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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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贱女人
洪格尔府不像华修特王府那般宏伟,因此没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 造两间暗牢——在后院与前院之间的小宅底下。
古藤让汤燕先回居宅,他则直奔那间小宅。守卫们看见他,齐声问安。他吩 咐他们好好把守,进入宅中把门锁了,掀开暗牢地门沿着木台阶走下去。
对于暗牢,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另一故乡。
暗黄的壁灯中,丹丽艾被摆成大字形,锁挂在牢间的铁栏壁上。看见他进来, 她垂首下去。略显凌乱的长发掩了她的脸。
他用守卫交给他的钥匙打开铁门,走到她面前静静看着>抑不住颤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没有回应,丹丽艾依然垂着她的脸;黑的发像黑的牢,锁住她的颜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颔,察觉她羞怒的眼神中飘忽着掩饰不了的慌恐,他举 起右手撩梳她的黑丝道:「冬的天候毕竟是冷的。那床被单也许太过陈旧,却也 有它的温暖。我难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应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 你身上的铁缭打开。」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么赶紧做,做完好滚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汤燕「呸」得娇嗲,丹丽艾却「旺」得野蛮 ——口水喷了古藤一脸。
「好吧,我做。」古藤使劲地捏抓她的两颊,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张启 嚣薄的红唇:「要赠给我口水其实不需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吐出来,因为还有一 种很直接很温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图摆脸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许多,于是挣 扎无用,被他吻个正着。
一会儿之后,她安静下来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确很温柔很直接,这让她想 起决斗时的那一吻。虽然很突然很猖狂,却很温柔很直接。她闭起双眼,原是颠 栗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
她不想承认心中的恐惧,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 这个人。她曾以为像他这般的男孩不会令人产生害怕的情绪。然而自从经历那一 战,他所展现出来的疯狂和残暴的一面,令她的内心长存对他的畏惧。
凭她的血魄传承和血魄等级,那一战她以为稳赢,事实却是她输得很惨。就 连她坚强而骄傲的意志f 他的狂暴的气势击溃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头很张扬,在她的口中乱搅,甚至抵入她的喉 壁——只是依然温柔。此时的他确实不会令人畏惧,这么的安静……
下体传来被触碰的感觉,她陡然睁开双眼。
「这里受伤很重吧?现在还痛吗?」他退离她的唇,问出轻薄无礼的话。
她本来不想回答,却没来由地摇头。被打的地方,现在不痛了,但那时的痛 是撕心裂肺的——阴户都被他打肿了,好些天才消肿……
他继续追问:「还可以性交吧?」
她愤怒了,她想杀他!
「最初的时候想问你一些问题,后来知晓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也就没必要问 了。你们家族太强大、太神秘,我不想惹来你的家族复仇,所以只是陪你睡这一 晚,后天放你离开。」
古藤说了这番话,举手用袖子擦了脸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张简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盖上被单,背对她而眠。
因为战场上的赌约及他今晚的安排,丹丽艾原是准备被他奸淫一遭,结果他 蒙头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还是别有所图?抑或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性欲? 她不喜欢揣测他的意图,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揣测,然而依然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她忽然觉得他像一只安静的猫,而她则是躲在墙角的可怜的鼠儿,慌恐地等 待着那只猫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没有别的声响。丹丽艾可以忍耐 寒气,却无法抵挡膀胱的尿意。她看着被窝里的古藤久久才道:「古藤,我不找 你打架、不逃跑,请你把铁缭打开。」
古藤翻身仰身,然而没有起床也没有回答D 「喂!古藤。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吗?」古藤侧身向她,睁开双眼瞧了瞧,明知故问地道:「丹丽 艾夫人,是谁在喊我?」丹丽艾羞怒地娇喝:「你提出的条件我全部答应,赶紧 打开铁缭。」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语气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兴。建议你说几句好 听的话,我听着舒服了,也许会给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说了,由你说吧。」 古藤再次翻身背对她,气得丹丽艾怒目生火。
一会儿之后丹丽艾自知斗不过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古藤上尉,奴家 求你了。好吗?」
「啊,这还像句人话。」古藤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钥匙过来打开铁缭, 结果她因为四肢麻痹而坐倒在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床前抱起被单,然后 朝牢门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愿意履行赌约,我也懒得费那么大劲陪 你玩那一遭。就这样吧,今晚你睡这间,我睡另外一间。」
丹丽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单抱走?」
古藤指着对面的牢房道:「那张床上没有被单,我有什么理由不把被单抱过 去?」丹丽艾无言以对,待他走入对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渐消失。 她站起来走到屋角马桶上,又瞧了瞧他,见他没往这边看,她开始轻脚轻脚地褪 落长裙。押送往洪格尔府之前,他们解开她的手缭让她穿上一件便衣,却没有解 开她的脚缭,因此女奴们只得给她穿上裙子。接着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响……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来竟是如此奔放!」古藤突然翻身过来,眯着细眼 观望。「要你管!总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话说得这么狠,吓得我尿都出来了。」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惊 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边。只见他解开裤头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阵稀里哗啦的 响。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阵,拉起裤子,二话不说又走出去,重新躺进被窝里 了。
丹丽艾愕然许久,始终琢磨不透他的行为和个性,但她的心中总算松口气。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觉地等待一段时间,没察觉对面牢房的响动,倒是越 来越感觉寒冷。
任凭她的血魄再强,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团。于是想到躺在温暖 被窝里的古藤,竟是有种莫名恨意侵袭她强韧的心灵。她坐起来抱胸看向古藤, 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想了一会儿,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达他的床前 坐在床沿低声道:「古藤,往里躺一点,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的鼻吼低哼一声, 提脚上来爬过他的躯体,掀开被子躺入被窝。这牢间没有点燃壁灯,躺得太近, 看他的脸很是蒙眬。她猜测他已经醒转,因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心中的疑团 始终难以解开,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有对她淫辱,到底是为何?其实哪怕他今晚 什么都没做,她的名节也是被毁了。有谁会相信古藤进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体? 她的贞洁从她在战场上被他强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染了抹不去的污点。但此刻 想到他的吻,竞成了H 地W 在温暖被窝的借口———ll是一种无法言传却令她感 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丝童心,致使她不经意地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贱的……我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欲图杀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许 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我很轻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离开, 请你让我离开得干净些,否则请你永远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门——」
「那只是我的一层担忧,却不足以左右我的决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 缺乏勇气。」古藤翻身背对她,身体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气都带进 来,让整个被窝都变冷了。」
「我总觉得你今晚如此做隐藏天大的阴谋,因为你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我。」 丹丽艾忧虑地道。
「给你一句良心劝告,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这恶毒的混蛋,你非要对我说出如此恶毒的语言吗?」
「我说话就这德性,你若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古藤说罢这句,果然沉 默。
丹丽艾仰躺,茫然地观望暗暗的天花板,渐渐地感觉温暖。困意悄然来袭, 不知不觉眠睡过去。
她再次醒转时,古藤已然离去。
华修特大摆三天庆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里加 尔的家眷。
回到洪格尔府已是中午时刻,吃过中餐,汤燕率领娘子军团逛街去了。最近 她学会向古藤撒娇,钱自然开始有了。
宅里恢复清静,古藤躺在沙发潜心修习念魂。大约半刻钟后听到脚步声,他 散去念力睁开双眼,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阿兹梭基姐妹。他坐正身体拍拍沙发两旁 道:「你们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姐妹俩莫名其妙,因为平常他都不理她们,为何今天如此热情?罗莉芬亳不 犹豫地坐到他的左边,戴敏玲迟迟不肯过来。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远些。」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递给罗莉芬道:「你也喝 口茶,馨物你罗莉芬的脸「唰」的红了,瞧瞧她严肃的姐姐,羞涩地接过茶杯, 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递给他,羞喜地道:「曼罗姐姐在屋内呢!她不 准我喜欢你,被她看见的话我会挨骂。」
「这样啊,我不吻你了。」古藤接过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接到消息, 北部派使者过来向华修特道贺,今日下午到达,今晚我带你们前往华修特王府。」
罗莉芬惊讶地道:「你是说我爸妈过来南部了?」
古藤把茶壶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为岛主,不会轻易涉险, 毕竟南部和北部是对峙之势。」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长以及你的妈妈都在使者团里,他们 大概是想顺便接你们回家去,因为你们这趟玩得太久了。」
罗莉芬沉默一会儿,黯然伤神地道:「以后你还会到北部玩吗?」
「看情况吧。总可能到北部,但什么时候去却是未知数。」古藤站起来走到 戴敏玲身前,凝视她的冷脸道:「有些事情罗莉芬不晓得,你和曼罗应该略知三。 我还你们自由了,回去准备吧。」
戴敏玲冷道:「软禁我们这么久,现在说还我们自由?」
「云宫婵母女没有出去,我去看看她们在屋里做什么。」古藤答非所问,他 绕过戴敏玲走入内廊,推开云宫婵母女的房门,看见云宫婵在镜子前试衣,兰若 幽已是娇声喊道??「主人,我帮妈妈买的衣服,你看妈妈穿着漂亮吗?」
「漂亮。以后多给你妈妈买几套衣服,免得你哥说我亏待你妈妈。」古藤爬 上母女俩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们到北部三女房间帮忙她们打点行李,我 需要静静,想些事情。」
母女俩出去后,戴敏玲进来了。「古藤,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藤翻身向她,问道:「你有情人吗?」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别把我妹当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欢你这种 混蛋。」
「跟你说话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对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问 你一次,你有情人吗?」
「没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吗?」
「你想得美!」
……j 一没把话说尽,转身一她来个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气地跺脚,走前几步到达床前,双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劲拖扯。
「你给我起来!」
「躺上来吧。」古藤把她抱上床翻身压她。在她的惊讶中,他强吻她。
原以为她会挣扎得厉害,岂料她她不但不挣扎,还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边温柔地与她相吻,一边轻轻地解她的衣扣……
「呜呜!四姐,你和曼罗姐姐都是坏女人二个个赶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 们!」
罗莉芬出现在门口,哭喊几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开古藤,追了出去。
古藤不喜欢盛宴,然而自从出狱以来,各式各样的宴会都与他结缘。
昨晚他携了律都楚艳及汤氏姑侄参加晚宴,今晚却多了巴娜莹和北部三女。
进入宴厅果然看见阿兹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场。古藤与他们客套几句,把北部 三女交予他们之后,领着律都楚艳四女找上华修特。闲聊一会儿,华修特招呼其 他贵宾去7.??古藤感觉闷,想到外面透透气,可是贵族们争先恐后地和他打招 呼,一时脱不了「当初你在华修特的宴会,那些家伙无视你的存在。如今他们看 到你都得低头摇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骄傲!」律都楚艳幸福地挽着古藤的左臂, 看到安姆莉走来,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藤低声问道:「你和她很熟?」
「以后会熟的,我得让她站在我这边,以便对抗姓汤的恶霸。」律都楚艳等 女早就从兰若幽口中得知古藤和安姆莉的关系,所以律都楚艳急着拉拢安姆莉, 因为她要跟汤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藤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藤张嘴便问:「安姆莉,你欠我的帐,怎么都不见你还?」
安姆莉不搭理,牵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走离。「贵妇们想和你们聊谈,让我 领你们过去。」
汤雨菲最喜欢被人围捧,大是欢喜地道:「嗯嗯!我喜欢贵族的交流……」
古藤苦笑一声,扭首对汤燕道:「姑姑以后少欺负楚艳,省得她四处找帮手。」
汤燕赌气道:「找再象手也没有用,我不霄过谁!」
「我怕你。」古藤偎依汤燕,低声劝道:「楚艳是小女孩脾性,你让让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来了啊。」古藤看向前两晚未到宴的歌兰蒂特,但见她朝他微笑, 他报以一笑。
她取了两杯酒,朝他走过来。「古藤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藤接过酒杯,与她干杯。「歌兰蒂特,你还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脱。」歌兰蒂特看了看汤燕和巴娜莹,又道:「谢谢 古藤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说话。你若是有空,请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说。」古藤敷衍道。
歌兰蒂特自知无趣,略显尴尬地离开。汤燕啐道:「里加尔倒台,她就想巴 结你,真是识时务!」
巴娜莹同情地道:「想在贵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妇岂能不依附权贵? 她的命运挺坎坷的,我们别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狱友的女儿分上,我是该抽时间看望她。」
汤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够骚,你心里发痒!」
「姑姑,说话文雅些,注意气质。」古藤说着,华修特过来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烦恼的事情,需要你帮忙解决。」
华修特把古藤领入奥丽的宅院,古藤心里便有底。这几晚奥丽没有出席晚宴, 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亲……
「王公,奥丽小姐对我有偏见。我劝慰不了她,这忙可能帮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与她会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过来见她,我能怎么办?」 华修特无奈,边走边道:「先弄清楚她为何找你,我们见机行事。」说话时走入 奥丽的寝室。只见她穿着连身睡裙坐在床沿,枕边摆着明晃的匕首。「女儿,我 把古藤上尉找来了。他说任由你打骂——」
「王公,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并非奥丽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为。」 古藤严词以对,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藤,你过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给你最大的好处。」奥丽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刚要出言相问已被她拦腰抱紧,本是应该推开 她,但听得她娇叫一声:「上来!」
他放弃挣扎,任她把他压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奥丽,你要做什么?」华修特厉声喝问。
「我作践自己!」奥丽怒然答语,也不看父亲,退移至古藤的膝盖扒解古藤 的裤头:「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贱吗?我喜欢的男人,你不让嫁;我不喜欢的 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变成叛徒,联合这混蛋害 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为叛徒之妇!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逼我嫁?你从来没有 为我着想,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儿。你把我当作贱货,利用来利用去,根本不理会 我的感受。好吧,我贱!我今天贱给你们看!」
华修特面对女儿的怒责,竟是无语以对。
奥丽把古藤的裤子扒落至膝腿,趴下来含他的小物。只是一会儿他的事物已 然勃硕。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摆,里 面什么都没穿。她用唾液涂抹阴户,左手扶着古藤的阴茎往阴穴里塞。如此片刻, 她双手提着裙摆,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儿就是贱货,贱 得已经不要脸了!」
言罢,她的股臀摆落,阴户吞噬古藤的阴茎……
「古藤,事后找你算帐!妈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儿做蠢事,丢我老脸!」华 修特怒骂出口,老脸再也挂不住,愤然离开。
古藤双手枕到脑后,享受肉户紧容,平静地看着她挂泪的俏脸,没有任何语 言。
奥丽见父亲离去,忽然坐到床边踹出一脚,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娇喝: 「滚!」
「躁动。」古藤站起来,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脱掉皮靴,又慢悠悠 地脱掉裤子,再慢悠悠地脱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在我滚之前,我得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否则我会不舒服。」
「你敢!」
「我敢。这世间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践自己,男人也很会作践自己。你当着 你父亲的面把我强暴,偏偏强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须换一种让我舒服得彻底的强 暴。」古藤把最后一件衣物脱除,转身爬向床里的奥丽,惊得她双脚猛踹:「无 耻混蛋,别靠近我!刚才我只是做给我爸看的,滚开!」
奥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跃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 刚跑到门口,古藤闪到她的眼前挡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转身欲图从窗户逃遁, 不料被他拦腰抱起,她挥掌甩他的脸。」
古藤心中愤怒,狠劲把她丢到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摆自然 滑落,掩盖她的脸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间,疯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杀了你这恶毒之徒,噢呀!杀…… 杀千刀的!杀了你……」
奥丽掀开裙摆,露出羞怒通红的脸,右手拿起枕边匕首往古藤的颈侧刺去。 「铛」的一声,匕首像是刺在钢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脱手掉落床前。 她惊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强壮,体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哇呜!」平日冷静的奥丽慌怯得六神无主、失声痛哭。
古藤抬首的瞬间,她看到他的「伤脸」,惊吓得哭声停顿。
「以前跟你说过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静」。如今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最盛传 的名号叫「狂徒」。我安静的时候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 威胁,我会把已经低下的头重新抬起,誓死焊卫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 践踏无数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由我践踏你的尊严和贞操。」
古藤说着大气磅礴的话,然而声音很平和,如同在阐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奥丽惊得忘了哭。不是因为他的话以及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体 格异变得太突然、太悬殊。刚刚还是一副瘦弱的躯体,眨眼竟变得肌筋盘绕凸隆, 加上布满全身的伤痕,端是凶悍、狰狞。她听说过肌骨血斗士却未曾得见,此刻 终是见到了。随着体格的异变,他的胯间小物也变得粗壮、狰狞,十足是一杆霸 具!
在古藤之前,奥丽的生命中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丈 夫哈普。
且说她的初恋情人本是一介阔少,生得邪俊花俏,偶尔参与王府的晚宴,以 花言巧语哄得她的欢心。当他以为能成为华修特的女婿之际,悲剧性地被哈普毒 死;再说哈普,生得高瘦阴霾,为人处事极是轻佻、阴毒。
她爱了前者、嫁了后者,由此可以猜测她的是非观念只凭她的喜恶,很多女 人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哪怕爱错也爱得无悔。
或者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她的两个男人跟古藤比较,偏偏在惊怯的瞬间, 她做出比较,甚至比较他们的生殖器。
她的初恋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为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种男人, 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做爱的时间也很短;后来被迫嫁给哈普,虽然心中不情 愿,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领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来像她的初恋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变得比哈普的还要长两、三 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恋望尘莫及。勃挺的胯 下之物,贴腹竖举!
「呜呀!不要!我不要……」奥丽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古藤扳张她修长的 双腿,胯部压下去。巨棒撩抵阴户,但被她摆臀避开。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 根处,肘臂压顶她的腿内侧,握着强棒往潮湿的阴户顶入,但感龟头被温润软肉 套紧,亢奋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兽!啊!啊呀……太大太长,啊啊…… 啊呜!」
奥丽叫骂着却阻止不了古藤的动作;他插进来之后,抱提她的双腿站在床前 默不做声的脔她。狠毒的禽兽做爱都这么狠。她恨!恨她自己为何那么的湿润, 恨她的身体轻易地接纳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 兴奋!
但她忘了恨他。也许她不见得喜欢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恶他,只是相对陌 生而偏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竟是 没让她感觉悲痛和憎恶。比起她与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觉舒畅和坦然。
自从嫁给哈普之后,她试图说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恋人,从而去爱自己的丈夫, 于是对于那段深爱渐渐趋向遗忘,只是依然无法爱上哈普。可是交欢并非只有相 爱才可以,所以她偶尔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义务,所以她刚刚怨气重重地强奸古 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她胯间塞顶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奋得想欢叫。
她是高挑的白种女性,身高达一百七十公分。虽然面容略显憔瘦,可是她的 娇体修长而丰满,绝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恋人总是难以令她得到满足, 然而她还是很爱他;后来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长达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让她 领略到深处被顶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样偏瘦,有 时候总觉得下体不够饱胀,缺乏一种紧实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拥有足以撞击她深处的长度,而且壮硕无比,捅得肉穴阵 阵酥颠……「啊啊啊!一,我只是强奸你一会儿,你却强奸我这么久!我强奸你 的时候,你的鸡巴那么短小,和现在的尺寸没得比,你禽兽来的!啊啊!够了啦! 我是贱,但我不想陪你贱!你滚!滚呀!啊呜!好顶,禽兽!明知我只是想气父 亲,你顺水推舟、假戏真做,真的强暴我,你禽兽不如!」
奥丽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欲图用裙子掩住私处不让古藤观赏,她讨厌他那 双细细的贼眼眯着瞧她的羞处。这搞得本来很闷的古藤生闷气,双手抓住她的裙 摆,「嘶」的一声把裙子彻底撕裂,铺落在她娇体的两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 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呜!噢啊啊……」奥丽把裙布拢扯上来,裹紧她的酥 胸,忽然醒悟这种行为好幼稚。最应该保护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抽插得噗噗直响, 遮掩胸部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于是她倍感羞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脸甩去,被他举手格挡。她怒得左 手擂出!
蕴含血魄的一拳结实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却像没事般冷 笑。她再一次挥掌。
「啪!」右掌掮打他的左脸。这一次他没有格挡!
「啪!」一阵晕眩冲击她的脑门,她的右脸中了一记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 去嘴角溢血。
她安静了,因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过来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尽情俞她。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这个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经变成 极度强壮的男人,是她用尽力量也无法抗衡的、怪兽般的存在。
自从他进入她的身体,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为他总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带着轻蔑性 的淫狎之态。
她从来没想过平常安静的男孩会变得如此猥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淫 辱中如此安静。
安静而屈辱地哭着,安静地承受抽插。因为安静,感受变得强烈。
坚硬的、血热的、粗长的阳棒,在柔软的、温润的、紧实的阴穴里进出,那 种撞冲、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经。让她的内心生出「太过瘾」的感觉,羞得她 无地自容,偏偏又难以抑止、无力抗拒。
他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进行强猛的抽插。
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尘莫及。如此强猛的、直 透心肺的撞冲,是她首次领略到的。所谓的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力量,也许就是 这种极限的狂猛抽插。
阴户被他的强硬抽磨像灼烧一般。就是这种灼烧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随之 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时间内不期而至!
「啊……喔!嗯呜呜!古藤,呜喔!我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呀! 啊啊!」
高潮中,奥丽拼尽全力仰身而起,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挂起酥软的娇体。 在他的顶插中,她喘着、哭着、笑着、叫着。她的拳擂捶他的颈背,似是要表达 怒恨的反抗,偏偏显得那么无力,反而像是高潮时刻的撒娇和羞态。
「说话!噢喔!喔呀呀,你说话!我恨你这混蛋,呜喔……啊!我和你根本 陌生,几乎不了解你却要承受你的一切。呜……你都不说话,啊啊!我要你说话…… 我咬你!」
她咬他的颈侧,可是他的肌肤像铁皮一般咬不进去。
她又是哭,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着她的臀股,闷不做声地顶插、喘着……
「你饶了我吧,下面脱水,痛。」她的肉体得到满足,无力地说出示弱的话。
古藤不理会她的求饶,把她放到床上。翻转她的身体跪在她的臀后,扳开她 的双股,重新插入略显干涩却极是肥嫩的阴户,喘呼着继续抽插,此刻两人皆是 汗水淋漓。
奥丽知道哀求没用,虽然干燥的插磨令她感觉有些不适,然而高潮的冲激还 在,她也不厌恶他的继续。何况此时的动作比刚才温柔许多,缓慢而有节奏,她 感受到他的体贴。
或许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是疯狂和野蛮的,但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有虐待她、 没有辱骂她,反而像是单纯在她的肉体里寻求欲望的释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体液,又一次湿润她的容器……
因为她的湿润,他的抽插变得强猛。
她安静地趴着任由他操弄,已经不想再出声,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渐渐地演变成无意义的呻吟,最后报以亢奋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藤,你是禽兽,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兽!啊……噢!你到 底还要搞多久?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还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结 束,我要崩溃了!啊呀砑!」
奥丽的高潮又一次来临。古藤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勒抱她的双峰,拼命地在她 的股后挺动,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经湿了的俏背以及同样湿的黑发……
「把我翻转!我要换姿势,啊噢!」奥丽撒娇似的淫呼,双手不停地抓爬床 上的被布和裙布,摆扭着蛇般软柔的腰:「换姿势啦!混蛋,禽兽,呀呀!」
古藤从她的肥穴里抽出淫液闪烁的肉棒,抱转她身体的刹那,被她紧紧地抱 拥:「禽兽,禽我!」
她抱着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异物塞入之际,她仰身起来疯狂索吻。在她 的饥渴状态中,他动作更加猛烈,由此而产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蚀彼此肉体。
「奥丽,王叔说你找我们……」
门外响起丹凯妮的声音,然而未等奥丽回话,珠遗已经出现在卧室门口。华 修特离开时没有把门掩上;奥丽与古藤在激吻当中,因此没有发出叫喊。紧接着 丹凯妮出现在珠遗身后,母女俩被眼前的春景惊得愕然。
「王嫂,你们……噢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与他没有瓜葛,我只是……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兽,不要射在我里面,啊……」
古藤不管丹凯妮和珠遗的出现,他尽情地在奥丽的体内颤抽,一泡浓精射得 奥丽直上云霄……「狼心狗肺的恶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以后别让我看 到你!」珠遗转身跑了。
丹凯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门口,问道:「奥丽,你喜欢他?」
从短暂晕眩中清醒过来的奥丽推开趴伏在身上的古藤,努力坐起来吁喘着道 :「王嫂,我……我没有喜欢他,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 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宠,我没想过会这样……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奥丽,你不必解释。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我的男人。所谓男宠就像玩物一 般,玩腻了便丢弃。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无所谓,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 快,我必须把他带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让如此危险的人物,效力于王叔。所以 请你和王叔别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争取他,也别忘了图镰一族的骄傲和高贵。我走 了,玩过之后记得把他归还给我。」
「王嫂,你听我解释,王嫂……」奥丽慌张地叫喊,却留不住丹凯妮。
「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亲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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