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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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酒後要亂性嗎?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玉凤的大炕上,旁边是玉凤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 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 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 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 自己是在酒醉的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玉凤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 也是醒了。
玉凤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玉凤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 道哇。”
玉凤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 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玉凤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玉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 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玉凤与我不能分开, 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玉凤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 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 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 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 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 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 儿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妈妈,妈妈呀, 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 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 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祂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
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 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 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 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 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 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
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接着吻她,然后撕碎了 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 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玉凤才接替她。就这样, 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 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 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玉凤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 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 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 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 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 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 摸她的奶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 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 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 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艳之气。
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 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 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 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 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 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 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 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 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 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 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竟被 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 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 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 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汪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 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 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黄、白、 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欢 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 有再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 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
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明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事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避免飞机轰炸, 我当时还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 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 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 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 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 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 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 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 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 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拿怀里的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 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 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让玉凤给 洗洗吧。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
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 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 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玉凤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 :“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 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 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 定是感觉很解气。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思雅对玉凤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 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玉凤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 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 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 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玉凤 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 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玉凤, 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 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 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 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 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 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高低朝,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 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 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 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 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 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 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 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 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 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 猛进。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 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 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 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 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 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 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 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 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子兴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 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玉凤道:“妹子,你先跟他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 让子兴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玉凤小一岁。
在灯下,漂亮的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子兴这几天长大了,没 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 稍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们 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说时还轻 轻扭了扭身子,一对丰满的肉弹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赔罪,跟她聊了起来。跟美女聊天总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干娘很 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玉凤家吃饭。玉凤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 出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 气,语气淡漠。玉凤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 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玉凤的手艺仍是那么好,漂亮干娘吃得一 个劲的夸赞,玉凤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 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饭,玉凤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玉凤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凤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 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 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 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尽,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 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玉凤并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 清晰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 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 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 乎,蹦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 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戏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仔细, 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 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乳房,心 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 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 燃烧声。玉凤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温馨,玉凤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冷 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 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 里。
玉凤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 脚。我解开了她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 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 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玉凤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 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 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 玉凤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 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拴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 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玉凤。她刚想脱 衣服,看到我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我摇了摇头, 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 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 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 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玉凤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 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 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 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拉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 她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 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 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棒棒坚硬 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 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会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 流着水,我伸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玉凤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 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 紧紧蹦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抠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 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轻轻地啃着玉凤雪白细腻的勃子, 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勃颈极为性感;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 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 感受着玉凤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美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 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玉凤,用力拍了一下她仍 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玉凤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 眼前出现一只大白羊。玉凤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 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 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 让她不由得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 呈现在我的眼前。
“子兴,不要,太羞人了!”玉凤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凤,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凤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
…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美穴里 涌出一大摊液体。
“老婆,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轻轻 捏着她硬硬的奶头。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
语气中充满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 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老公——”玉凤轻轻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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