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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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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花楼群戏

  玄色的天空异常的迷蒙,将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星辰都遮盖了起来,仿佛有人企图隐瞒星斗运转的轨迹,将巨大的帷幕无声的降下。他们感受到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弄着人间的戏码,禹都湖上,背负九尾望天狐徽记的占星师们,都看不见星象。
  一群黑袍人不断低声吟唱出古老的音符,他们围绕着中心的三道身影,这三道身影高矮各异,背对彼此,举起的手掌将推动九尾狐的亘古不变的意志。
  在重重黑袍的环绕下,古老的音符落定,三道身影举起左手,掌心斜对着天空,然后缓缓握成拳头。
  “只怕明日,局势就会有所变动,我感受到了上天的意志,九条垂天之尾,已经悬在了世界的上空,人间的离乱将重新开启,我们有权利替世界选定新的霸主。”
  “群星早已闪烁,隐匿在各处枭雄们,都在等待这一刻,让我们复活在他们眼中吧,告诉他们,九尾狐从未灭亡!”
  “即便天机蒙昧,我也看到结果了,动乱即将爆发,在这之前,我要亲自动身,获取剩下的七霸残篇。”
  三人说完,所有黑袍人都照着三人之前的动作去抓握苍穹,整齐的低吟仿佛是一个人嘴里喊出的不同音调:“九尾狐不死!”
  名为九尾狐组织全面苏醒,他们的“传昭之君”、“重明者”和“赤瞳之主”分别踏上征程。世界将是霸主们的舞台,也是他们的战场。
  灰蒙蒙的星空下,盖着红布的囚车被四匹骏马拖着前行,接近帝都后,就迎来大批赤甲的护卫。耶律松下令,要趁着夜色,将颜雪衣和萧若瑜接往聚花楼安顿,让她们好生休息一日。
  “雪衣…我害怕…不知道他又会怎么玩我们…听说是要当着全城的百姓…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我也怕…我宁死也不会当着这么多百姓丢掉皇室的尊严的…而且…我思考了许久…如果你说的营救是真的…那么明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时机…”
  车内摇晃得很轻微,颜雪衣和萧若瑜靠在栏杆上,牵着手,裸露的香肩紧挨在一起,如两根互相支撑的芦苇,不安的揣测大风,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严府内,几位苍老的身影又聚到了一起,比起第一次聚集,人数少了接近一半。对于他们来说,死亡并不值得恐惧,只要能完成夙愿,离世无非是先走和后走的区别罢了。
  晃动的烛火下,憔悴了不少的严复棱角分明的脸庞皱纹更多,他环视一周,沉声询问道:“各位的家属都送走了吗?”
  “送走了,刚走。”一个老者点点头。
  “还没,我担心走得太早会引起别人的疑心,明早再走。”
  “我家没什么人了,只有老伴和女儿,我前些日子就让她娘俩回乡下去了。”老人们纷纷几句话带过,不想多讨论这个。
  “好,聚花楼的内部布防我已经打探好了,各处要道均有赤旅把守,只要惊动一处,至少就会有三队赤旅支援,营救难度非常的大。”严复听罢,将一张图纸铺到桌面,对着众人说道:“但是,大会开始后,公主殿下和圣女阁下会被送到楼前的广场上表演节目,那里临近街边,人群复杂,空间广阔,而且只有五百赤旅围成两圈阻挡百姓,我们和萧先生里应外合,加上武功高强的圣女会突然暴起发难,带着公主逃向我们的人,所以成功的机会非常大。”
  一旁的曾鸿胪捋着眉毛,点点头:“如果前面顺利,逃到城门附近,我有一千五百精锐可以接应,他们每一个都装备了姬家提供的精良装备,一路护送公主殿下逃到沂水都没问题。”
  另一人抖了抖袖子:“我这些日子不敢联系太多人,人心不古,难免卖友求荣,但是侍中王明、大夫卢守义、校尉魏霆以及我儿司空鸣,已经在城外聚集了两千多的人马,足以阻挡追兵。”
  “我安插的人大都扮作百姓,到时候趁机引起混乱,黑夜中骚乱最有效果。”
  “我已经高价聘请了最昂贵的杀手,刺杀耶律松,虽然杀掉他的几率很小,但应该能分散他们不少的注意力。”
  最后一人拿出块铜令:“姬家派来的五百死士,也已经全部潜入城内,绝对服从持令者。”
  严复默默听完,回想了一遍所有部署,觉得没有漏洞,方才拍案:“就以刺杀为号,刺客一旦接近耶律松,制造骚动的人就全部行动起来,我会带领死士撕开一道缺口,这个萧先生会配合我,然后是圣女带着公主冲过来,我们的人要护着她们冲到城门,只要到了城门,就成功了。”
  “不行,严廷尉,公主殿下逃走之后,正值用人之际,需要你这样的正直忠烈,你不可以送死!”最后一人十分苍老,老得都没人会怀疑他要参与这样的大事。
  “是啊,我们都是老得跑不动了的人,没法继续效忠,只有你可以辅佐公主,你一定要活下去。”曾鸿胪也是严肃的附和道。
  严复久久不语,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他知道,这是众老不可动摇的决定,也是最好的结果,即使他今后要独自背负众老铁铸的心愿,压抑的活下去,他也只得接受。
  聚花楼,帝都最大的风月场所,金银翡翠大把装点,奢华至极,让它丝毫不辜负文人墨客口中的“低俗”。但这华丽异常的建筑,出于各种考虑,还是修在了远离皇宫的地段,却生生的把南城门附近,都化为了繁华的街市。
  早在三日之前,这里就被肃清一空,进行着细微的改装,拆掉了大门,架起看台,门前空地被扩大了一倍,足以容纳上万人围观。盛大的精心准备,连耶律松查看后都连连称好,周围的百姓蠢蠢欲动,思考着怎样在凑热闹时占个好位置。
  紧张的前夜过去,被历史铭记的一天升起了太阳,聚花楼内突兀的站立了数百赤甲武士,腰间寒刀森严。
  “若瑜,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这是最绝佳的机会,也是刻不容缓的机会。”
  “知道了!”萧若瑜摸了摸耳朵,检查了一下里面被搓成一条的药丸。
  两位少女有所感应的放下所有担子,大吃一顿后后安详的睡在丝绒大床上,恢复着连续透支的体力。
  一日过去,夜幕降临,广场上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数百赤旅横着刀鞘阻拦着推推嚷嚷的人群,百官也陆续从后门进入聚花楼。
  耶律松龙袍紧身,大步而来,到此后直接进入二女休息的房间。
  “哈哈,看看今天的主角,两位姑娘真是美若天仙啊。”
  此时二女正在丫鬟的服侍下准备梳妆打扮,刚刚脱了个精光,饱满紧绷的翘臀看得推门而入的赞叹不已。
  “啊!”萧若瑜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挽住颜雪衣的一条手臂。
  颜雪衣也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匀称的美腿,转过头紧张的看着耶律松,生怕他现在就要兽性大发。
  耶律松看到萧若瑜受惊的样子,忍不住要调笑道:“圣女还不习惯啊,看人家公主殿下多镇定,被男人看看身体,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嘛。”
  颜雪衣本来就是强装镇定,被耶律松这么一说,立刻红着脸喊了出来:“才不是!我…我只是…”
  “哦对,也许是因为我们做过了,所以就不害羞了吧,你真是心胸博大啊。”耶律松淫笑,故意把“胸”子读得很重。
  “滚出去!”颜雪衣有些恼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朕的地方,朕就在这。”
  “无耻!”萧若瑜脖子前伸了一下,皱着鼻子骂道。
  耶律松摇头笑道:“哎,和两位即将于满朝文武前参与淫乱游戏的女人相比,朕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无耻呢。”
  “哼,谁要参加!”萧若瑜气鼓鼓的说着。
  颜雪衣更是冷笑了两声:“耶律松,你别以为我已经屈服了,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被你没有底线的玩弄!”
  “哈哈,有趣的孩子,我的砝码从来都只会让你屈服。”耶律松眼中期待的光芒闪动:“你不关心关心你的母后吗,?”
  “什么!”颜雪衣突然愣住了,惊愕的看着耶律松邪笑的面容,有些惊喜的问道:“我母后还活着?”
  还有一位至情在世,这无疑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之前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不过要是你死了,那她也一点价值都没有了,你坚持死都不参加的话,那我现在就得想想怎么处置她了哦。”
  “不要,”颜雪衣疾呼,刚才的豪言壮语瞬间破碎,捏着小拳头低声的认输:“我参加…但是你不要伤害她…”
  “你听话的话,你母后自然会活得很好。”耶律松走到他们身前,轻轻的扶住她的肩膀。
  “我要见见她!”颜雪衣突然说。
  耶律松沿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她的手臂:“真是会动小脑筋,你一会就能看见她,她也会坐在台上看你。”
  颜雪衣打了个寒战,挣脱开耶律松的手,不敢相信的瞪着他深邃的眼睛:“你怎么能,怎么能让她看着我被…”
  “你太可恶了,怎么能坏到这种程度!”萧若瑜也是看不下去了,怒喝着耶律松。
  耶律松转过头,紧抓住萧若瑜的手臂,将她拉到跟前:“哼,你别得意,你的师傅也被我请来了。”
  “天啊,你这个疯子!师傅怎么会答应!”萧若瑜瞪大了眼睛,激动得一把揪起耶律松的衣服。
  “不答应的下场很简单,整个截教都会成为历史。”耶律松不理会萧若瑜的无力,反而一把搂住她的裸腰,将她紧贴到怀里,然后在她面前慢慢将手掌转动握成拳头,告诫着她,不可抵御的至高皇权随时可以碾碎超然世外的截教。
  “你…你…”想到自己当着恩师被凌辱,萧若瑜大脑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滚动了。
  耶律松很满意二女挣扎又屈服的表情,另一只手又搂过颜雪衣,将微微失神的二人同时搂在宽阔的胸膛上,嗅着两人发丝间不同的香气:“话都说清楚了,你们最重要的人会看着你们的表现,你们得好好听话哦,不然他们就会没了。”
  两女又是一颤,低落的心绪难受到无以复加,听了话是对他们的伤害,不听话他们就会死,叫人如何选择。
  耶律松大手沿着二女的腰肢缓缓向下摸去,抓住了她们的臀瓣,揉动起来,扭捏的两女皱着眉头又不敢多说什么。
  “年纪不大,就已经成为世间绝色,真想同时临幸你们啊。”耶律松胯下的阳物迅速勃起,他贪婪的感受着两具娇躯,微微思索后将她们往下按去:“跪下,大会马上要开始了,时间不多,你们就帮我吸出来吧。”
  “什么…吸出来…”
  “现在么…”
  被耶律松按到地上,两人都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丰腴的大腿就本能的并在一起,放到了脚跟上。一根火热的肉棒突兀的就出现在她们眼前,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如果你们不想直接躶体出去的话,就快一点,那你们就还有时间穿衣服。”耶律松微笑着,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两张扬起的可怜兮兮的脸蛋。
  一旁的侍女害羞的低下头,退到了一旁,为萧若瑜和颜雪衣准备的衣衫被紧紧搂在怀里。
  萧若瑜和颜雪衣对视了一下,不敢拂逆的缓缓将脑袋靠了过去。
  “一起。”
  看着两张红唇缓缓靠近自己的阳具,耶律松按住两个脑袋,将她们往肉棒上靠去。鲜红的柔唇一下子就吻住了棒身,四瓣嘴唇接壤在一起,将耶律松的肉棒完完全全围了起来,就像是两女含着肉棒在接吻。
  “舌头!自己动,不需要朕再教你们吧!”耶律松紧压住两个脑袋,抽插了一下,便不再动作。
  颜雪衣扶着耶律松的大腿,舌头来回抖动着,是不是和萧若瑜的舌头舔舐到一起,两人默契的同时左右移动玉首,保持嘴唇里的肉棒被湿润的套弄着。
  两位无双少女一丝不挂的跪在一起,为威严的帝王口侍着雄伟的阳具。一个年轻的侍女受不了这样香艳的画面,偷偷的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花瓣,脸色潮红一片。
  耶律松满意的享受着二人的侍奉,大手一边握住一个乳球,颜雪衣这边更是手指都陷入了她柔软的乳肉。
  肉棒两侧传来不断游走的吸力,从根部一直到顶端,亮晶晶的唾液在灯火下发光。如今二人受过媚浮屠的调教,口技即便算不上高超,但也是熟练了不少。
  耶律松揉分别捏着两女的乳尖,酥麻的电流流窜在她们敏感的躯体里,加上口里火热的刺激和被迫的屈辱感,两人都轻磨起大腿,蜜唇开始湿润起来。
  “这样你们觉得朕能射?”耶律松摇晃着腰部,,退了一步,让肉棒脱离了她们的嘴唇。
  耶律松退后的一瞬间,颜雪衣失去重心,仓皇的扶住萧若瑜的肩膀,两人本就贴在一起的嘴唇一下子接触得更加紧密,舌头不自觉的就交缠了几下。
  分开嘴唇后,颜雪衣弱弱的看了看耶律松,见他没有说话,便朝着他向前爬了一步,玉手扶住他的大腿,红彤彤的舌头一下下的舔在了龟头上,将马眼处分泌的粘液尽数收入口中。
  “好咸啊…”她一脸厌恶,耶律松一定没有洗澡。
  萧若瑜见耶律松望向自己,不敢再看他,抹了一下嘴角的液体,也爬到他的胯下,舌头卷着他的肉棒,舔弄起来,还极不情愿的伸出小手去揉捏他的阴囊。
  颜雪衣舌尖划过龟头,然后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柔软的内腔一下子将它吸住,挤压着这最敏感的部位。
  吮吸了一会儿,嘴有些发酸的颜雪衣吐出湿漉漉的肉棒,萧若瑜轮换上来,含住肉棒的前端,一边用力吸舔一边前后耸动脖子,尽量吞下更多的肉棒。
  “快一点咯,马上就要开始了。”
  萧若瑜大眼睛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抬头看着耶律松,口中含着肉棒的柔弱表情看得耶律松差点精关不守。颜雪衣也是一咬嘴唇,略微迟疑后,偏过头,将脸埋进了耶律松浓厚的阴毛里,把他的蛋蛋含到嘴里。
  “唔!”
  显然耶律松没有想到羞涩的颜雪衣突然有这样的动作,肉棒一抽间被萧若瑜抓住机会,拼命的猛吸,一下子坚持不住,精液不可收拾的滚滚而喷,灌满了萧若瑜的口腔。
  畅快的射精让耶律松呻吟出来,本能的顶了几下,搅动得白浊的精液从萧若瑜的嘴角大股大股的留下,腥臭的味道让两女有些作呕。
  从萧若瑜包不住精液的嘴里抽出肉棒,耶律松将它顶到颜雪衣的面前:“赏赐给你了,舔干净。”
  颜雪衣连忙后仰,但嘴唇上还是沾上了精液。
  “对了,一会儿有一个比赛项目是猜精液,你们要猜中朕的精液才行,不好好记住这个味道的话,你们会输哦。”
  “你…”颜雪衣羞愤的看着肮脏的肉棒,心里一番挣扎后,屏住呼吸靠了过去。
  耶律松却是突然挡住她的嘴,说道:“朕赏赐东西给你,你该说什么呢?”
  颜雪衣眼中闪过不甘,却是低声的说出了耶律松想听到话:“谢主隆恩。”
  “哈哈,好了,来舔!”耶律松得意的大笑,炫耀似的把肉棒猛的抵在了颜雪衣的脸蛋上,精液都蹭到了她的鼻子上。
  “啊…”
  颜雪衣一声惊叫,赶紧避开,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小手拉过滑腻的肉棒,就舔了起来。
  “对,仔细品味,记住这个味道哦。”
  耶律松抚摸着颜雪衣的脑袋,像是对待心爱的宠物一样。
  一旁跌坐着轻咳的萧若瑜刮捂住胸部,防止着精液流进乳沟,在耶律松眼神的威胁下苦着一张脸,将口中令她作呕的液体吞了下去,就连嘴边的都吃了个干净。
  颜雪衣舔干净耶律松肉棒上的精液后,耶律松指了指萧若瑜的胸部,捏住颜雪衣的肩膀就让她靠了过去。看间那一条长长的精液痕迹后,她舌头划过嘴里尚未吞下的恶心液体,无奈的俯下身,在萧若瑜的下巴和胸脯间舔舐。
  等她舔了个干净在抬起头时,耶律松已经走了,只留下几个红脸的侍女,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坐在一起的她们。
  聚花楼的广场外,为了方便后面的百姓能观看,特意筑起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木台,此刻已经围满了不明真相的群众。
  花楼一侧,各方官员与权贵落座二楼,三楼则是被拆开了几面墙,改装为临时的看台,耶律松的亲信都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木台上的情景。
  除了蛮族以外,这里还有两位特殊的人物,一位衣衫华丽,气质典雅的贵女;另一位轻纱掩面,青袍蕴道的女子。
  贵女青丝高盘,珠钗横锁,晶莹的肌肤微微泛红,如丝的媚眼妩媚天成,眉宇间弥漫着一种久居高位的雍容。她名为南宫云纱,乃是颜真最宠爱的妃子之一,当年与皇后和香妃齐名,为帝都最美丽的三个人。二十岁时她生下颜雪衣,之后保养得极好,过了十六年后,如今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此刻她正如坐针毡的坐于耶律松身边,耶律松的大手已经隔着丝绸贵裙,放在了她的臀部上。
  虽心里惦记着女儿,但此刻,南宫云纱却突兀的回想起破城之日。那一天,在自己这个柔弱的女人眼里,只有杀戮和强奸,无数妃子成为蛮兵的践踏之物,饥渴的身躯被蛮族的雄壮征服,沦为痴物。只有她南宫云纱,通知卫息和苏旭提前送走女儿,然后自己靠着聪明才智见到了耶律松,并成功被他看中,得以逃脱被轮番糟蹋的命运,继续优雅的活在着皇宫里。
  皇帝只有一个,他的女人却有成百上千,无论是等待被宠幸的,还是宠爱过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深宫寂寞。耶律松比起蛮兵更加雄壮,胯下之物久战不竭,没几日便深深的折服了她,让她不再为没守住贞洁而神伤,反而期待起来。
  直到得知女儿竟然被旧臣送了回来,她的生活才被打破平静,她哭诉着去找耶律松,告诉他那是自己的女儿,求他放过颜雪衣。但没想到耶律松得知之后不但不顾及她的情面,反而兽性大发,一面肆意淫辱颜雪衣,一面用颜雪衣威胁她,让她做出与诸位将军群交的苟且之事。想到自己慢慢沉迷于淫欲,淫荡得一发不可收拾的身体,南宫云纱每夜都要承受着女儿安危、肉体空虚和内心自责的三重折磨中。
  “陛下…不要在这里好吗?”
  想到一会便能见到女儿,南宫云纱难得的没有心情与耶律松欢好。
  “呵呵,云妃,朕只是保留着你的物质水平,可还没有册封过你呢,你都不算朕的女人,还敢提要求?”耶律松大力的抓捏起南宫云纱的美臀,这具成熟的身体,比青涩的颜雪衣更加让他发狂。
  “唔…贱婢不敢…”
  “一会你女儿在下面淫乱,你这个做母亲的,就在看台上淫乱吧。”耶律松手指伸入到股沟里,用力的抠挖南宫云纱的后庭。
  熟知耶律松性格的南宫云纱不敢反抗,乖乖的“嗯”了一声,忐忑的任由耶律松玩弄。
  另一旁,气韵合道的青衣女子,对南宫云纱的轻哼充耳不闻,秀目紧闭,一呼一吸之间都律动悠然,虽是已经身处险地,却依旧仿若立于云端。
  唐炽坐于青衣身边,眼中流转着凝重,因为连他感受到了无形的压迫力:“久仰截教掌门,今日一见果然静如谪仙啊。”
  对于唐炽的刻意恭维,青衣缓缓睁眼,清明的眸子弥漫出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看得唐炽只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大统军言重了,没有人可以超脱于这个世界。”
  “哈哈,中原人真有趣,说话一套一套的,你们截教都是这么一副侃侃而谈样子吗?”唐炽目光如炬,声音突然有些淡漠。
  “统军阁下,似乎对截教不满?”青衣淡淡的说,“难道是因为若瑜?”
  唐炽别过头,顿了一会儿,叹息声才微微的传来:“真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对手。”
  这时,穿着风骚的聚花楼老鸨挥舞着扇子走到木台上,示意着大家安静。迫于皇帝在此,百姓们纵有窸窸窣窣的低语,却也不妨碍老鸨讲话,毕竟她所说的话,只要进处的高官能听见就行了。
  “各位大人,皇帝陛下选择本楼举行这样的比赛,真是我大离的福气,”老鸨笑得十分妖艳,瞟了瞟高台上的龙袍,裂开嘴浓妆都要掉下来了,“众所周知,我们的皇帝是一位与民同乐的圣君,今天这个活动呢,主要是两位前朝的高贵女子堕落之后,要与我们聚花楼的花魁一争高下,为大家带来绝伦的现场竞争。皇帝陛下说了,前朝已成过去,她们能保留身份,是陛下开恩,这次她们为了表示感谢,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天下百姓共赏,是这一次不收银两哦,天下人皆可看得这精彩。”
  老鸨眉飞色舞的说着自以为精彩的开场白,两道身影绝色身影缓缓的并肩而出,自花楼里走到万人的视线中,若是视线能有温度,怕是这一瞬间,她们就要灰飞烟灭。
  在无数男人火热的注视下,颜雪衣一袭白衣委地,裙上刺绣凤凰暗纹,无袖的玉臂缠上一条紫纱,纱上镂花婉转。似水的双眸带着淡淡的粉色眼影,脸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润,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清笑嫣然,微启的弧度撑托得尖细的脸颊宛若媚胎。束在背后的青丝分出两缕缠绕金丝的云发安静的披在肩头,随意的垂在饱满的胸脯上,蝴蝶明珠别在脑袋两侧,遮住小小的耳朵,额前三七而分的刘海上,点缀着一只只明珠雕刻的蝴蝶。
  萧若瑜则是淡蓝色的短绒裙缠身,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大腿,腰间墨玉腰带紧缚,上身云袍袖口宽大,金星点点,少女妩媚的贵气中又不失武者的干脆。雪白的脸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是一幅绝色容颜,灵动的眼睛透着不安分,却晶莹得醉人。颈脖上水晶串成的项链衬托得锁骨清冽高洁,脚上一双鎏金布靴以宝石镶嵌,光彩流转,像是天空中的星辰被踩在脚下。
  两位仙子联袂而来,步履轻盈的从花楼中走出,看得稂莠不齐的人群大呼小叫起来。
  “扰乱大会纪律者,一律驱逐!”一位赤旅百夫长“噌”的一声拔出长刀,透着明亮木台的灯光,耀武夜色。
  接下来是更多的赤旅抽刀,顿时寒光一片,呵斥声震天,看着这些北方蛮勇的冷漠眼神,让人丝毫不怀疑再大呼小叫就会当场溅血。
  台上的老鸨丝毫没受到那震天喊叫的影响,媚笑着向楼上的权贵们解释着耶律松授意的规则,尖细的声音依旧传得很远:“这次的大会,有三个内容,第一个环节是‘寻龙’,她们要各自品尝五位男子的精液,然后在是六杯精液中,选出我们伟大帝王的真龙精子,第二个环节呢,叫做‘连根’,需要五名男子本别插入她们的身体,让她们感受十息之后,根据观察说出五个男子插入的顺序。最后一个环节嘛,最简单了,就是在不被阳物插入的情况下,忍耐高潮,谁先高潮,谁就输了。三个环节三打二胜,输一场就有一个小惩罚,输两场的一方要接受最终惩罚。”
  “好了,现在有请我们聚花楼最有名气的两位顶级花魁,凌玉、楚白。”
  老鸨声音落下,两位千娇百媚的明艳人儿就走到了台上,一位风骚暴露,一位柔美似水却淡雅温婉。
  不少二楼的官员眼睛一跳,暗道着公主和圣女今日只怕是要一路输到底了,这两位花魁是帝都最负盛名的名妓,一人以热情放浪着称,床技无双,一人以才色双绝冠名,聪慧过人。
  两名花魁大方的走到医学院和萧若瑜的身边,差不了太多的脸上始终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骚媚入骨的凌玉更是挑衅的看着颜雪衣,似乎很鄙视这个公主。
  木台边缘的灯台让台上的人看不清外面昏暗的地方,让颜雪衣和萧若瑜略微感到安心,只是靠前的百姓得以看清,刚才老鸨宣布规则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就脸色煞白了。
  “来来来,姑娘们,开始了,”老鸨摇着扇子,扭动着走到四女中间,拉了拉还未转身的两女,“哎哟,可以为陛下表演,真是好运咧,快点转过来。”
  三楼上,耶律松看着慢慢转向自己这边的颜雪衣,对上她搜寻的目光,心情大好的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把将南宫云纱抱到腿上。
  看到这一幕,颜雪衣心神大乱,那个美艳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没错,看起来面色红润,起色比以前还好,可看见她此刻坐在耶律松腿上,突然心中就涌起无数混乱的猜测。
  有些挣扎的南宫云纱也是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见到她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便不好意思的别了过头去。她又能怎么解释呢,或许身为势弱的女人,只要能保证自己和女儿好好活着,就够了。
  一旁的青衣目不转睛的看着萧若瑜,眼中异彩湛湛,唐炽感受得最清楚,在她得知比赛的内容后,就变得不淡定起来。萧若瑜如有所感,抬头便认出了自己的师傅,见她淡淡的坐在那里,一时间灵动的大眼睛就水雾弥漫。
  “超然世外的截教掌门啊,不要担心若瑜,她技术很好应付得来。”
  青衣扫了唐炽一眼:“看来大统军对若瑜很上心吧,你看把她嫁与你如何?”
  “哈哈,整个截教都处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掌门不要动什么别的心思哦,专心看戏吧。”
  木台上已经搬上了四张长桌,上面各摆了五支剔透的酒杯。四女各自站在一方桌前,萧若瑜和颜雪衣都不时往楼上偷瞟,显得十分的不安。
  “老身来说说详细规则,一会呢,要请十二位大人,和八位百姓,你们三二分组,结为四队,然后抓阄决定让哪一个姑娘来品尝。定好之后呢,你们先自己快速的弄一些阳精出来,射进酒杯里,然后姑娘就会帮你们轮流吹箫咯,都吹完之后,要吞下你们的阳精,等陛下的龙精从楼上送下来之后,她们就要一一的喝光杯中精液,然后根据味道猜出哪一杯是陛下的。四个姑娘分成两队,猜中总数多的一边获胜,另一边两位姑娘都要受罚。”老鸨也没当众主持过这么大胆的比赛,说的也是眉飞色舞:“好好好,现在哪些大人想要参加啊,还有下面的百姓,你们有谁向上台来的。”
  场面顿时又火爆起来,五百柄锋利的长刀都压制不住,最终老鸨随便点了八个人上了台。
  而楼上的重臣,一个个想去得面红耳赤,却又估计颜面,一个耽误,便被官位较低的官吏瞬间沾满了名额,让他们后悔不已。
  不一会二十个解开了赤裸着下体的男人上场了,他们都用黑布遮住了半张脸,让人不容易分辨出身份。
  在小厮的指引下,二十个人分成四组分别来到了四章桌子面前。五双眼睛翻着贪婪的幽光死死的定住眼前的女人,看者她们雪白的肌肤,绝美的脸蛋,握住自己被选中时就兴奋得勃起的肉棒,对着她们套弄起来。
  颜雪衣和萧若瑜只感觉在这淫靡的场面下,从黑暗人群里投射出来的视线更加灼热了,那温度从她们的皮肤里向内侵略,使得她们不敢看眼前对着自己的做出猥亵动作的男人们,那些一但被遮掩了面目,就变成了纯粹的野兽的人。
  不一会,在男人们刻意的控制下,白浊的精液射进了杯子里,然后他们齐齐看向老鸨,询问着下一步的开始。
  老鸨向小厮挥了挥手,亲自接过他递上来的盘子,端到男人们面前:“这是恢复元气的秘药,你们服下以后能快速恢复到射精之前的状态,也会暂时变得敏感一些。”
  男人们饮下秘药后,有一人皱眉问道:“等等,这个敏感一些是什么意思?”
  “哎呀,大人你想想,你们射了一次之后,变得更持久了不是,要是你们每个人都久久不射,那姑娘们不得累死啊,下面的节目还怎么玩?”
  “哦。”那人看老鸨的眼神瞟向三楼,知道是耶律松的意思,便不敢多说了。
  “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去了,快去享受吧。”老鸨退了男人几下,捂着嘴看着几个平民兴奋的样子。
  凌玉痴痴地笑着,纱衣里妙曼的躯体若隐若现,骚浪的迎接着向她走来的五个男子。她挤压着自己的胸部,摇晃着臀部慢慢蹲下,转眼间就将第一个人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喔…好舒服…”这时一个平民,平时即使钱到聚花楼消费,也是点不起凌玉的,此刻享受到她高超的口技,几乎瞬间就要把持不住。
  感觉到嘴里肉棒开始跳动,猛吸的凌玉立马停了下来,转为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她控制着男人的节奏,一如她告诉姐妹们的那样,是她在玩弄男人,而不是男人玩弄她。
  另一头男人们围拢颜雪衣,五根愤怒的阳具齐齐指着她,虽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不敢动弹。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定在了那里,知道一个男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才“啊”的一声想要躲开,不料双腿依旧紧张的不受控制,一下子跪坐到地上。
  “公主…好漂亮啊…快给我含…”
  最为瘦弱的那个男子,似乎是有十六岁的样子,他忍受不住这近在咫尺的诱惑,将龟头还占着腥臭精液的肉棒一下下的抵在了颜雪衣的嘴唇上。
  颜雪衣一个不慎,肉棒挤开双唇,深深的直顶到她的喉咙,让她作呕的味道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瞬间全身酥软。
  她旁边的楚白也已经大大方方的蹲了下去,弹琴的妙手握住一个男人粗长的肉棒,慢慢的套弄着,不时用鲜红欲滴的嘴唇亲吻着龟头。
  只有萧若瑜不断的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三楼的青衣,即便她祭天之日已经被无数的人看过了身体,但还是无法在如同母亲的师傅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青衣的道袍下,她同样将葱白的手掌捏得紧紧的,她知道萧若瑜最终还是会当着她的面被凌辱。她不断摸着袖袍里的银针,越来越焦急的等待着严复的行动。
  终于,一个大胆的男人拉住了萧若瑜的双臂,将她固定住,另一个人捧住她摇摆的脑袋,捏开了她嘴,将肉棒塞了进去。
  “这婊子还不听话,装什么装!”凌辱圣女的兴奋让这个官员残暴,他向是插穴一样自己抽动起来。
  萧若瑜瞳孔一缩,大脑变得空白一片:“还是进来了…师傅看到了…看到了…怎么办…”
  “喂,可是摸其他地方吗?”夹住萧若瑜双手的男人小声的问老鸨。
  老鸨思索了一下:“额…没有明确指示说不能…”
  男子不等她回答完,就点着头:“好,那我自由发挥了哦,妈的,她一上来我就爱死这双长腿了。”
  男人吞着口水,空出一只手来,伸进绒裙内放肆的摸着那结实得十分有弹性的嫩滑大腿,一刻不停的享受着,生怕这辈子再也摸不到了。
  萧若瑜泪珠从眼角滚下,大腿被摸让她触电般的有了感觉,想躲避,但是眼前黑漆漆的阴毛不断耸动,让她倍感屈辱。
  三楼的大椅上,耶律松已经将南宫云纱的裙摆掀起,拨开里面的渎裤,将粗大的肉棒抵在她胯间磨蹭:“看你女儿吃得多香,你也想要了吧,母女就是要一起爽嘛,自己弄进去吧…”
  看到第一个男人在颜雪衣的喉咙里激烈的射出了第一发,让她撑在地上咳个不停,南宫云纱关切的望着,微微的摇着头:“陛下…不要在这里…”
  “啪!”
  清脆的响声在三楼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南宫云纱羞愧得要死,因为耶律松把她的裙摆完全掀起,当着所有人,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那横粗壮的肉棒就抵在自己已经湿润的蜜唇上,也被所有人清晰的看见了。
  “女儿在下面吸男人,这个做母亲的居然湿了,也要吸,这一对母女真是淫荡。”
  “看她那骚样,这颜雪衣是不是颜真的种哦,莫不是她和谁偷情生的。”
  一时议论声想起,耶律松得意的捏住南宫云纱的双乳,说道:“快一点,一会射出来的精液还要拿给你女儿吃呢,你不想她输吧,输到最后,我会把她丢到人群里任人强奸哦。”
  “不要…贱婢做就是…”南宫云纱赶紧扶住耶律松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是你自己想要。”耶律松小声提醒道。
  南宫云纱红透了脸,思考着不顺着耶律松的后果,最终羞愧的看着女儿,大声说道:“对不起女儿…是我想要…想要陛下的大肉棒…”
  座位后传来蛮族武将的嗤笑声,让南宫云纱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
  台上激烈的表演进行了一半,观众们的呼吸早已炽热起来,看着那四章倾国倾城的脸蛋当众无耻的为男人舔舐下体,台下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坚硬如铁了。偶尔掺杂在人群中的女性要么是年轻一点的,被兴奋的男人挤在中间,几只手摸来摸去占着便宜,变得面红耳赤。要么是大妈大婶,低声的辱骂着臭不要脸,应该自尽。
  第二根肉棒在颜雪衣嘴里爆发,那个男人意犹未尽的用龟头抹着她娇艳的嘴唇:“好爽…公主殿下的嘴…哈哈…真是不敢想…记住我的味道吧…好好猜…”
  “好了,换我,老子忍不住了。”一个痞气十足的市井青年摇晃着又细又小的肉棒顶到颜雪衣嘴前,完全不顾周围有三位是高官,“快点给老子吸,什么公主,还不是要给老子跪下。”
  “哎哟,真是不公平,那个小鸡巴居然上去了。”
  “是个秒射吧,真是他妈的浪费名额。”
  “我操,是哪个鳖孙。”
  台下不断有嫉妒台上之人的声音在低声辱骂着,听得痞气青年一脸不乐意:“妈的,叫个毛啊,老子小就小,但是我干到公主的嘴了,你们行吗,你们一辈子都不行,日猪去吧!”
  “妈的,这么嚣张,有种把蒙脸取下来,老子叫人弄死你!”人群中另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声吼道。
  痞气青年正准备还击,突然一道寒芒直逼那个吼叫的人,吓得他跪在地上,尿都出来了。
  “再有这种情况,斩立决!”赤甲武士缓缓收刀,冷芒照的周围安静一片。
  痞气青年也是不敢再嚣张,捧住颜雪衣的脸蛋,把肉棒塞了进去,摇晃着屁股。
  “唔唔…”
  颜雪衣挣扎起来,口中的这根肉棒虽然没有之前那样挤满口腔的感觉,却十分坚硬,乱搅起来让她十分不舒服,舌头都在翻腾,想一直甲虫在嘴里乱窜。
  另一个挺着大肚腩的男人等了半天已经迫不及待,看见旁边的萧若瑜已经被几个男人莫得衣衫不整之后,连忙去扯颜雪衣的衣服,想要把玩那一对非常有料的挺拔双峰。
  看到他粗鲁的样子,老鸨赶紧跑过来:“大人,大人!别扯了,这一环节虽然不禁止摸摸,但是这一件玉蝶凤衣十分珍贵,价值连城啊。”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抛开想要把颜雪衣上身剥光的冲动,只是从扯松的领口里伸进去手掌,直到毫无阻隔的摸到了嫩滑柔软的凸起,才张着嘴淫荡的大呼:“哇,没有内衣,好骚的浪蹄子,这胸太软了。”
  男人忘情的揉搓起来,挤压着颜雪衣极品的乳房。颜雪衣受到刺激,“唔唔唔”的叫得更加急促,腰肢不断扭摆,自然蠕动的喉咙吸得痞气青年舒爽无比。
  乳尖上一股股电流乱窜,娇柔的蓓蕾挺立起来,颜雪衣俏脸泛起绯红,合着粉色眼影,一时媚态万千,胸口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依稀可见半个乳球被大手挤到衣服外面,看得痞气青年在她红唇中的肉棒止不住的颤抖,完全承受不了这般的精神快感。
  “她没穿内衣,让我看看你里面是不是也没有东西,”正摸着萧若瑜的那个男人听到了这边的呼喊,一边把手向着大腿根部移去,一边在萧若瑜耳边念叨,当手指插入两腿之间接触到湿漉漉的阴唇后,故意怪叫了起来:“啊,果然,圣女和公主都是一样骚的,湿了,湿了哈哈。”
  颜雪衣和萧若瑜被几个男人挑逗得羞愧难当,又无法反驳,嘴里的肉棒越插越快,让他们不得不去吮吸以控制速度。
  凌玉这边,她却是主动拉开了纱衣,让身前的男人低头就能见到两只鼓鼓的白兔紧压在肚兜里,幽深的乳沟吸引着他的目光。蛇一般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肉棒,配合口腔的吮吸,“渍渍”声不绝于耳。
  扶住楚白脑袋的男人一脸舒畅,插得白浊的泡沫都从她薄薄的唇瓣中流出,沿着下巴滴落。楚白并腿而跪,一手抚摸着男人的阴囊,一手袖袍挽起,套弄着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
  修长的手掌翘起小指,裹住阳具,配上楚白端坐的坐姿,让人惊叹,这女人就连口侍时都流转着一种素雅的美。
  四个风姿不同的美丽女人各自都带给观众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耶律松端靠大椅,在南宫云纱一上一下的耸动中欣赏着台上的四美。凌玉和楚白完成任务之后又过了好一阵,颜雪衣和萧若瑜才相继吞下最后一个人的精液。
  “用力夹,朕要给她们赏赐礼物了。”
  见到下面的女人都侍奉完毕,开始被蒙起眼睛,耶律松捏住南宫云纱的腰肢,主动冲刺起来。
  媚眼如丝的南宫云纱成熟的躯体已经被干得飘飘然了,丝毫不顾及书房都露在外面的形象,卖力的送臀,低声呻吟着让耶律松射在了自己的体内。
  一个太监连忙端着玉器小跑到跟前,待耶律松“啵”的抽出肉棒后,将玉器放在南宫云纱的穴口。
  过了一会儿,精液从她体内倒流而出,混合着她的淫汁,从红红的蜜穴口缓缓流淌到玉器。
  “嗯…哦…这么多…”
  南宫云纱香汗淋漓,丝毫没有形象的娇靠在耶律松怀里,感受到不停流出的精液,喃喃的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玉器里的精液分别装入四个酒杯之后,太监连忙跑下楼去,转交给小厮,让他混入四章桌子的酒杯中,这时四女的眼罩才被拿开。
  “好了,姑娘们,快品尝一下吧,有幸喝到龙精,真是好福气。”老鸨谄媚的笑着。
  颜雪衣拉了拉被扯开的衣服,走到桌前,面对着六杯几乎一摸一样的精液皱了皱眉头。
  “处理过…根本看不出来哪一杯是后来的…”
  萧若瑜更加一阵头大,连续尝了五个人的精液,可是她根本不觉得有所区别,更没有所谓的味道,她只能用猜的而已。她端起一杯精液,委屈的对着反射烛光的杯子,偷偷瞥向青衣,发现她连坐姿都没有任何改变。
  “哎…哪里能猜得出来…明明就是想看我们喝一肚子精液而已…太坏了…”萧若瑜嘟囔着,嘴里腥臭的味道让她都不敢闭上嘴。
  就在她们盯着精液纠结的时候,凌玉和楚白已经喝下去了两杯,凌玉更是品味一般的舔着嘴唇,直到第三杯喝完,她突然一幅陶醉的样子:“真是美味啊…就是这一杯了!”
  萧若瑜一脸呆滞的看向她,这么肯定的猜出来了…还有那种表情…难道她那边的真的好喝一些…颜雪衣见状,看向耶律松,赫然发现自己的母亲跪在他身前,脑袋一前一后的,明显是在吮吸。她心中憋屈的一痛,暗恨自己没用,让母亲也受了苦,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哪一杯…不光有精液…还有母后的…所以…味道不一样!”
  见颜雪衣也开始吃药般的喝了起来,萧若瑜知道躲不过,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将它们喝了个干净,然后随意只了一杯,说道:“就是它了!”
  颜雪衣喝到第二杯,品味了良久,浅尝了第三杯之后,将第二个杯子推到前面,示意示意是这一杯。萧若瑜瞥见她剩下了四杯就不喝了,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恍然大悟。
  “哎呀,我可以只喝一杯,就猜是这一杯呀,真是聪明得太晚了!”萧若瑜忍住胃里的翻腾,扶着额头垂下了脑袋。
  四女都选出了代表“龙精”的酒杯,老鸨端着一个碟子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最后送来的杯子,杯底都浸泡过一种无色染料,不过这种染料一遇到酒,就会变成蓝色。”
  说完,她拿过凌玉选出的杯子,将杯底按在碟子里,然后举起来示意:“蓝色!”
  凌玉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点头表示谢意。楚白亦是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双手将杯子奉上。
  “也是蓝色!”
  众人一片哗然,一些高官也是动容:“太厉害了,不像是猜的啊。”
  “运气真好。”
  “该你了,嘀咕什么呢。”老鸨走带萧若瑜面前,伸手讨要。
  萧若瑜一愣,呆呆的看着桌上的六只空杯子,竟然发现自己找不出之前是选的哪一只了。
  “磨蹭什么,快给我。”老鸨催促。
  萧若瑜磨动着牙齿,对比着杯底挑选了半天,才不情愿的交出了一个杯子。
  老鸨鄙视的瞥了她一眼,沾上酒之后同情的说:“对不起,猜错了。”
  “怎么这样…换一个好不好…”
  老鸨一个白眼,不爽的直接走开了,走到颜雪衣面前,指着那个被推出来的杯子问:“是这个吗?”
  颜雪衣点点头。
  老鸨验过之后赞赏的举起来:“蓝色!”
  “你女儿真是聪明呢,也许比你更聪明。”耶律松挂着满意笑容,抚摸着南宫云纱的头发。
  “这公主肯定喝过不少精液,这么厉害。”
  “是啊,比妓女都厉害。”
  “差不多是妓女嘛,哈哈。”
  结果一出来,观众又开始悉悉索索的谈论起来。
  “第一个环节比赛完了,比分是二比一,凌玉和楚白胜!”老鸨自豪的宣布着:“胜者赏银五千两,极品绫罗三十匹。败者服下媚药参加下一个环节。”
  “不公平,服了媚药怎么能保持清醒参加比赛!”颜雪衣听到之后立马反对。
  “这还只是小惩罚,谁叫你们输了呢,自己想办法赢吧,再输一局,你们的惩罚才是惨呢。”
  “服了媚药后就不可能赢吧。”萧若瑜这也喊叫起来。
  “怎么不行!”耶律松雄厚的声音突然传来,惊得楼下鸦雀无声,“只是药效最差的催情药而已,如果你意志够坚定,便能保持清醒,难不成你承认自己是个淫女?”
  颜雪衣鼓起腮帮子,一时竟无言以对,和萧若瑜对视一眼后想到了耶律松胁迫自己的条件,最终还是乖乖服下了药丸。
  “不是说会来救我们吗?”
  参赛男人的选拔的空隙,萧若瑜走到颜雪衣身旁,低声询问。
  “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什么事耽搁了,或许是在等最佳的时机,更或许是没准备今天动手,但是今天之后,也许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颜雪衣濒临绝境,也有些信心动摇。
  二人谈话间,四张木床被抬了上来,紧跟其后的是四组分别贴着“一二三四五”号牌的男人。
  “第二个环节,你们要蒙着眼睛依次跟自己的五位男人交合十息的时间,期间你们要充分用身体去体会他们的形状、大小、长短、特征等等,然后说出你他们排队的顺序。”
  等老鸨说完,颜雪衣和萧若瑜的眼神都已经有些迷离了,颜雪衣更是深恶痛绝的在心底咒骂,耶律松又当众骗了她,这药的效力,分明不必媚浮屠里的差。
  凌玉正在搔首弄姿,楚白也已经坐在了床上,男人们重重欲动,颜雪衣和萧若瑜搂抱在一起,处于飘摇的边缘。
  “要保持清明啊…”
  “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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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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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忠义凋零

  “这也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大行荒淫之风的皇帝!”
  花楼二层的角落,一位被迫坐在这里的老臣气得身躯发抖,怒目中是将要不顾一切而爆发的火苗。一直低头看着自己手指的严复知道有人看不下去了。
  “小声一点,这场大会,就是为了除掉前朝的愚忠。”那老臣旁边的人好意提醒,同时目不转睛的盯着木台上的盛况。
  曾鸿胪突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几位稍微比他年轻的老人连忙上去扶住他,故意用在场都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曾老,你要干嘛。”
  “我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曾鸿胪转身向门口走去。
  大门口的侍卫皱了皱眉头,拦住往外走的一行人:“大人,你们这是?”
  “这些年轻人看的东西,我们这帮老家伙有些受不了,不看了,不看了。”
  “可是陛下说…”侍卫有些为难。
  “啊咳咳咳…”曾鸿胪突然咳起来。
  扶着他的人激动的指着侍卫:“曾老多大岁数了你知道吗,平时这个时辰他已经睡下了,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发生了什么事?”严复适时的赶了过来。
  侍卫躬身道:“严大人,这几位大人称身体不适,想要离开,可是上头的指示,是…”
  “是什么?”
  “是…看好各位大人,让他们看得尽兴…”
  “老人家身体不舒服了也不能走吗,要用命去尽兴?”严复提高了声调。
  侍卫还是面露难色:“这…”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上面责怪你,全部算到我头上。”
  “是,大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侍卫也不敢再说什么,免得彻底得罪一群重臣。
  严复点头致谢,然后很自然的扶住曾鸿胪:“来,曾老,下官送您回去。”
  万人期待的木台上,凌玉和楚白已经主动蒙住了眼睛,凌玉“咯咯”地娇笑着撩起裙子,用腿勾住第一个男人,让他赶快进来。
  楚白靠在床头,香肩已经半露出来,猥琐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膝盖想要插了进去。她优雅的甩开脚踝上的渎裤。素手轻轻抵在男人的胸前。
  眼前一黑的颜雪衣和萧若瑜被有力的大手拉开,然后分别推倒在床上,萧若瑜张着嘴,难受的磨蹭着大腿,媚药已经让她体内的欲望洪水般爆发了。
  “圣女小妹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啊?”
  第一个上的男人淫笑着抚摸着萧若瑜的大腿,手指慢慢钻进了她的裙底,挑开湿那漉漉的阴唇。
  “这么湿了,还不求大爷插进去?”男人转动起手指,越来越深入,粗糙的指节研磨着阴唇间的小豆豆。
  “唔…啊…别…啊…别弄…嗯啊…啊…”呻吟从萧若瑜的喉咙里不可抑制的蹦了出来。
  “哈哈,小淫娃,指头你也吸得这么紧啊。”男人大笑,另一只手从宽大的衣口伸了进去,在萧若瑜双乳间乱摸起来。
  “不要…不要…嗯啊…啊…快进来…不要用手了…”
  萧若瑜紧夹双腿,扭动着身躯,敏感的蜜穴空虚得让她发疯。男人如她所愿的将她拉到床沿,翻开她的短裙,手指拨开正在蠕动的肉穴,将龟头埋了进去:“是不是要这个啊?”
  “嗯嗯…嗯啊……”萧若瑜胸脯起伏,忍不住乖巧的点头。
  “那你别光顾着爽哦,要好好感受我的形状。”男人说完,用力一送臀,肉棒齐根没入湿滑的小穴,紧乍的挤压感让他舒服得呻吟出来,“哦哦哦,我操,这么紧。”
  一旁的小厮开始计时,男人珍惜着每一秒,拉住萧若瑜的手臂,一下快一下慢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插到底,享受着她深处的柔软。
  颜雪衣本能的拉住自己的衣口,呼吸急促的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推嚷了良久,最终还是被他按在了床上。男人亲吻得她颈脖满是口水,颜雪衣相信,若不是时间有限,这个男人只敢稍微做做前戏,只怕自己全身都要被他舔个遍。
  被男人抓住腰肢提起来摆成跪趴,然后将裙摆推到腰间,颜雪衣正一股股流着淫水的粉嫩花唇暴露在几个男人眼前,没有一根毛发的饱满美穴让他们忍不住翻来翻去的玩弄。
  “居然是天生白虎,还有肉感的美穴。”
  “能操到这样的极品真是三生有幸啊,里面也一定是名器!”
  其他男人们赞叹着,套弄起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高大的男人也是再难忍受,握住又粗又长的阳具,在光洁的嫩穴周围划了几圈后,吃力的塞了进去。
  肉壁被摩擦的瞬间,颜雪衣就差点直接高潮,骚样难耐的阴道被迅速填满,饱胀感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哦啊……这么大…嗯啊…嗯…唔…啊…进来了…”
  听着公主甜美又淫荡的声音,男人压下身子,按住颜雪衣的香肩,疯狂的抽插起来,只有十息的时间与美人共欢,他直接开始了最狂猛的抽送。坚硬的肉筋在颜雪衣娇柔的花径里疯狂肆虐,敏感的媚肉几下就被摩擦得颤抖起来。
  颜雪衣张大了嘴,跪着的膝盖合拢到一起,洪水般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洗刷着她紧张的神经,仿佛子宫都在随着这个男人的抽插而晃动。
  “啊啊……啊……啊呜…慢一点…不行了…哦…嗯啊…啊…来了…嗯…嗯嗯嗯…”颜雪衣紧抓着床单,翘起的美臀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靡声,咬住床单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直到小厮喊停,高大的男人才享受完来自蜜穴深处强劲的吮吸,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然后美滋滋的看着颜雪衣流下一条条淫水的大腿,用肉棒在她柔嫩的大腿根部又摩擦了几下,才下床。
  “啪。”
  他下床后还打了一下她翘起的臀部,反正不是自己妻子,以后也干不到了,想做的事情就要做完。
  一旁凌玉媚笑着从一个男人身上下来,肉棒离体后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美穴内流了出来。
  “真是好坏啊,居然射在人家里面了。”她手指在男人胸膛画着圈,娇嗔不已,看得旁边的的男人口水长流。
  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搂住她的腰,像是被她勾走了魂魄,舔着她的脸蛋恳求道:“玉儿,别管他了,来感受一下我的吧。”
  凌玉反手搂过那个男人,和他吻在一起,然后将他骑在身下。
  而萧若瑜的床上,第三个男人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她的靴子已经被拔掉一只,等待着上场的男人迷恋的捧着她的玉足,在脸上磨蹭。
  “好美的脚…喔…真是受不了…”
  那个男人蹭了一会,伸出舌头含住几根脚趾,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手掌沿着曲线优美的小腿,不断摸索揉捏,体验着武者惊人的弹性。
  趴在萧若瑜身上的男人肏干的同时,还将手指深入了她的嘴里,搅动那条丁香小舌,让她的呻吟都模糊不清。御女无数的大棒抽插之间,干得那充血的玉穴蜜汁飞溅。
  “唔…嗯啊…好猛…哦…嗯…”
  楚白一如既往的文雅,虽是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宽大的裙摆却如花朵绽放,遮住她交合的部位,只能看见她玲珑的曲线在男人怀里起伏。
  只有搂着她的那个男人,才能看见胸口挤压出衣襟的饱满酥胸,让他恨不得把口水都滴进去。
  “楚白…你这个妖精…”
  男人咬着牙,惊讶的发现自己在她半遮半露的挑逗下快坚持不住了,眼前素雅的面孔让他恍惚间觉得这本该是触不可及红尘仙子。十个悠长的呼吸,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现在竟然让他想要在这个柔软的娇躯里一泻千里。
  “啊…可恶…射了…”就在第十息结束,楚白离开他的一瞬间,男人的肉棒止不住的射出了精液。带着他体温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却丝毫没有触及到楚白。
  楚白挂着淡淡的微笑,转身将手交给另一个男人,两人纠缠到一起。
  辗转换了第四个男人,颜雪衣被跪在床上的男人抱到腿上,摆成大腿分开的姿势蹲在他的阳具上,让他从后面插入。强力的媚药让颜雪衣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高潮了两次,发软的娇躯任由几个男人玩弄。
  男人缓缓的抽送着肉棒,双手拉住颜雪衣已经很松的衣衫,用力一拉,就将两只蹦蹦跳跳的挺拔雪乳释放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啊…”
  慌乱的颜雪衣挥舞着手臂,想要把它们塞回去,却被最后一个男人呢紧紧抓住:“遮什么遮,这么完美的奶子,就该让大叫看看嘛。”
  说完,他埋到了颜雪衣的胸间,提前享受起着高贵的身体。颜雪衣摇着脑袋,一想到有上万人在看着自己的丑态,就紧张得绷紧了身体,名贵的珠饰在发间晃动,她就这样在如同星辰的光芒中,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亵玩在大众眼前。
  “不行…啊…不能看…嗯啊…哦…嗯…好深…嗯唔…啊…”
  让她最为羞耻的,还是自己忍不住的不断高潮,现在体内布满颗粒的的龟头,摩擦得她舒服得想哭,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玩弄她胸部的男人一手捏住乳头拧转,一手搂过她的颈子,对准那红唇吮吸了起来,颜雪衣反抗无果,还被吸出了舌头,被男人咬住拉了出来,在灯火下滴淌着口水。
  身后的男人时间用完,这个男人顺势压下,扛起她的美腿,激烈的挺送起来,干得颜雪衣头昏眼花,子宫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唔唔唔…又来了…啊…要坏掉了…啊…好深…好羞耻…嗯啊…”
  颜雪衣的呻吟声被刻意压制,但近如萧若瑜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娇喘的声音影响着她努力抵抗的意志,最终崩溃在男人有力的抽送下。娇嫩敏感的嫩肉再也抵不住坚硬之物的摩擦,紧紧的缠绕了上去,忘情的吮吸,挤压。
  男人感受到萧若瑜突然就热情起来的肉穴,故意大声的点明:“才这么几下就舒服了,骚货圣女,穴儿都缠上来了。”
  “嗯…啊…没有…才没有…哦…嗯啊…啊…”
  “还不承认,干死你!”男人紧抓她的大腿,发泄似耸动起腰腹,干得萧若瑜扬起脑袋,不顾一切的喊叫着。
  “啊…停…别那么快…啊…嗯唔…会变的奇怪的…嗯啊…好舒服…没…啊…嗯唔…太猛了…”
  男人结实的腹肌带起飞快的速度,萧若瑜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感觉在向着云端飘去。可就在她濒临高潮的一瞬间,男人停了下来,有些意犹未尽的拔出了肉棒。
  “怎么,还舍不得我啊?”
  男人揉捏着萧若瑜的阴蒂,其他手指来回拨弄,玩味的看着她。萧若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脚勾住了他的腰,立马“呀”的一声收了回来,羞得在床上缩成一团。
  最后一个中年男人已经等了许久,拉着她的脚踝就拖到身边,一边亲吻一边挽起她的腿箍到怀里,然后坏笑着起身走向木台的边缘。
  中年男人的肉棒不算长,却非常大粗,他接过之前那个男人的进度,在离观众最近的地方猛烈的抽插,撑得萧若瑜差一点就高潮的身体颤抖起来。
  “啊…太大了…嗯…啊…轻点…唔啊…”
  “仔细感受,听听你的观众们。”男人耸动着身体,借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萧若瑜的重量,甩动着她的身子,制造出大幅度的抽插空间,一下下干到最深处,撞击着少女的娇嫩花心。
  “哇,这么近的看到圣女,那屁股真是漂亮。”
  “好想操她。”
  “已经变成骚货了呢。”
  各种议论声传进萧若瑜的耳朵里,她猛的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边,而是在木台的边缘。
  “啊…快回去…不要这样!”
  萧若瑜在男人耳边低声低声乞求,在中央时她还感受不到观众,可在边缘,没有光亮的阻挡,这一道道气息是这么的清晰。
  “大方一点嘛,你吸得我好紧,你这么美丽的身体,不表演给大伙看看吗?”
  “不要…求你了…啊…啊啊啊…泄了…啊…求你回去…啊…”
  萧若瑜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舔舐着她的耳朵,继续大跨度的抽插着,底下的观众都看清了两人的结合处。
  “哇塞,看圣女的小穴,流了好多水。”
  “呜呜…忍不住了…啊…啊…啊…”
  萧若瑜哭泣似的呻吟起来,小腹和臀部猛烈抖动,一股股淫水喷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下被干出了潮吹。
  “圣水耶,哈哈。”
  “小淫货真不知羞处,这样也有快感。”
  看着萧若瑜羞愧得要死又夹杂着高潮舒爽的的表情,男人吻住她的嘴唇,双手按住她的屁股,龟头一顶,深深陷入子宫里,一下子射出了滚烫精液。
  “唔!呜呜呜…”
  激烈的喷发,带来了萧若瑜的第二个高潮,极度敏感的子宫抽搐起来,萧若瑜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能在圣女的子宫里来一发,这辈子值了。”男人嘿嘿的笑着。
  所有男人的时间都用完,颜雪衣已经趴在了床上,乳房压得扁扁的,高高翘起的雪臀上鲜红的五指印还没有消退。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泛着水光,还在渴求着插入似的。
  老鸨过来揭开她的眼罩后,她才喘着气,强行压下体内的骚动,弱弱的整理起自己的衣衫,屈着腿坐在床上。
  “公主殿下,爽够了吧,来猜猜顺序吧。”
  五个男人站成一排,坏笑着指着颜雪衣:“可以摸哟。”
  颜雪衣红着脸,不理会他们的调戏,只是看着一根根肉棒,回忆着每一个男人的感觉:“第一个的最大…第二个有些弯…第三个没特点…第四个有颗粒…第五个…”
  颜雪衣仔细的对比着,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男人的阳具,直到老鸨催促,才坚定的回到道:“三一二五四!”
  老鸨接过小厮记录的顺序表,对照了一番,暗暗点头,举起手中的扇子,尖声喊道:“对了!”
  “雪衣好厉害!”萧若瑜眼睛放光,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台下欢呼四起,有惊讶的,有悲伤的,也有夸赞着颜雪衣懂男人的,颜雪衣则是松了一口气。
  耶律松哈哈大笑,对着一旁的南宫云纱点头:“你女儿真是聪慧啊。”
  唐炽却捋着胡子,找青衣搭讪:“掌门阁下,你觉得你们圣女能不能猜中呢?”
  “无耻之戏,中与不中又如何?”回复他的只有一丝冷漠的话语,唐炽已经听出了其中的火气。
  台上到了萧若瑜,跪坐在床铺上的她的歪着脑袋,满头黑线,因为除了最后两根射过精的肉棒是微微疲软的以外,其他的她看起来大小尺寸都差不多,刚才自己也没感觉出什么不同,这让人如何去猜。
  “她们到底怎么分辨出来的…”
  萧若瑜越看心里越乱,想着想着就有些怨气,说好要营救自己的人呢,难道那个小白脸是个骗子?
  “喂,快选啊,或者你帮我们吹硬了再比较会简单一点。”射过精的男人贱贱的笑着。
  “一二三四五。”有些恼怒的萧若瑜没好气的随便喊了出来,在想下去也是头疼而已。
  老鸨也是一愣,这个少女是个愣头青吗?
  “错了!”不出意料的,萧若瑜得到了这个答案。
  她瘪瘪嘴,小声嘀咕:“她们要是不能都猜对,还不是平手…”
  可两名花魁自幼精习床术,怎会分辨不了?丝毫不出乎耶律松预料的结果被宣布出来。
  “凌玉,对了!”
  “楚白,对了!”
  “怎么会这样…”萧若瑜耷拉着脑袋。
  宣布最终结果时,老鸨拿着张纸条,神色怪异的宣读着上面的内容:“额…临时从三楼传下来的最终惩罚,前朝公主和圣女连输两场,将…将选出五十名男子到木台之上,肆意轮奸。”
  “我!”
  “我来!”
  “妈的,必须是我啊!”
  “看这边!”
  “我鸡巴大!”
  台下立马哗然一片,人群疯了一般的往上挤,官员们也是羡慕之极。耶律松眼中冒出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见两位少女在人群的拉拉扯扯下被剥得精关,被互相推来推去的玩弄着她们的身体,最后哭泣着被轮番凌辱到失神,堕落。
  “不要啊陛下,这样她们会死的。”南宫云纱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噗通”一声跪到地下。
  青衣也是一下子站了起来,紧捏袖中银针,喝问道:“耶律松,你是一来就想害死若瑜吗!”
  耶律松却只是淡淡的起身,丝毫不理会两人的质问,走到楼边,背负双手:“看啊,这些就是中原的男人,像不像在猪圈里抢食物的猪?”
  突然,人群中有人发出惨叫,惊恐的人群开始乱窜,布防的赤旅都被挤散了。
  “快跑啊,杀人啦!”
  人群听到这喊声,变得更加暴乱,有一位赤旅被挤到边缘,正欲拔刀,却被身后的人一匕首抹在脖子上。
  紧接着是一声蛊惑性的喊叫:“乘乱干翻公主和圣女咯!”
  眼红的男人见到无法从混乱的人群往外逃,便发了疯似的朝木台上冲去,也不顾刀光寒冷的赤甲武士。
  一位百夫长踢翻一个疯狂的平民,自语道:“有人在故意引起恐慌。”
  混乱中,烛火被一枚枚暗器击落,倒在木台上,光线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变得闪闪烁烁。
  “怎么回事!”
  站在楼边的耶律松瞳孔一缩,感到一股劲风袭来,他不顾形象的卧倒在地,几根强劲的弩箭从他头顶飞过,战场上多年培养出的死亡预感又救了他一命。
  三楼烛火熄灭,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涂了暗漆和剧毒的兵器在昏暗中隐匿起来,随时准备夺走耶律松的性命。
  黑云幽幽的飘了过来,吞没了月亮,仿佛是这些杀手的招式。木台上开始燃起火光,撑托得三楼的空间里更加黑暗。
  摸着腰间飞刀的玉峰阁守卫霍云雷站到了耶律松身边,唐炽这时已经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拓跋山也是拔出随身佩剑,严阵以待。蛮族的武将也都拿出了不离身的兵器,按着记忆挪动到可以保护耶律松的地方。
  楼上气氛凝重,谁也不敢先动,底下的人群中数百死士却是悄然浮现,游走在火光与黑暗中,暗杀着周围的守卫,但更多的赤旅已经急速赶来。
  “公主殿下,这边来!”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跨马而来,摇摇欲坠的停住马匹,难以想象那枯柴般的身体是如何发出这震天吼声的。
  “若瑜,是他们来了!”颜雪衣脚步不稳,还是连忙扑倒萧若瑜身边,靠近萧若瑜她就有莫名的安全感。
  萧若瑜点点头,从耳朵里取出百解丹,一口服了下去,身体的燥热快速消退,丹田里精纯的内劲又活跃起来。调息了一会,萧若瑜像是换了一个人,拉紧身上的衣物,捡起靴子穿好,然后长身而起,气势骇人。
  “若瑜…”颜雪衣还艰难的忍受着媚药的折磨,抬起头望着萧若瑜。
  “我会带你出去的!”
  萧若瑜抱起颜雪衣,脚下轻点,向着外围停着的马车跑去。
  避过几个守卫,在后面追赶的人都莫民奇妙的倒下,眼看就要冲出人群时,两道身影风一般挡在了前路,一人持墨铁剑,一人持六方锤,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下拉长,正是曾经看守萧若瑜的玉峰阁守卫,李松和秦镇。
  “小妞,你跑不了,不想受伤的话,就跟我们回去吧。”
  萧若瑜眸子一缩,打量着这两位的气息,暗道是高手无疑,自己手无寸铁,怕是走不了了。
  “堂堂中原高手,为何为耶律卖命?”萧若瑜喝问,想要先稳住对方。
  不等两人作答,忽地两边冲出几个死士,擎着寒光扑向他们。趁着这个空隙,萧若瑜快速逃走,可是带着颜雪衣,很快就二人被追上了。
  “站住,不然休怪我们无情!”两个男人见她不肯停下,手中兵器就直接向前送去。
  “呯!呯!”
  一只长枪从一侧掠来,巨大的力量同时荡开了两人,李松和秦镇退了几步才停住,定眼一看眼前之人,震惊无比。
  “萧大哥,你在干什么!”
  “我要保护她。”萧云天一手握枪,淡淡的说道。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后果?”秦镇虚着眼睛,想要把萧云天看透。
  李松也是十分不解:“怎么回事啊?”
  这时,萧若瑜已经逃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被老者接应上马车,两人心急,连忙想去追,却又被萧云天拦了下来。
  “你到底要干嘛!连兄弟都不要了吗!”
  秦镇怒火中烧,认定萧云天是收了这次主谋的钱,不顾他们会失去官位而受罚,背叛了他们。
  “对不起…”萧云天横枪而握,一幅势要阻挡到底。
  “啊!对不个卵子起!”
  秦镇挥舞着大锤,攻向萧云天,锤体带着千斤巨力,和萧云天的三节长枪撞在一起。
  萧云天斜过枪身,卸掉大部分力量,然后枪尾逼开秦镇。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兄弟,只是这次,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而这理由,我确实难以启齿。”枪尖点地,萧云天说得十分诚恳。
  秦镇胸腔起伏,一时难以平息情绪,举锤又要上前。李松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拉住秦镇,然后对着萧云天说道:“好,萧大哥,你走吧,兄弟一场,虽然你不告诉我们原由,但我相信你,我会替你挡下追兵。”
  萧云天黑白的鬓发被风缭乱,看到李松认真的眼神,他鼻子一酸,拱手拜了拜:“我没有背叛兄弟,我是在为过去还债,谢谢你们理解,如若将来相遇,定告知实情。”
  “快走吧!”
  萧云天点头,长枪折为三节,夹于腋下,向着萧若瑜的方向追去。
  秦镇扣了扣脑门,依旧不服气:“怎么回事,你也脑抽了?”
  “哎,你也知萧大哥时常提起妻女,说对不起她们,”李松解释到,“这萧若瑜也姓萧,你想想萧大哥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
  “难道…”秦镇张大了嘴吧,“不会吧…我们还干过她…萧大哥也干过啊…”
  “所以他很悲伤…但萧大哥是一个能隐忍的人…能成大事的人!”
  秦镇呆滞了一会儿,默默的低下头:“我错怪他了…”
  李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公主逃走,天下就不安定了,我们这次失职,必定会遭重罚,我看我们还是也逃了吧,叫上云雷,我们追随公主吧,找萧大哥去,他可欠我们一个情啊。”
  “好,我们兄弟要在一起。”秦镇挥舞着大锤,信誓旦旦。
  三楼无声,连呼吸都降到了最低,月光完全被遮住的一刹那,几个黑衣人动了,动作快如闪电。他们带起的气流被霍云雷感觉到,他朝着黑暗中快速掷出六柄飞刀,破空声之后是“腾腾腾腾腾”五下飞刀钉入木头的声音。
  “中了一个。”
  血腥味蔓延开来,唐炽闭上眼睛长刀一推,刀锋切开一个快速靠近耶律松的黑衣人,将他的血肉斩为两半。
  耶律松站在三人中间,聆听着周围的异动,全身肌肉紧绷着准备闪避。这一群杀手素质极高,死亡的感觉从未离他这么近。
  “咻!”
  黑衣人没动,却从袖中发出一枚弩箭,耶律松正准备躲避之时,三枚银针无声的刺入三处穴位,短暂的麻痹了他的肌肉。这一下耶律松避无可避,尖细的弩箭贯穿了他的肩膀,射到窗外。霍云雷的飞刀“噌噌”的掷向弩箭发射的地方,黑衣人躲避不及连中三刀,直接躺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耶律松受伤了,剩下的刺客瞳孔微缩,转动着暗色刀锋,不要命的奔向了血气弥漫的地方。
  南城门口,二十余匹快马飞驰,为坐有颜雪衣和萧若瑜的马车开道。
  迷迷糊糊的颜雪衣扭动着身体,突然抓住萧若瑜的手:“母后…母后呢…没救她吗?”
  “不知道,也许我师傅会救她吧…”萧若瑜摇头。
  一行人纵马飞奔,行到城门,萧若瑜掀开窗帘见到城门大开,上千银甲骑士静静而立,倒吸了一口凉气。
  “糟了…这么多人…”
  就在她苦恼之时,一个半老之人跨马上前,棕红的长袍在空中飞扬:“在下大熠廷尉严复,特来接应公主殿下及圣女阁下。”
  在三百多位死士护送下,之前接应二女的老者也赶到了此地,遥遥喊道:“快走!刺杀耶律松失败了,追兵就要来了,我跑不动了,就埋骨在这里阻挡一下敌人吧,严廷尉,辅佐公主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严复下马,对着老者五体投地,行最庄总的大礼,然后快速起身,急切的对着萧若瑜说:“快走吧,先远离帝都,不过马车太慢了,得骑马,你和公主同乘一匹吧。”
  萧若瑜点头,将颜雪衣扶出来坐到自己身前,然后“驾”的一声纵马冲出城门。严复和一千五百的精锐紧随其后,掀起滚滚尘埃,消失在宽阔的官道上。
  赤旅包围了聚花楼,木台周围已经是火海一片,老鸨在角楼里吓得直哆嗦。三楼的烛火重新被点亮,耶律松喘着气坐在大椅上,除了肩头上的一个箭洞,没有再受伤。
  地上躺了五具黑衣尸体和两位中毒而亡的蛮族武将。
  耶律松眼神寒冷得吓人,不但有人刺杀他的同时还劫走了公主与圣女,现在就连青衣和南宫云纱却不见了踪迹。
  “追,追到之后,格杀勿论!”他咆哮的低吼着,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兽被再度唤醒。“唐炽,你统御三千赤旅,即刻出发,剿灭截教!拓跋山,你召集一千骑兵,追杀劫人的叛党,包括长平公主,全部杀掉!”
  “是!”
  没过过久,拓跋山一马当先,率着一千黑甲骑兵赶到南城门,只见城门紧闭,死士把守于门塔要道。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站在城墙上,背后的火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晃晃悠悠。
  “上,杀光他们,去门塔把城门打开。”拓跋山下达命令之后,半数的骑士下马,然后他对着城墙上放声大喊:“老东西,你们是活腻歪了吗,敢造反!”
  “哼,无耻蛮人,品性低劣,荒淫成风,还想做皇帝,我大熠传国公主尚在,算不得灭亡,你们这些野人也配说我等造反?”
  “尔等宵小行事,天下不服,公主殿下定会率领天兵而归,横扫耶律,等着吧,野人,哈哈哈哈。”
  两位老者畅快的大骂,拓跋山也不生气,悄悄取过弓箭,弦响之后,便让他们闭了嘴。
  一个时辰之后,拓跋山带着一人马冲出帝都,疾驰在官道上。要想在帝都兵力派发之前最快的远离,只有走平坦的官道,一千黑欲枪骑化作一柄带着耶律松怒火的漆黑战枪,追敌而去。
  黑欲枪骑匆匆出发,除却战马没有来得及配甲以外,每一个骑士都是锃光的黑甲在身,手中的龙枪威风凛凛,以往的战争中,它总是能切开阵型,在冲锋时带给敌人巨大的伤亡。
  枪骑士的胯下,是北方黑欲平原最优秀的烈马,耐力和爆发力都是无与伦比的强悍,唯一的缺点就是繁殖能力低下,需要经常配种才能保证数量上的需求。
  逃与追的人都渐渐远离了动荡的帝都,一道有些寂寥的身影抱着怀中的长枪默默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帽檐下舞动的长发被风压在下巴的刀痕上。
  “萧先生…”
  萧云天猛地抬头,见到前方的小巷里款款走出一位白衣丽人。凄凉的风吹动着她薄薄的衣衫,勾勒出她修长的身线。
  “带我走吧…”
  女子十分年轻,乌黑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束,插上一只玉钗,上翘的眼角碧波流转,雅而不媚。一双薄薄的嘴唇涂得嫣红,带着勾人的笑意,此刻她俏皮的背着双手,让男人看了不忍拒绝。
  “你是谁?”萧云天收起心神,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有些防备。
  女子素手交叠,微蹲着施了一个礼:“奴家楚白。”
  三日之后,狼狈的拓跋山回到帝都,见到了养伤中的耶律松。看到拓跋山须发皆乱的样子,耶律松眼神一跳,脸色瞬间铁青。
  “你怎么了?”
  拓跋山单膝跪地,低下头:“中了埋伏。”
  “你带了一千人!怎么被埋伏的!”
  “我追赶的第二天,林中突然箭雨纷飞,大部分无甲的战马都被射伤在地,然后至少两千装备精良的骑兵前后夹击,我拼死突围,才能逃出来。”
  “昨日调查,确实有一千五百个以前的禁军反叛,护着公主跑了,但是应该都跟在公主身边,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来阻挡追兵呢,”耶律松知道拓跋山从不夸大其词,而且让他都逃得这么狼狈,那两千人也不会是乌合之众。“好了,你现在去休整吧,我的伤不可动怒,看来我们的确遇到对手了。”
  “陛下安心养伤。”拓跋山躬身退出门外。
  耶律松扶着肩膀缓缓走到门口,叹了口气:“子牧,你觉得他们会直接去姬家所在的川西吗?”
  房间内默默走出一个黑袍人:“不会,护卫上千是不可能穿过栈中或者启灵的,他们一定会去陛下没有平定的南方。”
  “你是不是觉得我知道幕后主使是姬家之后,就觉得让颜雪衣逃走是放虎归山,在担心这个隐患呢?”耶律松突然转身,“不是啊,那样甜蜜的小猫咪回到山林变成老虎,那才有趣啊,我在期待。”
  洛子牧赞同的点头:“是的,家师也说了,陛下雄才伟略,当是这世间决定猛虎生杀命运的真龙!”
  耶律松摆摆手:“好了,我真是期待你哪位自称‘神的使者’的老师快点来到这里呢。”
  “陛下请安心,不久之后您便可以见到家师与神沟通的力量,那是凡人不可触及的远古伟力。”
  洛子牧认真的说着,眼眸中流露出的是真切的崇敬。
  “神的伟力么…”耶律松淡淡的看着狂热的洛子牧,反复的念叨着。




  第15章、重明者

  诸葛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那仿佛是消失的记忆跨越数百年的最后挣扎,将他带回了襁褓的时代,他在一个雍容华贵却温柔似水的女人怀里打量着这个世界。一张头戴黄金龙冠的威严面孔取代了朱红的檀木屋脊,遮挡住了他眼神的延展。
  那个如若真龙的男人一脸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握住天下权柄的大手此刻也有些颤抖。男人和女人说了些什么,女人抿着嘴唇,幸福地点点头,他努力想要听清,却突然感觉到一种下坠的感觉。
  周围景色一晃,变成了茂密的丛林,静谧而幽深,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来自心底的恐惧感让他忽地想要呼喊那个男人。高耸的树顶上,群鸟飞起,天旋地转之间他被什么野兽扑倒在地上,那锋利的獠牙转瞬间就刺入了他幼小的身体。
  “嗷!”一声比野兽更加让人胆寒的咆哮传来,他身上的野兽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狠狠的飞出几米远,发出痛苦的呜咽,待一落地便失去了生机。映入他努力想要睁开的眼睛的,是那个一脸关切的男人,比起当初的威严,更多的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脸越发的刺目,光芒闪过后,诸葛政发现自己穿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金丝战甲,龙纹缠身,只是两只护腕上铭刻着蓝色的羽扇。他拄着男人留下来的那柄无华古剑,手肘撑着膝盖,疲惫的坐在山崖间的王座上,动一下就会跌入无底的深渊。
  一丝丝云雾涌动在山崖之底,凄惨的风刮动他金甲上的破旧披风,惨白的月光照得世间都失去了颜色。是的,天地没有颜色,连山崖间的植物都是灰白的。
  诸葛政看向自己的战甲,突然发现它也开始褪去金光,他感受到了无边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崖底的云雾中翻涌起令人心惊胆战的波动,两只赤红得仿佛要烧毁一切的眼睛缓缓睁开,带着巨大的轮廓从云雾里冲出。
  他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仅仅是保持着先前的王者坐姿,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
  这时,天穹之上九条垂天巨尾落下,月亮分成了两个较小的圆,绕着莫名的中点缓缓旋转,最后形成一只恐怖的重瞳。
  “啊!”
  天地之间,两个压力互相抵消,全身是汗的诸葛政惊醒过来,只感觉压抑得难受至极。
  此刻天穹中没有月色,只有闪动异常的星空,透过洞开的屋顶将光芒撒进诸葛政的房间里。
  夏季的炎热已经快要到头。
  沸沸扬扬的“劫持公主”事件过去了半月,帝都一直按兵不动,渐渐地百姓也忘记了此事。
  此刻在遥远的北方,一行人穿越了危险的古死沼泽,正企图翻过天下最雄伟的敖岐山。
  顶着呼啸的狂风,老人眯着眼睛抬头看着山顶,身后几个黑衣侍者步伐诡异的攀登着山路,从山脚上来,已经有两人不慎失足,跌入了深不可见的山崖。
  扎古烈最为靠近老人,正用他高大的身躯替老人阻挡劲风,他的祖先是正宗的蛮族,他是这一队人中最为强壮的人。老人坚定的迈着步伐,像是朝圣一般的走向山顶,扎古烈护着老人的背影,回头看向已经细成一条线的山脚,仿佛是淮安的画家用墨笔勾勒出来一般。
  扎古烈身上几乎背着全队的行囊,行囊里风干的食物还算充足,可却独独缺少了水。包括他自己在内,这一行人已经两天未尽一滴水了,这狂风呼啸的贫瘠山巅,除了灰白的石头,就是乱飞的黄沙。
  他想起在第一个山脚时,老人就叫所有人痛饮一番,喝光了所有的水再装满。可是四天过去,翻过的山头越来越高,却迟迟不见目的地。
  “扎古烈,我看到了,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山的那头。”苍老的声音因为干渴而嘶哑:“死去的人,总算是有了价值。”
  扎古烈听到老人的声音后,转回来恭敬的低头:“那真是太好了,老师。”
  想到那些消失在沼泽的同伴,扎古烈记忆尤为深刻,老师可以带领他们穿过数百年来阻挡蛮族大举入侵的古死沼泽,却无法拯救那些陷入危机后就失去勇气的人。
  老人抖了抖黑色的大氅,像是精神一下子得到了新生,遥遥领路在前:“走吧,我们即将找到我想要的。”
  扎古烈连忙跟上,几个稍远一些的从者似乎充耳不闻,机械的一步步迈动着脚步,像是带着沉重的镣铐,又如雕像一般。
  “这么雄伟的山,是否是大山之神的居所呢?”
  “扎古烈,真正的神,我们是见不到的,他们于星辰之间给予我们指引。”老人回应着扎古烈的低语。
  “那星辰指引我们来这里,这山里有什么?”扎古烈登上一块大石头,呼了一口气,他离站在山巅的老人只有几步的距离了。
  “我们来这里并不是神指引的,是我看见的。”老人欣喜的看着山的另一侧,掀开的帽檐下露出一双特别的眼睛,左眼两只黑瞳重叠,右眼却是连一只瞳孔都不完整,漆黑的眼仁边缘像是镶嵌了一块白斑。
  “神只会指引我们的方向,该找的人,需要我们自己去寻觅。神说这世界应该是一片战场,我们便要为他寻几位让世界动乱的人。”老人张开怀抱,布满皱纹的脸颊露出一丝笑意:“我看到了他,这一位被九尾狐庇护过先祖的人,一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随着老人重瞳的转动,扎古烈站到老人的身边,群山围绕间那雄伟的巨城带给他深深的震撼。这震撼丝毫不亚于第一次见到老人展现力量时的震惊,那种在弹指之间,就让枯败的草原长满鲜花的力量,那样从指尖流露出的生机,不是神给予的力量,又能是什么呢?
  苍茫山石之间,最宽阔的山脊被凿开一半,成为坚实的依山平台,有一半都没入云层的宏伟建筑屹立在此,青色的坚硬石料仿佛钢铁。巨城周围土地肥沃,一条运河将山后的巨大湖泊引流到此,映耀得此地仿佛群山之中的明珠。
  “若不是知晓北方曾有擅长筑术的高山一族,只怕要认为这是神迹了。”扎古烈扶着老人,由衷的赞叹。
  “这座城,比想象中更复杂。”
  老人露出寻味的笑,重瞳似乎发出了光彩。枯瘦的手掌上迅速结出一个符号,连带着还未登顶的黑衣从者一起,脚下生出古朴的图案花纹,像是树枝一样纠结。
  所有人都振奋起来,随着老人纵身一跃的姿势,跟着蹦下了山崖。
  诸葛政站在城外还未开垦的石地上,看着这一批意外的来客,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无形力量,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相信有人可以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诸葛政站在最前方,深邃的目光望着前方安详的老人,一语不发。他身后的铁臂大汉却忍不住惊讶问道:“聚山城修筑数百年,从未有过来客,你们是谁,如何寻到此地!”
  “此地很隐秘,可是在天空行走的人,依然能看到。”老人平静的说着,顺手从扎古烈背负的行囊里抽出手杖,手杖的端头,是俯视苍生的头颅,和支撑天地的九条尾巴。
  一个身披星袍的老妪看了一眼深夜叫众人来此等候的诸葛政,连忙接上:“什么意思?”
  老人笑呵呵的拱了拱手:“哦,忘了介绍,冒昧打扰,九尾狐”重明者“陶云山,跋山涉水半个月,终于见到了跨越三个朝代的今世霸主。”
  “你们不是数百年前就被剿灭了吗!”也许是过于惊讶,老妪的呼声脱口而出。
  “九尾狐百劫不死。”老人的脸上挤满了笑容。
  “九尾狐是什么?”诸葛政眼冒精光,低声问道。
  老妪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一个自称推行神的意志的组织,他们不断的支持有野心的霸主,挑起战争,颠覆天下,视战争为神的游戏。”
  “他们很强么?”
  “他们扶持过您的父亲,让他最终战败神话朝代。”老妪深深的忌惮着看似瘦弱的老人:“他们数百年间不止一次被围剿,却不断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世间,带给统治者极大的创伤,他们是一群疯子。”
  诸葛政突然勾起笑意,年轻的眸子里闪动着疯狂:“九尾狐…那岂不是很有趣?”
  “皇子,他们很危险!”
  “诸葛家,比谁都危险。”
  “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不邀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老人突然开口。
  诸葛政止住还想说话的老妪,对着城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九尾狐的星辰力量,正式拉入了阵营。
  同一时刻,易安郡城门大破,散漫的守军几乎没怎么战斗就向装备精良的银甲骑兵缴械投降。这场所谓的战争,连安居乐业的易安百姓,都不曾发觉。
  一队人马护着颜雪衣的马车长驱直入,铁蹄直接轰开了太守府的大门,颜雪衣弓着身子从马车上跃下,呢喃着:“就是这里。”
  陆章听到喧哗的人声,多年的官场直觉告诉他大事不妙,一边想着是不是耶律松打来了,一边披上外衣就从屋内跑了出来。
  颜雪衣身着薄甲,在严复的陪伴下走到内院,直接对上了正推开门的陆章,瞬间有些焦急的喊道:“卫太傅在哪儿?”
  “公…公主大人…”见到颜雪衣,陆章眼睛一黑,险些栽倒。
  得知儿子陆裴被耶律松杀了之后,他是恐惧与悲伤交加,第二天就重病不起,谁知大病初愈,便见到了最不可能见到的人,也是他最害怕见到的人。
  “我问你卫太傅呢!”颜雪衣救人心切,直逼上前。
  “啊…公主大人饶命…我一时糊涂…现在我连儿子都已经死了…我…我知道错了…”陆章“噗通”一声跪下,将脸都贴到灰扑扑的地面。
  一旁的严复上前,声色俱厉:“这是你们父子活该,背叛旧主,陷害公主,罪有应得!”
  颜雪衣琢磨陆章的话,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娇喝到:“说,卫太傅还活着吗?”
  不停磕头的陆章突然一顿,像是抓到了什么生机,连忙点头:“活着,当然活着,一直活得好好的。”
  “那他在哪?”颜雪衣急得跺脚,几乎就要上前抓住陆章的衣领。
  “就在府内,就在府内。”陆章赔笑,脸上的灰迹显得十分滑稽。
  严复这时也走上前来:“那还不把他老人家请出来。”
  “额…”陆章眼珠一转,“前些日子,卫太傅患了病,正在休息呢,现在不方便打扰。”
  “什么,老师病得严重吗?”颜雪衣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这个老人这么大的岁数了,拼死护着她逃出来,还要受这种罪。
  “公主殿下,等一等。”严复拦住想要蹦进去的颜雪衣,死死的看着陆章:“陆大人,你不会在骗我们吧?”
  陆章眼神闪躲,不敢看严复,只是答到:“不敢不敢,我都被你们抓住了,怎么敢骗你们,只是卫太傅确实病重,好不容易才睡下,若是此时打扰,会使病情加重啊。”
  “我要去看一眼。”严复目光如炬。
  “死定了…”
  陆章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了,死亡的恐惧彻底在心里爆发,逐渐酿成一种可怕的疯狂。卫息入狱之后他就没有再过问,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此刻谎言已经越说越多,到了再也隐瞒不住的地步,他也无法再编。
  严复的气势逐渐攀升,就在陆章快要崩溃的一瞬间,颜雪衣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担忧的说道:“严大人,还是等明天吧,万一影响到老师的病情…”
  看着颜雪衣一脸恳求,严复低声道:“公主殿下,关心则乱啊,陆章的话,分明漏洞百出!”
  “我不管,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要老师好好的。”颜雪衣泪珠滚落。
  “那好,”严复沉思一会,转身传令:“来五百人围住太守府,其他人马通往各地,接管易安郡。”
  颜雪衣点头致谢,然后狠狠瞪了一眼陆章,水灵的大眼中满是威胁,瞪得陆章下意识的点头表示没有说谎。
  严复冷哼一声,扶着有些失神的颜雪衣走出内院,安慰道:“公主殿下去休息吧,如果陆章所说属实,那卫太傅一定没事,明早便可见到。”
  “我睡不着,就在马车上靠会儿吧。”颜雪衣摇头,回头看了看太守府。
  “这怎么行,殿下贵为公主…”
  “严大人…”颜雪衣打断严复的话,“以后还有很多仗要打,我不能做一个娇气的公主。”
  “额,公主殿下说得极是。”严复赞赏的看着这个娇柔的少女,没想到她这么夸就有了此等觉悟。
  “严大人你去安排其他的事情吧,我在这里没事。”颜雪衣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些疲惫。
  严复躬身行礼:“那好,公主殿下早些休息。”
  颜雪衣回到马车上,蜷缩在座位的一角,透过窗户望向太守府的大门,脑海里全是卫息的身影,越想越没有一丝睡意。
  “老师,您到底怎么样了。”
  昔日卫息教导她学习的画面一一闪过脑海,好像怎么都回忆不够。不谈现在她已经没几个亲人了,就是在以前,卫息也是长辈中陪伴她的时间最长的。
  颜雪衣托着香腮,赤着脚丫,屈起的膝盖使得厚重的丝裙向大腿根部滑去,露出温润如玉的美腿,在月光下反射着柔美。花楼之日装点在发丝上的玉蝴蝶和珍珠都还别在青丝上,配合着月下姣好的身影,高贵纯美得那么不真实。
  突然,太守府的们开了一扇,一脸焦急的陆章站在门口,对着马车招手。仿佛罪恶的地狱敞开诱惑之门,勾引月华下的仙子堕入其中。
  颜雪衣联想到想到卫息的病情,一下子蹦了起来,连鞋袜都顾不上穿,就急切的跑了过去。
  “公主殿下,卫太傅醒了,想单独见见你。”陆章用只有颜雪衣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公主殿下。”远处的骑兵见颜雪衣跑出来,立刻策马而来。
  “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要去见我的老师。”颜雪衣对着几个骑兵说完,便踩着火似的跑进了太守府。
  陆章闪过一丝扭曲的笑容,缓慢的关上了大门。
  一个骑兵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轻声对后面的手下说道:“快去找严大人。”
  关上门后,在颜雪衣的催促下,陆章慢悠悠的带着颜雪衣在太守府内晃悠,越走越深。
  “怎么这么久还没到,你到底在干嘛!”越走越僻静,颜雪衣意识到不对劲,停下来质问陆章。
  陆章矗立良久,才缓缓开口:“我儿子已经因为我的错误决定而丧命了,我陆家已经没有男丁了,我真的知错了,你们会放过我吗?”
  恍惚间,颜雪衣觉得陆章苍老了许多,她萌动恻隐之心,但想到陆章的所作所为给自己带来的折磨,还是恨恨地说道:“如果老师没事的话,你才能活着。”
  “我说实话吧,太监我杀了,卫太傅我只是关在牢里,没有再过问,也不知道生死。”陆章吐出一口气,说完之后不敢转过头去看颜雪衣,生怕惊扰了她宽恕的念头。
  “哼,那你是在骗我了?”颜雪衣皱着眉,警惕的说:“你想干什么,要是老师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
  “为什么上天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能逃出来…”陆章一下子转过来,颓然的垂下头,让颜雪衣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样的后果,是因为你自己做错了选择…”颜雪衣昂起脑袋,对于陆章懦弱的样子十分鄙视。
  颜雪衣有些冷漠的话语,刺激了陆章,让他表情狰狞:“非要我陆家绝后吗?!”
  “如若真绝了,也是你害的,”颜雪衣气势上不退分毫,“你做出不忠不义之事,就没有坦然接受后果的觉悟吗?”
  “哈哈哈哈,不忠不义?公主殿下啊…”陆章突然笑了,“大熠都灭亡了,还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本来希望可以皆大欢喜的解决的,但是你既然不肯放过我,我也就豁出去了!不忠不义之人,不能不孝,你敢一个人来到这里,就准备给我再生一个儿子吧!”
  颜雪衣脸色一寒,没料到唯唯诺诺的陆章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见陆章真的靠了过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你,你敢!”
  “哼,将死之人,有什么不敢的?”陆章像是才发现颜雪衣拥有倾国之色似的,露出兴奋的表情看来看去:“就借你这高贵的身子,生一个陆家的孩子吧。”
  “啊!”
  颜雪衣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章疯狂的样子,退着退着便撞到一个人的胸膛上。她连忙回头,看见一个袒胸露乳的大个子,正贪婪的看着自己。
  “阿福,抓紧她。”陆章几步跨上前来,裂开嘴舔着舌头,这样才能释放心中恶魔般的疯狂念头。
  颜雪衣努力挣扎着,渐渐的陆章已经近得心脏狂跳的声音都能听见。
  “啊,放开我!陆章你不要一错再错!”颜雪衣惊叫。
  “嘿嘿,你叫得再大声,这里也没有人能来救你,”陆章本不好色,此时却对近在咫尺的颜雪衣渴望到了极点,妻子死后一直积攒到现在的欲望喷薄而出,他阔别多年的感觉又汹涌的流淌在血液里。“当时害怕把你送去晚了,离国的军队打到这里。现在想想,当时真应该把你留下来,成为我们陆家的玩物啊,那样我儿子也不会死了,你这个小贱人!”
  陆章撕开颜雪衣的两层轻纱,露出里面洁白的托胸,一对紧紧裹在一起的玉乳看得他口水直吞。
  “你冷静一点,儿子的死不管我的事…”颜雪衣晃动着腰肢,想要躲开陆章的手,但大手如影随形,一根粗糙的食指转动着钻进乳沟间,被柔软的乳肉夹紧。
  “呜呼,死之前还能亵渎一下皇帝的女儿,真是爽啊,越来越后悔当时没有把你收为禁脔了,现在要好好补上啊。”陆章丧心病狂的笑着,变态的把舌尖抵在颜雪衣的乳根上摩擦。
  “你疯了…你疯了…”颜雪衣扬起颈子,大声呼喊道:“救命啊,快放开我!”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啊哈哈。”陆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对着颜雪衣做着奇怪的表情。
  身体潜意识要避开危险的陆章,使得颜雪衣尽量的往后靠去,无意间将柔软的玉体贴合在大个子身上,紧绷的粉臀隔着薄薄的绸子磨蹭在在大个子胯间,让一根庞然大物缓缓苏醒。
  陆章的手指在双乳间抠弄了一会儿,然后一把将裹胸扯下,“阿福,瞧瞧这公主,长了这么一对淫荡的奶子,是被帝都的杀父仇人玩大的吧?”
  “啊,啊。”阿福点点头。
  “你大胆!”颜雪衣尖叫起来,体内本已平息的骚动再度被唤醒,让她极度不安。自媚浮屠出来之后,一种深入骨髓的敏感就挥之不去,即使是服下百解丹也没有半点作用。
  半个月来,萧若瑜貌似已经摆脱了媚药的影响,可自己却只得努力的压制那种对快感的渴望。几个深夜里,体内的空虚都让她又羞又哀,责怪自己已经变得无法抵抗欲望。
  “好挺的奶子,这么大竟然没有下垂!”陆章惊讶的喊叫着,肆无忌惮的赞美使得颜雪衣娇羞不已,本来该让他惧怕的自己,转眼间却变成他手中的玩物。
  陆章用手托住两个乳房,一下一下的轻轻抬动,手指颤动间让一对美乳呈现出淫靡的乳浪。
  “身为公主,你真是不检点啊。”
  “不要这样,快放开我,我保证你性命无忧。”颜雪衣别着脑袋,不敢看自己的胸前羞人的一幕。
  陆章哈哈大笑,手掌转为一抓,将十根指头都深深勒紧了乳肉里,大力的画圈揉搓起来:“我才不相信你呢,我已经豁出去了,这么诱人的身体,是男人都会不顾家破人亡的想要玩弄吧。”
  “陆章,你别太过分了!你这是在走上绝路!”颜雪衣大叫。
  “是你逼我的!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陆章回以更加猛烈的吼叫,手上用力,捏得颜雪衣双乳发疼。
  “啊…好痛…快住手!”
  “哟呵,乳头都硬了,难道真的不是个雏儿?”陆章大声嘲笑,松开爪子后捻住两粒粉色蓓蕾拉扯起来。
  “唔…别拉…唔啊…啊…住手呀…救命啊!”颜雪衣受不了阵阵快感的电流,摇摆着胸部。看在陆章眼里,却更像是在勾引自己,他慢慢把脸凑过去,情不自禁的舔在了雪腻的乳肉上。
  房事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陆章越舔越忍受不住,沿着颜雪衣胸口雪白的肌肤舔了一阵便扯开自己的衣服,大叫:“受不了了,来吧,公主殿下。”
  见陆章掏出威猛的真家伙,颜雪衣死命的闭紧了双腿,企图抵抗命运一再安排的凌辱。陆章则是彻底抛开尊卑,毫不客气的拉开颜雪衣的裙子,粗鲁的扯下渎裤。
  几个呼吸间,泛着水光的粉嫩小穴就光秃秃的出现在陆章面前,因为大腿的挤压而微微分开阴唇。
  “哇,好淫荡,我还没见过这样没毛的,原来这么好看,谁帮你刮掉的?”陆章粗暴的用手指翻开阴唇,在粉腻的阴蒂上翻来翻去:“这么湿了,看来你被调教得很淫荡嘛,小婊子,还来我这装清高。”
  颜雪衣涨红了脸,眼里快要滴出水来,仰起头不敢看陆章戏谑的表情。
  “阿福,把她的腿分开。”
  受到陆章的命令,呆呆傻傻的阿福“哦”了一声,放开颜雪衣的手臂,蹲下捏住她的小腿,不可抗拒的将其大大拉开。
  “不要,好疼…轻一点啊…不要过来!”双手被释放的颜雪衣挂着泪珠不断用手推陆章,但失去理智的陆章根本不为所动,挡开颜雪衣挥舞的小手,就挺着阳具占领了颜雪衣神圣的蜜穴。
  “喔,公主殿下的骚穴,和我妻子的相比,真是有皇家气派啊,哈哈哈哈。”
  陆章搂住颜雪衣的腰肢,怀着怒气一下子插了个齐根没入。颜雪衣惊叫一声,立刻颤抖起来。
  “阿福,放开吧。”陆章插了几下,觉得不方便,便将颜雪衣压到地上,自己趴在她白嫩的躯体上,按住她的两只手臂,疯狂的抽插起来。
  颜雪衣虽然被猛烈的进攻干得“唔唔”闷哼,却还是左右躲闪着陆章的亲吻,并激烈挣扎着。陆章几度差点压不住颜雪衣,恼羞成怒下,唤过一旁看痴了的阿福,自己退到一边。
  突然被放开的颜雪衣喘着粗气,冷冷的看着陆章,可嘴角的冷笑一息之后就凝固住了。阿福脱下裤子,露出一根比诸葛政小不了多少的巨根,在颜雪衣眼中狰狞得像是獠牙怪兽。
  “啊…这个不要…会死的…啊…嗯啊…”
  阿福流着口水,庞大的身躯一下子扑到颜雪衣身上,压得她四肢酸痛,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粗壮的阳具也不顾阴道能否适应,就硬插了进来。
  “嗯啊…好大…不行啊…好涨…啊…嗯…太大了…啊…”
  颜雪衣止不住的呻吟起来,这个尺寸使她完全不能反抗。一旁的陆章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阿福,狠狠的干,把她的子宫都干开了,让我来射进去,给陆家怀一个皇种。”
  阿福想狼狗一样“嘿嘿”的喘着气,傻傻的点着头,看向颜雪衣的眼睛里满是迷恋。粗壮的肉棒贯穿了颜雪衣的阴道,破开紧闭的子宫口,磨蹭得颜雪衣绷直了双腿,嘴上却无力的喊着。
  “啊呀…要坏了…啊…太大了…嗯…啊…不要了…啊…”
  阿福口水都滴到了颜雪衣的脸上,他兴奋的拱送着腰,看着表情不断变换的颜雪衣,竟然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在她的脸上。
  腥臭的口水味让颜雪衣作呕,但下体疯狂的快感却让她开始不能矜持,陆章欣赏着大狗熊似的阿福强奸着衣衫破烂的娇小公主,复仇的快意在胸腔里回荡。
  阿福紧紧搂住全身发软的颜雪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疯狂肆虐,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水渍,不一会颜雪衣就高潮了两次,屁股蛋下的裙子和泥土混在一起,滑腻不堪。
  这般简单粗暴,却不知疲惫的肏干,正好死死的克制了颜雪衣这中了六御烈媚药的敏感身体,摧枯拉朽的将她抵抗的意志瓦解在血液里。
  陆章见颜雪衣已经高潮得如同一滩烂泥,也觉得差不多了,让阿福让开之后,自己抄起颜雪衣的双腿,一边错捏着她的阴唇,一边猛干起来。
  “叫啊,真是下贱,被一个傻子干得舌头都掉出来了,看看你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让你生我们陆家的孩子,真是丢脸。”
  “嗯啊…唔…不要再来了…喔…会坏掉的…哦…啊…好舒服…啊…又来了…啊…”陆章的龟头死抵着子宫口摩擦,让颜雪衣坠入疯狂。
  陆章干了几十下,也是被吸得忍不住要丢精,随即抱紧颜雪衣的大腿,连续抽插几十下,终于怒吼一声,肉棒一抖一抖地将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稚嫩的小穴内。
  “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呀!”
  “啊…好烫…嗯啊…好棒…啊…恩呀…啊…唔唔啊…”颜雪衣无力的呻吟着,腰肢却是不住的挺起,抖动的小腹预示着她又一次被强有力的精液推上高潮。
  “呼…几年的精液…给你灌满了…骚货公主…”陆章捏着颜雪衣的娇乳,趴在她已经全部拨开的身体上喘着粗气,射精之后他感觉疲惫无比,像是人生也再无追求。
  “唔呼,要,要!”一旁的阿福甩动着阳具,一把提起陆章。
  陆章疲软的肉棒抽出之后,一条乳白色的水线在颜雪衣的蜜唇间拉出老长。
  阿福气喘如牛,眼睛都红了,不顾动一下都困难的颜雪衣,又一次将她架在了怀里。
  这时,接到严复通知的萧若瑜踩着太守府的屋顶,先搜寻人员一步来到了这里,看到被蛮牛般的大傻子干得一塌糊涂的颜雪衣,也是惊讶的捂住了张开的小嘴。
  阿福不懂得什么姿势,只是想公狗与狗母狗交配一样,捧着颜雪衣的屁股猛烈的发泄着,肉筋已经把娇柔的阴道操得红肿起来。颜雪衣连呻吟都没有了力气,起伏的胸腔仅仅支撑她呼吸着一口口空气。
  陆章颓然的坐在一旁傻笑,完全是疯了的样子。
  萧若瑜一跃而起,修长的美腿在月色中舞动,玲珑的身体以优美的弧线下落,直接踢在了阿福的肩头。纤细的长腿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将高大的阿福生生踢飞,落到几米远出“嗷嗷”大叫起来,一时间竟然难以起身。
  颜雪衣艰难的倒在萧若瑜怀里,蜜穴口形成一个暂时闭不拢的黑洞,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
  “若瑜…杀…杀了他…”
  萧若瑜沿着颜雪衣失神前手指指的方向,看到了疯癫的陆章,她在路上就听说了陆章的所作所为,加上他现在的暴行,不得不让人暗暗叹道此人该死。
  “哟呵,这里还有一个美人儿,来给本太守玩玩,啊哈哈。”
  陆章晃动着胯下沾满泥沙的肉棒,不知死活的扑向萧若瑜。萧若瑜忽地起身,左腿划出一道圆弧,“咔嚓”一声,像是突兀出现的闪电,劈在了陆章的脖子上。
  陆章的脖子当即形成一个诡异的扭曲,带着他丑陋的身体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也为他的选择付出了最后的代价。
  “去那边看看。”
  搜寻的人已经举着火把到来,萧若瑜解下外套裹在颜雪衣身上,然后将她抱起,迎到门口,呼喊到:“在这里!”
  一群银甲士兵连忙跑过来,严复更是挤开众人,急切的来到颜雪衣面前:“公主殿下怎么了!”
  “陆章那老贼,估计是想玉石俱焚,把雪衣骗到这里,袭击了她,好在她伤得不重,被我及时救了下来,只是晕了过去。”
  “老贼在哪,我就绝不放过他!”严复眸子里快喷出火来,花白胡须在火把的映照下抖动,闪耀出极致的愤怒,牺牲了这么多人救出来的希望,怎能毁在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身上。
  萧若瑜只穿着内甲,丰玉般紧致的手臂露在外面,她耸耸肩:“已经被我干掉了。”
  一晚过去,颜雪衣在众人的围绕下渐渐醒来。睁开眼睛便急切的问道:“老师…老师还活着吗?”
  “公主殿下还是躺着歇息吧,”严复按住想要起身的颜雪衣,顿了一下才说道:“卫太傅还活着,我们在牢里找到了他,只是…”
  “只是什么?”颜雪衣眯着眼睛,眸子里流转出渴望与担忧。
  “只是他受伤太重,又长期受到饥饿,现在十分的虚弱,大夫说没有三个月的调养,是无法度过难关的。”严复安慰道:“总之卫太傅还活着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我请了易安最好的大夫,他一定会好的。”
  颜雪衣含着热泪,像个孩子一样点着头:“呜呜…老师…老师对我最好了…那些该死的牢头…要狠狠惩罚他们!”
  在众人的安慰下,疲惫的颜雪衣又睡下了,严复揉着眉头,缓缓走出颜雪衣休息的房间,问道:“权幽,兵部接管了没有?”
  一旁的易权幽抱着头盔,点头答道:“接管了,易安记录在案的士兵有五千八百多人,其中有两千老兵被陆章派去帝都,一个都没有回来,现在这里的近四千人,一大半都是新兵,需要好好操练。”
  “加紧训练,耶律松的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过来,我们需要军队!”严复说完,又转过头对着另一个人问道:“易安的官员都召集齐了吗?”
  “齐了,”那人鞠了一个躬:“但是严大人,您最好休息一下。”
  严复摆手:“还不能休息,我得尽快处理完易安事宜,我们才能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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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策指南荒

  阳光异常明媚,自从进入秋季以来,今天是一个格外的好天气。
  猎鹰盘旋在易安城的漆黑城墙上,目光透着锋利的赤芒,将下方的一切收入眼底。
  数千赤甲的凶悍武士在易安城摇摇欲坠的城墙外安营扎寨,有条不紊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城墙另一侧的士兵却是有些惶恐,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在被烈火焚烧过的城垛上监视着赤甲的一举一动。
  一个目光呆滞的年轻士兵歪歪扭扭的靠在城门,手中的长枪还带着血迹。
  对于年轻的他来说,那一群不畏生死的赤甲劲旅仿佛地狱返回的战神,他亲眼见到力道稍弱一些的弓箭在他们的皮肤上弹开,看到身边的战友被他们的吼叫声震下高墙。
  坚守了两天,城墙被敌人的火油焚烧得黑漆漆,守城的士兵损失了一千人,却只留下了不到五百的赤甲尸体。就据守着城墙的防守方来说,这不光是奇耻大辱,更是让人疯癫的恐惧。离国无敌的步战赤赤旅,已经深深的摧毁了他驰骋疆场的勇气。
  猎鹰的目光没有再在发抖的年轻士兵身上停留,甚至连余光也不留给这个即将在胆怯中死去的灵魂。只是在看遍了易安之后,它眼里的红光褪去,厉啸一声之后远离了杀气冲天的战场。
  遥远的沂水,偌大的姬家庄园,姬浩渺天蓝色的房间里,一位闭目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素手自黑袍中抽出。
  两缕微卷的鬓发搭在脸颊上,盖住了悠悠发光的宝石耳环。长长的漆黑秀发随意的绑住垂到腰间的位置,束在背后,象牙般白皙的耳弯调皮的露出一截来。
  少女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小舌头抿了一下淡红色的嘴唇,然后主人般的靠在本该属于姬浩渺的貂绒靠椅里,换了几个姿势直到觉得舒服后,又把穿着短靴的白腿搭上扶手,才轻轻的说道:“公主和圣女根本就不在易安郡,围困易安的五千赤旅,即使攻了进去,耶律松也什么都得不到。”
  一旁苦笑着的姬浩渺饮了一口茶水,感觉连沂水紫茶独有的甘甜都比之刚才浓郁了一些。
  “赤瞳之主…”
  “要说尊敬的赤瞳之主。”少女打断了姬浩渺。
  “好,尊敬的赤瞳之主,那么严复在城内吗?”
  “在。”
  “那依你之见,公主和圣女又会去哪?”
  少女横了姬浩渺一眼,有些不屑的别过头靠在柔软的貂毛上:“你说易安最靠近哪儿?”
  “南荒?”姬浩渺心中突然迸出一个念头:“现在耶律松增兵启灵,她们无法投靠于我,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借助南荒土著的力量,对付北方来的蛮子!”
  “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少女也不看姬浩渺,拿起一块桂花糕咬掉一小口,任它在舌尖化去之后才说道:“那是历朝都不愿花精力去扩张的贫瘠之地,但数百年来已经孕育了不可小视的力量,你们的公主,很聪明。”
  “九尾狐连那样荒芜的地方也有所关注吗?”姬浩渺突然笑着问道。
  “九尾狐的双瞳俯视着天下的一切。”少女的声音清脆又飘渺。
  一种苍茫的气势自慵懒的娇小黑袍中涌出,仿佛传承了无视岁月的力量溢出一丝气息。姬浩渺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自称“赤瞳之主”的红眼少女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七位黑衣从者环绕着她从天而降,落地后周围的树木从鼎盛瞬间转为枯败,她赤脚踩过泥地,幽深的冒兜里红芒闪耀,如玉般小脚踩过的地方又缓缓发出草芽。
  几个呼吸间,眼前奇幻的展示过生死枯荣,姬浩渺恍惚的见到天际横着九条遮蔽天日的尾巴,压迫的人直欲跪下。
  “你选定了我,这伟力无疑会使我方赢得这场战争吧?”
  少女终于是转头看向姬浩渺,露出的半张脸蛋带着讥笑:“我只是在星辰的指引下找到一个方向,也许我要找的人不是你呢。”
  姬浩渺不怒反笑,嘴角洋溢着自信:“那这世间还有几个人能左右这局势呢?”
  “你集结在林子里的一万军马,”少女故意避而不谈,又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唇边:“再不行动,耽误了支援易安的战机,严复一死,你之前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姬浩渺慢慢撤去表情,没想到自己秘密调动的军队还是被这个足不出户的少女知道了,若不是数次见识到她赤瞳的奇异,还真让人无法接受。
  “其实我是在担心栈中的蛮族大军,会在我支援易安的时候前后夹击,要知道姬家所训练的虽是精锐,但数量却…”
  “前后夹击?呵呵…”姬浩渺还未说完,少女就发出嗤笑声,“吞掉你这一万兵马有用?要是你这一万人出了川西,耶律松的军队就会马上打下淮安,破除川西三城的犄角之势,一举平复富饶的川西,得到大大的粮仓,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姬浩渺眉头一拧,俊朗的脸上被激起一丝怒气。少女所说的情况,他也全部想到过,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不料被她如此蔑视,好似整一个大草包似的。
  “我当然知道,不但姬家会成为历史,而且南荒的势力再也无法对耶律松构成威胁。他拿下川西,那么再向东穿过烈羽山脉而统一天下的宏伟蓝图就得以实现,他就真正的成为了天下的主人,将大离彻底扶上历史的正位。”
  姬浩渺背负双手,边说边踱步到门面,看着院子里的花草,涌上一抹忧愁。
  少女这时吃完了点心,满足的舔了舔舌头,伸了一个懒腰后对着某个方向招了招手,然后朝姬浩渺的背影喊道:“好了,你放心去支援吧,吃掉耶律松五千的赤旅对我们非常有利,赤旅过万之后战力就会暴增,只能分批磨掉。至于川西这里,有我和老师坐镇,你留下的两万精兵足够坚守住了。”
  昏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名黑衣从者,虎背熊腰,显得异常的强健。他随着少女挥舞的小手,恭敬的跪到少女的脚边,直到少女坐上他的肩头,才直起身来。
  “呆子,我先去找我的老师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黑衣从者从侧门走出,强壮双腿弹簧般的活动起来,几个跳跃就带着少女消失在院中。
  光秃秃的南荒大地上,月光如水,浇灌着一望无垠的荒芜。
  为了在一日之内赶到况南,十人马队全速前进,银甲护卫一马当先,飞驰在马队的最前方。颜雪衣和萧若瑜并行,此地人烟稀少,二人不必再掩人耳目,皆是一袭丝滑的长裙飞舞,让柔美的身线沐浴在月光下。
  天月仿佛巨大的银盘,月华衬托在颜雪衣的侧脸,她一绺如丝缎般的黑发挽成云髻,弯月般的柳叶眉,被衬托得朦胧神秘。萧若瑜一双大眼睛往来望去,秀美的瑶鼻挺翘,体形曼妙健美,月下联袂而行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骏马疾驰,骑术初成的颜雪衣被带着剧烈的起伏着娇躯,娇媚的闷哼掩盖在马蹄声下。细细看去,不难发现她桃腮嫣红,紧咬下唇,如酥似雪的皮肤泛起红润。
  原来,一路跑来,破旧的马鞍终于是裂出一条缝隙,一撮坚硬的马鬃从其中钻了上来,正好隔着薄薄的一层渎裤顶上了颜雪衣的蜜唇,并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深入。途中她几经尝试变换坐姿,却更像是给了它机会刷来刷去,似粗糙的毛刷一点点带走了她的体力,却让那娇躯逐渐滚烫。
  本来以颜雪衣的天资,即便只学了几天的骑马,也不该如此狼狈,但她在媚浮屠中所中名为“六御烈”的春药,实难除去,让她敏感无比的身体,情欲一旦牵动,便层层叠叠无法平息。
  此刻,被蜜汁拧成一股的马鬃一下下撞击着颜雪衣充血的阴蒂,尖端的毛头已经穿过丝绸,狠狠的扫动在她的阴唇上,根根尖刺刺激着娇嫩的阴唇,淫水顺着马背流到了她的小腿上。被马儿顶的不断起伏,颜雪衣只得无助的望着银月,眼神慢慢充满水汽与恍惚,私密处爆发的快感让她喉咙里呻吟翻滚。
  但如此窘态却使她万万不敢不敢声张,马儿毫不知情的欢快奔跑着,没有人知道颜雪衣裙下羞人的情况,高贵的公主在马背上独自一人受着情欲的煎熬,欲仙欲死又解脱不得。
  “唔……啊!”
  淫汁淌下,顺着皮绳滴到铁铸的脚蹬上,颜雪衣左脚一滑,玉足从脚蹬子上滑开,失去脚掌支撑的身体结结实实的跨坐上马背,为了不掉下马去,更是只得拼命加紧双腿。
  一大撮鬃毛借着这个冲击,狠狠的刺破渎裤,全部贯穿到颜雪衣寂静了一些日子的空虚嫩穴里,强烈而久违的刺激瞬息间冲上她的大脑,她就这般无可奈何地又一次感觉到破处的错觉。
  明明是如此十万火急的求援,明明是月光下舞动风采的绝世丽人儿,却在马背上以正经端坐的姿态,被一大撮坚硬的鬃毛狠狠蹂躏少女最娇羞的地方。那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的鬃毛,此刻似乎化作了粗糙的男根,尤为严重的污染着本已回归圣洁的蜜地。
  “呜呜……啊啊……恩啊……”
  鬃毛拧成一股,带着润滑的淫液抽插着美穴儿,下体的酸痒使得颜雪衣娇羞无力,趴到马背上以求减轻压力。可敏感的乳尖划过缰绳间的马毛,一股电流就击坏了她的脑子。
  不巧突然变得凹凸不平,马儿蹦来蹦去,抖动变得更加频繁与强烈,颜雪衣咬着牙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裙下玉臀一次次的被马鞍顶得抬起又重重落下,蜜穴对粗糙的马鬃棒吞吞吐吐,仿佛是在一个男人身上起伏,强烈的快感让她含泪的眼眸快滴出水来。
  此刻风沙灌进衣袍,颜雪衣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赤裸着似的,丝丝凉意让她微微缓过神来,偷偷瞟了瞟其他人,还好大家都专注于赶路,并没有发现异常。
  夜尽,重新披上黑袍的十道身影终于到了中原最偏远的边陲城市,况南。
  黄沙浮动在其中两人柔顺的发丝间,将仙缕镀上一丝风尘,弄得那两双微眯的美眸泛起水汽。
  “这里的风真是大,镇守这里的人,真的还效忠皇室吗?”颜雪衣立在城门口,压了压斗笠,同时将身上的大袍裹紧。未干的马鞍还残留着滑腻的水痕,她脸色有些红润,趁披上黑袍的机会她才悄悄将马鬃拨了出去,但是短而蓬松的马鬃,一夜都始终未能带给她真正的高潮,那种强壮男人才能带给她的奇异感受。
  “哎呀,我在想什么呢!”想到以前被囚禁的种种,颜雪衣也被自己这游离的心思吓到了。
  一个骑士移到她身边,铠甲“哐当”作响:“公主大人,易将军昨日已达,和况南城主取得联系,消息闭塞的边陲这才知道天下已经风云变化,不过也好,这里是当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如此甚好,驾。”颜雪衣打起精神,抿了抿红唇,便纵马向前。
  几匹骏马紧跟而上,齐齐进入陈旧的城门,然而未行多远,一队皮甲破旧的士兵便追赶了上来,围住了这群陌生的黑袍来客。
  那个骑士揭开帽兜,露出坚毅的面庞,低声说道:“各位弟兄别紧张,这位是大熠最后的血脉,长平公主,想必许大人已经嘱咐过你们了。”
  颜雪衣侧过头来,也是拉开面纱,向众人致敬。
  看着那红扑扑的娇美仙颜,几个卫兵瞳孔都缩了起来。
  “哦,哦,参,参见公主大人,请,请随我这边来。”表明身份后,卫兵长有些紧张,结巴的行了一礼,然后亲自带领一行人前往城主府。路上,这位久居边陲的铁血男儿,尽是羞涩,看得萧若瑜忍不住捂嘴偷笑。
  卫兵长转过一个街角,躬身示意,引着颜雪衣等人来到了一座萧条的土黄大院。想必旁边的菜场,这里还算大气,只是若相比帝都,那连城外的破庙都不如。
  “竟有如此简陋的城主府!”来到所谓的城主府后,颜雪衣不由轻叹。
  “穷乡僻壤,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萧若瑜摇头:“不,我倒是觉得让为国受苦的将士们住这样的地方,才真是皇室的可笑呢。”
  听到动听的声音,士兵长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与公主殿下同样明丽的少女藏于黑袍下,但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少女竟然当着公主的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士兵长尴尬的望向颜雪衣,却见她比萧若瑜更加悲切的闭上双眼,低吟到:“若瑜说得没错,国风如此,我大熠该有此劫啊。”
  这时,卸下银甲的易幽权陪领着一位半老将军出门,遥遥跪地,高呼:“参见公主殿下。”
  那老将军见状,也是大大咧咧的对着颜雪衣躬身:“公主殿下莅临,末将有失远迎,请恕罪。”
  颜雪衣微笑着,打量着这位白发披散的将军,雪腻的脸蛋儿温和无比:“特殊时期,许大人不必多礼,大熠还有你这样的忠良,本宫已经非常欣慰了。”
  “应该的,应该的,哈哈。”
  看着直爽的老将军,颜雪衣有种莫名的安全感,随他进入城主府后,二女露出真容,齐齐甩动长发,细小的黄尘滚滚落地。风尘仆仆十数日,终于见到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况南城主许昌元。
  两位无双美人秀发飞扬,其他人都看呆了,只有许昌元眼里不含杂质,抖了抖胡子,真心的赞叹道:“公主待人如此谦和,末将十分欣赏。”
  “许大人龙虎之姿,在边陲抵御外患数十载,从无危情,才是让小女子钦佩。”
  听得颜雪衣恭维,许昌元大手一挥笑得更灿烂了:“哈哈,过奖过奖,不过我况南雄兵八千,个个都是守卫边荒,历经百战的勇士。虽然剑甲都破旧了,可几十年来,关外的恶鬼就没靠近过城门一步,那最南边的野人啊,也都不敢妄动。”
  “野人?”颜雪衣美眸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点点头,然后不着痕迹的探问道:“许大人果然是大熠数一数二的猛将啊,只是大人知道,此次需尽举况南易安之兵攻打关健之处,不知此等空虚之时,若是大人先前所说的敌人来犯,该如何是好啊?”
  许昌元摸了摸胡子,又是笑道:“哈哈哈哈,公主殿下勿要担心,那关外恶鬼,出自枯骨之地,每年七月准时来犯,现今担心,还为时过早。再说那土著野人,其实并算不得敌人,十几年前他们闹了次饥荒,跑到城里来抢家畜,被我狠狠打了回去,就一直老实到现在了。”
  “几个土著当然不是许大人的对手。”颜雪衣故意轻飘飘的回应了一句。
  许昌元却是得意的一抖胡子:“哪里才是几个土著啊,不是老臣吹嘘,十几年前他们便有数万的男丁,虽不习武,但一个个都强壮得很啊。那次交锋之后,我还派人传予他们耕织技术,大大提高了他们的生存率,现在他们不知道得有几十万人口了呢!”
  颜雪衣终是眼前一亮,问到易幽权:“易将军,十几万人的部落,可以招募多少军队呢?”
  易幽权当然明白颜雪衣想知道什么,快速估算一番后,回答道:“去除老弱,青壮年至少二十万,募集五万大军比较合理。”
  “五万……”颜雪衣默念着,心中一下子炽热起来,对抗耶律松,光复大熠河山,除开还不知道真实情况的姬家,这几乎是唯一的力量了啊,而且还是踏踏实实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可是活生生的兵力啊,还是公主殿下心思细密。”许昌元听到这里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大叫到。但是下一刻,他又脸色突然煞白,慢悠悠的叹道:“不过,野人毕竟是野人,虽然说着一样的话,但他们残忍、野蛮、无法理喻,就像是野兽一样难以驯服啊。”
  “为何……这么说?”
  “……”
  见许昌元似乎有难言之隐,颜雪衣皱皱眉头,轻声问道:“许老将军?您可是有什么顾虑?”
  许昌元张了张嘴,但还是摇头不语,只是眼神中诞出一种苍然的悲意。
  “许大人,如今我们掌控况南和易安,只待攻下启灵,便可连通川西三郡,收复半壁江山。昨日我们已经聊过,况南八千精兵,两千备卒,易安死守之下大概能剩四千兵勇,我们最多聚起一万余千人攻打启灵。可是启灵有一万赤甲劲旅,攻坚之战,我们真是胜算渺茫啊。”易幽权抱拳:“招安土著,势在必行,请许大人告知关于土著的一切,至于如何招安,我想有公主殿下在,绝不会是问题。”
  “也罢,公主殿下才情过人,我相信她。”许昌元顿了许久,才缓缓坐了下来,从二十八前上任此地开始讲起……
  那年,大熠还是一个盛世。
  四海升平,河山大好,那时最贵的是文人的纸墨,是少女的元红。
  许昌元,武将世家的独子,紫阳殿之上的武状元,只因醉酒误打了宰相的小儿,而被发配到最远的边疆,一个饱受摧残又护卫帝国数百年的重镇,况南。
  这也算是和平年代武人想要建功立业的绝好机会了吧,年轻许昌元就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这是因祸得福,况南将会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不一样。
  然而上天总是爱摧毁年轻,然后将一个男人变得成熟甚至苍老。而达成这个目的的最好工具,就是一个足以让他一无反顾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许昌元上任的第三年就出现了,她灵动如山间的麋鹿,又凶狠似月下的野狼,她就是许昌元眼中的野人,一个兽性未消的山野土著。但是他还是爱了,至今他都回想不起相爱的理由,若真要讨一个说法,那也许只能去求神问仙。
  美好的都是短暂的,太过冗长便难以驻留。
  怀上他孩子的“小野狼”不久之后便死在一次外出中,当许昌元寻到她的时候,一群野人正在分食她的尸体。顷刻间,拔剑暴起,苍天也塌,他的人生真真正正的进入了最黑暗的时代。
  “虽然后来知道那群野人里,只有一个分支会吃人,但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群没有人性的生物,不配以人的样子活在世界上。于是我怀着足以烧坏我心胸的愤怒,对他们展开了长达两年的追杀,直到我看到野人中也有因死了配偶而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我才突然觉得我老了。”
  颜雪衣等人听完许昌元讲述的一切,太阳已经落山了,许昌元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竟然缓缓睡了过去。其余人等悄悄的退到屋外,皆是唏嘘不已。
  萧若瑜从听到“吃人”开始,就一直长大了嘴巴,直到出门才闭上。
  “没想到,这个老将军自镇守边陲以来,出了这么多事情。”
  “是啊,我越发觉得身为皇室,对子民的亏欠太多了。”
  “我相信以公主殿下的仁慈,一定会善待黎民和将士的。”易幽权言道,“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取得大军啊。”
  颜雪衣眨了眨眼睛,点头:“好,那便立即启程,另外,易安情况危急,营救刻不容缓,你和许大人带领八千精兵立刻去支援。”
  易幽权一愣:“公主殿下,严大人让我保护您的安全,我怎么能离开呢。”
  “有若瑜在,我怎会危险呢。”荒地上的大风吹拂到城内,颜雪衣脸上透出一丝幽红,裙下破烂的渎裤催促她赶紧打发走这个男人。
  “支援易安,许将军一人足矣,请让末将护佑在您身边。”易幽权单膝下跪,行礼请求。
  颜雪衣幽怨的按住想要飞扬的裙摆,亲自上前扶起易幽权,正色道:“不行,易安关乎甚大,易将军乃是严大人的左膀右臂,岂能不去相助。”
  “可是……”
  “我意已决,休再多言。”已经尴尬到不行的颜雪衣留下这句话后,转身便逃离了这里,远远的喊道:“若瑜,麻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
  萧若瑜歪着头,“哦”了一声,然后哥们似的拍拍易幽权的肩膀:“好了,大将军你快快去就易安的百姓吧,雪衣有我照顾,不会出事的。”
  “那好,萧圣女,有劳了。”
  “安啦安啦。”
  易幽权远去,不一会便传来军队集合的号令,各处兵营都冲出一群群透着煞气的壮汉,向城门口的演武场汇聚而去。
  萧若瑜招来两个下人,吩咐一些事情后,背着手在房中踱步,等了许久都不见颜雪衣回来,便挨着门房疑惑的找去。
  街道上搞不清楚情况的百姓正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集结,谈论着是不是恶鬼提前叩关来了。而两位风尘仆仆的一对旅人此刻却缓缓的步入城中。
  男子高大英俊,帽兜下的头发花白相间,下巴上留有一道伤疤。女子素衣修长,淡雅清新,不施粉黛却俏脸明丽。
  “白儿,还好你料事如神,不然我们可被那些快马甩掉了。”男子正是萧云天,他搂着楚白坐进一食铺,喊道:“小二,来两碗面,一碗不要油。”
  楚白拉着萧云天的手,优雅的笑道:“还不是天哥你轻功了得,在易安跟丢了一天,你居然都追得上。”
  提到更丢的那一天,萧云天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咳,要不是因为你功夫太好,我能一整天都提不起气么?”
  “那你以后别跟奴家睡一起咯。”楚白眉头一挑,露出雪白的贝齿狡黠的笑了起来。
  萧云天更加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为什么军队集结要打回易安,若瑜却没和他们一起呢?”
  楚白摇摇头:“奴家也不知道,兴许还有别的事情等她和公主处理吧,比如……还有需要招安的势力……”
  “这荒芜的地方,还能有什么势力啊。”
  “天哥,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书中曾看到过,说南荒之外,还有土著部落,在关外算一个庞大的势力呢。”
  萧云天一愣:“土著啊,岂不是很危险!”
  “你女儿武功那么好,而且有你一路跟随,哪里会有危险的地方?”楚白在萧云天的胸口轻轻画圈,口中香气喷吐。
  “那倒是。”萧云天点头,然后一把环住楚白的细腰:“哈哈,吃面!”
  在周围偷偷打望的围观百姓的目光下,楚白娇嗔,优雅的挣脱出来,然后白了萧云天一眼。
  “雪衣,你在里面吗?”萧若瑜推开了城主府东面的最后一扇房门。
  “啊,若瑜别进来!”
  颜雪衣慌慌张张的声音已经来不及阻止萧若瑜的动作,萧若瑜看清之后嘴巴又张成了圆形,因为她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颜雪衣跪坐在床上。
  “噢哦……雪衣呀,你……忍不住了?是不是淫毒未消啊?”萧若瑜奸笑着,少女心思荡漾,搓着手坏笑的走向颜雪衣。
  “若瑜,你,你干嘛?”
  “嘿嘿,我来帮你呀。”
  “不要啊!”
  面对萧若瑜的飞扑,颜雪衣惊慌的批出一掌,却被萧若瑜反手擒住:“哎呀雪衣,你怎么能用我教你的掌法来打我呢。”
  “停手,若瑜别闹了。”颜雪衣对于萧若瑜的流氓行为哭笑不得。
  萧若瑜已经抓住了颜雪衣白嫩的奶子,四指陷入其中,小手轻轻揉捏起来:“乖啦,看你这里都硬了,我知道你忍了久了,跟我还害羞什么呢。”
  “不是……啊……别弄……啊……”
  萧若瑜脸颊也红润起来,将颜雪衣按倒,另一只手摸到了颜雪衣的阴唇:“哇唔,还烫好滑哦,雪衣你自己弄了几次了啊?”
  面对萧若瑜天真的感叹,颜雪衣恨不得一头撞死她。
  “唔……别进去……啊……你……啊……”
  颜雪衣越是挣扎,萧若瑜就越是用葱指拼命抠弄,同时不满的喊道:“雪衣及夹这么紧干嘛啦!”
  “啊……别弄了……哦啊……嗯……嗯啊……唔……”
  为了减轻萧若瑜的攻势,颜雪衣裸露的玉腿盘上她的纤腰,双手不甘示弱的伸进了她的衣衫。
  “好啊,雪衣你敢反抗!”
  萧若瑜捏着颜雪衣的乳头用力旋转起来,另一只手的大拇指重重的挑着她的阴蒂,瞬间颜雪衣的呻吟就变了味,柔软得像是温顺的小猫咪。
  “我可知道你全部的敏感带呢!”萧若瑜得意的喊道,眼睛眯成了月牙。
  “啊……你赢了……啊……嗯嗯啊……”颜雪衣在萧若瑜的指攻下,紧紧抱着她泻出了淫汁,弄得萧若瑜满手都是。
  趁颜雪衣喘息,萧若瑜抽身而起,俏皮的说道:“好了,公主殿下,您也舒服够了,快整理好衣衫,我们还要去办正事呢。”
  颜雪衣媚眼如丝,双腿一扭跪坐起来无奈的点点头,待萧若瑜先行离去,才敢放松身体和阴道。
  她叹了一口气,大腿间一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缓缓流出,淌到暗红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一炷香之后,穿戴整齐的颜雪衣款款来到大厅,萧若瑜身后站着两个背负行囊的男子,她招招手,喊道:“快走吧。”
  “喂,带上我吧!”这时一个头发乱乱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你……”颜雪衣脸色大变。
  “对,我是专门研究土著的学者,我叫王枢,带上我我可以为你们讲解很多土著的习俗,很有帮助的,对了,要见土著的大酋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的社会方式可和我们不一样,不会因为你是公主就见你。”
  “那要怎么办?”萧若瑜接过话来。
  王枢礼貌的点点头,对萧若瑜笑道:“大酋长不见外人,只有取得他们大巫师的圣物——象牙古丈,才可以破例见到他。”
  “那就先见大巫师咯?”
  “大巫师已经死了。”王枢耸耸肩。
  萧若瑜一嘟嘴:“那要你何用?”
  “嘿嘿,但是他是死在枯骨平原的,他的圣物就遗落在那里,我知道他祭祀的地方,圣物一定就在不远处哦。”
  “那好,走!”萧若瑜一拍手,不顾颜雪衣木讷的表情,搂住她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好咧,为公主效力咯!”王枢大叫,高兴得像个孩子。
  “快点啦,大叔。”萧若瑜已近骑在马上,不满的嚷嚷道。
  “若瑜,这个人我们毫不了解,还是不要带他了吧,我们自己去找圣物就行。”颜雪衣神色阴晴不定,小声的说道。
  萧若瑜一脸自信:“安啦,有我在,没有坏人可以行凶的。”
  “可是……”
  颜雪衣欲言又止,思索一番,还真想不出什么不带他的理由。她淡淡的瞟了一眼与旁边侍者相谈甚欢的王枢,不由紧紧握住了秀拳。
  一日赶路,在王枢的带领下,五人来到了位于枯骨平原边上的土著“祭坛”,一个由巨大石块和动物骨头堆砌成的怪异石台。
  “这里就是祭坛,想必那大巫师就是因为深入枯骨平原,才死在里面的,所以寻圣物一定要往里走,而这里范围这么大,至少要兵分两路才行。”王枢一副高人的模样。
  “你想干嘛,为什么要分路!”颜雪衣冷冷的看着王枢。
  王枢一脸无奈,萧若瑜则是好奇的问道:“哦,这里为什么叫枯骨平原啊?”
  王枢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厉鬼啊,枯骨平原里充满了动物和人的骨头,他们都是厉鬼的掳来吃了的,只剩下骨头,所以才叫枯骨平原啊。”
  萧若瑜不服:“这世上哪有鬼啊,就算有,也抵不过我截天八剑。”
  “哈哈,我一看女侠就是高手。”王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是我不会武功啊。”
  “那不正好,雪衣是坏人,那你和我一路,然后这两位武功还不错的小子就保护雪衣啦。”萧若瑜打了个响指。
  颜雪衣瞥了一眼王枢,只得点头:“既然必须分路,那若瑜你一定要小心啊。”
  萧若瑜点头,颜雪衣继续说道:“那么不管找到与否,一日之后,我们都要回到这里。”
  五人散开而去,颜雪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硬要跟来,却又这般老实呢。
  “公主殿下,喝点水吧。”一个侍者开始献殷勤。
  “我不渴。”颜雪衣微微一笑,精致的脸蛋如梦如幻,看呆了两位侍者。
  另一边,萧若瑜蹦蹦跳跳的走着,不停催促王枢:“啊呀你走快点,我们一定要先找到。”
  王枢手里攥着一包药粉,攥了许久,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这个女人好生高超的武艺,居然每一个动作都是先天御姿,我的拳法纵然已经少有敌手,却依然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啊。”
  突然,一道苍白的影子朝着萧若瑜扑了过来,带着雾蒙蒙的气息。
  萧若瑜闪电般的拔出利刃,三朵剑花瞬息而至,和看不清的影子撞在一起。
  “嘡!”
  那是一种刺到骨头上的感觉,影子厉啸着逃开,萧若瑜看着剑上蓝色的液体,问道王枢:“这是什么东西啊。”
  惊于萧若瑜的反应力,王枢装作是被白影吓到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那……那就是厉鬼啊。”
  “那也不是多厉害嘛。”萧若瑜甩甩剑。
  “桀桀!”凄厉的声音传来,让萧若瑜都感到心悸的压迫感快速笼罩而来,让她出手都慢了半分。
  三道巨大的黑影扑来,萧若瑜高高跃起,剑锋回转,运起截天八剑连连送出,也不顾手腕能否承受这等压力,因为死亡的感觉已经笼罩了她。
  同样感受到窒息般压迫的还有转身就跑的王枢,这三只“厉鬼”的出现,是他也没有料到的,见萧若瑜还能抵抗,他吓得不敢再回头,一边丧胆狂奔一边还念叨:“可惜啊可惜,这等美人,我还没有享用,就要死去了。”




  第17章、荒漠圣物

  灰扑扑的平原上,枯骨散乱,生机四无。
  只是两道身影对视着,然后其中一个“噗通”跪地,口中发出凄惨的叫喊:“哎呀妈呀,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啊,不要来找我!”
  萧若瑜嘴角溢血,原本无神的眸子却跳动了一下,狡黠之色弥漫,她呼喊道:“我死得好惨啊……王枢你居然舍我而去……我要你来陪我……”
  “啊!”王枢失声惨叫:“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过来,啊!”
  萧若瑜强忍住笑意,缓慢的向前“飘”去……
  “不要啊!”王枢抱头,双腿已经颤抖得迈不开步子,他情急之下对着逐渐靠近的“鬼影”一拳打出。身受内伤的萧若瑜躲避不及,被结结实实的呼在脸上,然后僵硬的身体斜着就倒了下去。
  王枢乘机站起,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萧若瑜则是因为扭伤了脖子,挣扎了几下就是爬不起来,只得将水嫩的脸蛋贴在地上,磨着牙齿恨恨的呢喃:“王八蛋……看我调息好内伤不来整死你……”
  跑出去老远,王枢突然回过神来,他看着手:“软软的,暖暖的,能触摸到……不是鬼啊……是活的……”
  “啊,救命啊!”
  这时来不及多想,颜雪衣呼救的声音就遥遥传来,王枢暗道:那小妞敢吓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先去救公主吧。
  顺着声音看去,王枢见到颜雪衣抱着根古仗,顶端有一颗巨大的象牙。
  “哇,你喜欢这么大只的?”老远他就呼喊起来。
  颜雪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你就不能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追我!”
  王枢往后一望,不屑的一笑:“不就是个灰色的‘恶鬼’嘛,又不是白色或者黑色的,喂,那两个人呢?”
  “死……死了……”颜雪衣跑到了王枢跟前,眼里含着泪花。
  王枢神色古怪:“不是说功夫不错嘛,两个人都打不过它一个?”
  说罢,王枢挡在灰鬼与颜雪衣之间,双腿划开一个半圆,左臂前伸,右手护在胸前,摆好了标准的拳势。
  灰鬼“慢悠悠”的跳到王枢身旁,就在它的利爪要接触到王枢脑袋的一瞬间,王枢挺直胸膛,左臂荡回,拨开了灰鬼的爪子,然后铁拳后发先至,如雨点般的打在灰鬼身上。
  一个呼吸的时间,十八记重拳砸落,颜雪衣只看到一片残影。
  王家拳术以刚猛著称,十几年前也是冠绝一方,全数接下十八次重击,灰鬼内部顷刻便支离破碎,呜鸣而死。
  “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还说你不会武功……”一个照面便解决了“恶鬼”,颜雪衣一时间呆住了。
  王枢赶忙拉过发呆的颜雪衣:“快走,它的叫声会引来更多的。”
  一口气跑回祭坛,颜雪衣累得不顾形象的双膝跪地,拄着象牙古杖呼呼喘气,喘了好一会而才扭过头,没好气的对王枢说道:“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王枢一脸贱笑,终于露出了隐藏已久的獠牙,更加放肆的抚弄她的小手:“这个触感,我真是放不下。”
  “哼,无耻之徒!”
  “喂,淫荡的公主殿下,是你自己自慰被我撞见了好吧,内裤都还自己给揉破了,多饥渴啊,我及时帮你止了痒,还不谢谢我?”王枢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拉着颜雪衣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塞,顶着鼓起的下体向前靠去。
  “你……放开我……”颜雪衣“刷”地红了脸。
  “握住啊,做都做过了,还害什么羞。”王枢大臂一搂,连着把颜雪衣在他裤裆里的那条雪臂和腰肢一起环住。
  “你给我适可而止,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了。”颜雪衣被他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不由心思混乱起来,想起自己就是因为他而在萧若瑜面前装得那么辛苦,就恨得牙根痒痒。
  王枢一把凑近颜雪衣的脸颊:“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们可是还有长长的以后的呀,我还要一路追随你呢,时常可以为你排忧啊,尊敬的公主殿下。”
  “谁要你跟着……”颜雪衣别过头,躲避着王枢的气息。
  “小可爱,我们可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啊,我的子孙都进入过你的身体了,你要是这么绝情的话,我就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看你还有脸活着不。”王枢细细嗅着颜雪衣的香味,粗糙的脸庞亲昵的在颜雪衣粉嫩的脸蛋上摩挲:“喂,还有你不是处女的事情,是谁这么大胆啊,敢破了公主的身体?”
  颜雪衣全身都绷紧了来,王枢一边威胁她,一边大胆的抓住了她的臀瓣。
  “若是被他知晓我在帝都的经历,那他就一定会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了,得让他也有顾忌才行。”颜雪衣心思闪过,才慢慢开口:“我虽然遭受落魄之难,但好歹也是公主之躯,你若一再羞辱,被他人知晓,也是活不下去的。”
  王枢一愣,顺水推舟的笑道:“所以我们就悄悄的享受吧,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你淫荡的样子得以隐瞒,我也能好好帮助你,哈哈。”
  说话间,王枢的肉棒已经隔着裤子挤进了颜雪衣的双腿间,火热的龟头几乎贴在阴唇上。颜雪衣心里痛骂这个人脸皮之厚,故意混淆视听,把自己说成荡妇一般不可见人的存在。
  “可是……我确实有着不堪回首的经历,若是这次再被发现被他胁迫,那真是火上浇油啊……”
  颜雪衣无话可说,现今自己权势微薄,有人相助已经实属不易,王枢这等无名无分之辈,完全不敬畏公主身份。
  颜雪衣语塞,可王枢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已近在她的颈脖上胡乱的亲舔起来。
  雪肤上大舌头带来的温度与瘙痒是颜雪衣面颊绯红,好不容易脱离了淫窝,本以为修身养性一些日子就能重塑圣洁,忘干净羞人的男女淫事,不想却又在这枯骨遍地,风景糟糕的祭坛边被男人制住,将要陷入淫辱与迷乱。
  她十分清楚自己进过媚浮屠后就敏感得无法回头的身体,为了减轻尴尬,推开王枢,问道:“那个,若瑜呢,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走散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不用担心,那个小妮子武功那么好,哪里可能有危险啊。”王枢应付一句,双手便开始游走在颜雪衣玲珑的娇躯上:“之前太急匆匆的完事了,你这般的国色天香,现在要细细品位才行。”
  手中的男根一跳一跳,呼吸沉重的颜雪衣仿佛没有发现王枢已经放开了她,感觉手掌仿佛被肉棍黏住了,竟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
  王枢吻到颜雪衣尖细的下巴上,口水已经沾满了她半张脸,几缕发丝也都黏在了脸颊,他喷吐着热气,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下唇,扶着颜雪衣的肩膀不让他逃脱,然后胡渣凌乱的大嘴慢慢开拓疆土,覆盖上了那点绛般的樱唇。
  “唔唔……”颜雪衣被狂乱的大嘴吮吸得娇躯酥软,瞬间软在了王枢的胸膛上,又一次无助的将娇躯送了出去。
  如此天人酥软在怀,王枢食指大动,这般任君采撷的娇柔模样,比起之前自慰的颜雪衣更加诱人,他胯下之物早已为其欲炸欲裂了。
  “啊……好痛……”颜雪衣被推倒在地,娇柔的背搁在石渣与骨屑上,不由吃痛的喊着:“你敢这样对我……”
  王枢已经拨开了颜雪衣的胸衣,露出一对雪白挺翘的美乳,闻言确是装模作样的摇着头:“我尊贵的公主大人,现在上哪去找一张柔软的大床啊,你就将就一下吧,这荒郊野外的,有男人就不错了。”
  “你!”颜雪衣气不打一处来,听这语气,倒像是自己欲求不满,非要行这龌蹉之事似的。
  “要不这样,我们去祭坛上吧,谁叫我最怜香惜玉了呢。”王枢拍拍颜雪衣气得瞪大眼睛的脸蛋,然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再顺手捡起象牙古杖,一个飞跃就登上了祭坛上一处平坦的地方。
  颜雪衣玉胸坦露的缩在王枢怀里,姿势旖旎暧昧至极,王枢放下古杖,微微放低怀中的人儿,坚硬的阳具便顶进了柔软的股沟里。
  “快放我下来,好羞人!”颜雪衣从未经历过这般不温不火的调戏,恼怒的挣扎起来。
  王枢坏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了颜雪衣的蜜唇,透过渎裤都已经摸到了湿滑不堪的花瓣:“急什么急啊,真是淫荡,我还很害羞呢,你就等不及了。”
  颜雪衣差点一口气没哏过来,难道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逼你凌辱我不成?
  “那好,就给你一个痛快,谁叫你是公主,说的话就是命令呢。”王枢放下颜雪衣,跪在他的双腿间,环住两条白嫩的大腿,赤红的肉棒就要提枪而上。
  颜雪衣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胡说……”
  王枢眼珠一转,捏着肉棒的根部晃动起来,一下下拍打在颜雪衣水淋淋的丝质渎裤上:“不是要这个?”
  拍打越来越重,颜雪衣的阴蒂被狠狠敲击,她“啊啊啊”的挺起胸脯,双腿不由自主的就夹在了一起,大腿内侧的嫩肉死死的夹住了滚烫的肉棒。
  王枢脱掉打着补丁的麻衣外套,乘机俯身一压,将颜雪衣的双腿快压到肩膀上,然后肉棒就这么抽插起来。大龟头隔着内裤在敏感的阴部摩擦,颜雪衣在这个难堪的姿势下只得断断续续的叫骂:“混蛋……你……唔……你个无耻的小人……嗯……啊……”
  王枢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懂了,真的懂了,你是想要这个吧,刚才逃命都不忘带着它呢。”
  王枢忽地起身,拿过旁边的象牙古杖,一脸惋惜的说:“哎,确实比我的大,本以为我们是要用它来谋大业,没想到你这淫娃公主是想这么用它,也罢,谁叫我要听你的话呢。”
  回神的颜雪衣见王枢自言自语,又拿起那根象牙古杖,连忙哀求道:“不要啊。”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哎,看来我还是太懂你了。”王枢叹息,然后按住想要逃离的颜雪衣,用古仗雕满花纹的手柄拨开了渎裤,一下子撞进了水滋滋的嫩穴。
  “啊……”虽然手柄象牙细了很多,但花纹繁复,又坚硬无比,在王枢拼命的强烈抽插下,被刮得生疼的阴道开始抽搐起来。
  王枢故意一来就猛烈的动手,没几下就捣得蜜穴淫水飞溅,颜雪衣“啊啊啊啊”的叫到了失神。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颜雪衣高潮的淫汁喷了王枢一手,王枢缓缓转动古杖,然后说出了一句让颜雪衣魂飞魄散的话:“好了,热身结束,现在就用你最喜欢的象牙了吧。”
  “啊不……求你了,会死的,不要啊!”颜雪衣真的是被王枢的无赖吓怕了,赶忙坐起身来,表示什么都愿意。
  王枢咧嘴一笑:“嘿嘿,这才乖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走路一瘸一拐一拐的修长身影慢慢挪到了祭坛的另一头,脸只能看向左边的萧若瑜鬼鬼祟祟的透过骨架别扭的偷看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颜雪衣一丝不挂的跪坐在自己的衣裙上,腰肢弯作淫靡的弧线,捧着自己的雪乳去夹住王枢的肉棒,竟然还用小嘴含住那露出的龟头。
  “哇……雪衣是不是忍不住了,竟然勾引这个大叔做这种事情……我现在出现是不是不好哇。”萧若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又咬咬牙:“真是便宜了这个该死的王八了。”
  王枢此刻正惬意的在颜雪衣的脸蛋上划动,想要把一股股精液抹匀:“这可是滋润皮肤的好东西哦。”
  颜雪衣白了他一眼,也不敢搭话,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一心起祈祷着萧若瑜快回来。
  等到王枢的肉棒再展雄风,他才大手一挥:“好了,转过去吧屁股翘起来,我们再来最后一发吧。”
  萧若瑜捂着嘴看着颜雪衣居然真的乖乖的转过身翘起屁股,摆出王枢命令的姿势,不由脸色也是绯红:“雪衣好淫荡啊。”
  王枢双手捏住颜雪衣的翘臀,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干了进去,始一进入就被颜雪衣层层叠叠的蜜肉所缠绕,待他激烈抽动之时,却是颜雪衣被刺激得颤抖起来。
  “啪!”王枢一巴掌打在颜雪衣的雪臀上,留下一个五指印:“哪来这么敏感的女人,真是淫荡过头了。”
  干开之后,男人就会放肆,受着这样的耻辱,颜雪衣真是有想要告诉她自己是因为媚药调教才变成这样的冲动。
  王枢俯下身去,双手撑在颜雪衣手边,小腹将他的美臀撞击得肉浪翻滚:“啊哈,看看我们,像不像两只野狗。”
  “唔……你才是狗……唔啊……”颜雪衣反驳道。
  “那你这个狗日的,哈哈。”王枢一下下沉重的抽送几乎要压垮颜雪衣娇柔的双腿,终于她不能支撑,趴在了地面。
  王枢也顺势伏在她的背上,抽送得更加欢愉,搬过她的脸来,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颜雪衣紧闭着眼睛和嘴唇,被快感刺激得恍惚间,似乎真是一直大狗在压着自己狂干,她又想到了媚浮屠里的狗刑具,那强有力的不断冲击,比之现在还要激烈。
  萧若瑜看得口干舌燥,虽然淫毒都被百解丹化解了,但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也是清晰铭刻的。
  在她的方向看去,颜雪衣在被猛烈肏干时,还不忘扭过头与王枢相吻,简直像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这么恩爱的感觉……为什么出发前,雪衣还不让他跟着呢,真是奇怪啊……”萧若瑜一边思考,一边毫不自知的含住了自己一根手指。
  祭坛上,颜雪衣已经濒临失神,被王枢又翻了过来,一边揉搓她的极品奶子,一边大抽特插,从未享受过这般名器的肉棒舒爽得欲罢不能。
  颜雪衣也是早就被舒爽淹没得不能思考,无以复加的性爱欢愉撩拨着她的空虚,化为不断洗刷她神经的暖流,让她兴奋不已,沉醉而不能自拔。一切淫乱无德的快感都从深处被唤起,包裹着女人天生的奴性,焕发出新芽,一次次搅动灵魂的肉棒抽送,其实反映出此刻的颜雪衣,任何男人都能轻易将她征服。
  帝都的淫劫,已经将她变为两个极端并存的少女,圣洁时高贵优雅,欲起时难以抵抗。
  直到王枢深深的将精液灌入颜雪衣的子宫,她已经无力再说话了,微眯着眼睛任凭王枢将拔出的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干净。
  见王枢起身,萧若瑜连忙蹲下躲避。
  不料王枢根本不去穿衣服,而是跑到祭坛的这一头准备撒尿。
  萧若瑜正紧张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面前就突然垂下一道水柱,离她的鼻尖只有半寸的距离。
  已经可以嗅到尿骚味,萧若瑜一阵火大,又不得不尽量往后靠。可是尿势渐尽,越来越小的水柱疲软了下来,逐渐靠近了萧若瑜。
  “啊!”一声轻呼,萧若瑜一个翻滚,扑到一旁,躲开了滴落的尿液。
  还没松一口气,只听到细微的风声扑来,便感到一个重物撞击在自己身上,撞得她头晕目眩。
  “哟哟,小圣女,你回来了啊,偷看多久了,我是不是该告诉公主呢,说你这个小色女偷看我们恩爱。”
  迷迷糊糊的听着王枢混淆视听的话语,心思单纯的萧若瑜更加认定是颜雪衣自愿和王枢行房的了:“那个……别告诉她……我……我也是刚回来……没怎么看……真的……”
  萧若瑜有些不好意思,王枢确实心里得意的笑着:真是个没有心思的傻女人。
  王枢猥琐的趴在萧若瑜背上,邪邪的吹着气:“你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啊,劲气都散了,是不是代表你现在打不过我了呢?”
  “你要干嘛!”萧若瑜脖子侧着,无法转过去,贴在灰土上费力的叫着。
  “我的傻圣女,当然是收了你呀,你叫吧,最好叫公主过来看看,这个偷窥的圣女是怎么被惩罚的。”王枢用身体的重量丝丝压住萧若瑜,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结实健美,弹力十足的粉臀和大腿上摸了起来:“习武之人真是不一样啊,和公主那种柔软的弹力相比,你这结实的弹性,别有一番风味。”
  “住手!别摸我!”萧若瑜低声祈求。
  王枢看萧若瑜这么快就被唬住了,终于放下一口气,他还真啪萧若瑜不顾一切的大叫,到时候三人撕破脸皮,指不定背着他这两个少女会商量什么对策来对付他呢。
  “没想到我王某人坑蒙拐骗十数载,居然能接连上到这样两位世间仅有的绝色啊,机会果然是给敢于争取的人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偷窥狂?”王枢猥亵的笑着,还不忘教育一下气得磨牙的萧若瑜。
  “你才是变态呢!”
  “我突然想到你装鬼吓我啊。”王枢的肉棒在萧若瑜弹力惊人的玉臀上又一次缓缓勃起。
  不提还好,萧若瑜想到这事就想要咬人,这家伙丢下自己逃命,后来还一拳把自己打得扭伤了脖子,“明明是你这个胆小鬼先逃命去了,还敢打我脸,此仇不报,啊!”
  萧若瑜咬牙切齿间,王枢已近掀开他的短裙和内裤,将龟头抵住了她的后庭:“还不知悔改,我得爆爆你的菊花才行。”
  听着王枢污言秽语的威胁,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了小女孩的内心,后庭的触感让她彻底没有脾气了:“啊……会很痛的……快拿开……我错了……”
  “还敢不敢报复我?”
  “啊!不敢了不敢了……”由于王枢硬着挤进去半个龟头,痛得萧若瑜带着哭腔的喊道。
  “那就要听话,乖哦,叔叔要爆你菊知道吗?”王枢奸计得逞的笑着,掰着萧若瑜的臀瓣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你……王八蛋……不讲信用……”萧若瑜捶地,屁股疼得抽搐起来。
  王枢狠狠一插,齐根没入,将萧若瑜的屁股蛋儿都压扁了:“我有说过你认错就不插吗?做了错事当然要受罚啦!”
  萧若瑜毕竟才十五岁,疼痛终于让她败下阵来,泪花滚滚的呻吟到:“疼……”
  “额……是好紧啊……你自己放松点……”王枢按住若瑜的肩膀,缓慢的抽插起来。
  无法回头的萧若瑜灰头土脸,十分憋屈,但又不得不努力的翘起屁股。
  两个时辰之后……
  三人行走在荒漠之中,颜雪衣低头不语,任王枢搂着她的肩膀。萧若瑜则是歪歪扭扭的走在后面,一脸怨气。
  “还好土著部落离此只有一天的路程,不然我们现在物资都丢了,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见两女都不搭话,气氛有些尴尬,王枢只得又问道:“对了,小圣女,你是怎么打败那三只黑袍厉鬼的啊?”
  “是有一个使长枪的蒙面人帮了我。”
  “喂,不是吧,这里还有其他人?”王枢感到一阵胆寒:“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萧若瑜一捂屁股:“哼,爱信不信!”
  远处,遥遥跟随的两道身影偎依在一起,萧云天撑起袍子为楚白挡住风沙。
  “天哥,为什么之前那个男人强奸若瑜的时候你不出手呢?”
  萧云天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楚白噗呲一笑:“奴家知道了,天哥喜欢看女儿被其他男人欺负吧?”
  “哪里……”萧云天把脸别了过去:“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保护她安全就足够了。”
  楚白红唇一抿,媚笑道:“别不好意思啦,要是天哥你有这个爱好的话,那奴家也是可以为你的效劳哦。”
  萧云天本来表情坚毅的老脸变得像个孩子一样害羞:“哎呀,白儿,你就别取笑我了。”
  楚白幸福的偎依在萧云天的怀里,银铃般的笑声笑的萧云天不知所措。
  ……
  太阳被撕裂了,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烈的光。
  这是耶律松此刻唯一的想法。
  云层中刺眼的光芒突破开来,似一瞬,又似永恒的降落到他的眼前。
  金色的图腾繁复而绝密,让他无法映入脑海,每一个细节最多记住一刹。
  “古云风,九尾狐传昭之君,参见陛下。”
  苍老的声音将耶律松拉回现实,突兀的适应了柔和的光线。现在正是中午,天上的太阳好好的,没有裂痕,也不急躁。
  耶律松想起自己正在接见那个老人,那个七天前就该到来的老人。
  “陛下是否看见了神谕?”老人弓腰行礼,淡淡的笑着。
  “是有一道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朕,朕还恍惚的以为是天日崩裂所致呢。”耶律松端坐龙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威严无比。
  老人笑眯眯:“陛下果然是真龙所昭,尽然看到的是金色的神谕。”
  耶律松眉毛一抖:“哦?请先生细细说来。”
  老人在洛子牧的搀扶下,直起身来:“陛下,我初承传昭之人时,只可得见灰色之昭,其文简略晦涩,实难读懂天意,后来我术法渐精,感应天穹时,则可得见清晰的白色之昭,稍加领悟,便可参透蒙昧天机。至于金色之昭,我也是前一段时间才首次所见,它指引着我找到陛下,要为陛下奉上一片大大的江山。”
  “那所谓金色之昭,朕又看不懂。”
  “陛下所见,和我所见,是为相同。”
  “那请教先生,是何意思?”
  老人摆摆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陛下单独说话。”
  耶律松将古云山请进内殿,长谈之后,昭告天下,册封古云山为护国国师,号昭天,赐长庆宫。
  统军府内,一位妖娆的女子正跨坐在唐炽身上搔首弄姿,熟练的抬臀间吞吐着唐炽的阳具。
  待唐炽发泄完之后,女子挺着胸部依偎过来,却被他一把推开:“滚开。”
  “干嘛啊……”女子委屈的嘟囔道。
  唐炽冷冷的回应:“你只是我发泄的东西,谁允许你来抱我的。”
  ……
  黄沙如烟,一行三人穿过荒漠,终于见到了一大片绿洲与岩山。
  “哈哈,有水喝了,快走!”王枢高兴的跳了起来,还不忘拍了一下颜雪衣的屁股,弄得颜雪衣一脸羞愤。
  三人进入密林,不久便寻到一处清澈的小溪,饮水之后,萧若瑜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感叹道:“没想到贫瘠的关外还有如此秀丽的山林。”
  这时,“咕咕”的怪叫声响起,树上荡起越来越多的影子,不一会儿就将此地包围。
  王枢拿过象牙古杖,高高举起,用语气奇特的中原话喊道:“不必抱有敌意,我们是来奉还大巫师圣物的,还请引荐你们的酋长。”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然后是一个的少女从树上跃下,这个少女皮肤麦黄,面容姣好,肌肉线条柔和却力量感十足。萧若瑜的眼睛从她袒露着坚挺的双乳往下扫视,扫过了腹肌上的人鱼线后才确定,她只穿了一条简单的草裙。
  接下来,是更多的土著跳到地面,齐齐的跪了下去,对着象牙古杖膜拜。
  颜雪衣和萧若瑜看着这一大群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不由有些脸红。
  拜了一会儿,最先跳下来的少女起身走了过来,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用生涩的中原话说道:“尊贵的客人,这边请。”
  三人随她拐来拐去,穿过树林后视线一片开朗,大大小小的草包屋伫立在平坦的盆地里。
  “怪不得这里能保持水分和茂密,原来有个盆地啊。”王枢揉了揉乱发。
  盆地里田园交至,俨然一片繁荣的景象。
  进入盆地后,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土著都好奇的打量着三个穿着衣服的怪人,但因为有少女领路,都并未上前细查。
  走了许久,三人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屋,与先前所见的住房截然不同。
  石屋前,还有一个用篱笆围起来“广场”,中央一个石砌的营火堆里还摆放着木材与茅草。
  “请稍等。”少女请几人等待,自己进了石屋。
  不一会,一个莫约四十岁的大汉走了出来,身上涂满五颜六色,头上还插着羽毛。
  “噢,圣杖归来了。”大汉对着圣杖一拜,然后感激的伸出双手:“我的朋友们,感谢你们长途跋涉送还圣物,请允许我族为各位献上最诚挚,最盛大的欢迎仪式!”
  颜雪衣从王枢手上拿过象牙古杖,亲自送到大酋长手中:“酋长盛情小女子在此谢过,圣物我们双手奉还,只是我们此次前来,还有急事相求,欢迎仪式可以免去。”
  不料大酋长脸色一变,不接圣杖:“还有什么比我们贵客更重要的事情呢!”
  颜雪衣俏脸一愣,发觉大酋长脸上的不悦,想起王枢强调过的土著习俗也许会有不同,便连忙话锋一转:“这样也好,刚才是小女子不懂事,那么感谢酋长款待。”
  大酋长这才又挂上笑容,接过圣杖,对那个少女说道:“桑卓,我的女儿啊,你先带贵客下去休息,然后马上筹备,明天用最高仪式接待贵客。”
  三人被带往离石屋不远的空草屋里,草屋里只有四张草席,总的来说还算干净整洁。
  “都是我太心急,差点坏了大事。”颜雪衣心有余悸的说着。
  王枢挖挖鼻孔:“我不是早就给你说过了嘛,他们的思维方式都和我们不一样,拒绝好意可是大忌,再说招安他们是一两天就急得来的事吗,还不知道他们会提出什么条件呢。”
  “你哪里说到这么仔细的……”颜雪衣咬着牙低声自语。
  “不过亏得雪衣你反应快啊,那个酋长差点翻脸了。”萧若瑜拍拍胸脯,嘟囔道。
  “总之见机行事吧……”
  饿着肚子赶了一天路的三人饥不择食的吃光了土著送来的水果和肉食,然后沉沉的进入梦乡。
  夜色深沉,但晴朗的天空里有明亮的月照耀此地。
  睡在门边的王枢看着颜雪衣的曲线起伏的背影,恢复精力的胯下之物不可制止的蠢蠢欲动。
  尝过这具娇躯之后,仿佛是染上了毒瘾,让人日思夜想,甘愿为其去死。那样娇美可人的容颜,那看着就欲火焚身的背影,真是让人时而想要呵护,时而想要蹂躏。
  男人心中的欲望之树蓬勃生长,就是因为这样的祸水,滋养了胯下的祸根。
  王枢欣赏了一会儿,觉得光是看,远不如蹂躏这个可怜的公主来得诱人。可是他一秒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于是他继续侧躺着身子,利用肩膀、膝盖和屁股为着力点,像横行的蛇一般的慢慢挪了过去。
  他移到颜雪衣身后,掏出兴奋不已的阳具,然后又轻轻掀起颜雪衣的裙摆。
  美臀之间是光秃秃的一片,对,昨日祭坛上他就撕碎了颜雪衣的渎裤渎衣,让她丝裙里面光了一整天。
  “哇唔……”拉开颜雪衣的腰带,将丝袍扯到一边,明月便照亮了半只饱满的肉球,王枢沿着那裸露的腰肢,颤抖的轻抚着月光下雪腻的臀峰,这些细腻的皮肤似乎吸收了月光,变的更为滑嫩。他这只手继续摩挲至圆润大腿,另一只手扶住阳具,探索向丰盈大腿间半露的蜜地。
  肉棒也在银辉下显得圣洁起来,它贴住美人丝滑的臀肉,使其微微凹陷,然后随着它的移动而留下晶莹的痕迹。
  也许是确实太累,甚至于王枢用她的臀肉夹住整根肉棒,颜雪衣都没醒。享受着这种偷偷亵渎的快感,王枢缓慢的抽送,用玉臀摩擦自己,同时大手贴着颜雪衣的肋骨向上,握住她的乳根,缓缓将整个乳房抬了起来。
  看着那诱人的樱桃,王枢忍不住起身将其含住,舌头品尝着细腻的乳肉。他吮吸着白嫩乳房上的每一处肌肤,无不饥渴的想将其吞入肚中。乳尖和蜜穴都先一步比熟睡的主人有了反应,待从乳球吻至香肩,颜雪衣都如沉睡的美肉般无私奉献,王枢抬起她的一条腿,侧着身,从后面进入了那让人魂牵梦绕温软蜜穴儿。
  “唔……”颜雪衣一阵旖旎,恍恍惚惚的转醒过来。
  黑暗中,萧若瑜被幽幽的闷哼吵醒,那是颜雪衣努力遏制后,从鼻息里散发出的呻吟。
  “怎么……他们又在搞了……要不要这么饥渴……”萧若瑜睁眼看着月光下的两具衣衫敞开的躯体,心中有些埋怨:“还要当着我的面,当我不存在是吧……太可恶了!”
  王枢和颜雪衣当然都不知道在草屋的漆黑的另一头,一个少女正暗自张牙舞爪的指责他们淫乱的行为。
  颜雪衣自朦胧醒来就开始承受着身后王枢的强势进攻,不但一条腿被羞耻的挽起,身后的男人还用小臂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她的半露的裸背完完全全的贴合在他的胸膛。为了不惊醒萧若瑜,她只得一手扶着王枢的手臂,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用淫靡不堪的背交式迎合着王枢的夜袭。
  萧若瑜听着那掩藏不住的欢愉声,鼓起腮帮子,郁闷的看着对面两人的亲密缠绵,她甚至能看清颜雪衣抖动的臀波,以及因为身体撞击而甩荡的乳房。
  “唔唔……唔嗯……嗯……唔……哦……”
  在紧张与酥爽中不知道煎熬了多久,身后有力的挺送才得以停息。颜雪衣星眸半闭,陷入一种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状态,只感觉舒服得上了天。
  王枢摸了一把颜雪衣湿漉漉的淫穴,转而自己躺好,然后牵引着颜雪衣翻过身来,骑上自己的肉棒。
  颜雪衣意识模糊的顺从着王枢的摆弄,沾满淫水的滑腻大腿一张,跨坐在他的龟头上,“噗嗤”一声坐了下去。快感的刺激是颜雪衣更加头晕脑胀,她呜咽着趴在王枢的胸膛上,任王枢按住她的屁股猛烈抽送。
  醉人的月色下,萧若瑜看到颜雪衣的衣衫滑落到腰际,柔美性感的身段像是伏在马背上奔跑一般起起伏伏。
  唯一让萧若瑜有些呼吸火热的,是两人腰胯间撞击的水声。
  王枢舔舐着颜雪衣的胸口,大手在其紧致的翘臀上又捏又抓,还死命往下按压,配合自己到阳具深深抽插进子宫里。
  “唔唔啊……嗯呀……”趴伏的颜雪衣突然扬起身来,肆无忌惮的呻吟出来。
  她柔软的腰肢快速抖动,与美臀弯曲成惑人的弧线,雪藕般的双臂在王枢的胸口撑的笔直。月光笼罩住的坚挺双乳上下弹跳,让这高潮中的绝美少女似广寒仙子出浴,撩人而神圣。
  当最后一缕青丝落回那光滑的背脊,颜雪衣美臀终于挺直蛇一般的扭动,只是腰肢还有些轻颤,她喘着粗气,娇弱无比的低声求饶:“不行了……”
  无比沉重的倦意袭来,颜雪衣不顾一切的在王枢身上睡着了。
  王枢对着窗外明朗的月光,一脸苦涩,已经快要哭出来:“美人赤条条的趴在身上,穴儿都还含着我的家伙呢,居然不能任性的干,哎,我做人真是失败啊……”
  “啵!”王枢万般无奈的拔出肉棒,给颜雪衣裹好衣服,一边继续揩油还一边念叨:“这个年代,哪还能遇上我这么体贴善良的男人啊。”
  一旁的萧若瑜本来还点头认可王枢的体贴,但下一刻看到王枢向自己这边摸索来之后,立马惊得缩到墙边。
  于是一个摸黑寻找,一个借着地利悄悄躲避,最终王枢还是没有摸到萧若瑜。
  “真是奇怪,什么么时候出去了,难道练功去了?”
  王枢不解的自言自语,最后再三思量,蹲到了颜雪衣旁边,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掀起裙摆在她的屁股蛋上磨蹭,直到射在了紧闭的双腿之间,颜雪衣都依然睡得深沉。
  看着王枢最终老实的睡去,萧若瑜也越来越困,靠在墙角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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