰袍青年拍了拍邓盛的腰,一幅“我很懂她”的样子。
  邓盛不再回话,一脸无奈,撑在蓝欣雪的腰上猛干个不停。
  灰袍青年似乎是故意的,又说道:“哎呀大人,你别光顾着干啊,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看我给你示范一下。”
  说完,灰袍青年俯下身咬住蓝欣雪的舌头,吮吸起来,一手还揉捏着她的阴蒂,同时拨弄两片红彤彤的花瓣,手指都接触到邓盛进进出出的肉棒了。
  “嗯唔…嗯…嗯…唔嗯…唔…”
  直到蓝欣雪呻吟起来,灰袍青年才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得很阳光:“大人你看,这样玩她才有反应。”
  邓盛连连敷衍的点头,却还是放不开去亲吻,正当想要爆发时,一个慵懒酥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一道修长的灰袍身影款款走来,雪腻的大腿每一步都露在外面,玫红色的波浪长发甩动:“好了,别逗大人了,没看大人很不习惯么。”
  充满诱惑的声音似乎有魔性,邓盛听在耳朵里,眼中的蓝欣雪却是更加诱人,让他再也顾不得任何,压下微胖的肚子就忘情的啃咬起蓝欣雪红润的小唇,大手在其大腿上揉捏不断。
  灰袍青年见邓盛转眼间就对自己视而不见,也是自觉无趣的起身,跑到红发女人身边,搂住她的腰肢,轻声道:“师傅你的功力又见长了,瞧那胖大叔根本把持不住,师傅你最厉害了。”
  “就你贫嘴得厉害。”红发女人娇嗔,轻笑声酥人脊骨。
  “师傅,你又勾引我,我也把持不住了。”灰袍青年无赖的抱紧红发女人,下体蹭个不停。
  红发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肩膀一缩,身体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红色的卷发晃过灰袍青年眼前,玫瑰的香味经久不散。
  待他回过神来,怀中只有一件留有余香的灰袍而已了。
  “哎,师傅的软骨功太厉害了,看来我只有去下面找几个妃子来泻火了。”
  唐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现在灰袍青年一走,这里就只剩下了另一个灰袍人在清理另一头的刑具。
  邓盛搂着蓝欣雪的腰肢,将她半拉起,肉棒开垦不断,嘴上也已经将她上身舔了个遍,正咬着乳头舔吸。蓝欣雪逐渐开始娇喘,闭着眼睛脸上还是媚红一片,似乎是用了什么药没清醒。
  这银光泛泛的媚浮屠里,除了第四层的春光,第一层也是又塔门大开,迎来了另一个命运中的少女。
  萧若瑜身上绑满绳子,发育中的乳房也是勒得鼓鼓的,进门后,李松和霍云雷一放手,她便跪到了地上,撅起的美臀后面,小穴和菊穴又淌出几滴精液。
  站在门口的唐炽看着狼狈的萧若瑜,皱着眉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还真是玩得尽兴啊,弄成这个样子了。”
  几人没有听出唐炽的情绪,反而是兴奋的抱拳:“多亏了陛下的赏赐,我们兄弟这趟护送得确实很尽兴。”
  “绑得挺紧嘛。”
  “还好,还好啦,我平时就喜欢这么玩。”
  “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唐炽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对身后的灰袍人命令道:“带她去洗干净,然后选衣服作画。”
  门口的四人心中一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唐炽,连忙边作揖便退下:“大统军,那我们告退了。”
  只有萧云天察觉到唐炽很看重萧若瑜,心中泛起了奇异的猜测:“统军该不是…喜欢若瑜吧…”
  第四层上,邓盛将蓝欣雪摆成跪趴,像狗熊一样搂住她的小腰拱个不停,舔舐着她的裸背,嘴里还念叨着:“坚持住,要慢慢玩。”
  而在下一层,灰袍青年正将媚妃按在她的小隔间里,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另一个年纪稍大的美艳妃子,则跪在地上,舔着灰袍青年的菊花。
  唐炽靠在浴室的门口,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洗干净的萧若瑜,此刻她正有些虚弱的裸着身子走了出来,手臂上还有微微发红的痕迹。
  “若瑜,你怎么样了?”
  萧若瑜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唐炽,也不答话,就要擦身而过时唐炽却一把搂住了她。
  “我问你怎么了?”
  “少来假惺惺的关心我,那天我都听到你和单律齐说的话了,你这个虚伪的人渣,要上就上,别来假装对我好!”萧若瑜瞪着唐炽,眼里无一丝害怕。
  唐炽眸光一闪,心中微微的痛了一下,憋了许久还是没开口解释,放开了眼神决绝的萧若瑜。
  “我就不该有这样的错觉的。”
  唐炽试着像往常一样笑了笑,发现有些笑不出来,于是黯然的顺手拿起桌上的烈酒,坐到了画师身旁,等待萧若瑜换装。
  萧若瑜走出来便被一个灰袍女人带走,半响之后,她再出来时已是红袍加身,金色的玉带束起她的腰身,轻盈的裙摆内长腿诱人。
  一半的头发被挽成头花,合着凤钗缀于脑后,剩下的则随意的披散在脸颊两边,随着步伐偶尔晃过狭长的眼眸,甚是性感。
  萧若瑜疲惫之态尽去,神采奕奕的仿佛出嫁的新娘,看得唐炽差点捏碎酒壶。
  “为什么这么像!”
  他脑中的人儿出现,相似的红袍,相似的发型,此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喜庆的夜晚,心爱的师妹终于嫁给了自己。
  画师手中的笔飞快舞动,与萧若瑜一模一样的仙子跃然于纸上,唐炽手中的酒也喝干了一壶又一壶。
  “画好了,这位姑娘灵气非凡,可否再换一套衣装,让老朽再画一番。”画师起身鞠躬,请求唐炽的首肯。
  可是唐炽突然就扔开酒壶,向着萧若瑜冲了过去。
  萧若瑜虽是服用了灰袍女人给她恢复精神的汤药,彻底扫去疲惫,但身子却还无力得很。几个侧身都没闪掉唐炽的大手,被他扯到了了怀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塔内本就弥漫着让女人长期保持湿润的催情气体,现在加上唐炽带着酒气的炽热呼吸和抚摸,让她顿时也是躁动不已。
  唐炽疯狂的吻着萧若瑜的脸颊和嘴唇,然后粗暴的扯开她的红袍。萧若瑜也不甘示弱,小手撕开唐炽宽松的袍子,两人相互摸索,一会就翻滚在地上。
  心疼衣服的灰袍女人急的跺脚,但也不敢说什么,年迈的画师摇摇头,连忙收拾收拾笔墨,离开了。
  画师刚一离开,激烈索取的两人就十指相扣,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唐炽啃咬着萧若瑜的肩膀,一下胜过一下的插入着,每一次都干得萧若瑜抬起屁股。
  萧若瑜星眸半合,小嘴微张,娇媚的声音回荡在唐炽的耳边,鼓励着他更加用力。唐炽酒劲上头,越干越快,直接粗暴的将两人情欲饱胀的身体推向高潮。
  细腻的肌肤在结实的胸膛上磨蹭着,萧若瑜咬着嘴唇,“唔唔”的娇哼。唐炽舔舐过她的脸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线,然后在咬住她的耳垂呼唤道:“舒服吗,师妹。”
  萧若瑜心里一顿,攀住唐炽的长腿松了松。
  “师妹,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好爱你,啊!”
  唐炽呢喃着,肉棒猛地喷出滚烫的精液,萧若瑜瞬间明白唐炽为什么会隐约对自己有好感,心里一凉,但身体还是不可遏制的跟着精液的冲击达到了高潮。
  “唔啊…嗯…啊…嗯…可恶…”
  高潮后的萧若瑜无力的被唐炽压着,眼角流出委屈的泪水,无声的嘲笑着自己。
  “原来我只是长得像一个人,绝境里的温柔,只是因为我是个代替品…”
  许久之后,唐炽吐出一口浊气,从萧若瑜身上爬了起来,一声“若瑜”还没出口,便对上了她冷冷的目光。
  “就这样就彻底对我心死了吗,我还以为…”唐炽暗叹,摇摇脑袋,对着门口的灰袍人说道:“陛下怎么安排的,就怎么执行吧。”
  两名灰袍人走来脱掉萧若瑜的衣服,架起她带了上去,唐炽则是脱掉了袍子,跳进了塔外的湖中。
  萧若瑜苦笑着被两名一丝不苟的灰袍人直接带上了第三层,四肢绑在叉状刑具上,淫靡的成大字分开。
  唐炽的精液这时才从子宫内缓缓流出,可一名灰袍人拿着一根布满颗粒的木棒,一下又将它们顶了进去。
  “唔!”
  软垫上,邓盛将蓝欣雪的一条腿抬起,骑在她另一条腿上,第三次射精即将到来。舌头不断从蓝欣雪乳沟间穿过后,邓盛抬起头,想要看着那迷乱的脸做最后的冲刺。
  可他对上了一双清明的大眼睛,带着天真与疑惑,一如当初第一次看见。一时间,仿佛自己干的不再是娇躯妩媚的少女,而是那个赤着脚在草地上奔跑的小女孩。
  他有一丝丝慌张,想要停下,可受足了刺激的肉棒控制不了的爆发了,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第二次玷污在“小女孩”身体里。
  看着蓝欣雪嘴角还有自己的精液,本来有些力不从心的邓盛射了三次之后,再无兴趣,反而被浓浓的负罪感所包围。
  第三层,萧若瑜口中被塞入一个冰冷的带孔铁球,铁球两端有皮带固定在脑后。孔内的春药随着萧若瑜唾液的流入,融化开来。
  粗大的木质假阳具完全塞入了她的蜜穴,阳具下的把手在灰袍人的转动下,阳具上凸起的颗粒立刻旋转起来,死命的摩擦萧若瑜体内的媚肉。
  “唔!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
  萧若瑜立马被搅动得小腹狂抖,阳具里齿轮转动,旋转的颗粒将唐炽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搅拌成粘稠的白浆,从蜜穴里喷出。
  灰袍人露出帽檐下淫笑的嘴,仔细观察着萧若瑜的变化。铁球里流出紫色的液体,被萧若瑜喝掉一部分,剩下的流到胸口,被另一个灰袍人抹匀在两只乳房上。
  不一会乳尖就立了起来,萧若瑜只感觉两只乳房都胀鼓鼓的有些发疼,被灰袍人一捏,竟然舒服得不想停下来。
  “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
  木质阳具旋转的同时还一抽一插,一下下带出大量的淫水,萧若瑜一波一波的高潮着,还不断的喝下紫色药水,没多久就一脸崩坏,神志不清了。
  “好了,我们先爽爽,然后让她休息休息,等药剂发挥效果。”
  两个灰袍人相视一笑,取下不断抽搐的萧若瑜,对准她的蜜穴和后庭,将灰袍下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就要开始亮了,邓盛和唐炽匆匆赶回帝都,准备上早朝,媚浮屠里也陷入暂时的安宁。
  两个赤身裸体的绝色少女被灰袍人放在一张床上,疲惫昏睡的两人渐渐搂在一起,似乎这样才能安稳一些。
  盛烈的新帝捕捉到翱翔的凤凰,拼命的撕扯着她们的翅膀,终于让其坠于笼中。
  而庞大的星辰渐渐隐藏在破晓的日光里,却并没有停止转动,命轮之上,两颗璀璨的星辰,首次手拉着手,合在了一起,拉开了星空混乱的序幕。

  【第一卷完】
TOP Posted: 10-02 03:39 #37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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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浴火南荒预告

  玄色的天空异常的迷蒙,将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星辰都遮盖了起来,仿佛有人企图隐瞒星斗运转的轨迹,将巨大的帷幕无声的降下。他们感受到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弄着人间的戏码,禹都湖上,背负九尾望天狐徽记的占星师们,都看不见星象。
  那群黑袍人不断低声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们围绕着中心的三道身影,这三道身影高矮各异,背对彼此,举起的手掌将推动九尾狐的亘古不变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环绕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举起左手,掌心斜对着天空,然后缓缓握成拳头。
  “只怕明日,局势就会有所变动,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条垂天之尾,已经悬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间的离乱将重新开启,我们有权利替世界选定新的霸主。”
  “群星早已闪烁,隐匿在各处枭雄们,都在等待这一刻,让我们复活在他们眼中吧,告诉他们,九尾狐从未灭亡!”
  “即便天机蒙昧,我也看到结果了,动乱即将爆发,在这之前,我要亲自动身,获取剩下的七霸残篇。”
  三人说完,所有黑袍人都照着三人之前的动作去抓握苍穹,整齐的低吟仿佛是一个人嘴里喊出的不同音调:“九尾狐不死!”
  名为九尾狐组织全面苏醒,他们的“传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主”分别踏上征程。世界将是霸主们的舞台,也是他们的战场。
  “怎么回事!”
  站在楼边的单律齐瞳孔一缩,感到一股劲风袭来,他不顾形象的卧倒在地,几根强劲的弩箭从他头顶飞过,战场上多年培养出的死亡预感又救了他一命。
  三楼烛火熄灭,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涂了暗漆和剧毒的兵器在昏暗中隐匿起来,随时准备夺走单律齐的性命。
  黑云幽幽的飘了过来,吞没了月亮,仿佛是这些杀手的练就的夺命招式。木台上开始燃起火光,撑托得三楼的空间里更加黑暗。
  摸着腰间飞刀的霍云雷站到了单律齐身边,唐炽这时已经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随身佩剑,严阵以待。蛮族的武将也都拿出了不离身的兵器,按着记忆挪动到可以保护单律齐的地方。
  楼上气氛凝重,谁也不敢先动,底下的人群中数百死士却是悄然浮现,游走在火光与黑暗中,暗杀着周围的守卫,但更多的黑铁卫已经急速赶来。
  “公主殿下,这边来!”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跨马而来,摇摇欲坠的停住马匹,难以想象那枯柴般的身体是如何用衰败的肺腑发出这震天吼声。
  逃与追的人都渐渐远离了动荡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着怀中的长枪默默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帽檐下舞动的长发被风压在下巴的刀痕上。
  “萧先生…”
  萧云天猛地抬头,见到前方的小巷里款款走出一位白衣丽人。凄凉的风吹动着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长的身线。
  “带我走吧…”
  女子十分年轻,乌黑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束,插上一只玉钗,上翘的眼角碧波流转,雅而不媚。一双薄薄的嘴唇涂得嫣红,带着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的背着双手,让男人看了不忍拒绝。
  “你是谁?”萧云天收起心神,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有些防备。
  女子素手交叠,微蹲着施了一个礼:“奴家楚白。”
  诸葛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那仿佛是消失的记忆跨越数百年的最后挣扎,将他带回了襁褓的时代,他在一个雍容华贵却温柔似水的女人怀里打量着这个世界。一张头戴黄金龙冠的威严面孔取代了朱红的檀木屋脊,遮挡住了他眼神的延展。
  那个如若真龙的男人一脸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握住天下权柄的大手此刻也有些颤抖。男人和女人说了些什么,女人抿着嘴唇,幸福地点点头,他努力想要听清,却突然感觉到一种下坠的感觉。
  周围景色一晃,变成了茂密的丛林,静谧而幽深,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来自心底的恐惧感让他忽地想要呼喊那个男人。高耸的树顶上,群鸟飞起,天旋地转之间他被什么野兽扑倒在地上,那锋利的獠牙转瞬间就刺入了他幼小的身体。
  “嗷!”一声比野兽更加让人胆寒的咆哮传来,他身上的野兽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狠狠的飞出几米远,落地便失去生机。映入他努力想要睁开的眼睛的,是那个一脸关切的男人,比起当初的威严,更多的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脸越发的刺目,光芒闪过后,诸葛政发现自己穿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金丝战甲,龙纹缠身,只是两只护腕上铭刻着蓝色的羽扇。他拄着男人留下来的那柄无华古剑,手肘撑着膝盖,疲惫的坐在山崖间的王座上,动一下就会跌入无底的深渊。
  一丝丝云雾涌动在山崖之底,凄惨的风刮动他金甲上的破旧披风,惨白的月光照得世间都失去了颜色。是的,天地没有颜色,连山崖间的植物都是灰白的。
  诸葛政看向自己的战甲,突然发现它也开始褪去金光,他感受到了无边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崖底的云雾中翻涌起令人心惊胆战的波动,两只赤红得仿佛要烧毁一切的眼睛缓缓睁开,带着巨大的轮廓从云雾里冲出。
  他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保持王者的坐姿,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
  这时,天穹之上九条垂天巨尾落下,月亮分成了两个较小的圆,绕着莫名的中点缓缓旋转,最后形成一只恐怖的重瞳。
  “啊!”
  天地之间,两个压力互相抵消,全身是汗的诸葛政惊醒过来,只感觉压抑得难受至极。
  此刻天穹中没有月色,只有闪动异常的星空,透过洞开的屋顶将光芒撒进诸葛政的房间里。
  猎鹰盘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墙上,目光透着锋利的赤芒,将下方的一切收入眼底。
  数千黑甲的凶悍武士在易安城摇摇欲坠的城墙外安营扎寨,有条不紊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城墙另一侧的士兵却是无比惶恐,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被烈火焚烧过的城垛上监视着黑甲的一举一动。
  一个目光呆滞的年轻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门,手中的长枪还带着血迹。
  对于年轻的他来说,那一群不畏生死的黑甲劲旅仿佛地狱返回的战神,他亲眼见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们的皮肤上弹开,看到身边的战友被他们的吼叫声震下高墙。
  坚守了两天,城墙被敌人的火油煅烧得黑漆漆的,守城的士兵损失了一千人,却只留下了不到五百的黑甲尸体。就据守着城墙的防守方来说,这不光是奇耻大辱,更是让人疯癫的恐惧。离国无敌的步战兵甲,已经深深的摧毁了他驰骋疆场的勇气。
  猎鹰的目光没有再发抖的年轻士兵身上停留,甚至连连余光也不留给这个即将在胆怯中死去的灵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后,它眼里的红光褪去,厉啸一声之后远离了杀气冲天的战场。
  彩蛋。
  塑造完美——女武神雅轩重做节选
  古墙斑驳,断裂的老梁饱含着幽幽苍意,一只蝴蝶翩翩穿过门廊,飞到破旧的院子里。它本意是寻觅嫣红的花,却心醉神迷落在一簇火红的发丝上。
  低矮的坟包前,陈旧的木料笔直的插进土壤,利落的剑痕深刻下几个娟秀又刚毅的文字,在跪于坟前的女子身上映照出浓浓悲怆。
  “师父,您说过,禅戮双剑需世外练成,才可于世间无敌,雅轩六岁进山习武,练了十九年了。”女子低垂着头,乱发遮挡了秀丽的脸颊,十几年间第一次留下了眼泪,让它低落在埋葬至亲之人的土壤里。柔和的低吟随着光阴回流,随后从她的喉咙里,发出的是森寒的沉喝:“离军借道,害死了我唯一的亲人,此仇不共戴天,血尽难止!”
  蝴蝶被煞气惊飞,云层也颤抖的散了开去,一直跪到旁晚,伴着清脆的剑鸣,女子负剑而起,两柄碎光双璇剑荡出抹抹寒芒。
  “篡国叛道于我无关,但是既然惹出禅戮一派,那双璇剑下,既无生魂。”
  女子双掌交替,在坟前又深深鞠了一躬,优美的身线在月光下披上一层冷霜。
  长庆宫内,古云风打翻了手边的茶杯,惊得洛子牧连忙上前收拾:“老师,怎么了。”
  古云风摆摆手,示意让下人来做,脱下被浸湿的长袍,放在一旁,然后才叹了一后气。
  “不知为何,又有一柄无匹剑锋对准了单律齐,就如铁衣武神垂下的双手,交替着刺来了破灭一切的利刃。”
  洛子牧脸色一变,问道:“这……是神谕的一部分?”
  古云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不作答,只是说到:“子牧啊,虽然是你常年跟在我身边,但你真不是我最聪明的学生。”
  洛子牧若有所思,不敢再接话,慢慢退了下去。




  第二卷:浴火南荒

  第12章、蛇蝎怨毒

  金色的阳光定住了紫阳宫巍峨的烫金大字,散发着数百年不变的威严和辉煌。无论殿上换了谁做主人,都与不老的宫厥无关,就如世人朝拜神明是为了祈愿,并不在乎神明是否换人,高坐宫厥里的金色人影足以掌控天下的风调雨顺,就足够了。
  “邓卿,朕听闻你昨日操劳了一夜,现在是否十分困顿啊?”
  百官早朝,一位将军报告完防务后,耶律松淡笑着问向有些睁不开眼的邓盛。
  惊醒的邓盛不敢造次,猛地一咬舌尖,缓了口气,然后跨出一步,躬身道:“谢陛下关心,陛下爱民如子,臣负责民生建设,为陛下分忧是应该的。”
  耶律松笑意浓了一些,暗道这邓盛真是有意思:“好了,好好注意休息啊,还有很多效力的机会等着你呢,像你这样的大臣再多一些就好了,哈哈。”
  听出了耶律松的言外之意,邓盛连忙再行礼,回到队列中时,立刻感觉到了几道不友善的视线。
  “哎,完完全全被绑在了大离的战车上了啊。”
  邓盛突然有些懊悔,虽干到了朝思暮想的公主,但是今后将活得更累,在官场圆滑多年,怎么就一时糊涂,没能抵住美色的诱惑呢。被遗老打上了佞臣的记号,又知道了耶律松太多的秘密,一旦自己失去价值,那是铁定小命不保啊。
  “众卿事情都说完了,那朕还要宣布一件事情,前些日子我说的聚花楼大赛,已经备妥,明日晚上开始,众卿全部都要到。”
  “是,陛下。”
  “好,今天就这样了,大伙放松一点。”耶律松豪放的大笑,百官散去,只有严复和另一位老者慢慢走在末尾,表情严肃。
  “曾老,耶律松派我的一个学生操办聚花楼一事,我打听到是为了让所有官员甚至是一些百姓,轮流侮辱圣女和公主殿下,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这聚花楼是靠近帝都城墙的妓院,对于我们的行动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们准备多时,明日就可得偿夙愿了。”
  与严复走在一起的是老臣曾卢鸿,位列卫尉,掌管宫门禁卫。听完严复的话,曾卢鸿皱起长长的白眉,低声说道:“以前的禁军降到城门口当守卫,这是一批耶律松送给我们的精锐啊,严廷尉放心,虽然耶律小儿实际上把我的权利架空了,但我威望还在,这威望保我活到现在,也让我依然能一呼百应,我那些手下现在守城门,反倒更加省事儿了。”
  “那有劳曾老妥善安排了,最重要的是保密,我们人不多,必须一击成功。”
  “我会找最靠谱的人来沟通的。”
  “如此最好!”
  两人拜别,各自离去。
  八月完全过去,本该逐渐远离大地的太阳的今日却格外热烈。渐渐升起的温度弥漫在湖泊上,驱散了夜里的清凉,蒸腾得这里的空气潮湿又闷热,两个睡得安详的少女搂在一起,阳光照射在她们的脸蛋上,晶莹的肌肤反射起朦胧的光彩。
  两具一丝不挂的完美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双生的婴儿,需要对方的拥抱才有安全感。四只饱满的玉乳相互挤压,一滴滴的汗珠都流到了对方的乳沟里去。
  几个灰衣人受不了这炎热,走到塔底的机械操作室,银塔忽地轰鸣起来,只见湖中的平静的水面泛起波澜,过了一会,塔尖处清流潺潺,湖水被抽送到塔顶,又沿着塔身流下,形成一道水幕,远远看去,像是银塔化作了液体。
  塔内很快就被降到了一个舒适的温度,两名少女也被轰鸣声吵醒,命运交错的两人,第一次看见了彼此。
  两双水灵灵的眼眸几乎同时睁开,刹那间像是建立起了无形的联系,就这样平静的看着对方,然后沉迷于对方眼里的星空,同样都是天姿国色,同样都是豆蔻年华。
  这一刻仿佛只有神识在交流,拥抱着的两具细腻身躯像是没有知觉般一动不动,感受着对方,保持着交缠的旖旎姿势。四条修长的玉腿交织在一起,白皙的手臂互放于对方的腰臀上,颜雪衣胸前丰满的雪乳更是压扁在萧若瑜酥胸上。
  塔内的淫媚气息使得二人身体机能一经苏醒,就立马活跃了起来,看着萧若瑜出尘的脸蛋,呼吸有些炽热的颜雪衣思索着会和自己关在一起的人,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一个念头,微张的红唇抖动,轻柔的试探的问了出来。
  “你,是截教圣女?”
  萧若瑜点头,并不惊奇这个素未蒙面的少女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因为这个长发琉璃,清纯绝美,未施粉黛就贵气凝眉的少女给自己的第一知觉,就是这一定是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长平公主!
  “公主…”她轻呼了一声。
  “是我…为了大熠…你受苦了…”颜雪衣想起从各方听到的琐碎消息,知道萧若瑜受的苦只比自己多,有些怜惜她起来。
  得到颜雪衣回应后,萧若瑜眯起的眼中水雾滚滚,立马说道:“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想见一见我这个同病相怜的亡国女吗?”颜雪衣淡淡的笑了笑,挪动了一下尖尖的下巴,不再去看萧若瑜。
  “公主殿下,你振作一点,别放弃啊!”
  萧若瑜眨了眨眼睛,想要用手摇摇颜雪衣,可身体一接触到颜雪衣,皮肤就像是泛起电流一样,酥麻起来。紧贴的乳头因为细微的摩擦,更是让两人“啊”的一声娇哼出来。
  “我没有放弃,一直没有,我会复国的。”如水的娇柔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意志,长长的睫毛下,颜雪衣大大的眼睛重新看向萧若瑜,先是十分郑重的答道,而后又突然有些落寞:“可是,我被关在了这里,受尽凌辱的日子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我恨自己的懦弱,可是我没有力量去挣脱。”
  颜雪衣说着,脸蛋已经泛起了绯红,如同往日一般,醒来就会快速发情,不可抑制的臣服于药雾。
  萧若瑜更是无比难耐,最晚吞下的紫色药剂已经温润了一宿,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激烈摩擦就会高潮,已经让她忍不住磨蹭大腿了。
  “嗯…公主殿下…听我说…有人…唔…嗯…已经在策划救我们出去了…唔…虽然…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做好准备吧…不要绝望…”
  “真的吗?”颜雪衣呼气沉重又带着惊喜的问道,怀里扭动的萧若瑜刺激着她的情欲。
  萧若瑜吐着粗气,点点头:“真的…姬家联系到我…说我与你汇合后…就会有所行动…毕竟…我们是大熠复国必不可少的…唔嗯…”
  “姬家…每一代都是大忠臣…”
  不自觉间,两人抱得紧了一些,从未抱过女人的两人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细腻温软,都忍不住扭动磨蹭起来。
  得知自己一直没有被放弃,未来还是充满了希望,颜雪衣顿时轻松了不少,少女天真的心绪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只感觉连快感都是变强了不少。
  “公主…你的皮肤好滑啊…”
  “我叫颜雪衣…喂…你皮肤的好结实…比我还有弹性…”
  少女的情怀,总是难以理解的,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前景中,两人轻抚着对方的肌肤,还不忘相互赞叹。
  “我不叫喂,叫萧若瑜,不是大智若愚那个若愚哦。”萧若瑜甜甜的笑着。
  颜雪衣皱了下鼻子,小手摸到萧若瑜身后,调皮的一捏:“若瑜,你屁股好翘啊。”
  “呀,讨厌,雪衣你的胸真大。”萧若瑜还以颜色,一把抓住了颜雪衣胀鼓鼓的胸脯,纤细的手指有一半都陷阱了柔软的乳肉。
  “唔…别捏…”颜雪衣顿时有些情迷,小手不自觉的在萧若瑜身上胡乱走动,很是享受她的触感:“对不起…我好难受…”
  两人扭动了好一阵,眼眸都变得迷离起来,颜雪衣紧紧搂住萧若瑜,喷吐着香气,两张红唇贴合在了一起。她明显的感受到了萧若瑜细滑的舌头,远不是那些男人可以比的,更加忘情吮吸起来。受到刺激的萧若瑜理智决堤,探出舌头与颜雪衣搅动在一起,反正自己所知已经说完,剩下的无非就是等待,和无法抗拒的疯狂…眼前命运相连的少女,更是亲切感十足。
  两女扭动着,慢慢的翻滚,小手调皮的挑逗着对方细腻的肌肤,和羞人的部位,玉腿交叠纠缠在一起,像两只八爪鱼在争斗。
  一个带着玫瑰香味的灰袍身影幽幽的出现在楼梯口,明亮的眼睛透着笑意,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两个世间绝色的缠绵好戏。
  “这样的美景,真是不可多见啊。”灰袍人做出这个口型。
  此刻,第五层的配药室里,玫红长发的女人被脱得精光,双腿大大分开绑在椅子的把手上,她的灰袍无影无踪。成熟性感的身躯满是白浊的精液,美丽妖娆的脸蛋一脸崩坏的痴态,性感的红唇里还流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地板上是她被扯坏的皮靴,以及几个打开的药盒,还有不断从她肉穴里低落的浓稠精液。
  灰袍青年推开药室大门,看到了还在抽搐的红发女人,嘴巴瞬间大大的张成一个圆形:“天呐,师傅你在玩什么!”
  他连忙走进去,看到红发女人还翻着白眼,地上一个蓝色的药盒格外显眼,灰袍青年脸色一变,贪婪的看着红发女人发烫的诱人躯体,一番思索后,关上了大门。
  “我以为你又设计来整我呢,师傅,是谁居然擒住了你,还让你居然吃了那一颗药,这不是我一直等的天赐良机么。”
  灰袍青年淫笑着掏出自己的肉棒,舔着舌头走向了毫无反抗力的红发女人。先是揉了揉她的豪乳,发现她真的没有反应,然后激动的将肉棒抵住她沾满精液的小穴磨蹭起来。
  “看来是真的吃了下去,而且被干到崩坏了啊。”灰袍青年眼中释放出一缕缕狂热,师傅玫瑰女变成了这样,自己只要让她再也清醒不过来,就是花派的主人了。
  他暧昧的用脸贴着玫瑰女的饱满乳房,从她扬起的脖子往上亲去,一直舔到性感的嘴唇,尝到精液才起身,把自己的口水全部灌倒了她的嘴里。
  “哈哈,真是太开心了,对不起了师傅,你勾引我这么久,我终于可以凌辱你了。哎,不过真是羡慕把你玩成这样的人啊,能捉住你就是天大的厉害。”
  灰衣青年痴痴的说着,然后要一沉,肉棒终于进入到渴望已久的肉穴里,然后“啪啪”的肏干起来。
  “终于干到你了,以后你都跑不掉了,我最最亲爱的师傅。”
  第三层的楼梯口,从上面下来的灰袍人已经隆起了巨根,上面精液的痕迹还没有干涸。
  颜雪衣翻身将萧若瑜骑在身下,两人贴着平坦的小腹,蜜唇磨蹭在一起,交错开充血的阴唇,两粒嫩滑的阴蒂互相挤压着。两个人都是闭着眼,害羞不已,却又停不下来,一边激吻一边扭动。
  萧若瑜还本能的抓住颜雪衣那比自己大上一号的柔软乳房,揉搓起来,就像在抗议她大过自己的尺寸。
  “嗯…嗯哼…。哼…唔…唔嗯…”
  两张绝色无双的精致俏脸贴在一起,诱人的完美香躯蠕动在眼前,灰衣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她们。
  二人丝毫沉浸在对方的爱抚中,丝毫没有感知到有人靠近,越发激烈的拥抱,亲吻,鼻息里的幽香热气一刻不停的交换着,小穴一下下撞击在一起,碰撞得淫水飞溅。
  颜雪衣晃动着腰肢,柔软想细腰像是波浪一般起伏,厮磨着萧若瑜的蜜唇,灰袍人走到她们后面,伸出手比划了几下,然后握住肉棒,对准萧若瑜了沾满了两人淫水的蜜穴。
  激吻中的萧若瑜正陷入欲求不满的折磨中,外部的摩擦显然不能解决问题,她想要颜雪衣用手指伸进去止痒,却又羞于开口。突然,一只无比巨大的肉棒抵住了自己,并且瞬间将自己的蜜穴撑到极限,接着淫汁的顺滑,缓缓向里面推进,顿时惊得她睁开了眼睛,想要弄清这是不是幻觉。
  可药物不光让她意乱情迷,还让她浑身无力,压在她身上的颜雪衣让她无法挣脱,就连在颜雪衣嘴里的舌头都收不回来,只得“唔唔”的闷哼起来。
  身下的萧若瑜突然开始乱动,颜雪衣迷乱的死死摁住她,一种奇异的强暴快感油然而生。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幻觉般的,她撞击的不再是萧若瑜柔软的蜜穴,而是在摩擦男人坚硬的阳根一样,更加舒服。
  灰袍人见到没有异样,得意的用力一顶,让萧若瑜适应了一会后,猛地插入了半截,保持着不碰到颜雪衣屁股的距离,缓缓抽送起来。
  粗壮肉棒的瞬间深入,刺激得萧若瑜白眼一抽,紧张又颤抖的抱紧了颜雪衣,久经媚药的身体瞬间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六神无主。粗壮的阳具摩擦着萧若瑜的娇嫩,体会着她紧乍的蜜穴,被无意识的吸紧。
  而颜雪衣敏感的身体被萧若瑜紧勒,也弄得她不得不更加拼命的送臀,两张小嘴间混合的香津一股股的流出,侵湿了萧若瑜的脸颊。
  “唔呼…唔…唔唔…呼…唔呼呼…”
  萧若瑜的鼻息越来越重,长腿蹬动间伸进了灰袍,也顾不得是哪个男人,反正大不了就是随时可以玩自己的塔内技师。她夹住灰袍人的腰,敏感的脚掌在他的肌肉上摩擦得很舒服,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他更加深入进来。
  灰袍人笑着,握住萧若瑜一直脚把玩起来,有力的手指搓弄着精致的脚趾关节,厚实的手掌磨蹭着白嫩的足弓,他一把捏住萧若瑜的大腿肉,配合着她的节奏抽插起来。大龟头在萧若瑜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搜刮得她的灵魂都要散掉了,只是半根,就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极限充实,即使是拓跋山的肉棒,也没有如此雄伟。
  颜雪衣开始发起攻势,小手捻住萧若瑜的乳尖,不怀好意的搓动起来,无意间暗合大肉棒的捣弄,没多久萧若瑜香臀就开始剧烈抖动,含着半根粗壮的肉棒,高潮得流出大量蜜汁。
  灰袍人摇摇头,拔出肉棒又对准颜雪衣的胯间。肉棒一离开,萧若瑜就像是泄了气一般无力的垂下了双腿。
  颜雪衣挤压着自己的肉球,感知到萧若瑜达到了高潮,张开嘴吐出她的舌头,两只尖尖的红色拉开一条细长的水丝。灰衣人不等颜雪衣询问萧若瑜,手臂按住她扭动的腰肢,龟头轻车熟路的拨开阴唇,有些艰难的快速撑了进去。
  “唔啊…”
  肉根刹那间充实了发情的蜜穴,颜雪衣一下子仰起头,只觉得身子都被贯穿了,一种熟悉的胀痛感让她差点直接达到极乐的瞬间。
  “塔里面没有这种尺寸的人!”
  她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还来不及多想,身后的巨型肉棒就激烈的抽插起来,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在前后晃动。这直抵花心的摩擦没几下,她就沦陷了,疯狂的快乐爆发在身体里,就连凶猛的狗型刑具都没有这么猛烈,简直要让她的灵魂都飞升天际。
  翘臀被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捏着,结实的小腹一下下撞上来,颜雪衣已经无力支撑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萧若瑜身上,“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配药室里,灰衣青年甩开了灰袍,消瘦的身体正蹲在瘫软在桌子上的红发女人屁股上,一边猛烈的肏干着她一塌糊涂的蜜穴,一边把手中的药丸往她嘴里塞,英俊的脸狰狞的笑着:“哈哈,师傅,再吃一些这个吧,永远都不要再清醒过来了,当我的玩具吧。”
  突然,来自第三层的呻吟让他微微一顿,她停下来疑惑的自语道:“又搞公主去了,真是塔外来的人吗,怎么可能有人闯进这里…”
  “嗯啊…”
  红发女人发出模糊的呻吟,吃下一把药丸后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穴内蠕动个不停。青年不再多想,痴迷伏到红发女人背上,抓住她的大乳房,边干边揉起来。
  三层的月牙大床上,灰袍人也已经干出了汗,干脆甩开灰袍,露出健美的身体,以及浓密的黑发。虽是玩弄着美人,却无半分淫靡,反而笑得十分和煦,两道宽厚的眉毛如剑般犀利,洋溢着自信的神采,俊朗不凡。
  这人手臂上青色羽扇徽记十分显眼,若不是颜雪衣双目已经晶莹模糊,一定会认出这个在小树林里逗弄自己的男人,诸葛政。
  萧若瑜和颜雪衣已经各自高潮了两轮,此刻被并排着被放在床上,诸葛政粗壮的肉棒猛插着失神的萧若瑜,一只手放在颜雪衣胯间,抠弄着那湿漉漉的花瓣,让她保持亢奋。
  两位少女都叠着腿,屈起到胸部,将最私密的地方交给诸葛政肆虐,得到一波一波的极乐快感作为回报。
  诸葛政一边干着,一边细细抚摸着萧若瑜的身体,似乎要品味她和颜雪衣的不同。得到的结论当然是颜雪衣比之萧若瑜要更为柔软细腻,挺拔的乳峰让人爱不释手,萧若瑜则是健美紧实一些,富有弹性的长腿更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两张迷乱陶醉的绯红俏脸,深邃如他,也要感叹道:若不是战乱之后她们堕入凡尘,那同时拥有这两位美人者,简直就是命运之子。
  上天的杰作终始要被凡人玷污的,许久之后,诸葛政满足的从窗户跃空而下,悄然坠入湖里,水花声隐没在银塔的轰鸣声里。
  半月床上,萧若瑜趴在颜雪衣的身上,暂时合不拢的嫩穴里一股股精液从子宫逆流而出,又滴到颜雪衣的盛开的红润花瓣里。
  休息了一阵,情欲消退一些的二人才恢复些清明,两个如雪化春水的女子无力改变姿势,就这么相互缠着。萧若瑜看着近在咫尺的颜雪衣,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我会保护你的。”
  颜雪衣也是觉得抱住萧若瑜才能安心,大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像是回应太古的盟约:“我也是…”
  待诸葛政游到湖边,树丛里立马窜出两道身影,头顶蝴蝶钗的诸葛云蝶捧着一件云袍,短裙飞舞,蹦到诸葛政身边,温柔的替他穿衣。
  一旁的黑衣男子甩了甩头发,好奇的问道:“皇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塔身那么光滑,潜进去就花了不少时间呢,而且我进去后居然被一个女技师发现了,我就先花了点时间解决了她咯。”诸葛政耸耸肩。
  “女技师?不会是一个变态老太婆吧!”黑衣男子做出很惊讶的表情。
  诸葛政斜了他一眼:“要是老太婆,我解决她还需要花时间?”
  “嘿嘿,我开玩笑的啦,一定是个成熟性感的大美妞!”
  “确实很有韵味…”诸葛政点头,回味着玫瑰女的妩媚妖娆,这是青涩的颜雪衣和俏皮的萧若瑜所不具备的诱惑。
  “好了,”云蝶给诸葛政穿好衣服,立马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挽着诸葛政的手臂问道:“皇子哥哥,公主怎么样了,没被玩坏吧?”
  诸葛政摸了摸云蝶的头,微笑道:“绝孕丹我已经喂了,不用再担心她们因怀孕而无法再被凌辱,解药也只有我们有。另一方面看来是我多心了,耶律松没打算这么快就把她玩坏,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活不到看我复国那一天。”
  “是的,她一定会头脑清醒的伏在皇子哥哥脚下,体会到她卑贱的身体与皇子尊贵身份的差距。”云蝶点点脑袋,蝴蝶钗上的玉珠晃个不停。
  诸葛政搂住云蝶的腰,摸了摸下巴:“好了,事情做完了,那么我们就回去吧,我预感明天就会有好戏。”
  黑衣人跟在诸葛政身后走着,兴奋的笑道:“太好了,我最喜欢看好戏了。”
  “我们又不去看。”诸葛政淡淡的说道。
  “对,我们不掺和!”云蝶回过头做了一个鬼脸。
  黑衣人笑容僵在了脸上,嘴角一抽:“哎,月亮好热啊,回去睡觉了吧。”
  时至正午,烈阳升腾起盛夏的余怒,烘烤着大地与森林,却依旧不能升温银塔分毫。又一辆马车悠悠驶来,送来了两位容貌清丽的女子,她们蒙着眼睛,畏畏缩缩的被人带进塔里。
  “哪一个是张公公送来的新人?”一个灰袍人怪声怪气的问道。
  “我!”其中一个女子答道。
  “叫什么名字?”灰袍人揭开那个女子的眼罩,看到一张略显消瘦的瓜子脸,漂亮却透着尖酸刻薄。
  “温婉宣。”
  “那你旁边这个?”
  “是我的宠物,柳奴。”温婉宣谄媚的笑着。
  “张公公说你挺有天赋的,不错嘛,还带着玩具呢,吃下这个,不然你很快就会被塔内的气息所侵蚀。”灰袍人点了点头,递给温婉宣一颗药丸后,眼睛撇了撇洛柳,不屑的说道:“至于这个玩具,就不用吃了,发情的话正好让阳傀活动活动筋骨。”
  “阳傀?”
  “是我们这里专门培养来调教女人的强壮男子,自小就被药物侵蚀,普遍智商极低,精力却是几乎用不完的,比我们的机器都差不了多少。”灰袍人边说着,一边走向衣橱:“脱衣服。”
  温婉宣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夹了夹腿,虽然被破城的蛮兵强暴的几日,疼痛让她对性事深恶痛绝,但自从张公公选中了她,她也是从各种器械的调教里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只是主动和男人做,却是没有过的事情。
  “愣着干嘛,我是你的导师,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认真听,认真执行,学习期间,我就是你的主人!”灰袍人低喝。
  “是是是!”温婉宣连忙点头,然后毫不迟疑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这些调教技师的手段,女人要是不听话,那是会非常惨的。
  白皙的身体豪不遮掩的展现在灰袍人面前,温婉宣还故意挺了挺自认为不错的胸部,大方的在他面前站直了。
  灰袍人可谓阅女无数,天姿国色也玩了不少,哪里看得上温婉宣,手中自衣橱里取下的灰袍对着她一丢,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
  “这里不用穿自己的衣服,你唯一的遮挡物,就是这件象征你身份的袍子,没有袍子的,只有那些女奴们。”灰袍人指了指洛柳,示意温婉宣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思考了一会:“嗯,你以后得叫我师傅,我的代号是贪狼,你是我狼派唯一的女弟子,那么以后你的代号就是‘狼媚’。”
  “是,狼媚知道了。”
  温婉宣直接撕开了洛柳的薄衣,将一个皮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才揭开她的眼罩。
  一看到周围的情况,洛柳缩成一团,害怕得眼泪立马流了下来:“这是哪里,婉宣,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贪狼止住眼神凶恶的温婉宣,过去扶住洛柳的肩膀,眼中精光闪耀:“真是个诱人的玩具啊,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柔弱得让人想要摧残的性奴了,我先玩玩,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吧,我会叫你的师兄来接待你的。”
  “我不是性奴…”洛柳小声的抽泣着。
  温婉宣却不敢违抗,目送贪狼拖走了洛柳后,静静等着所谓的师兄。等待中,她忍不住摸了摸灰袍下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本来好端端的是别人羡慕的公主侍女,仅仅一个月,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不由己的即将成为一名回不了头的调教技师。这一刻起自己再也做不了普通人了,道德甚至人性,都会慢慢被奇异的思想所取代,不经意间想想,原本只是侍女的自己,也许摇身一变,就能调教凌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子和娘娘,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期待。
  “狼媚?”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温婉宣从思绪中醒来,看到一个高挑的灰袍男子正打量着自己。
  “师兄?”
  “我叫狼吻,你叫我的代号就行了,我来带你熟悉媚浮屠的一切。”狼吻舔了舔舌头,“首先,这里对辈分比自己低的异性,是不需要有礼貌的。”
  温婉宣正努力理解这句话,便被狼吻一下伸进黑袍,抓住了她的屁股瓣。她激灵的反应过来,连忙陪笑,甚至伸出手去抓狼吻的肉棒。
  不料狼吻一躲,不屑的笑道:“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温婉宣定在了哪里,“对不起,我不懂事,请狼吻师兄指教。”
  “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们只是抛弃人性弱点,能掌控天下美女的调教者,有些事要自己去体会,我不想告诉你,不过你犯了事可没人管你懂不懂事。”狼吻邪笑着,用力抓了抓臀瓣:“底子还不错,被调教过吧,走,我带你熟悉熟悉这美妙的建筑。”
  温婉宣跟着狼吻走着,一边听他介绍,一边好奇的观望,当看到颜雪衣的画像后,她脸色变得十分怨毒,大喊:“那个无情无义的贱人,怎么是她!”
  狼吻转过身,看到温婉宣美丽的脸变得扭曲,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兴趣:“她可公主殿下,你认识她?”
  温婉宣控制不住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咬牙切齿的发出最恶毒的声音:“我以前可是她的贴身侍女,可是这个贱货为了求生抛弃了我,让我被轮奸糟蹋,过着非人的生活,我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她!”
  “我突然有点喜欢上你了呢。”狼吻痴迷的看着发狠的温婉宣,有些想要看到她用仇恨去调教颜雪衣。温婉宣在他眼里变得不那么普通,他残暴将温婉宣按到颜雪衣的画像上,撩开她的袍子,粗鲁的干了进去。
  “我要在这里操你,想凌辱母狗一样侮辱你,回忆你被轮暴的日子吧,把你受的屈辱全算到她头上,用仇恨高潮吧,哈哈!”
  “唔!”
  狼吻猛烈的干着温婉宣干涩的阴道,痛得她美丽的脸蛋都扭曲了,可听着狼吻的话,她只是咬住下唇,死死的看着画卷上风华绝代的颜雪衣。
  第五层上,配药室被收拾干净,灰袍青年牵着一根金属链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有着玫红色大波浪长发的美艳女人,她带着眼罩,口中含着圆环,身后带着狗尾巴的木质阳具还连着一个简易的机括,机括伸出两条木片被绑在大腿上,随着女人的一步步爬行,带动机括的齿轮,使那根木阳具不断的一抽一插,始终让女人淫水潺潺。
  “哟,秋葵,你师傅居然被你搞定了?”一个从自己房间出来的灰袍人两手插在袖子里,媚声媚气的问道。
  代号为秋葵的灰袍青年灿烂的笑着:“嘿嘿,宫羽然,你师傅不是也一直想搞定我师傅吗,要不你去把他请来,大家一起玩玩。”
  “你这个坏人,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宫羽然向前倾着身子,一缕金色的长发露了出来:“你这样打扮你师傅,不怕她醒过来之后教训你啊?”
  秋葵撇了撇腰间的蓝色药丸,将玫瑰女塞回配药房,将门锁好:“她吃了一整盒六御烈丸,脑子永久性的烧坏掉了,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啊!”宫羽然见到秋葵狂热的表情,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嘴:“你!你想要干嘛,你真的敢欺师灭祖?”
  “何止,我要成为媚浮屠绝对的主宰,我的欲望,可都是我美丽的师傅调教出来的。”秋葵邪笑着,猖狂的气息仿佛狂风中的云雾,不断膨胀。
  “你疯了,我要去告诉师傅!”宫羽然被秋葵的样子吓到了,她莫名的感觉到恐惧。
  秋葵快步上前堵住了宫羽然的去路,一步步将她逼回了房间:“羽然,其实我一直也挺喜欢你的,上次在你组装的新机械上,我们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你得帮我啊。”
  “对不起,上次作弄了你,是我贪玩了,不要啊!”宫羽然二十出头,只比秋葵大一岁,此时却感觉自己像个孩子。
  “我已经接管了花派,拿到了所有的禁药,你会快乐的爱上我的,哈哈,媚浮屠里没有人能对抗我!”秋葵跟着宫羽然进了房间,眼中闪耀着疯狂的占有欲,这个金色头发的异域少女,他同样垂涎已久。
  宫羽然“啊”的一声坐到床上,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多次见识过眼前这个人的狂热表情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却被秋葵塞进来的蓝色药丸堵在了喉咙。
  “在我身下疯狂吧,羽然,你会替我做事的,等我成为了塔主,你就是大功臣!”
  房门被秋葵用脚关闭,宫羽然雪白的身子被秋葵从灰袍里剥离出来,欣赏着她恐惧的目光,举起这个聪慧少女的双腿,狠狠的抽插起来,几息之后就房间里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淫媚呻吟。
  炎热逐渐褪去,湖边的树林被大风吹得呼呼作响,银塔停止了抽水,湖泊又变得甯静起来。
  在一个时辰以前,颜雪衣就被带上了第四层,而萧若瑜就被三个个灰袍人绑在了半月床前的十字木桩上。她头发散开,披在香汗淋漓的背上,乳头上夹着两个木架子,一个强壮的灰袍人正挽起她未被捆绑的两条腿,猛烈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另外两人,一人托住她的臀部,搂住她的脑袋,吮吸得她的嘴唇“唑唑”发声,另一人正卖力肏弄的灰袍人身后,捉住她粉润的脚掌,和在一起玩弄,时不时用翘起的龟头探索着脚趾,弄得它们分分合合,不一会就被马眼分泌的粘液弄得晶莹剔透。
  三人急切的招待着这位新来的美人,即便是尝过无数妃子,也觉得这等紫色和身段的少女不可多得。萧若瑜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身体被媚药软化开之后,成了他们爱不释手的玩具。
  颜雪衣同样披头散发,长及翘臀的青丝前后飞舞,她被固定在猴型刑具上,双手反绑于身后,绳子延伸在她的上半身,将两只饱满的玉乳勒得更加胀鼓鼓的。两根木质阳具裹着柔软的牛筋,分别占领了她的前后双穴,正不断旋转的抽插着。
  灰袍人故意给颜雪衣吃了防止空气中催情成分的药丸,告诉她已经不受影响,然后又在牛筋上抹了增加快感的药剂,一边嘲笑颜雪衣的淫荡,一边看她浪叫不断。
  虽然冰雪聪明的颜雪衣一早就感觉出了异常,猜到阳具上必然动了手脚,但自己淫叫不断是不争的事实,还是被这些灰袍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无从反驳。
  在颜雪衣高潮得都坐不稳了之后,几个灰衣人打算让她休息一下,七手八脚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坐成一圈,让赤裸的颜雪衣跪在中间,替他们口交。
  “哎呀,让堂堂公主殿下这样给我们跪着舔鸡巴,不管做几次,都是那么的舒爽。”
  灰衣人的嘲笑也是羞耻调教的一部分,颜雪衣已经习惯了,而且知道不顺从会有什么下场。她乖巧的跪在几人中间,嘴巴含住面前的肉棒吮吸起来,两只玉手还不忘一边抓住一只,给他们套弄。
  她身侧的人随意的揉搓着她挺在胸前的完美乳房,后面空着的一个人则是放肆的用脚去踩她的屁股。
  颜雪衣闭着眼睛,默默的忍受着卑微到极致的凌辱,机械性的做着这些事,努力的想要忘却骨子里滋生出的一丝丝奴性快感。
  就在这时,没有带冒兜的狼吻搂着脸色红润的温婉宣来到这里,温婉宣眼中仇恨的光芒闪动,挣脱开狼吻,冷笑着走到一圈灰袍人身边,怪声嘲笑道:“哟哟,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大熠朝最后的血脉,传国公主颜雪衣殿下嘛。”
  听到熟悉的讥讽声,颜雪衣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再怎么被陌生人玩弄凌辱,也没有被熟人撞见堕落的样子要来的尴尬。
  她听出了是温婉宣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但本能的就是想要解释。可那三个灰袍人默契的动手,一人按住她的头,两人抓住她的手,强迫她继续吞吐肉棒。
  “小贱货,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舍不得肉棒是吧,破城时被轮奸的真应该是你!”温婉宣越说越气,走到颜雪衣身后,一脚踹在她的玉臀上,不小的力量让颜雪衣身子前耸,肉棒深深抵入喉咙里。
  “呜呜呜呜!”窒息的感觉让颜雪衣眼珠直翻。
  一个灰袍人站起来,掀开温婉宣的袍子,捏着她的下巴:“没见你啊,你是谁?”
  温婉宣看也不看他,目光任然在颜雪衣的身上闪动着凶狠,回答着:“我叫狼媚,新来的。”
  “狼派的学生啊,这么放肆,看着我!”那个灰袍人恶狠狠的将温婉宣的头搬过来,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鲜血沿着她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
  这时狼吻走来,拍了拍这个灰袍人的肩膀:“宫策,新来的小师妹,不懂事,她曾经是这个公主的侍女,后来公主逃跑,抛下了她,让她差点死了,或许让她来调教调教,会很精彩呢。”
  宫策虚了虚眼睛,放开温婉宣,转头问道:“这妮子我们也玩了不短的时间了,给他们狼派的新人试试,免得别人说我们械派霸道,你们说呢?”
  剩下的几人纷纷点头,放开了颜雪衣,颜雪衣吐出肉棒后跌坐在一边,咳了几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灰袍人都起身让开,宫策指了指颜雪衣,对着温婉宣说道:“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清纯的公主还是这样一个婊子,小师妹,你尽情报复吧,要用什么工具,问师兄,嘿嘿,不过别玩坏了明天要送到皇帝那里去呢。”
  温婉宣点头,她知道明日之事,并没有想过要赔上自己的安危去冒险伤害颜雪衣,她只是想报复,想羞辱,想深深的摧毁她的灵魂。
  “咳咳…婉宣…你真的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不知道啊…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颜雪衣缓过气来之后,哀求道。
  “住嘴,只有洛柳那个母狗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老是说情同姐妹,可是你背叛我们,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婊子,做都做了,认个错有那么难吗!”温婉宣吼道。“对了,洛柳也在这,但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宠物,我赢了,最后只有我还高高在上,将你们两个踩在脚下。”
  温婉宣发泄完极度和愤怒之后平静了许多,调教者和被调教者的身份摆在这里,她复仇不费吹灰之力。巨大的满足感膨胀着她的内心,最原始的恨意,悄然转化成了掌控的快感。
  她抄起一条皮鞭,狞笑着向颜雪衣走去,这条皮鞭用料轻盈,设计巧妙,抽打起来很痛,却对人体伤害不大,而且被疗伤的药剂浸泡处理过,抽出的鞭痕半天就能完全消除。
  “婉宣…你要干什么…”颜雪衣察觉到不妙,吃力的撑在地上,想往后退去。
  “不许这么叫我!你这个贱人,现在就是个性奴隶,有什么资格称呼我的名字!”温婉宣大喝,然后一鞭子打在了颜雪衣的大腿上。
  “啊!”颜雪衣吃痛,缩回了腿,眼眶一下就湿润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温婉宣迈步又是一鞭:“说了不许叫我名字!”
  “好痛…不要打了…”
  看着颜雪衣可怜楚楚的样子,温婉宣更加来气,接连挥舞起鞭子,抽打在她的乳房和脸上。
  “啊!啊!啊!不要!”
  豆大的泪珠从颜雪衣的大眼睛里流出,她捂住脸颊,侧过身去,来这里以后都没受过鞭刑,第一次被这么打,她委屈到了极点。
  “啪!啪!”
  颜雪衣转身后,温婉宣又连着两下抽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红红的鞭痕立马浮现了出来。她再也不知道护住哪里好,一边爬着想要逃离,一边紧张的注视着随时可能落下的鞭子。
  “哼,你也有今天!”
  温婉宣大为解气,以前担心耶律松纳她为妃,一辈子也无法报仇,现在到了这个地方,身份高低对调了,看着她被夺取贞洁,又被无数男人凌辱,光是想想就解气。更别提抽打在地上爬的她时,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她简直要爱上这个地方了。
  “住手…别打了…”
  “啪!”
  “想得美,我的痛,你要十倍偿还!”温婉宣说道,然后快步走过去,拉起她的一条腿,鞭子挥舞,抽在了依旧充血的阴唇上。
  “啊!”颜雪衣一抖,弓起背,失声张开了嘴,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温婉宣装作一脸惊讶:“喂,这样你很舒服吗?那我多来几下好不好。”
  说完提着她的腿,“啪啪啪”的抽打起来,一些打歪在大腿根部,一些则准确的陷入阴唇,狠狠的抽中颜雪衣的阴蒂。
  猛烈无比的刺激和疼痛让颜雪衣狼狈的翻滚起来,挣扎得头发凌乱无比,一股股淫水高潮似的喷出。
  温婉宣打得自己都累了,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蹲到失神的颜雪衣身边,把鞭柄倒塞进她红肿的蜜穴,然后一只手扭住她的脖子,开始搅动起来。
  “唔!呜呜…”颜雪衣涨红了脸,双手拉住温婉宣的手,窒息感强迫她绷紧身子,天旋地转中,她都没察觉到自己潮喷了。
  “真是个浪蹄子,怎么折磨她都能高潮啊。”
  温婉宣起身擦干手,放下鞭子,对着一群灰袍人品论着颜雪衣,颜雪衣则是艰难的蠕动着,慢慢恢复了知觉。
  不一会,在她的请求下,洛柳被狼吻带来了,她的头发大都,只有两簇被黏成狗耳朵的样子固定住,手掌、小臂、小腿、小腹和细腰后都被溶胶黏上一层黑色的兔毛,乖巧的像狗一样跟在狼吻后面爬行。温婉宣不知道贪狼用了什么手段,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将洛柳驯服成这个样子,对贪狼的敬畏瞬间提升到崇拜的地步。
  “柳儿…你怎么了!”
  看到洛柳的样子,虚弱的颜雪衣心痛的惊呼起来。
  温婉宣很满意她这个样子,她平时再怎么略带洛柳,洛柳都只是屈服和求饶,服从指令也是畏畏缩缩的,而现在变成听话母狗,这算是这样不知羞耻的爬行也不会哭闹了。
  “公主…”洛柳趴到温婉宣脚边,看到颜雪衣,眼里立刻泪水滚滚,“原来你也在这里…”
  似乎是看出了温婉宣的疑惑,狼吻立马解释到:“师傅调教别人,从来不用让她们失去神志的药物,滥用媚药那是花派才做的事。我们狼派利用她们自身的人性弱点,调教出来的人心服口服,你别看这只狗这么听话,但是她可清醒得很呢。”
  洛柳听到狼吻的解释,羞愧的低下了头,她确实是被贪狼多样的手段彻彻底底开发了身体,到现在脑子里都还回想着他。
  温婉宣蹲下来,温柔的摸着洛柳覆盖着兔毛的腰肢,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乖柳奴,去让我们高贵的公主大人爽爽,要是你不能让她高潮,那你会生不如死的。”
  洛柳听得一个激灵,眼里挣扎起来,她真的是十分畏惧温婉宣的虐待了。
  “我把话说死,你再迟疑,我就直接当你反抗我了哦。”温婉宣自信的对着颜雪衣抗拒的眼神,笑得十分自信。
  洛柳承受着莫大的恐惧,懦弱终于崩溃,不顾一切的向着颜雪衣爬去。
  “柳儿,你清醒一点,你不是狗,你是人啊,不用听她的!”
  颜雪衣无力的轻喊着,她甯愿再被灰袍人轮辱,也不愿意当众被昔日最好的姐妹玩弄身体。那个温柔胆小的洛柳,怎么能像只母兽一样的扑向最好朋友的身体呢。
  “对不起,对不起。”洛柳小声的哭泣着,不敢再去看颜雪衣的眼睛。
  “不要啊,柳儿,他们就只是想让你来羞辱我!”洛柳已经扑到她身上,颜雪衣嘶吼起来,愤怒的指着众人,一股众叛亲离,无法掌控命运的悲凉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颜雪衣伤心的哭泣,洛柳也难受得仿佛要死去,但是对生的渴望,对快感的眷恋,让她无法违抗命令。
  “柳奴!”
  温婉宣寒冷的声音传来,洛柳的怜悯决堤了,为了保护自己,她做出了颜雪衣最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将手指深入了她做好的姐妹湿润的穴里。
  “不可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颜雪衣羞耻的叫着,却怎么也推不开瘦弱的洛柳。
  “对不起…”
  洛柳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瘦弱的身体轻易的按住了酥软的颜雪衣,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揉捏。
  “看那样子,怎么比我们玩弄她时抗拒得多啊。”
  “废话,现在是被自己抛弃的姐妹来复仇了,良心都在煎熬,当然羞愤的要死了。”几个灰袍人讨论着。
  颜雪衣涂了药的敏感肉穴,根本禁不起半点刺激,在洛柳的胡乱搅动下也湿得一塌糊涂。她的哭声里夹杂着舒服的呻吟,星星点点的快感渐渐要盖过所有其他的感受。
  洛柳努力的回忆着贪狼的手法,却笨拙的无从做起。
  一群人看戏似的看着洛柳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乳头撕扯着,一手深深陷入柔软的乳球,都泛起了期待的笑容。
  温婉宣想要表现一下自己调教的天赋,得意的喊道:“柳奴,快点让她高潮啊,她救不了你,骗了你,你只有自己救自己。”
  洛柳更加卖力的抽动手指,两根变作了三根,抠挖得颜雪衣蜜汁一股一股的外涌。
  “轻点…柳儿…啊…啊…嗯啊…停啊…”颜雪衣按住洛柳的头,挣扎扭动,狂摆玉首。
  “你快高潮啊…”洛柳搅动着手指,满脸焦急。
  颜雪衣突然觉得不认识这个人了,可怜楚楚的洛柳已经被温婉宣摧残死,现在帮助温婉宣侮辱自己的,只是一只没有思想的野兽,被那群驯兽师一点点诱导,跌入丧失的深渊。
  “嗯啊…柳儿…住手…你在走向毁灭啊…嗯…啊…啊…”
  洛柳激动摇头:“不是的…是你…求求你救救我…快点高潮吧…”
  “不行…不行…啊…嗯嗯…住手…不可以认输…嗯啊…哦…”颜雪衣死死克制,决不能让他们用洛柳侮辱自己的目的达成。
  “柳奴,用这个吧。”见洛柳久攻不下,温婉宣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粗长的双头牛筋假阳具,递给洛柳。
  洛柳双眼空洞的接过阳具,如获至宝的往颜雪衣的穴里塞去。
  温婉宣摇头,止住了她,将一头往洛柳的小穴里塞去:“看到没,这是两头的,要这样用,真是没见识的母狗。”
  “唔…嗯啊…”
  干涩的阴道艰难的吞进了阳具的一头,洛柳立马往颜雪衣下体顶去,可弄了好几次,都只是在她洁白无毛的阴蒂上磨来磨去。
  “真是个淫荡的白虎,假肉棒还不吃么?”温婉宣鄙夷的看着一眼颜雪衣,用手掰开她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肉芽,让洛柳找到位置,然后又把手指伸进颜雪衣的嘴里:“真是脏啊,自己吃干净你淫贱的浪水,你这骚货!”
  对上颜雪衣委屈和愤愤的目光,温婉宣看着自己的手指得意肆意的搅动颜雪衣的舌头,觉得十分舒心。
  洛柳死命的夹紧假阳具,往颜雪衣的穴内推去,进行得十分缓慢,颜雪衣不堪这羞耻,带着哭腔用手抵住她的小腹:“不要…柳儿不要进来…不要听他们的…”
  洛柳充耳不闻,继续推进,温婉宣得意的拉开颜雪衣的双手,一口吐沫吐在她的双乳间:“呸,装什么装,假肉棒你也想要想疯了吧,看看你这淫乱的奶子,是被多少男人揉得这么大的啊,从来没有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公主!”
  “喂,师兄,那妞拿过去的,好像是去五层上过药的双头龙啊?”
  听到询问,宫策侧过头:“上的哪一种?”
  “是玫瑰女炼制的新药,六御烈,什么药效我也不知道,总之药效很长期。”
  “靠,师傅说公主不能用太多药,皇帝想要她清醒着堕落。”
  “已经进去了…”
  众人说的几句话间,洛柳已经开始猛烈的挺动起腰肢,干涩蜜穴里几乎是瞬间就汁液狂涌,不可遏制的压在颜雪衣身上,抽送起来,完全被快感所操控。
  颜雪衣同样是陷入了疯癫般的抽搐,压抑已久的高潮瞬间喷发,蜜汁溅到了蹲在旁边的温婉宣的嘴里。
  “哈哈,还是被洛柳干到高潮了,烂货,连母狗都能上翻你,哈哈哈哈。”
  温婉宣报复得逞,狂笑着,仇恨在不知不觉中其实已经发泄干净,支持她继续残暴的,是调教别人的强烈欲望。
  众男人们就看着纤瘦的洛柳疯了般的伏在颜雪衣雪白的身子上狂耸,像是母狼一般强奸着高潮不断的公主,一旁狼媚狂笑不已。三个女人都像是疯了一样,诡异的场面让这些变态都忍不住想要加入战场。
  吃到颜雪衣淫水的温婉宣不一会就感觉到蜜穴瘙痒起来,正想去抚摸,突然就被就被人按倒在地上,用充实的肉棒摩擦起她的花心。一浪一浪的激烈抽插让她体会到女人极致的快乐,简直忍不住要沉迷。
  地上一件件灰袍乱摆,洛柳和颜雪衣搂在一起互相推送着小穴,每次都直到阴唇相撞。后庭和嘴里各是一根男人的肉棒,男人们从身后抓住她们的奶子,将她们娇柔的身体用尽。温婉宣跪坐在狼吻身上,扭动着腰肢,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甩,她拉着两根肉棒,不断轮换在嘴里,已经被干得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第五层配药室里,贪狼和另一个老人,都昏迷在门口。
  红发的玫瑰女和金发的宫羽然都跪在秋葵胯下,一个含住龟头,一个轻吻棒身。宫羽然两腿屈在一起,柔软的腰肢弯曲成淫靡的弧线,阴唇上方的金色阴毛被精液粘成一撮,低落落淫汁,她一边认真的舔舐,一边忍不住轻摇雪臀。
  媚浮屠地位最高的三个人,都聚在了此地,只因为一个被野心充斥了头脑的狂热少年,想要成为“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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