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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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浴室终于恢复了平静,仅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两人一个饱受惊吓,一个劳累过度,此刻都是急需周公的抚慰。 良久,浴室中的热气早已消散,空气中渐渐有了些许凉意。 棚顶的灯光被调了暧昧的昏黄,悠闲的照着这对依旧紧密纠缠的胴体。 迷药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彻底洗净。 王芸渐渐醒了过来,背上稍有些凉,身下却温暖舒适。 轻轻晃了晃微沉的头,睁开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残留的睡意一扫而空,身下压着的劲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显的躯体,眼前陌生却有点熟悉的环境,让王芸回到了刚刚那肆无忌惮的放浪的梦境。 天哪,自己都干了什么,那一切竟是真的。 一瞬间,自责,矛盾,羞耻,一起冲击着王芸脆弱的神经。 怎么办,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王芸不知所措。 轻轻抬起头,确定尤海仍在熟睡,没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惊醒。 如果现在和尤海四目相对,她真怕自己会当场羞的死掉。 王芸轻的不能再轻的移开尤海揽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嘶”,忍不主吸了口气,险些因为下体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觉啊。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那温暖舒适的怀抱。 些微的凉意使她不禁回过头看着自己刚刚枕着的强壮的胸膛,游弋的目光最后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却个性突出而坚毅的脸庞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动,王芸才猛然惊醒,急忙转过头,悄悄的离开浴室。 这个笨女人在搞什么,居然看了这么半天,害他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装死,真他妈的难受啊。 看着已消失在门隙间的一抹雪白,尤海坐了起来,伸了个舒服到极点的懒腰,才重新靠回宽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还真是好笑啊,刚刚王芸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紧张,生怕一时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没敢睁开眼逗弄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过,终于得到她了,该怎么形容呢,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啊,但这还不够。 想到王芸遇险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轻叹了一声,尤海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当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这个计划时,就该想到的,从不为女人废神的自己为何会对王芸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败啊,算计王芸的同时,竟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不过看看费用产出比,自己到是赚了满大的一票呢。 这种满足的想要大叫几声的冲动,已经多就没有过了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神抖擞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前,看了看镜中强壮,健美的身躯,满意的点了点头。 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晃荡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摇头摆尾的走出了浴室。 冷静下来的尤海,王芸又那里是对手呢。 尤海才不担心王芸会遛掉,虽然王芸一定很想这样做。 可一个没有衣服,哦,是一个连内衣的没有的女人,该怎么遛掉呢,哇哈哈,想着王芸光着身子,在屋里四处乱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几声了。 不出所料,在这间房子里唯一有避体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卧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盖着深蓝色的被单,双手环抱着蜷起膝盖,俏脸深埋膝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尤海走过去,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宝贝?”说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 该死,自己越来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样儿了。 精致的粉颊上已划满了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无助。 正当尤海想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温柔无限时,王芸却恨恨的瞪着尤海,说了句令尤海险些岔气的话,谴责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委屈无限:“你把我衣服藏哪了?”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怜人假样,王芸现在真有股发自内心的冲动,狠不得扑上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 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尤海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王芸的伤怀,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芸的惊呼声中,一把扯掉王芸身上的被单,虎扑过去,抱紧光溜溜,滑腻腻的娇躯翻倒在床上。 两人现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如在云端,一个如陷深渊。 王芸挣扎了几下,便无力的放弃了,是真的无力了,这一天里经历的一切让她感到由内到外的无力。 但面对尤海的贪婪,王芸还是无法作到触怀不乱,宠辱不惊的,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柔声软语能令尤海回复少许理智。 不知道为什么,王芸总觉得尤海不会真的忍心伤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你别这样,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声音柔弱,但其中的凄楚却让尤海无奈的停下了手。 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刚的精髓了,不过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为什么不可以,”尤海抬起头,双手扳过王芸的脸颊,让两人的目光交接。 “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灵,已忘记世上还有撒谎这回是事了。 王芸颤声道:“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看着尤海眼中腾升的喜悦,王芸莫名其妙,他干吗高兴成这样。 笑意已挂上了尤海的嘴角。 在这种情况下,王芸都没反驳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王芸是爱他的。 虽然他有自信,但亲自证实又是另一回事。 一瞬间,下身的热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脑际,幸福的喜悦暂时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心灵中的某一处似乎融化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片刻间,咄咄逼人化成脉脉温情。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王芸下意识的重复着。 “去他妈的结婚了,”提到这个,尤海就火大,仿佛王芸是从他身边被别人抢走似的。 “还不是你那糊涂父母干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混蛋,让刚生了孩子的老婆养家,他算是个男人吗,再说是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你,辜负了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伤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对那一幕的难以置信,恶心。 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 看着王芸疑惑渐起的眼神,尤海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该死的,光顾着过义正言辞的瘾了,一时不查,竟说漏了嘴。 两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以尤海的强悍,也要耗尽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目光的冲动。 毕竟,再高明的贼也会心虚的。 坦白吗,不,很多时候,坦白和扑街是同意词。 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为了表达刚才语气强硬的歉意,尤海的眼神渐渐柔和。 紧贴王芸两颊的大手轻缓的揉搓,刷过娇嫩的面颊,掠上玲珑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纤柔的颈项,最终停在美人性感的锁骨上,轻轻滑动。 不带欲火的温馨,烂漫,让王芸欲拒无从,终是难抵羞意,红透的脸颊在没有大手的钳制下,转向一边,目光也随之移开。 近在咫尺的面对着一双诚实的眼睛撒谎可不是一般的脑力劳动。 松了口气,尤海的脑子得以再次高速运转。 当王芸的俏脸重新被两只大手扳回来时,看到的是尤海满眼的沉重,“唉,”叹了口气,尤海的声音更加沉重,“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看到过王槐经常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挺亲密的。 ”转眼间,战事升级,出轨变成了外遇,一夜情变成了两情相悦。 有期徒刑太漫长了,还是死刑利索点。 反正已经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几块石头了,功课作足,有益无害吗。 看到那对美眸中的惊讶,失望……,尤海再接再厉,“我也想过劝他的,可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我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想告诉你,却又不想你伤心难过,更不想让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才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相信,我的真心,总有一天会感动你。 ”脸红什么,做那么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说,这也是为了她好,当然自己的好处是稍微多了一点。 看着王芸身心具疲的样子,尤海叹了口气,能扔的砖头扔的差不多了,该够她消化一阵了。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弄些吃的。 ”看王芸没有接话的意思,迷茫依旧,尤海甚是沉重的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卧室。 其实,对于王芸来说,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郁积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怼,尤海的话,则加了些催化剂,让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毕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动物,真正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 而牛是否愿意承受如此美誉,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个人为别人的考虑多过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为自己的考虑过多就成了自私。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也充满了无奈。 象王芸和王槐这样的家庭不会只此一处。 只要王槐有一天稍稍醒悟,并愿意为之稍稍改进的话,那么以王芸的心性,这个家庭也许将很和睦,甚至是幸福。 而尤海的出现,则使这个家庭的病变急剧加速,跨过了易于医治的早,中期,直接步入了晚期。 一顿色,香,味具全的晚餐让王芸恢复了少许力气。 感慨于尤海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如此好的橱艺,且家务样样精通,尤始至终,除了吃饭以外,王芸几乎未动半跟手指。 然而,对于在没有尤海许可且支持下,自己便无法离开的这个事实,王芸始终无法释怀。 尤其尤海摆出一副想走随便,决不阻拦的宽大样子,,更是让王芸敢怒不敢言。 她的衣服虽然就在门外的塑胶袋里,好象也不是很脏,但经过尤海把那套衣服的悲惨遭遇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番之后,王芸自然是乖乖就范,随让一想到自己曾经的愚蠢就胆战心惊呢。 酒足饭饱后,尤海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有趣的欣赏着对面那仅罩着白色半袖衬衣的诱人娇躯。 想到王芸刚刚看到自己用钥匙打开衣柜时,那掩饰不住的恼恨样,就忍不住想大笑几声,王芸不自觉中流露出来的单纯,天真总是令尤海喜爱不已。 如今这社会,漂亮的女人大把的有,但单纯善良的漂亮女人,就难找得很了,何况还是让自己喜欢的。 有了她,以后的日子真让人憧憬啊。 “咳,”尤海清了清喉咙,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一件一件的来吧。 “想好了吗?”楞了一下,面带愁容的王芸缓缓的低下了头,又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下用力的纠在一起,解不开。 尤海的声音坚定,从容,“有一件事情你要明白,既然给了我机会,我就不会再放开你,”看来,上一次在办公室里,尤海说的话是认真的,可自己该怎么办呢。 即使那时王芸也无法坚决的拒绝尤海,何况是现在呢。 看着王芸苦恼的样子,尤海的嘴角却慢慢的勾起了笑意,“当然,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来考虑,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王芸终于松了口气,有的喘息,总要好一些,脑子里实在太乱了,她需要时间,好好梳理一番。 可尤海的下一句话,却让王芸差点跳起来,“这段期间,你就住在这里。 ”“不行,”不需要想,王芸急声反对,住在他家里,那还考虑什么。 那是底线,她过不去的。 “那你想怎样,”尤海好整以暇,“回我父母那里,”王芸想了想,没别的什么选择。 尤海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你觉得那是考虑问题的好地方吗,王槐去找你怎么办,你父母知道后会怎样,继续糊涂的劝你回去过安稳日子,还是被王槐的丑事气到脑溢血,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王芸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告诉父母的,这也正是尤海怕的。 保不准那对老糊涂再把王芸送回火坑。 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她是自己的人了,除了自己,没有男人再可以享受她的温柔。 寄希望于王芸的果断,还是算了吧,那绝对是小概率事件。 终于,经过两人的一番争论,或者是尤海精彩的说教,再加上王芸父亲脾气暴躁的事实,王芸有些动摇了。 漫天要价之后,该是落地还钱了。 尤海看准时机,放出了真正的筹码,“这样好了,我们各退一步,你住公司。 ”不等王芸开口,尤海表情严肃,语气近乎斥责,“你应该知道这次的投标案对公司有多重要,而一直负责资料整理的你,却无故旷工一星期,你知道这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王芸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这一点尤海自然不会忽略。 果然,犹豫了一会,王芸终是点了点头,她太累了,心力憔悴。 跟尤海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王芸也有所觉悟了,跟这个坏蛋讨价还价,绝对是自己无法胜任且会累死人的事,而胜利的果实则是渺茫又渺茫。 对于王芸的妥协,尤海是要给予鼓励的,于是,在王芸的强烈要求下,两人分房而睡。 事实上,尤海对自己现在的目的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争夺王芸,那是不明智的。 王槐在墙内,而自己在墙外,硬要将墙打破,只会使王芸难堪。 王芸和自己不一样,她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 所以,他不想冒这个险,也舍不得。 而目标换成是王槐,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把这个已经站在墙角的混蛋扫地出局,嘿嘿,何况,这次是王槐自己往枪口上撞,就让他再快活几天吧。 第二天,尤海象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 不过今天是不能晨练了,需要他准备的事情还有很多。 跟刘强通了电话,把王芸在学校那边的事情办妥,顺便调查那个没胆子的下流主任,无论什么时候,谨慎都是必须的。 接着,去超市买了些简单的蔬菜,在挑菜的时候,尤海不自觉的笑着,因为想起了之前王芸品尝自己的手艺时的惊讶与赞叹。 男人的虚荣心有时也是很无聊的,尤其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 直到准备好早餐,一番忙碌下来,心情象呼吸到雨后新鲜空气般清新,愉快。 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这宝贝还真能睡呀,昨天的事情让她烦的不轻吧。 闲下来,等了一会,竟有些急噪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真正拥有了王芸之后,一想到她,对那份甜美的渴望便象钩子一样抓挠着自己的心,恨不能把王芸绑在身上,随时可以看到她,抚摸她,亲吻她……他妈的,自己怎么象个毛头小子了。 不过,最终做毛头小子的耻辱还是没能战胜急噪的心情。 搓了搓手,咽了口吐沫,想着王芸的睡姿美态,跟着感觉走了。 取了钥匙,轻手轻脚的开了客房的门,鬼鬼祟祟的遛了进去。 可惜,老天也不是总喜欢成人之美的。 早已醒来的王芸正靠着床头迷迷糊糊的理着自己即将面对的乱麻般的生活。 看着门锁无声自动自开,王芸慌张了一下后便有些好笑,这混蛋偷香的时间未免太晚了点吧,看到那轻手轻脚的身影,忙扳了脸,此风不可长,用自己能做到的尽量严厉的眼神斥责尤海明显有失君子的行径。 哼,看这家伙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尤海就是尤海,那脸皮上的道行决非王芸之辈可比,见自己贼行暴露,也仅是尴尬了一下,却贼心不死。 尤其是看了王芸那占了上风的得意的悄模样,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更是不能长了这宝贝的气焰。 既然被捉了奸,就不能缺了床,至于上了床之后,嘿嘿。 尤海毫无羞耻心的瞬间就换了副色欲张狂的嘴脸,直把王芸看的目瞪口呆,忙向床角退缩,暗恨自己低估了这坏蛋的脸皮厚度。 “睡的舒服吗,”边说,边关上了门。 “你,你先出去,我换衣服,”占了上风的一方转眼已不知所措,被单虽抓在手中,但一只雪白的赤足却不知何时偷遛了出去,待注意到坏蛋的眼神,为时已晚。 尤海不亏商业精英,眼到手到,还没等王芸有所反应,已将这令人垂涎的小宝贝收入掌中。 这脚丫小巧玲珑,白皙丰腴,手感极佳,早是尤海钦定的赏玩佳物。 细细揉弄了一番,不顾美人挣动,捧至唇边,嘴唇轻柔的刷过光滑的脚背,两人都是一阵酥酥麻麻,逐个品了五个如玉的小宝贝,转而吻上粉嫩的脚心,坏心的逗了逗美人痒。 “啊,讨厌,好痒的,不要了,”晨醒的美人身上仍存几分娇庸,哀求声中透着羞涩的美态,便是尤海着身的软床上也是温温香香的。 初尝此味的尤海心醉之余放过手中的宝贝,将整个娇躯揽入怀中,紧紧拥住。 一瞬间,如火的欲望竟也冷却了几分。 心中升起暖暖的爱意。 尤海捧起王芸羞红的脸蛋,柔声道:“我喜欢你刚刚那副天真,单纯的得意样,那才是真正的你,我要你以后都这个样子,无忧无虑的享受生活,享受我们的快乐。 ”感受着真诚的直透心底的深情,王芸感动着,憧憬着,语声呢喃:“无忧无虑的,真的可以吗?”经济的重压,丈夫的不争气,婚姻的失败,王芸要去忧虑的太多了,太累了。 “当然可以,”不愿再破坏温馨的气氛,尤海轻吻了王芸光洁的额头,摆出一副不为色动的潇洒模样,起身走出房间,“收拾一下,出来吃饭吧,菜要凉了。 ”临了,还是没忘了现自己的手艺。 离开温暖的怀抱,强壮的臂弯,王芸有些迷茫。 深情的声音萦绕耳边,眼前净是那宠溺,疼爱的眼神。 不知何时,夏日暖暖的阳光斜斜的钻进了卧室,学足了卧室主人的风格,悄悄掠上拥被半坐的曼妙娇躯,爬上光洁丰润的脸颊,挂上王芸微微翘起的唇角。 忙碌的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 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就溜了过去。 王芸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在尤海的羽翼下又回到了刚进公司时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对工作也由开始的努力适应,到现在的胜任乃至沉浸其中,尤其高兴从尤海的脸上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这让她更感受到了即使在学校时也少有的成就感。 从工作中获得自信和同事的认可,在生活中温暖于尤海的深情,体贴,这样的生活让王芸有些陶醉了。 尤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有条不紊的翻阅着手中报告,派克金笔时停时行的勾划其间,工作中严肃而刚毅的脸庞不时闪过自信的微笑。 王芸的变化,尤海自是乐见的,甚而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身为一个男人最大成就感。 拥有了王芸的愉悦走进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王老五灰暗,枯燥的生活被涂满了缤纷的色彩。 对此感受最深的当数公司的高层,从胆战心惊到受宠若惊是怎样一段漫长的心路里程啊。 尤海则有着更深的感悟,爱情不仅能使人弱智,更能使人成熟。 看着下属在自己面前畅谈自如,甚至会开些小玩笑主动调节气氛,尤海明白,适当的温情更有利于公司的凝聚力和员工的归属感。 而这一切要感恩于那个可爱的女人,是她让自己眼中的海更蓝,天更高。 而感恩活动也就成了每天必要的工作。 深深的呼吸,尤海放下了手中的笔,活动了下微酸的肩膀,看了看表,要到休息时间了,该娱乐,不,是该感恩了。 现在,顶头上司的性骚扰对王芸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次数之频繁,程度之无耻均达到了同类事件的顶级。 王芸已不能用总计这个数据,而是日均次数来控诉尤海的过分。 尤其对于尤海给自己的提薪,王芸更是把当时心中的澎湃的感激之情用力的摔在地上,再踩上几脚。 因为在尤海用多得可以多劳来平息她无功不受赂的惭愧之情下,她从此多了一份体力劳动,在休息时间或上司感觉疲累的情况下,为上司按摩。 当然,疲累与否自是上司掌握。 开始还敢居理力争,蔑视上司的召唤。 但经过几次尤海主动出击,公然在同事们面前,走到自己办公桌旁,矮身低姿,温柔热切,甚或以商量的语气与自己谈论工作之后,脸皮薄薄的王芸只好甘拜下风,乖乖就范。 毕竟,两个人的情况下被骚扰,总比众目睽睽之下容易接受的多。 上司的召唤如期而至。 王芸停下手中的工作,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同事,快速的打开尤海送给自己的精致小巧的化妆盒,简单整理了并不显乱的头发,再起身抻了抻淡紫色的收腰衬衫,米色齐膝的一步裙,一副公式的严肃样走进尤海的办公室。 随之,几道艳羡的有些灼热的目光恋恋不舍的缩了回去。 王芸可是公司里公认的贤妻型美女,二十一世纪男人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办公室内,王芸无奈的笑了笑,象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对着一个调皮,耍赖的孩子。 看着已上身精赤,喉头耸动,目光饥渴的尤海,王芸不禁有些怀疑,半个月前熟识的威严,有礼,文质彬彬的尤海会否只是眼前这个人的孪生兄弟。 未等尤海开口,王芸已轻车熟路的走到尤海身后,按上了尤海的肩膀,缓缓揉动。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小手的温凉,柔软仍是让尤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王芸虽然技巧一般,更谈不上力道,却也让尤海享受得手脚酥软了。 看着尤海毫无做作的舒服样,王芸也是面带微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尤海的愉快。 自从发生了那次意外,王芸虽不愿意承认,但心里的感觉却是清楚的。 除了开始时的气愤,伤心,自己竟然觉得——松了口气,很长很长的一口气。 好象背了很长时间的东西,突然去掉,浑身的轻松。 而尤海的趁火打劫,表面上,她仍是嗔怪不已,甚至自觉羞愧,但心里却不再惶恐了。 以前总是听人说,一个家,男人是主心骨,男人有本事,就不会让他的女人委屈了,挨苦受累。 尤海总是霸道的替人拿主意,却总是恰到好处的让自己无可反驳,乃至心里欣然接受。 王芸很羡慕尤海的自信,洒脱,这也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看王芸有些走神,手都快按到脖子上了,尤海心到,这女人的工作态度越来越不认真了,就得需要自己时常督促,意到,手到。 “啊,”伴着王芸的娇呼,尤海的大手已圈上柔软的腰肢,贪婪的揉捏起来。 嘴里竟还有词:“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王芸哼了一声,气得差点笑出来,每次都要找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占些手脚便宜,不过说到底,还不是自己纵容的吗。 这半个月以来,王芸逐渐习惯了尤海的真实面目,在王芸的底线之上,尤海当然要尽情享受。 每次抚摸王芸的身体,尤海都有一股冲动,想要除掉两人间的空隙,哪怕是一点点,身体完全亲密的相贴,感受她的丰腴,柔软。 刘强那边已经回了消息,那个胖主任到还有点门道。 一个星期之内,就转到了邻市的另一所中学,连家都般了,够彻底的,估计也没少出血。 看在他够识相对自己又没什么威胁的分上,算了,省得若王芸心烦。 接下来就看王槐了,这小子要是还念着同学的情分,能够醒悟,自己也会承了这份情,给他个好的安排,要是执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绝了。 心事定了,畅快之余,手上不觉加了几分力,“呀,轻点。 ”娇呼声轻飘飘的没点力道,尤海简直爱死了这能让自己血脉沸腾的软调调,天籁之音啊,足够自己玩物丧志,得寸进尺了。 一双大手沿着柔软的曲线向下,攀上惊人的隆起,在王芸娇声制止的同时,迅速的沿着裙子的开岔,钻了进去,这下可是老虎归山,蛟龙入海啊。 隔着轻薄的丝袜和蕾丝内裤,大力的揉搓丰满,柔软的屁股蛋儿,尤海最近发现了质地上层的丝袜的妙处,透过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肉体的软滑,细腻,绝对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哦,别这样,以后不给你按了,”要说察言观色,尤海不知强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绝的不够坚决,便充耳不闻了,继续手中大业。 随着屁股蛋儿被乱乱的揉搓,挤压,甚至掰弄,王芸的密处开始升起阵阵的麻痒。 成熟,敏感的身体从不体谅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湿气了。 若有若无的呻吟被紧抿着的饱满的红唇挡住,却又从轻扇着的小巧的鼻翼飘出,挑拨着两人间开始灼热的气息,最后直飘入尤海的耳朵里。 尤海最近已经注意到王芸身体不同一般的敏感,这让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而美丽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况这是自己迷恋的尤物。 虽然知道,在不愿意违背王芸意愿的情况下,享受和享受之后的难受是成正比的,但尤海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点,再多一点点。 王芸面临的困难要更多些。 她要作着两条战线的斗争——尤海和自己敏感的身体。 心太软,是王芸的最大的缺点,也是尤海认为最大的优点。 尤海将王芸从椅子后面拉到身前,夹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突然起身,王芸则不得不向后,靠上了办公桌,因为右腿被尤海捞了起来。 “这样不行,再这样我不给你按了,”软软的语气,得到的只能是尤海的借口,“你的手劲太轻了,用脚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芸反对,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 刚被解脱的玉足散发着阵阵温热的气息,清淡的体味混合丝袜和皮革的原香,温馨而热烈。 尤海仿佛在赏玩一件艺术品,一边细细的把玩圆嘟嘟的脚趾肚,一边隔着丝袜轻轻的亲吻细腻香滑的脚背,舌头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缕缕刷上丝袜,留下班驳的痕迹。 痕迹不断扩大,很快便掠上还带着一丝汗香的柔嫩的脚心,舌头稍稍用力,就可以透过濡湿的丝袜感受到脚心带着弹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让尤海想起小时候偶尔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动。 性认识还比较匮乏和保守的王芸对这种特殊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和感动,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习惯性意识。 因此,相当不适应尤海对她一双脚丫的迷恋。 如果在图片或电视中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会马上在心里打上变态两个字,可面对着尤海,她很难想象这两个字出口后的情景。 王芸的额头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烧的异常红润,脑子也乱乱的,该停下了,不可以再继续的,可尤海每次都会适可而止的,或许,他马上就会停下了吧。 尤海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经躺在了桌子上,一双脚丫不知何时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 一只按在赤裸的闪着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按在胯间,不断的揉动。 温热的脚心熨烫的尤海浑身稣爽,大手隔着丝袜抓弄着柔软的小腿肚,不时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 “啊,别这样,”王芸想缩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脚丫,她已清楚的感觉到尤海胯下的坚硬,挺直。 想到隔着一扇门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话,和尤海勾结起来欺负自己,在尤海干燥温热的手掌和灼热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让人止不住酥麻的电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尤海毫不掩饰欲望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般,顺着双腿,穿透已泛着湿气的近乎透明的丝袜和内库,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处温暖的湿地。 更是烫得王芸泛起阵阵春潮。 突然,尤海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经翻起的裙内,准确的一把按上已经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王芸紧闭的双唇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淫糜之音,“啊——,啊,不要啊,”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王芸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当尤海抽出手时,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的胯间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 王芸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劲儿,甩着散开的发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举眼前的挂着淋漓水渍的手指,可耳朵却偏偏传来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声,这混蛋太欺负人了。 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状态下最“悲惨”的遭遇了,“你——,”混蛋两个字好象有些过分,“你,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你说话不算数,你……唔,唔……,”还没等王芸起身,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就被尤海重重的压回了桌上,,饱满湿润的红唇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声。 经过了这些天的游戏,尤海已经是精虫上游到了脑子里,王芸也是春潮涌动,渐渐失守。 “铃……,”一阵清脆到让尤海想骂娘的电话铃声响起,干了。 在王芸放松下来的喘息声中,尤海无奈的拿起了电话,却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双腿之间,一边抚摩王芸丰满的大腿,不让王芸起身,一边用眼睛瞥着电话,示意王芸不要出声。 王芸急忙捂住嘴,怕电话那边听到,只得心里面琢磨,呆会怎么摆脱尴尬的局面。 “喂,尤总,楼下有位王槐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见您。 ”尤海楞了一下,这小子有了俩钱,不去快活,找到这来,看来他还是满重视王芸的。 不过,这不是自己需要的,王芸已经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别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着,尤海低下头,看着还在轻轻喘息的王芸,一副庸懒娇柔的诱人样儿,掌下传来的,还是那么的柔软,滑腻,尤海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热了,一股邪火腾的串升至胸口,越烧越烈。 虽然,尤海一直不愿意承认,但那股妒念,从第一次见到王芸起,就已经潜入了尤海的心底,只不过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饰了。 尤海一把捞起了王芸的一只脚丫,靠到话筒边,一边吮吸,轻咬白嫩的脚趾,一边说:“好,很好,”门外,秘书科的小姐一时没反映过来,哪有人把“好”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而话筒里好象吃东西的声音更是让她诧异,这可不是尤总的作风。 于是,小心的问道:“您是要见他吗?”,“对”,“现在吗”,“对”,“好的”,尤海轻轻的嘘了口气,放下了电话,嘴边脚趾处的丝袜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肤色,纤柔的脚趾微微蜷起,紧密整齐。 尤海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时王芸已是眼波迷离,脚上的穴位众多,大多数人脚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带,王芸这种体质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再加上尤海故意将吮吸脚趾的声音传过话筒,直让王芸羞愧欲死,却又无法摆脱心底因触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结果便是,在尤海眼中,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极点,这更使他抛开了一切顾忌,再次将王芸扑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将王芸的双手并起束在头顶上,用一只手按住,空出另一只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 再转向王芸,把已经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让王芸的修长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得到,尤海要来真的了,在办公桌上,在门外还有许多同事,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 为什么,王芸用力的踢动双腿,她要让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无济于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说出令自己心软的话。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积满了邪邪的欲火,他要一次将这些妒念全部扫出自己的身体。 站在王芸的双腿之间很难脱下丝袜和内裤,他已急不可待了。 灼热的突起要摩擦到温暖的肉唇,要挤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令人兴奋到颤栗的撕裂声,湿润的丝袜和内裤只剩残缕,王芸想摇头,想躲开开尤海的嘴,想发出声音,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压着。 办公室里只有尤海的鼻腔发出的呼呼如牛的喷气声,王芸不甘的哼声,和两人双腿间纱纱的摩擦声。 “咚咚,尤海,是我,”敲门声和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体,“啪”的一声,臀部重重的撞击,王芸的头随着后仰,已被放开的双手紧紧的捂住嘴,一瞬间,王芸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委屈的泪水终于决堤,双手用尽全力,不顾嘴唇会不会被牙齿咬破,只使劲的堵住哭声。 尤海大力的撞击没有象往常一样,因王芸的眼泪而停止,尤海始终回避着王芸的眼神,只顾按着王芸柔软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 从未想过,对自己温柔呵护的尤海会如此粗暴的强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么龌龊,他实在太混蛋,太过分了。 如此剧烈的运动,即使以尤海的体力也要稍做停歇,动作逐渐放缓,更加细致的品尝身下的美味。 一门之隔,就是这个自己心系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完全占有的快感。 从认识王芸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占有的欲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实。 甚至有那么一刻,尤海几乎想就这样抱着王芸冲出去,让王槐,让所有人看着自己对王芸的占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装和衬衣已被解开,掀到两侧,乳罩带被扯断,无力的斜在一边,尤海的头深深的埋进丰腴雪白的胸怀,从软滑的小腹,到丰满的乳房,再到猩红的乳头,吸吮,舔吻,甚至轻轻的撕咬,近乎狰狞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没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头将乳汁涂满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体更加滑腻,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将两个独立的躯体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点空气。 王芸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虽然心中仍有不愿,但身体却不是羞耻,道德可以控制的。 而且,极端的环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发出的哼声,仍带轻柔却急促的呻吟。 恐惧,焦急,羞耻,伴着如潮的快感折磨着王芸脆弱的神经。 随着尤海用力的顶动,王芸的头接近桌子边缘,柔美的秀发垂下桌面,无奈的,节奏的前后飘摆。 一条手臂被从衣袖中拉出,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圆润的肩,随处留下湿滑的水迹和用力过度的淤痕。 终于,精致的脸庞也难逃被俘的厄运。 在王芸的抽泣声中被狠狠的占有,小巧的鼻尖,秀气的弯眉,纤长的睫毛,红晕的脸颊,鲜美的红唇。 尤海用口水细细的勾画自己的领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你在吗?”,敲门声再次响起,王槐的声音有些不耐,“再等一会儿,”尤海低声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样不耐,顶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长时间的有求于人,自会在心中低人一阶。 熟悉的声音激起了王芸最后一点潜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会近来的,呜呜……,”“让他近来吧,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只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吟。 最后的努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王芸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摆布,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颗纤薄的叶片,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冲击,随这浮沉……,凌乱的套装仅剩一条臂袖搭在身上,修长的双腿裹着残破的丝袜,软软的搭在桌边,随着尤海的撞击轻轻晃动,小巧的脚尖时而放松,时而蜷缩。 尤海清楚的感受着王芸深处的湿滑,温暖,以及厚实的软肉节奏越来越频繁的紧缩。 快到了吧,这是王芸的第三次了,这身体简直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 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就让这最后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双手托住王芸丰满的屁股,突然抬起,“啊”,王芸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搂住尤海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还未等她回过气儿,尤海已双手用力,上下抛动起来,“啊,啊……”突然激起的强烈快感从没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连串的呻吟,王芸连忙用尽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紧绷起来。 但尤海接下来的举动却吓的王芸魂飞魄散。 尤海紧紧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边抛动,一边一步步的向门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声来,脑子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乱成一团,只记得尤海刚刚说过,要让王槐进来,让王槐看见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吗,要所有人的看见吗,那样自己会死的……恐惧,绝望没有淹没感知,快感因着猛烈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无法抑制,到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听见,似乎绝望的崩溃,又或愤怒的发泄,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声音,“嘶”,压抑已久的反击,可怕的爆发力让尤海险些喊出声。 剧烈的刺痛迅速扩散,却又似乎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缠绕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动,托着屁股的双手也变了掐,捏。 大腿根处的嫩肉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王芸那一身软肉哪禁得住尤海的蹂躏。 针扎般的刺痛从大腿根直钻到脑子里,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难以区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红的贝齿把想要冲出的口快感,呻吟转化成了力量,宣泄在尤海的肩膀上。 剧烈的刺痛,疯狂的快感在两人身体中不住的循环,壮大,直到极限,顶点,崩溃。 终于,王芸柔嫩的背脊贴上冰凉的木门的一刹那,挺直,后仰,乌黑的长发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飞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汗珠儿,打在门上,浑身的毛孔同时绽放,剧烈的收缩把尤海送上了顶峰,爆发,灼热,肌肉紧绷,直到瞬间僵硬,尤海的头埋入王芸的胫窝,巨浪般的快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席卷全身,在两人的身体中激荡,肆虐。 第一次,性爱激烈到令王芸晕眩的程度,醉了,飞了,飞的高了,又怕掉下来,紧紧的搂住,缠住,缚住尤海强壮的身躯,喘息,享受残余的激情,狂乱。 这一刻,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仿佛有一个奇妙的东西将他们缠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满足,愉悦。 不要说王芸,即使尤海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骨髓,颤动生命的激情。 听着肩膀上渐渐缓慢,均匀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把爱做到这种程度,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不过,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小说里,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白痴思维。 或许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这笨女人有些时候主意很正的。 想着,不尤转过头,却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鲜红欲滴,血,是自己的,叹,难啊。 这么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过,不后悔,再来一次,不改。 轻轻贴上王芸的耳:“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王芸只用无力的哼声回应了自己的不满,实在是没力了,只想躺下。 尤海不再说话,筋疲力尽,想抱着王芸好好睡一觉,可看着一地狼籍,再想到门外等了快半个小时的王槐,残局还要自己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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