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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搜神记(未删节精校版)[全本完]

本帖被 Diss 執行加亮操作(2014-05-25)
第一章楼兰丁香

夕阳西下,漫天晚霞映得海面一片金黄,微波摇荡,浩浩数千里尽是金光。晚风煦暖,吹过这万仞绝壁上的杨树林,卷起漫天白絮,洋洋洒洒四处飘荡。

此处正是东海南际山的正峰,山顶溪流汩汩流过桃树林,汇成激流,从龙牙岩飞泻而下,形成声势惊人的万丈瀑布。由于山势过高,瀑布倾落到半山腰,便被海风吹得飞花碎玉,各散西东。在山下龙潭边,早已见不着瀑布,只可感受漫天的毛毛细雨。

景物如旧,逝者如斯,然而当年的壮志少年早已变成了鹤发老者。落花飞舞,蝴蝶盘旋,晚霞如火,涛声隐隐。那只蝴蝶却轻盈地落在碧玉海棠的花瓣上,浓郁的花香混合着青草的绿色味道、微风中夕阳的气息,氤成奇异的气味,从鼻翼一直痒到他的心里。

大荒三〇五年,他在南际山顶一剑击败琴鼓九仙,少年成名,春风得意。那一夜,他与丁香仙子并坐山顶溪边,他摘了一朵碧玉海棠别在丁香发上,却被她径直抛入瀑布之中。那一朵碧玉海棠,是不是就是这一枝呢?

软玉温香,宛若犹在鼻息之间。

在这杨树林中还发生了什么事呢?他恍惚地回忆,是了……

水圣女楼兰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她体质特异,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看淫书、观淫戏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她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后,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楼兰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她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丽人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屋里传出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楼兰仙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床前纱帐深垂,连她这等眼力特强的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她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

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丁香仙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楼兰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她受到的震撼稍减。

美丽的少女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干,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干的印痕。长长的发丝浸满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精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

似是被男人吸干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楼兰仙子欠了欠身,搂着丁香仙子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她。眼泪慢慢浸透了她的衣衫,啜泣声在她胸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淫魔后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丁香妹子。

半天过后,丁香仙子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楼兰仙子,“姐……”

想到昨夜的事就让少女脸红心跳,几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说了出来。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么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这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都有着难掩的丽色,真是个难得的美女。

浸在热热的浴池中,舒服地闭上了眼,丁香仙子想起自己的处境。当家里被灭时,她才满十岁,初解人事的她被母亲堵上了嘴,塞在大梁上头,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攻入,父兄和来救的伯叔朋友们当场战死,而母亲和两个姐姐则在被擒之后,受尽凌辱。不只失身于人,还被那可恶之极的男人剥光衣衫,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人轮番狎玩奸污。

当迟来的救兵赶到时,可怜的母亲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闻名的两个姊姊,已是奄奄一息、气如游丝,赤裸的身子则瘫痪在大厅的桌上,脸上满是泪痕,下身流着满满的红白之物,被蹂躏得全身乏力,两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后自尽,再无求生之志。当年的她在梁上亲眼看着恶徒们在无助的女子身上发泄兽欲、恣意宣淫,想不到现在竟给她亲自碰上。

洗净的芙蓉花儿出了水,丁香仙子慢慢起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干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终于可以休息了,年轻美貌的仙子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结子,丁香仙子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她披上外袍,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左摇右摆,正准备走回寝室。少女一惊回头,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走到门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怎么回事?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丁香要挣扎却无法动弹,经脉被制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探进外袍内,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那人将她身子转过来,映在眼中的是一个黑巾蒙面的男子,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可以想象得到这是个俊俏的郎君。

依稀间好像还有些许的记忆,“你是?”

丁香仙子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这个男人怎么能够静悄悄地进入自己的香闺,是准备强行采摘自己这朵含苞未放的鲜花么?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

男人邪邪一笑,流连在丁香仙子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子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丁香仙子?”

男人并不立时解开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在向里面探索着。

美人大骇,想要摇头拒绝,却苦于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魔手滑人她衣杉内,探进最里面的内衣里。毫无遮掩地摸上她的肌肤,这是有始以来,丁香现在第一次被男人触摸到身体,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这男子是风月老手,并不急于立刻抚摸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地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丁香仙子在心中叫着,要极力地做到对男人的触摸没有感觉,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男人手法高妙,并没有光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地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地适应。

丽人毕竟压抑不住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男人并不香艳却很温柔地在她脸上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那是由于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涩神色。那种属于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男人的心神猛荡起来,一边在抚弄着她,一边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对这种程度的抚摸已经平静下来,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伸入她内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香肩上,略微旁移,便顺着那到柔美的曲线,触及到那处神圣的地方。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极其富有弹性的软肉,随着魔手逐步爬升而颤抖着,而丁香仙子的反应也让男人感到好笑,忽然睁开的美目怒视着他,目光中透出愤怒之意。

虽然并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应有的反应,不过足可让男人满意。不理会她的反应,魔手继续向峰顶攀登,在经历一大片腻滑得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后,终于摸到一团硬硬的东西,而且正在迅速地涨大中,看来丁香仙子对于他的调情手段并不是无动于衷。

拨弄着她的奶头,男子调笑着,“我的小丁香……你看……你的奶头已经硬了……那……下面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番挑逗戏弄的话,丁香仙子是听得清清楚楚,也是听得明明白白,男人口中的下面指的是什么,她可是清楚的很。

上半身的所有隐秘所在,已经被男子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地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对弹性极佳的美乳,则更是他所喜爱的部位,那双可恶的魔手,从酥胸处到奶头处,是彻彻底底地丈量了一遍,而那些让高挺的美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用力挤压的动作更是让她羞服不已。

要不是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衫底下进行的,并没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则的话丁香仙子可能会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体上剩下的唯一一处还保有隐秘的地方,在男人霸道的攻势下,玉人儿再也无法做出坚强的姿态,美目中已经流露出无奈的哀求之意。

心中充满着得意之情,这样一个高雅冷傲的美女终于表示出了屈服之意,虽然只是表露出那么一丁点,但却已经是足以令男子满意。不过这样还不够,对待丁香仙子这样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将她执着的信念摧毁,然后再以怀柔抚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

带着冷笑,手从乳峰上滑下,滑过光洁平滑的小腹,继续向下进发。丁香仙子露出骇然的表情,眼中的哀求之意更盛,而男人的手指也终于触及她玉体最神秘美丽的所在。女孩子的那处部位是极为美好的,这点无容置疑,摸上去滑腻腻,软绵绵的触感分外的好,正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处子。

随着男人双手的拨弄,逐步刺激起少女的情欲,两行清泪终于缓缓流了下来,只是这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即将失身而流泪。一阵技巧的轻擦慢拨,丁香仙子的呼吸立刻急促很多,而体内也开始渗出愈来愈多的液体。

当男人用手来回魔掌移动的时候,丁香终于火山爆发,蜜汁涌了上来,漫了出来,手掌如同陷入粘滑的宝液之中,而玉体上出现的潮红,以及大量渗出的游离香汗让男人没有想到这小美女的高潮会是如此的热烈,看来如果真要是在床上欢好的话,说不定是何等的销魂感受。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弥漫遍全身,无边的情欲快感一彼波的刺激着她的感觉,丁香仙子终于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直送到快乐的最顶端,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依偎在男子怀中,接受他温柔周到的爱抚。

抚摸着美人裸露的肢体,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丁香仙子现在却无法阻止神农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她性感的反应,那压抑的小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地被破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

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耳朵里,闭着眼的丁香仙子感觉到神农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

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魔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丁香仙子是那么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神农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丁香仙子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这男人时,他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得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她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男人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丁香仙子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地移动着,丁香仙子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佳人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男人淫笑地抽出手指,香露早淋透,舔起来都酸酸甜甜的。那魔手再次伸进少女双腿间,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丝毫没有懈怠。

深入秘处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出来,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但男人那调情的手段着实厉害,丁香仙子春心早动,肉体也已投降,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男人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玉人儿那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丝袍也被一把撕裂,露出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

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美女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得如何的美。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已侵犯,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肚兜被男人的嘴缓缓扯拉开来,让丰挺的双峰感到风的流动。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玉人儿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

丁香仙子死命抓着最后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但难忍的还在后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神农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丁香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么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丁香仙子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后,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么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

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酥嫩的美女,让丁香仙子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你想要我吗?”

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女孩这么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那灼灼的眼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全裸的胴体,似要射出火来,男人身上一丝不挂,和少女一般赤裸着身体,那狰狞的男性象征又直又挺,紫红色的龟头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丁香仙子不想呼救,她也知道叫是没有用的,她身份特别,不仅是单独住一房,四壁之中还有着隔音的设备,完全没有遭受他人窥视的顾虑,但这特权现在反而让她更为无助。

不能让男人尽览自己的身体,美人两手不知要放哪儿才好,若是双手遮胸,男人那喷火的双眼便无所忌惮地饱览着下身的乌润;如果挡了下面,一只手最多盖得住乳尖,丰挺圆滑的肉球岂不给他看光了?最后,丁香仙子只好选择后者,极度娇羞的她这才发现,男人扫射着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时,眼光一样的热辣。

男人慢慢走近,丁香仙子一步步地后退,她这才发现这姿势的要命处,女性的三点根本不是两手能挡得住的,为了不让男人大饱眼福,她双臂力挟、玉腿紧绷,这样的她根本就难以移动,而男人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难堪的样儿。

惊觉到这状况的女孩眼眶一红,泪珠儿差点就滴落下来,男人虎地一跃而起,攫住她赤裸的胴体,坚定地排除她双手无力的抵抗。男人轻柔地、无比爱怜地爱抚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没漏掉,轻揉慢捻着她身上重点的技巧令丁香仙子心魂皆醉,一丝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肤娇嫩滑爽的妙龄少女抱在怀里,男人双手毫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揉、边捏边抚,嘴也在她双乳上又吮又吸,无比熟练的调戏手法让丁香仙子全身软了下来,忘了抗议男人意图奸淫她的坏心。

抱起女孩那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她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丁香仙子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男人的手已揭开她玉胯,侵入神秘的禁地。

微微娇喘的玉人儿倒在暖暖的床褥上,任由男人在身上爱抚,撩拨着她处子春心。她闭上了眼,让汗水慢慢流出,微湿的胴体更令人爱不释手,丁香仙子自知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的意念,娇嫩的肉体早已投降,正等着男人大快朵颐。

轻重有致地玩弄着她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着那涨大的、粉红色的美丽乳头,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已将丁香仙子溶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挑逗荡漾飘摇。一丝力量也无、正等待着男人的宰割的美女眼前一暗,男人的面巾遮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

丁香仙子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了这种微带着呻吟、又骚又软、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我要恣意地占有你,但你却看不到我的模样,”

男人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荡漾,实在也是件非常考验人耐性的事,但要为处子开苞,总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后两人才能携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弃五官的感觉,纯用身体去感受那种销魂滋味儿,以后包你想要找我重温旧梦。”

“我才不会呢!”

娇嫩的呢喃声让男人差点爆炸,在她脐下轻搔的手重了重,让她发出阵阵轻呓。

肚脐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径妙处,使人不自觉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后的身体感觉偏是那么敏锐,再加上男人摆明要在这一夜,在寝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叫豆蔻怀春的丁香仙子怎忍得住呢?她动人心魄的、微微战栗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连她自己都给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肉体,供他取乐。

男人心里也火动得紧,忍耐在少女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哪有不立即上马之理?他一手伸下去,捧着丁香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暴露出来。

丁香仙子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爱,连对象是谁都不再在乎。

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经脉早已解开,男人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

美人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神农把手从她腰际兜到她羞处上,单手用手指分开阴唇,另一只手则拿着阳具,并把龟头对准绽开少许的阴道口。借着淫水的润滑,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进入她,炽热地灼烧着丁香仙子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少女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被褥里,但神农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他放开拿着阳具的手,改用双手紧紧抱着丁香仙子腰际,腰间用力一挺,直直地挺进。“好痛……”

黄花闺女初次开苞,当然痛入心肺。

不加理会,龟头推开嫩肉节节前进,被迫开的肉壁收缩回来包裹着阳具,棒身被又滑又紧的阴道强力套着。

神农把阳具抽出吋许,小阴唇跟着带出,用力捉紧这个女孩的腰部再使劲用力挺进,粗大的阳具结实地插入那尚未成熟的阴道里,根本无法阻挡不那充血涨大的龟头入侵,迫开窄小的阴道壁节节前进,不消几下抽插,已顶到蜜穴尽头。

“呜哇……”

丁香仙子痛得大声哭叫。毒龙枪每插进一下,都伴随着少女的哀嚎,显得有残忍。粗长的大阳具全部插进这个女孩子那窄小紧凑的阴户里,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巨棒在幼嫩的阴道壁上猛烈磨擦着,使神农快感连连,哪会理会眼前美人的哭叫,用更剧烈的动作抽插。

龟头顶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感到蜜壶微微搏动,神农用龟头前端重重抵着磨动,蜜穴里面满布微微突起的颗粒,龟头被磨擦着酸麻万分。男人兴奋难挡,用手握住女孩纤腰,连带着将丁香仙子上半身也给拉得离开床板。

拚命的抽插把美人儿那纤瘦的身躯撞得拋起来,神农下体拍打着的少女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哎呀……”

丁香仙子的尖叫声从未停止,越来越大声,显得可怜万分。

下身大概已然涨裂,也给那锐利的器官割裂、烫伤,痛得紧搂住神农的丁香仙子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放肆地撕裂着她的肉体,丁香仙子放松身子,任将近控制她身心的男人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地抽送,不仅仅驱走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地,当丁香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它的炽热。

随着少女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丁香仙子魂销魄散。

四肢轻箍身上男子的躯体,丁香仙子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硬挺的阳具,将童贞献给身上这将她逗得欲火焚身的男人,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吸吮着双乳,直到美人儿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罢。

女孩感到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神农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

柔弱的姑娘容纳着男人那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她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火山爆发似的爱欲春情果是凶猛,丁香仙子那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地贴着,爽得真是如鱼得水。

男人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玉人那窄窄的幽谷干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如同红缨枪刺穿身体般的无尽痛楚,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过去,醒了的话定是痛不欲生,但丁香仙子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弄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丁香仙子再次陷入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自梳妆台上的镜子中看到自己那样热情地做爱,俏佳人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苦楚中自有一番舒畅快美。

房内四处都留下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像是八爪鱼一般,丁香仙子的肢体紧紧缠上男人的身子,给他恣意狂操。陡地,男人发觉不对,美人脸上热泪涌出,小口呓语连连,下身却磨得更加紧,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龟头直贯进去。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地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丁香仙子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

龟头猛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那娇柔的子宫里,女孩登时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娇呼,吸纳着那股火般的热情,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男人怀里。丁香仙子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弱女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全身软得像是可以面团一般。

抽出下身,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男人看着分身上面的斑斑血迹,他知道那是处女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膜,经受过宝剑的穿刺后,破裂溢出的珍贵的处子落红。虽说下身仍痛得要命,少女柳眉紧蹙,但小脸蛋上犹泛娇笑,更显娇艳,看得男人真是又怜又爱。

可是男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丁香仙子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男人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女孩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撑破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男人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蒙眼巾。

快感随着女孩的娇呼急速升高,阴道因痛楚与畅美混和交杂而猛烈收缩,象是拚命抵抗阳具的插入,又象是催促男人更加深入,龟头像伞状突起的菱边强力刮着幼嫩的阴道壁,直把嫩肉擦破似的。

随着阴道强烈的抽搐,龟头一阵酥麻直透脊髓,尽量把整根阳具全部插入,由于神农是由后面插入,龟头感到重重地压迫着幼小的子宫口,烫热的精液滚滚射出。一阵阵的痉挛,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这个美女的肉壶里。

剧烈的高潮使男人和女人都感到晕眩,直至肉棒脉动停下,再没有精液射出,神农仍舍不得把分身抽出,继续再在已装满阳精的小小阴户里抽插。带血的精水自阳具与阴道结合处溢出,直到男根渐渐软化,退出时带出丝丝处女血渍,阴茎根部及阴毛都染有点点血迹,粉红色的精液从阴户口滴出,流个不停。

在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开的丁香仙子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潮浪花中灭顶,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

睡倒的男人把丁香仙子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惨遭强奸的美人儿倒在男人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她这一夜是难于安睡的。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丁香仙子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

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保持贞节,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丁香仙子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男人是那样地引发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她的身子,少女看着男人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丁香仙子看到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女孩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润,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男人的身体,丁香仙子顿时感到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沉沉地睡在她身边,萎下的阳具上带着少女失身时的点点落红。丁香仙子回魂睁眼时,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后,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后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无比舒适地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得不想动。

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丁香仙子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

男人醒来时,少女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你不想杀我吗?”

男人举起手,托着她的下颌。丁香仙子轻轻地喟叹,闭上双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胸前。

没有穿回肚兜的美女,只披回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在袍子下摆处若掩若现的一双美腿上,以及玉胯间的茵茵绿草地上仍然保留这处子初红的点点桃花,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披着半透光睡袍的美女侧着身子,纤手撑着脸,依在身边,另一只手轻抚着他胸口,慢慢地抚摩着。魔手立即从少女腋下穿过,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连一丝阻挡的力量都无,让她半闭着眼睛,微微地娇声呻吟出来。

男人手臂高举,温柔地为丁香仙子宽衣解带,将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怀中,以肉体之亲感觉着她的发热和心跳。接着凑上她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好好地和她耳鬓厮磨一番,顺便轻揉慢捻,让她娇声求饶、香汗微沁。

舒服地挤了挤,女孩满面桃红,睁开微带迷离的媚眼,小嘴微嘟,纤指轻轻戳了戳神农的鼻尖,“别……再干人家就要死了啦……”

挣开他,主动送上香唇,无比爱怜地吻着他。

感到男人的手已轻轻拨开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少女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爱,丁香仙子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哎……别……妾身受不了了……”

她不敢推拒,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男人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男人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么你要自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

丁香仙子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她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女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神农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

丁香仙子被男人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男人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少女背后,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丁香仙子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么快,算丁香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

男人凑在丁香仙子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神农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么的舒服。”

嘴边淫笑,心下暗爽,男人原没想留多久,只是丁香仙子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如此诱人和投入。他并不是没试过强奸女人,却没碰过在开苞时,还是强奸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佳人瘫痪下来,不止是男人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男人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

男人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她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丁香仙子已无力抵御。神农翻过了身,把她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女孩微微推阻着男人,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丁香知道她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么快习惯。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丁香仙子烧热的芳心里,睁开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

她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神农在她身上的来回爱抚更强了,教她给欲火烧得全身软瘫。

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顿了顿,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干什么呢?”

手上可没闲下来的道理,丁香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爱抚调情。“不要干这事儿好吗?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

她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理智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女孩轻轻哼着,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这样呀,那我就走了……”

神农的声音被堵住了,丁香仙子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

男人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她的乳头,教丁香仙子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走……妾身给……啊……给你干就是了……哎唷……”

她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男人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

男人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她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丁香仙子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男人手指的反应。神农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女孩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她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丁香仙子感到男人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

男人淫淫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丁香仙子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丁香仙子沉沦欲海!”

“求求你……丁香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贱妾服侍你……你要怎么玩都好……啊……奴家什么都依你了……快要了丁香吧……人家……忍不住了……”

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丁香仙子,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少女为了她的空虚终于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神农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得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男人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丁香仙子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神农深深地、有力地深入她的肉体,将她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俏美人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丁香仙子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男人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丁香仙子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男人的感谢,“好哥哥……好相公……啊……丁香……美死了……美透了……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好深啊……小花心都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女孩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淋漓的香汗和蜜汁。

男人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丁香仙子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她全身皆酥,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丁香……舒不舒服?”

“好舒服啊……”

娇慵脱力的丁香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男人深深地吻着她,让女孩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眼光再次飘向她双乳,仰就男人的姿势让那微胀的乳房竖立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男人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丁香仙子每一下的呼吸。

美人给男人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你要叫我……”

神农俯在她耳畔,丁香仙子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不要!”

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丁香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丁香可叫不出来,饶了小丁香吧!”

“那我要再次宠幸小美人儿才听得到咯!”

“哎……算丁香讨饶好吗?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丁香睡吧!以后只要你想要,丁香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

丁香仙子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听完丁香仙子所述的回忆,昨夜的遭遇,楼兰仙子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

这也难怪,听着少女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更何况是像楼兰这样的媚骨之女?

美女心中只想快快离去,寻找并诛戮那破了丁香仙子处子之身的恶人。其实并不是不想安慰她,但楼兰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这儿,听少女娓娓深谈那些男女交合时的无比欢乐,只怕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连骨头都要被摧的酥软无力了。

“丁香妹子放心,姐姐一定为你报仇。”

起身欲离的楼兰仙子,衣袖给丁香仙子那柔软的纤手抓住,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那微润的眼角,方干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

“姐姐别去,算是……算是丁香命苦。”

正要坐下来安慰她的楼兰仙子,一下惊觉到有人在窗边窥伺,那是属于男子那犹未饱足的眼神。连出声斥喝都没有,她穿窗飞出的一击被轻易地躲过了,她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这人是她的,决不容旁人干涉!

丁香仙子那湿润的眼睛,痴痴地望着远去的身影。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自己这样伤心不只为了遭人玷污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后面几次男人都等着,被挑逗到无法自抑的女孩自动会送上门来,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悦,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销魂蚀骨的热情交合,少女不禁赧然的缩回被褥里,一丝都没有觉察到,床前的椅上湿了好一大片,追去的楼兰仙子也早是淫心荡漾。

怎么这么简单啊?空桑仙子看着地上的横尸,没想到试探的一击就杀了他。从以前的经验看来,她压抑的性欲随着白天的劳动疲惫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贼交手数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还好入梦一点;一旦对手是数十招或十来下就解决的人,那晚上可就惨了,辗转反侧不说,脑中还满溢着难禁的春思。

气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体,空桑仙子自觉那欲火已烧上了她,难道要现在回房去解决吗?环望着四周,这片桃花林也是人烟稀少之处,无论在这里做什么,或是叫喊什么,应该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美人儿背倚树干,埋怨着身边这个无用的男人,“如果你强一点,撂倒了空桑,楼兰的贞洁就献给了你,就算给蹂躏了,一点怨恨也不会有;偏是无能之辈,唔……”

闭上眼睛,双手伸入衣内,楼兰仙子尽情地自慰着,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尽力地娇宠自己吧!现在爽过了,晚上也好过一些。

衣裙里只穿着一件绣工精巧的抹胸,每当她全力奔驰时,长裙的内里磨擦着穴口的阴唇,一步步都让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时更加方便。沉浸在抚摸自己那美好的胴体里,空桑仙子放松肉体,任绮念横飞。

虽说不算十分白皙,但白里透红的肌肤也是上等的,不说艳丽诱人的五官,她可是魔鬼身材的佳人,满胀丰圆的肉球连多层的衣衫都遮不住,诱人已极。为什么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欢畅滋味呢?每一次对淫贼出手,自己可都有失败后失身的准备,偏是碰不上一个武功高强、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贼。

身子愈来愈热、下体愈来愈湿,茫酥酥的淫叫却到不了最后,楼兰仙子在到达欢愉的顶点前被挡了下来。

有人已制住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显然是戴着人皮面具,但除了遮着下身的短裤外,身上再没有衣衫了。短裤头撑得直直的,显然已看了好一会她独力的演出,刺激得男人欲火大炽,这个欲火焚身的美女这下多半是逃不了被奸淫的命运了。

自慰到将近酸软的双腿再也没有支撑住身体的力气,楼兰仙子坐了下来,娇颜火一般胀红。被人用一片毛巾裹着带了来、软软地瘫在一边的丁香仙子面红耳赤,难道她看到了吗?微微的风揭起丁香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间已经擦拭过,已没有初见时片片落红的痕迹,却又添了新的印痕,从这迹象看来,显然她刚才真的看着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楼兰仙子现在再也不会矜持了,就算面对的是全身衣裤完整的男人,正被欲火焚烧的女孩也会剥光他,主动地投怀送抱,何况男人已褪去最后一件遮蔽物。又直又挺的长枪令楼兰惊呼出来,原来昨夜令丁香仙子心花怒放的,是这样的宝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娇嫩的小穴,佳人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湿润,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污。

让楼兰仙子在一旁观赏,男人再次出手逗弄着昨夜才经历过狂风骤雨的丁香仙子。方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佳人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那人掳了来。

一路上男人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丁香仙子兴奋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楼兰仙子愉悦地自慰的情形。在男人还未出手时,她便悄声询问,“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没有。”

男人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后来还要了我好多次,比起我来,或许你还比较像淫贼喔!”

“丁香……丁香给你啊……不要饶我……”

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丁香仙子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男人舂得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女孩不住娇喘着,尤其是楼兰仙子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眼睁睁地看着丁香仙子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看着男人双手举起,掌心熨着丁香那抖动的双峰,楼兰仙子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丁香仙子,勇猛地强奸蹂躏自己。

快乐地狂呼乱叫着,丁香仙子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酥、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男人抽干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她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男人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丁香仙子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男人夺去处子身躯的楼兰仙子,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得不住娇呼着。男人已在自己身上痛快地泄了,不知能不能服侍得楼兰姐姐舒服爽快呢?

看着丁香仙子献身后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后的慵懒满足,旁观的楼兰仙子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男人丢下丁香那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

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后的红痕,慵懒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于玩弄等不及失身的楼兰仙子,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丁香仙子要如何承受呢?

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被闭的经脉,楼兰仙子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丁香仙子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大荒中闻名冷艳傲人的美人儿,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

男人高兴地笑起来,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昨夜丁香仙子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他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他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丁香仙子说的没错,楼兰仙子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她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自己完全征服的丁香仙子一个样子,看来也是囊中之物了。

一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楼兰仙子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于手淫时,假死的男人便制住她,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

她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男人和丁香仙子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后的阳具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后的湿润,男人走到空桑仙子半挨着树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轻薄着她,而她却只能报以热切的哀怨。“不……饶了我吧……救命啊……”

少女的声音发着难过的哆嗦,她怎知自己竟会遇上这种恶运,而且还无人可以相救。

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一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扯,“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男人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丁香仙子的热切和对床第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女孩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强烈欲焰。丁香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空桑仙子要奸淫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

但觉身上一凉,楼兰仙子哀叫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任由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而少女这无助的模样更使男人欲火重燃,近乎粗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剥掉。

她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丁香仙子都不忍看。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那,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男人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楼兰仙子那带喘的呼吸,微微地跃动着。

樱花般的白肤在日光下像是会反光般,亮亮的更显诱人,她仅剩的蔽体之物已完全脱离身体,明亮的光芒下,少女的肌肤彷佛透明一般,映着她惊吓的脸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种奇异邪恶的引诱力。她发育很好,双乳不算大,却是白白的、涨涨的,非常好看,乳尖带着粉红色、嫩嫩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奋力地想挡住腿间的部份,在男人强硬的手下却是一点功用也没有,凶徒硬是分开她双腿,看着她下身那丰润的乌黑,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女孩那带着嚎哭的声音,使阳具变得更硬更热,正好贴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光裸的背触着树干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楼兰仙子杏眼微闭,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乳蒂,这小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真棒!

一股股的火在女孩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楼兰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她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美人儿嘤咛一声,双手蛇一般地搂上男人的脖子,鼓舞着男人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

这对秀嫩嫩、冬笋般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这擅于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楼兰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乳,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男人空出一只手来,从楼兰仙子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她裙扣,伸了进去。少女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手摸上那胀得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空桑仙子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

火热的嘴才离开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楼兰仙子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

身子瘫软着,美人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她阴毛长得很茂盛,给男人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楼兰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纵是经脉已解,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丽人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楼兰仙子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那坚定的进犯。

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玉人双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她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少男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个个红痕。楼兰仙子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于弃守,随着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楼兰仙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娇吟起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这美女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出一江春水。

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逗弄女人的口舌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楼兰仙子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已经不顾羞耻地浪叫出来,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期待着这事的发生吧!

褪去她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在楼兰仙子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那根粗大直挺的阳具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

将裙子垫在楼兰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男人跪在她腿间,有力地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伏上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进去。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楼兰仙子醒了一醒,但冲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她的羞意。而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男人这样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美少女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要主动地奉上处女童贞。下身已微微地突入进去,等到触着薄薄的阻碍后,男人这才顺势有力地一捅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丁香仙子,楼兰仙子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她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很痛很痛,小美人感到幽谷似乎被撕裂开来,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男人看她痛得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踪迹。

他体贴着楼兰仙子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她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但男人还是经受不了情欲的焚烧,一会儿后,就不管少女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心想楼兰仙子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地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少女小穴又紧又窄,她又是痛得双腿紧夹,阵阵热力烘烤着久旱的阳具,舒服极了,“唔!好紧!小骚货爽不爽啊?哈哈!”

楼兰仙子的哭叫声使男人愈加疯狂,耸着屁股,疾顶狠挺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冲刺都深达花心,有几下没几下的搔刮着,让她穴口粉嫩嫩的阴唇全翻出来,光润润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楼兰仙子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阳具粗肉棒,凶猛地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

但更令楼兰仙子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征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男人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悲惨的哭啼声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带着微呓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感觉到好处一般,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男人被楼兰仙子一阵阵地顶挺,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他的腰,悬空的臀部旋转得更加发浪,口里的轻声呻吟也化为欢乐的叫床声。

连抽带送,还不时地旋转着阳具,好和女孩的胴体更加契合,紧紧密密地占有着她。真是好个骚娘儿啊,男人放开手,让美女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阳具,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楼兰仙子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被欲火烧坏脑子的玉人儿,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迎送不止,脸上却带着被强奸的女子不该有的娇笑。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楼兰仙子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这时,这小女孩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地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下身,男人发现每一次楼兰仙子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初经人伦就能发浪发成这等淫荡的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蜜液,从幽谷中流泻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楼兰仙子叫得更加骚浪,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她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舒服,楼兰仙子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少女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似的,她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楼兰仙子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男人方才才在丁香仙子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于心不喜,但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衣裙上,泄着红红白白的汁液。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让楼兰仙子感到羞愧的是,她那光裸可人、惨遭强奸的乏力身子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体力好似完全用尽,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楼兰仙子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给男子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滑入蜜壶的肉棒让她发出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她屁股乱旋、纤腰款摆,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

她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男人,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人的下身舒适至极,迎合得男人心满意足。楼兰仙子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强暴的春情荡漾,陷入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那火热龙茎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她浅浅花房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插得柔靡万端地迎上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看见楼兰仙子已被男人肏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丁香仙子只好撑起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女孩的落红和淫液,顶入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楼兰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

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被男人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得心花怒放、挺送得腰战骨酥、被肏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阳具深深埋入楼兰仙子体内的男人感到龟头一胀,看着女孩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得那般无力,而丁香仙子迷迷茫茫地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奸淫多次的美人儿,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

身下少女四肢紧紧搂抱住男人,紧窄的小穴里像是有着数十张小口,不断地吸吮龟头和阳具,温暖的销魂穴何等诱惑?美女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楼兰仙子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陡地脊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阳具大力一入,热热一发射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心里,让她欢欣非常地浪叫出来,达到性爱的最高潮。

紧紧挟着楼兰仙子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女孩给男人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月光薄薄地洒在她门伤痛的胴体上。她们被奸得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体内将竭的蜜汁和落红,彷佛怎么流都流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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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连男人何时将她们带回房间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楼兰仙子和丁香仙子全倒在丁香仙子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被奸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点点落红的床褥已换掉,而楼兰仙子的粉黄色纱裙洒满斑斑腥红和交合后的秽物,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唔!”

楼兰仙子醒了过来,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却点醒了她。下身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有双温柔的手正为她清拭着欢好后的于渍,桌上那泄着她点点处子之血的裙子就摊在眼前。

“姊姊醒了?”

将泄成粉红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轻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丁香仙子娇滴滴地坐在一旁,连自己下身的湿腻都没来得及擦,湿湿的长发有几丝还贴在额上。

“别顾着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

楼兰仙子想坐起身来,但下身一阵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丁香仙子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她下身的血迹,那白皙脸蛋儿愈来愈红,“别动,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连里面……连里面也伤了好几处。”

楼兰之所以下身裂伤严重的原因,是由于遭到过于粗硬的阳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结果,再加上插入时,她还没有完全进入情况,虽是身如火燎、亢奋不已,但小穴里却不够湿滑。丁香仙子也曾和那庞然大物恣意行房过,自然猜得到楼兰仙子下身毁伤、穴内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养才行,千万别乱动。”

“让你费心了。”

楼兰仙子爱怜地抚摸着丁香仙子那嫩如水面的脸蛋,“都是姊姊学艺不精,才会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

丁香仙子垂下了头,眼泪又滑了出来,“是丁香累了姊姊。不是为了丁香,姊姊也不会失了身;要是丁香没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献上了身子,姊姊也不会那样难过。”

“别哭了。”

楼兰仙子安抚着她,“姊姊不是他的对手,原来就注定要输了身子,只是不晓得他那么……那么的强,要不是有你,姊姊头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还得谢谢你呢!”

“姊姊如果要报仇,让丁香帮你吧,无论要丁香怎么牺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话。”

“傻女孩。”

楼兰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说了出来,“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报仇,而是想让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

丁香仙子心事被说了出来,羞得她连脸都抬不起来,直埋在楼兰仙子怀里,听她继续说,“姊姊也和你一样遭了他手,哪会不知道那滋味?何况当他在我面前干你时,你也是那么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从房里带来这儿,一点骚动都没有,姊姊还会不知道丁香你的心么?”

轻轻支起丁香仙子那红润的脸,楼兰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娇羞。

楼兰仙子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楼兰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丁香仙子,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

洗濯干净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楼兰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出来。看着床上锦锻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干得自己魂摇魄荡,伤得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楼兰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楼兰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进来,烘着少女的芳心。有个男子摸进来了!她抑下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楼兰仙子毫不反抗地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到脚边,露出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看着这个男人,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楼兰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丁香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下来,吻上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楼兰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得迷人透了。

抓着她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楼兰仙子逼得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楼兰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得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

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楼兰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得她更加动情,颊上透出樱桃色的可爱光彩。

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上去,封住美人那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楼兰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

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楼兰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玉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玉人那“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楼兰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这淫贼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绝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楼兰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

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楼兰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她香嫩的肌肤,流上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着淫水,让楼兰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她的会阴处。

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得丽人更加情热如火。这动作让楼兰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仙子股间,让她湿滑得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楼兰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楼兰双腿大张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面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

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楼兰仙子纤腰酥软、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楼兰啊楼兰,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楼兰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搞得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感到小穴又被它充得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她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顶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得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填得满满的。楼兰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男人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楼兰仙子不能自己地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着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她纤腰,好带动着她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楼兰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肏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丁香仙子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对着这男子,美人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楼兰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已完全降伏崩溃,变成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变的更加强悍,只入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泄出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楼兰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楼兰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楼兰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这绝色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

就这样,楼兰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过去,给男子抱到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楼兰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被盖呢!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楼兰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楼兰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他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自己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

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楼兰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神农……神帝……”

楼兰仙子轻呼了出来,“怎会是你?”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吧!”

神农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嗯……”

楼兰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懒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强暴自己的恶徒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楼兰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神帝那样狠,楼兰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人家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神农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楼兰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人家的贞洁身子,你走之后,楼兰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丁香仙子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楼兰姊姊,是丁香啊!丁香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丁香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神农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楼兰仙子叫丁香仙子进来。楼兰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神农是想把丁香仙子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

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丁香仙子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丁香妹妹吗?进来吧!楼兰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楼兰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

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神农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丁香仙子现下知道,“丁香从被相公夺走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楼兰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相公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丁香仙子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在这微光下,丁香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楼兰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她上来。

丁香仙子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已习惯,这些天来楼兰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放下烛台,神农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男人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

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楼兰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神农在占有丁香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楼兰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才揭开床帘,丁香仙子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紧的少女再挣不开来,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一旁的楼兰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丁香仙子可以看得到,楼兰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她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丁香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

楼兰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神帝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楼兰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丁香妹子,楼兰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丁香仙子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神农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她臀下,将她玉腿抬起来,扛在肩上,让她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丁香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出来,上次是她害得楼兰仙子欲火焚身,给男人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

而女孩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楼兰仙子在一旁看着,丁香仙子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楼兰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丁香仙子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神农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丁香仙子如何能忍受的了呢?她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掉,只期望神农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她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神农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丁香仙子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神农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神农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丁香仙子心痒难搔,楼兰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神农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丁香仙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

楼兰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自己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自己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楼兰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得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欢好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楼兰仙子发泄得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丁香仙子仍保存着,相信楼兰仙子也是留得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接下来就是前夜,地点换在楼兰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丁香仙子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丁香仙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神农便看到浴池门口的屏风上散挂着纱衣丝裙,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屏风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

在心里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熊熊欲焰当即升腾,分身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神农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屏风边钻了钻。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美人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逃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开始加速,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女孩双手忙不迭地遮住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正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丁香仙子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神农强占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这样?

虽还没有看到美女正面的如花玉容,但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

“心里害怕吗,丁香?”

神农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她耳际,热热的。丁香仙子陡地一震,爱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得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男人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神农的脸。

“怕……怕死了……”

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丁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神农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她香肩上滑下,溜过她腋下,从腰侧摸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水汁。

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丁香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去,反箍上神农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加紧,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玉人儿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

神农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相公……”

听着丁香仙子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神农支起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

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感觉到少女嫩颊上微微的湿润,“要我吧!丁香……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

丁香仙子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楼兰姐姐,丁香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丁香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人家身子之后,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丁香。”

“嗯!”

丁香仙子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

神农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得丁香仙子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我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丁香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丁香仙子一声轻呓,玉手在爱郎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

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少女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丁香仙子无力反抗,任神农的手指伸入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一江春水。

淫糜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得女孩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神农空着的手赶忙滑上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乱情迷的丁香仙子早放下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那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神农站了起来,带着少女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男人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流泛的蜜汁,丁香仙子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

神农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尤其是美人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神农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丁香想你……想得要死了……”

丁香仙子那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得像是快融化似的,“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丁香吧……”

她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丁香仙子挺着胸,乳房磨着神农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少女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男人揉捏摆布。

她娇小玲珑,和神农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那挺直粗大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幽径的顶端,给那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

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丁香仙子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爱郎颈后,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神农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那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

丁香仙子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神农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女孩那溢流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入侵。

花房玉宫再次被男人侵略,美人儿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男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得丁香仙子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神农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花心,微微一刮,便刮得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神农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下去,直顶在她腰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自己,腰臀猛地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桃源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体内的热度烧得丁香仙子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男人的身子。

“你……好狠啊……”

丁香仙子两颊流泪,“丁香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丁香啊!”

“我知道的!”

神农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得舒爽异常,龟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动了,等到丁香你适应后,再来发狠。”

丽人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神农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男人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被巨棒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少女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

丁香仙子轻呓着,旋起腰臀,好让那硕大的阳具冲刺得更深入,肢体搂得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好哥哥……好相公……给我吧……丁香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

神农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征处挑逗得更加紧了。

不依地眸了他一眼,丁香目光中又羞又娇,神农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那湿滑的花径被粗大的肉棒擦得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女孩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丁香仙子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神农阳精重重地射入她花宫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得更加快速,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泄得干干净净。

一阵心动之下,丁香仙子檀口深处发出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神农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

像只小猫一般,小美人软软地伏在爱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丁香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人家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

神农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楼兰姐姐之后,又怎么说?”

丁香仙子仰起粉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丁香是天生一对,那楼兰姐姐怎么办?何况丁香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丁香和楼兰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丁香你要吃醋?”

“吃死了!”

丁香仙子贴近神农,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得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丁香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这么想,叫丁香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尽量以丁香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绝不找其他人。”

“不要!”

丁香仙子那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丁香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丁香就好,丁香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

少女移开手,送上樱唇,吻得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丁香以后每次和你行过……欢好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丁香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

神农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丁香仙子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丁香要死了!”

女孩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丁香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人家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丁香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人家身上轻薄无礼,去找楼兰姐姐来替我,好嘛!”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

神农笑着逗她,“还是丁香已经爱上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已行过。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小丁香你要选哪一个?神农包你骨头都酥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玉人儿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情郎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

神农贴上丁香仙子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

几句话一入耳,丁香仙子连看都不敢看他,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酥。少女脸蛋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男人手上,不让他的手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性感而幽远。

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丁香仙子在神农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丁香初夜都给你夺了去,身心都让你征服了,可是人家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放荡,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丁香虽然想要你想得要疯,可是人家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女孩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得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地上。透着微微的烛火,丁香仙子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

声音中满含娇媚,丁香仙子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感觉到神农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

“别……”

女孩哀声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香艳的做爱,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嘿嘿……”

神农双手移下,分开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丁香仙子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可由不得你……我自会干得我的丁香儿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受……不得不用最娇媚诱人的声音来求我……”

“快……丁香什么……什么都愿意……”

丁香仙子闭上双眸,身子一弓,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磨带旋之间,她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得她颤抖着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爱郎。

现时,丁香仙子正值豆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抗拒?她早知神农是趁此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

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彻骨的酥痒完全占领着,丁香仙子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后,身子是何等的娇弱无力,无限放肆地迎上男人的动作,逢迎那大插大抽,什么羞赧、什么软弱都丢到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浪言荡语。

到后来,丁香仙子连话都哼不出来,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到上了颠峰,再酥爽不过,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美人儿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她这次可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干,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神农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

“丁香怪我吗?”

神农武功高强,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女孩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么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

丁香仙子转过脸庞,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被你强奸那时丁香都没有自杀……和你好了一夜之后……人家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么淫辱丁香,也只有逆来顺受,何况是这种丁香爱死了的事?”

“呵呵……”

神农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是蹂躏你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神农的错,谁教你生得那么美,教人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丁香仙子娇羞地想偏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任神农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泄到了全身。“丁香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么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丁香这一次吧!等人家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躺在床上,楼兰仙子心里迷迷乱乱的,神农离去虽仅仅才一天,对她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在那里呢?那一天……一想到这儿,美人俏脸泛红,那一次丢掉的,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丁香妹妹也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楼兰仙子这些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

已经入夜了,美人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爱郎再次进来偷香窃玉。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吧?

迷迷茫茫间,她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楼兰仙子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相公,你可回来了。”

少女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神农的俊脸,“楼兰可想死你了。”

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楼兰仙子怀念啊!“而且一回来就去找丁香妹妹了呢!”

轻轻吻上她的颊,神农将她紧紧搂住,“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第一眼看到楼兰姐姐的时候。”

楼兰仙子抬起粉脸,望向男人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丁香仙子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楼兰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丁香妹妹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

神农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楼兰仙子贴上他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情郎那暖暖的怀中。

支起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楼兰要想再试试滋味,神农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得你意犹未尽。”

“你啊!”

楼兰仙子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唔!楼兰老早就想让你恣意采补!”

“那楼兰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

神农凑上了她耳际道。几句话儿逗得丁香仙子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人都不敢见。“你坏死了,坏透了。”

她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男人怀里,粉拳轻捶着他胸口,“要人家主动也就罢了,竟要楼兰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人家哪做得了?”

“楼兰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咯!”

“别走!”

楼兰仙子羞得藕臂无力,但仍拖住神农衣角,她明知丁香仙子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强奸糟蹋也不管,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楼兰……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楼兰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

少女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楼兰仙子早羞得霞泄周身,脸垂得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神农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美女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神农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楼兰仙子连牙都咬不住,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完全灼烫起来。

男人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美人儿还受得住吗?”

“嗯……快受不了了……”

楼兰仙子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楼兰……会努力的……尽量逗得相公开心……爷……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楼兰……很快活哩……”

“嘿嘿……”

神农压上身子,女孩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神农怎会做小楼兰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

楼兰仙子轻柔地呓着,“丁香妹妹都给你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楼兰呢?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人家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哈哈……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

神农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我下面那鸡巴变得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男人撕开,楼兰仙子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地涨红起来,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神农将嘴从美人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玉人儿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楼兰仙子早瘫软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神农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么会?”

俏丽少女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龟头微微一挺,就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咋变得……这么大……好热呀……怎么办……叫楼兰……怎受得住?人家那小小的……小穴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爷……饶了奴家吧……”

“才不饶你呢!”

神农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楼兰仙子乳上,烧得那颤颤的乳尖抖着,更增欲火。“美人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女人的身体多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

他捏了捏少女玉乳,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

被摸得只是喘息,女人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男人又岂有放手之理?股间是那么的烫热,楼兰仙子逼得珠泪盈然,神农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龟头突入而已,她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

窄窄的幽径贴着龟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得楼兰仙子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强攻猛闯也只有让龟头突破而已,神农暂且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再忍忍也没有关系,不必要急嘛!

妙龄少女闭上眼睛,已放弃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神农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两滴寒湿滑下她粉脸。

慢慢地,楼兰仙子感到男人的舌头舐上脸颊,卷去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女孩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曼妙柔嫩的娇喘。

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具之外,男人已对她的胴体展开全面侵犯,楼兰仙子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爱郎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神农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她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美人泛起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男人,口中发出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楼兰仙子这才发觉,那雄伟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

那烫热无比的巨龙紧紧贴上她娇嫩的皮肤,灼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得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得很,也有一丝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那最烫的尖端似是突破幽径深处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儿就让蜜壶中淫水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男人强夺身心开始,楼兰仙子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恋奸情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神农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少女情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

正当楼兰仙子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爱郎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烤就把她烘得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神农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爷?”

楼兰仙子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男人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得欲火泛滥,恨不得被插得爽死才好,怎容得神农不动?“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男人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楼兰仙子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楼兰现在……容得下了……爷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肏死你咯?”

神农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仙子发出微呓。而楼兰仙子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男人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少女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楼兰仙子被神农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勾动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爱郎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愉悦,占领她全身。

干得兴起之下,神农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她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楼兰仙子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男人背上,掐出红痕,任淫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出阴精,达到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懒、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阴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龟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楼兰仙子已泄得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部酥软,神农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插得更加猛烈,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得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双乳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楼兰仙子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神农也攀上顶峰,再忍不住,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击,捣得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男人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神农嘿嘿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楼兰这般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

“爷,你坏死了。弄得贱妾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楼兰明天怎么见人?”

楼兰仙子软瘫在神农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让我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

神农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楼兰仙子那坚挺的双乳,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乳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得女孩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情郎轻薄。

“楼兰可想得紧哪!要是丁香妹妹也在就好了!”

搁在神农腰上的手轻轻一捏,楼兰仙子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贴上男人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他的嘴角。美人自动送上香唇,男人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她一阵喘息。

少女那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男人,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等下,让丁香仙子在一旁观看我们的盘肠大战,包你满意。”

“讨厌!讨厌!”

楼兰仙子娇娇弱弱地捶着神农胸口,一个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爱郎的嘴,任他吮吸好久才分开,眼中波光如水,闪闪发光。

“人家光是看着你在床上征……征服丁香妹妹,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每次和你上床,相公总把人家操……操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楼兰真会被你活活害死。”

“嘿嘿……”

神农看逗得楼兰狠了,这美人儿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儿,又柔又媚。

第二章神农使者

一个少年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约莫十三四岁,满脸尘土,一双大眼灵动异常,腰间斜斜插了一枝绿竹笛。

少年四下张望,看见一个鹤发紫杉,神仙也似的老者躺在草地上,正瞪着眼望他,便展颜一笑,登时如云开雪霁,英气逼人,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喜欢。

这个老人乃是当今天下的天子神帝,神农氏。神农两百多年前便已无敌天下,斩妖除魔,被五大族奉为天子。在位五十年后,天下大治,百姓安居乐业。五族四百八十城,人人归心。大荒四〇二年,神农离神帝城,孤身游历天下,采百草寻长生之药,此后百余年,行踪飘忽,神龙首尾。时有神帝赐药救人的传闻不绝于江湖。

只要神农尚在人世,天下便太平无事,无为而治。谁料威镇天下的神帝路经东海南际山时,竟百草毒发,经脉迸坏,硬化如岩。

倘若是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只怕会立即跳将起来,但那少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原来却是出来四处周游的王亦君,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游荡数月,但对天下之事知之甚少,对神农二字闻所未闻。虽然亦知神帝,却不知神帝名讳,所以听老人自报姓名,竟无丝毫诧异之色。

神农自知时限将至,当下道:“咱们萍水相逢,却很投缘,小朋友,我有一事相托。”

从腰间掏出一块紫色的木牌,正面三个大字:神木令;背面一行小字: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王亦君却不知这是神帝信物,此牌一出,九万里神州无敢不从。

“小朋友,此事相关重大,稍有闪失,便有数十万百姓要受刀兵之祸。”

王亦君吃了一惊,刚要相问,神农已撕下一幅衣裳,咬破食指,在衣帛上血书几行,然后将木牌包在血书中,折叠递给王亦君。“你必须在将此木牌、血书送到西南玉屏山,交给一个叫做青帝的人,让他在七日之内赶到蜃楼城。倘若找不着青帝,或者他根本不在,那么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七日内赶到蜃楼城,把这个木牌交给蜃楼城的城主乔羽。”

接着,神农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书仅巴掌大,但厚达两百余页。封面三个大字:大荒经。

里面尽是密密麻麻蝇头小字,还插有许多地图。

“我游历天下两百年,写成此书。记述大荒七百余山、四百八十城的地理位置、奇花异草与妖魔灵兽。倘若你想去任何地方,或是寻找任何东西,不妨查查此书。”

神农心中颇为欢喜,原以为自己化羽归西,此书将永无传人,不想还能如此,倒也宽慰。又从怀里取出两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这两本书便当是朋友的礼物,一并送给你吧。”

王亦君见一本封面为《百草注》一本封面为《五行谱》笔迹与《大荒经》相同,也是神农亲笔所着。

“最让我得意的乃是《百草注》世间奇花异草,属性功效,相克相生之法,都略有备注。而《五行谱》却是绝顶武学,不过终究太过深奥,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

神农从腰间解下一个羊皮囊,递给王亦君,“这里还有十六颗神农丹,倘若受伤中毒,一颗便足以让你化险为夷。每服一颗,可以蓄气养神,增长功力,不过不可服用过勤。”

“山下龙潭有一种灵兽龙马,日行千里。此处去玉屏山两百余里,去蜃楼城两千余里,没有坐骑,想在七天内赶到,那是万万不行。”

神农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躺在草地上,仰望漫天星辰,“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辜负。日月星辰,与我同化,夫复何求!”

神农没再看王亦君,低声吟唱一首陌生的歌。

王亦君转身大踏步向山下走去,一直走到半山腰,依然听见神农断断续续的歌声。“朝露昙花,咫尺天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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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3 08:41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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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深,星汉无语,林风簌簌,漆黑一片。王亦君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小心翼翼向山下走去。来到了龙潭边,突然“呼啦拉”一声巨响,水面激射起十余丈高的水花,一只巨大的黑色怪兽从潭中拔地飞起,径直朝王亦君猛冲去。

王亦君大吃一惊,飞身跃起,凝神细看,那怪物全身黝黑,似牛非牛,长了一双巨大的肉翼,头顶长了一对圆球般的犄角。怪物一个撞空,回过身来再度向王亦君快速扑去。

在空中转身之际,王亦君猛地调用丹田之气,攥紧拳头,发力向怪物犄角之间的软肉打去。怪物低头撞得正欢,瞧也不瞧,自己迎将上来,登时打个正着。

怪物痛吼一声,重重摔落,撞在岩壁上,跌跌撞撞,掉入龙潭中。但王亦君人在半空,一口气没转过来,也掉入冰冷的龙潭之中。身体尚离龙潭数丈之时,便已感到刺骨的阴寒之气,王亦君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幽碧的潭水迎面扑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向森冷的水潭深处沉去。

迅雷不及掩耳,变故太快,王亦君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沉入龙潭下几丈处。冷冰冰的水从鼻中、口中一齐灌进来,全身如在冰窖,双手双脚在水中胡乱扑腾。

但是王亦君水性极好,片刻之后,在这冰冷的潭水中,他已能自在的潜游,睁开双眼视物。水潭不如想象中那般深,突然发现不远处潭底闪闪发光,近了一看,竟是满地珍珠,交相辉映。

蓦地看见东南方遍地珠光宝气中,一只白色怪物仰颈嘶吼。那怪物朝他走来,但行了几步,便被婴臂粗的钢链紧紧拉住,不能再前进分毫。那只白色怪物倒像一只白鹿,只是身上遍布鱼鳞,腮上长了一对鱼鳃,一张一合。头顶只有一支鹿角,双目火红,脖颈颇长,唇上两条龙须摆舞不停,张口嘶吼时,犬牙交错,威风凛凛。

王亦君眼角扫处,突然发现几丈开外,幽暗之中,有奇异的光芒一闪即逝,但眩光之强,竟胜过遍地珍珠。

那怪物似是十分惊恐,没来由地向后退了许多步。

心中大奇,不知那里有何物事,竟让它如此惊惧,于是王亦君朝那里游了过去。游到近处,方才发现竟是一柄青灰色的铁剑,斜斜插在潭底的软泥之中,外表看去,无甚希奇之处,却不知先前的眩光从此剑何处发出。

王亦君轻轻一提,就将那剑拔了出来,那剑竟是一柄长不过三尺的普通铁剑,沉于水中已久,锈迹斑斑。

只有剑柄上刻了“无锋”二字。

其时一道月光斜斜射入潭底深处,王亦君将剑身一转,登时闪过一道眩目的光芒,他举手挡住眼睛,缓缓地移开手掌,赫然看见剑身上刻了两个小字,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晕。定睛看去,竟是神农二字,反转过来,另一侧剑身隐隐也有两个字:空桑。

此剑原是二百余年前,木族圣女空桑仙子的佩剑,也是木族七大神器之一。当年空桑仙子在东海邂逅神农,两人一见钟情。空桑仙子将无锋剑送给神农,聊解相思。神农在无锋剑上用金刚指刻下两人名字,当作两情不渝的见证。但是五族圣女必须为处女之身,终身不嫁。空桑仙子为此被木族长老会流放汤谷。而神农身为神帝之尊,竟不能触犯五族之约,解救心爱之人,只能目睹空桑仙子东渡汤谷,独自在南际山顶喝得酩酊大醉。那日他心如死灰,将无锋剑抛入龙潭之中。孰料此剑在潭底沉睡两百年,竟在神农化羽之日,为误入龙潭的王亦君所发掘。两人缘分,实是命运使然。

月以西沉,天色将亮。王亦君决计赶快将怪兽救出,便去寻找龙马,收服上路。他很快便来到那怪兽身边,那怪兽远远望见他口中的无锋剑,便惊恐不已,向后倒退,一直退到水底崖壁,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全然没有起初威风八面的姿态。

“此剑必是收降灵兽的利器,所以它才这么害怕。”

想到此处,王亦君挥起无锋剑,向钢链上斩落。那怪兽见他挥剑,嘶声狂吼,向左侧奔去,恰好将钢链绷得笔直。亮光一闪,王亦君在水中听见“澎”的一声闷响,手心发麻,无锋剑从手中震飞,剑锋与钢链的撞击之力在水中掀起一阵冲击波,将王亦君向上推了老远。

王亦君浮出水面,稍一换气,又一个扎子潜入潭底。潭底那只怪兽已经不见踪影,钢链已经被斩断,拖委在地。王亦君拾起无锋剑,上了岸,方始觉得周身疼痛酸软,疲惫不堪,将剑插在一旁,重重跌坐在草地上。

他一日未眠,疲惫已极,困意迅速翻涌上来,过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龙湫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王亦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草地上爬了起来,龙潭碧波泠光,周侧奇花异草。身旁一只满身鱼鳞的白色独角鹿正瞪着火红的双眼看他,见他醒转,欢鸣不已。

见着这过目难忘的怪兽,王亦君这才将昨日之事一一想起。看看烈日悬空,想起神农重托,王亦君大叫一声“糟糕”跳将起来,摸摸怀中书物,所幸都在。羊皮书上的字不知是用什么颜料所写,在水中浸泡许久,竟然没有一字洇开。羊皮囊中的十五颗神农丹也一颗未失,神木令倒是更加坚硬,敲起来有金属之声。

翻开《大荒经》按图索骥,查到南际山,在地图附近仔细搜寻,果然看到在南际山西南方向标有玉屏山三字。蜃楼城则在南际山东北方临海之处。想起神农所说,此处离玉屏山两百余里,离蜃楼城两千余里。倘若寻访不到青帝,从南复折而向北,路程相加,少说也有两千五百里,要在七日内赶到,可真是难于上青天。不知神农所说的龙马又在何处呢?

王亦君四下眺望,龙潭中的碧水漫过岸边巨石堆,在凹洼处汇聚为溪流,蜿蜒西南,一直流过西南的山谷。

溪水所经之处,水草犹为丰茂,这溪流附近必是动物出没,饮水栖息之地。哪知他引颈眺望了许久,也不见一只动物出现。

和独角鹿沿着溪流向西南走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见远远的有几只龙头马身的怪兽在溪边垂颈饮水。王亦君大喜过望,心想这必定是神农所说的龙马了!只要收服一只,便可日行千里,七日内完成重托,自是不在话下。

王亦君正待发足奔去,独角鹿却已嘶吼一声,向龙马飞驰去,速度之快,竟似身边突然卷过狂风,劈过闪电。王亦君大为意外,岂料奇怪的事还在后头。那几匹龙马听见独角鹿的独特嘶吼,登时抬头四顾,瞧见独角鹿冲来,竟吓得四散奔逃,一只年幼的龙马惊慌失措,前蹄绊倒,全身瘫软,竟不能再爬起来。

独角鹿刹那间便冲到小龙马前,瞧也不瞧它一眼,径直飞奔,不过片刻便追上两匹骏健的龙马,还未如何,那两匹龙马便奋蹄长嘶,惊惧不已。独角鹿一声怪吼,两匹龙马立即卧倒,低声悲鸣。王亦君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原来这独角鹿乃是水族灵兽白龙鹿,性烈难训,极为凶猛,并且奔跑如飞,远胜龙马。这只白龙鹿数十年前在东海沿岸为害甚众,被一路经此地的奇人用十七混金索降伏,困在龙潭之中。几十年来,白龙鹿在龙潭底,咬死许多灵兽,尤以龙马为众。苟存的灵兽,除去少数凶顽之物,无不远远辟易,连龙潭也不敢靠近。

白龙鹿受困几十年始得自由,心情极好,竟不咬噬龙马,而是转身朝着王亦君昂首睥睨,颇有得意炫耀之态。王亦君哈哈大笑,冲它吹了一声口哨,白龙鹿立即飞奔回来。

拍拍它的头,王亦君与它亲热片刻,用无锋剑在白龙鹿颈上残余的十七合金索上奋力削磨,钢链方才断落。

白龙鹿欢鸣不已,头颈在王亦君身上来回磨蹭,湿嗒嗒的舌头朝他脸上卷来。

王亦君连忙躲闪,“鹿兄,我想请你带我去玉屏山,怎么样呀?”

白龙鹿似是听得懂他的话,连连点头,发出哈哈之声。王亦君大喜,翻身上了鹿背,“咱们走吧!”

白龙鹿长嘶声中,扬蹄飞奔,瞬息间便奔出十余里。

艳阳高照,鸟语花香,龙潭谷中又恢复了宁静。那只飞牛怪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探头探脑一阵,确定白龙鹿已经去远,欢鸣声中,重重跃入龙潭中,溅起老高的水花。

王亦君骑在白龙鹿背上,只觉耳边风声呼呼,两侧树影急速倒退,宛如在云端飞行。那白龙鹿飞奔时极为平稳,毫不颠簸。出了龙潭谷,便是一片平原,草长莺飞,白云飞舞,迎面吹来的初夏午风,带着阳光的温暖气息。

白龙鹿脚程极快,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王亦君见前方丘陵起伏,大河横亘,河西几座高山卓然而立,山顶云雾缭绕,黄昏斜阳,将西侧山峰镀了一层金黄,宛如仙山。

王亦君翻出《大荒经》仔细查看,“(南际山)又西南二百余里,曰玉屏山。山有四峰,东横大河。其上多松,中峰有天湖。”

眼前景物与书中描摹并无二致,想必是到了。正寻思着怎么上山寻找青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之声,蹄声密集,隐隐还有呼喝之声。

只见北边尘土飞扬,一行队伍,约有三十余人,最前两骑,一个老者瘦如槁木,一双碧绿的眼睛深凹下去,满面木无表情,背上斜斜插了一具桐木琴。另一个少年细眉斜眼,长得不丑,却满脸暴戾神色。后面数十大汉玄衣劲装,背负长刀,驾着龙马如疾风般朝玉屏山奔去。

“这些人神色匆匆,似乎也是去找青帝的。自己对青帝身在何处了无所知,遍山寻访也非上策,不如跟着这行人,让他们为自己带路。”

王亦君当下对白龙鹿道:“鹿兄,咱们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瞧瞧他们去哪里找青帝。”

白龙鹿兽中之灵,听得懂人言,连连点头。

王亦君笃定白龙鹿能听懂他的言语,甚是欢喜,提起剑,翻身上了鹿背,任它行走。白龙鹿一路嗅闻龙马气味,并不着急赶上,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其时日落西山,夜幕已经缓缓降临。

玉屏山四峰对立,中有狭长山谷。那一行黑衣人进了山谷,又弯了老大一个弯,才在第三座山峰前停下。

王亦君悄悄地跟在后头,依稀望见山下松树林立,有一松木山门,正中三个大字玉屏峰。

黑衣人全部下马,整顿衣冠。黑衣少年朝山上朗声道:“朝阳谷十四郎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见青帝。”

山上寂无回应。停了片刻,又大声说了一遍,山上依旧无声无息。再停片刻,又朝山上大声说道:“朝阳谷十四郎有家父书信及薄礼一份,需要面呈青帝。望请准许十四郎冒昧上山。”

一连三遍,都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黑衣少年望了老者一眼,老者点点头。黑衣少年一边大声呼喊:“既然青帝默许,十四郎冒昧上山了!”

一边与老者及两个挑着担子的黑衣大汉朝山上走去。余下大汉围成一圈,在玉屏峰山门前站着。

玉屏峰虽不太高,却颇为陡峭,尽是坚岩峭壁,惟有山门处有一条斜斜的石道迤俪而上。要想登上此山,似乎惟有此道。但山下几十个黑衣大汉团团把守,他们断然不会轻易让自己上山。想到此处,王亦君不免有些计穷,四下环顾,玉屏山四峰相对,但彼此独立,并未联为一脉,要想从其他山峰绕道而行,似乎也不可能。

白龙鹿掉头,朝西侧山峰奔去,山势颇陡,松林灌木枝桠横生,白龙鹿如履平地在茂密的林间闪挪跳跃,向上疾奔,竟比兔子还要敏捷。

奔了约莫半个时辰,天色已黑,明月初升,月光透过林木斑斑点点的照射下来。突然白龙鹿一声低嘶,后腿轻轻一蹬,腾云驾雾般高高跃起,越过松林,在半空中逗留了不过片刻钟,便稳稳地落在平地上。

此处仅仅方圆二十余丈,几株松树傲然而立,巨石桀然。夜空辽阔,一弯明月挂在东侧松树之梢。此处竟是此峰峰顶。白龙鹿朝着东侧低声嘶鸣。王亦君朝东仔细凝望,与此峰相隔二十余丈,也是一座雄伟山峰。以方位来看,应当便是玉屏峰。

白龙鹿低嘶一声,四蹄如飞,在瞬息间加速,猛然顿挫跳跃,再度高高飞起。王亦君只觉心跳突然停止,耳边呼呼风声刹那间也充耳不闻。天地无声,万物停止。他低头下望,只见下面林海茫茫,云横雾锁。

突然全身一震,差点翻了下去,他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玉屏山顶。白龙鹿欢声长嘶,昂首踢蹄,颇为得意。

王亦君这才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王亦君纵身从白龙鹿背上跳了下来,坐在地上与白龙鹿相对哈哈大笑。

山顶一条石径蜿蜒而下,想来就是山脚下那条石道,周围尽是松树,苍劲挺拔,月光斜斜照下,人在松间月下行走,飘飘欲仙。突然听见淡淡的汩汩山泉声,当下循声觅去。

穿过一片低矮的松林,眼前突然一亮,只见前方巨石错落,青草夹生,一道清澈的山泉叮叮咚咚的流将下来。沿着山泉望下走,山泉汇聚,成了一条山溪。两边松树渐少,竹子倒越来越多。溪边草地石隙长了一丛丛茂密的绿竹。

王亦君挥舞无锋剑,斩落一截竹子,将无锋剑望竹子里一插,断剑恰好插入。竹子坚韧,无锋剑虽然锋利,却也不能自己破竹而出。王亦君将无锋剑别在自己右腰,顾盼自雄,哈哈大笑。

又朝下走了片刻,山溪右拐,在巨石之间蜿蜒盘旋。出了巨石阵,豁然开朗,一个极大的湖出现在他们面前。王亦君和白龙鹿不约而同一声低呼。此处想来便是《大荒经》中所说的中峰天湖。湖水清澈,松竹四合,对面竹林憧影中依稀可以看见有亭阁楼台。

当下一人一兽绕湖向亭阁处走去,亭阁皆取松树原木与竹子建成,未施脂漆,也无勾心斗角,流檐飞瓦,仿佛只是随心搭建,随手架成,但月光下瞧来,素面朝天,别有风味。沿着亭阁,走过长廊,绕过竹楼,登上松木高台,极目远眺,未见有任何人影。当下又走入后面的庭院之中。庭院仅有三进,围墙也不高,但是屋中寂寂,空无一人。只有风吹竹影,月舞西墙。

与白龙鹿在庭院中站了半晌,心中怅惘,不知何去何往,突然隐隐听见东南方传来若有若无的萧声。

箫声寂寥悠远,淡如月色,但那曲调跌宕回旋,苍凉刻骨,竟似是在哪里听过一般。王亦君听了片刻,更加心醉神迷,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与白龙鹿循声觅去,想要看个究竟,穿过一片竹林,沿着一道矮矮的竹墙朝东南走去。

越听越觉得这曲子似曾相识,突然,王亦君脑中灵光一闪,“是了!这是昨日神农与他分别之际唱的那首歌。”

萧声渐转高亢,如午夜潮生,浪急风高,陡然急转而下,萧瑟如秋风,淡泊如冬雨,曲声越来越淡,略有回旋,余音袅袅,终于复归寂寥。越过竹篱,转过亭阁,眼前湖水澄清,月轮荡漾,湖边小亭,有一缕焚香,袅袅而上。

王亦君四下打量,竹影婆娑,松枝横空,夏虫如织,却哪有半个人影?慢慢走入湖边竹亭,在那石桌边坐了下来。桌上一个巴掌大小的白色玛瑙香炉,玲珑剔透,炉中紫色粉末,紫烟缭绕不绝。这香味闻起来说不出的奇怪,淡远的幽香若即若离,超然出尘,倒象是方才的箫声。

亭中除此香炉,别无他物。亭外正北,一堵七丈余高的石壁桀然而立,将天湖南角隔为两半。月光照在石壁上,王亦君瞧得分明,那壁上竟有数十斗大的字,“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

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赫然便是神农昨日所唱之歌。

王亦君回想那箫声,合着曲调低声唱来,到迂回低婉处,不知为何竟有热泪夺眶而出。他擦擦眼泪,从腰间解下绿竹笛,放至唇边,悠悠扬扬吹将起来。

他生性洒脱乐观,因此这悲凉之曲由他奏来,清越婉转,哀而不伤。昨日神农唱此歌时固然已超脱生死,拈花笑对日月星辰,但心中却依旧怀有错悔当年的遗憾。王亦君虽然不知他那刻所思所想,然而由这箫声、歌词中也隐隐体会出一番人生苦短,岁月情殇的悲凉。虽然竹笛简陋,技法质朴,但天性颖悟,笛声较之神农歌声与之前箫乐,别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尤其在这天湖竹亭,松间明月中听来,如清泉漱石,哓风朝露,有出尘乘风,飘飘欲仙之感。突然身后有箫声扬起,错落合韵。王亦君欣喜若狂,回头叫道:“前辈!”

然而月下竹间,所立之人并非神农,却是一个白衣女子,低首垂眉,素手如雪,一管玛瑙洞箫斜倚于唇。

月色淡雅,竹影班驳,宛如梦幻。放下洞箫,白衣女子抬起头来,月光斜斜照在她的脸上,分不清究竟是月色照亮了她,还是她照亮了明月,那张脸容如她箫声一般淡远寂寞,仿佛旷野烟树,空谷幽兰。

白衣女子瞧见他不过是一个少年,似乎也颇为诧异,突然看见王亦君腰间所悬断剑,轻轻“噫”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变得迷离起来,“公子这柄剑从何处得来?不知可否将此剑借我一观么?”

“这柄剑是我从龙潭深处捡来的。”

王亦君连忙将剑拔出,剑锋倒转,用手指捏住剑锋,上前递给白衣女子。未到两丈之内,便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其香宛若雪山冷月,无可名状,生平闻所未闻。

白衣女子伸出左手,月光下看来玲珑剔透,软玉温香。王亦君正在心中赞叹不已,忽见那纤纤柔荑如兰花般舒展开来,自己手中剑立时如长了翅膀般与空中缓缓飞过,径直落到白衣女子手中。

白衣女子握住,轻轻一抖手腕,剑上斑斑铁锈尽皆簌簌掉落。两尺长的断剑周身淡青,在月光下亮起一道白芒。白衣女子盯着剑锋上的“神农”、“空桑”怔怔看了许久,突然一颗泪珠滴了下来,落在剑锋上,沿着剑锋滑落到草地,“人有情,剑无锋。这柄剑原是我族七大神器之一,想不到这两百多年的流离辗转,竟然是沉没在龙潭之底。”

王亦君虽听不明白,但也隐隐猜出此剑与白衣女子有莫大渊源,见她睹剑伤情,心中也跟着万分的难受,“既然这把剑原是仙女姐姐的,今日就物归原主吧。”

白衣女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柄剑在潭底两百年,被你得到,可见上天注定你与此剑有缘。”

她左手一展,无锋剑又平空缓缓飞回,恰好插入王亦君腰间绿竹剑鞘。

“公子又是从何处听得这首刹那芳华曲?”

王亦君一楞,立即醒悟她说的乃是神农所唱的曲子,心道:“原来这首曲子叫做刹那芳华。名字倒也好听。”

当下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在南际山顶邂逅神农,如何接受其临终重托,如何掉入龙潭等诸般事宜,一字不漏的说与白衣女子听。

白衣女子听得神农百草毒发,在龙牙岩物化,花容微变,极为惊讶。她听得神农临终高歌刹那芳华曲时,不知为何,妙目中竟有滢滢泪光。

王亦君自然不知,这刹那芳华曲原是四百年前的木族圣女歌思瑶亚所做,知者甚少,能奏唱者更是凤毛麟角。两百余年前,木族第三十六位圣女空桑仙子与神农相爱之时,曾将此曲教与神农。其时二人为五族所迫,盖因圣女沉于凡俗之情,大大悖于五族圣规,何况所爱之人竟是神帝。两人逃避众人追索,来到神农知交青帝的御苑玉屏山。在这天湖绝壁上,神农以金刚指刻下两人合作的歌词。三个月后,神农被迫离开空桑,在南际山顶目送佳人东去,从此天隔一方,杳无音信。正因此故,当白衣女子听见有人也能吹奏刹那芳华曲时,极为讶异,便以箫声合奏。

此时突然听见天湖对岸,远远传来洪亮的声音:朝阳谷十四郎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见青帝!”

白衣女子微微皱眉,“朝阳谷的人来了,咱们避上一避。”

白衣女子衣袂飘飞,行云流水,刹那间已经到七八丈外,带着王亦君弯了几弯,进了那三进的庭院,到后院里停了下来。“他们不会进到此处。咱们就在这站上一会儿吧。”

那白衣女子将他望西侧的竹丛间轻轻一推,自己却飘到东侧的竹下,再不言语。

王亦君所藏身的竹丛恰好斜斜对着庭院的三进大门,可以看见门外的那半面影墙和几株松树。只见那黑衣少年十四郎与黑衣老者及两个大汉从天湖边上出现,神态恭敬的缓缓走来。十四郎等人走到庭院前,躬身而立,不敢再上前。十四郎又大声报了几回,庭院中自然杳无回应。

这庭院乃是青帝居所,是玉屏山禁中之禁。十四郎自然不敢进来,只是垂手在门外静候。青帝脾气孤傲难测,常常闭门拒客。江湖中盛传当年神帝神农氏游玩八闽,路经玉屏山,特上山造访青帝。而青帝竟闭门睡觉,让神农在门外干等了一夜。神帝之尊,两人交情之深,尚且如此,何况十四郎之流。

故而十四郎虽怀疑青帝是否就在院中,但一则使命未就,二则凭青帝之性,即使无人回应,也不敢断言定然不在院中,纵有千般不耐,也只能藏在肚里,满脸恭敬的站在门外。

王亦君初时还兴致盎然的瞧着他们木塑般的伫立门外,一动不动,但瞧到后来,逐渐兴味寡然。而身边白衣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又不断地钻入鼻息之间,一路痒到心里。他悄悄地转头看去,只见白衣女子立在绿竹下,青丝飞舞,衣袂飘飘,似有所思,仿佛仙人谪落凡尘。

他却不知道那白衣女子此刻心中也正在想他,白衣女子心中春水乍皱,涟漪阵起。日前上玉屏山,原只是漫游路过,顺便拜诣青帝,不想未遇青帝,却遇见这奇怪的少年。瞧他破落邋遢,不过是普通流浪儿,但不知为何,自己初一见他,便有亲近之感,这种感觉生平从未有过,当真是怪异已极。是因为他也能吹得《刹那芳华曲》么?能将这曲子吹得这般动听而有生气的,寥寥无几,想不到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无意间竟能获得本族的无锋剑,吹得刹那芳华曲,可见命中注定他与族中的因缘造化。神帝在南际物化,竟然托付于他,也是因为神帝瞧出他的特别之处么?

想到此处,她眼波流转,朝他望去,想道:“没想到神帝竟然会在龙牙岩上物化。倘若天下知道这件事,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难道他是明知将死,才到那龙牙岩上么?当年他在那里眼睁睁瞧着姑姑去了汤谷,今日又在那里物化。这一切都是天意么?倘若姑姑知道神帝最后还唱着那首歌,她的心里会不会欢喜一些呢?神帝将五行谱都传了给他,自然已经是将他认为传人了。但他年纪轻轻,单身行走江湖,却怀有宝书仙丹,那不是如婴儿携宝过市,危险之极么?况且蜃楼城之行,凶多吉少,他却丝毫不知道。”

不知为何,她心中素来静如止水,微澜不惊,今日竟波涛汹涌,对这陌生少年的险恶未来,担心不已。而这种莫名的担心不知由何而来,更令她困惑茫然。

两人正各自胡思乱想,忽听见远处半山腰上又隐隐传来兵器交加与呼喝之声,都是微微一惊。院门外的十四郎与黑衣老者也是脸上变色。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敢在玉屏山上擅动干戈?

那刀兵之声越来越响,突然有人喊道:“操他奶奶的,木族圣地,什么成了水妖的地盘了。”

声音粗豪洪亮。在青帝御苑,竟然有人语言如此不敬,山上众人无不吃惊。

瞬息间,远处一连传出几声闷响,接连有人倒地,一个青衣大汉高高跃上天湖边的竹楼。那青衣大汉身高九尺,浑身鲜血,站在竹楼之上,神威凛凛,宛若天神。

那黑衣老者瞧见朝着青衣汉子冷冷道:“想来你就是蜃楼城的段聿铠了?”

青衣大汉哈哈大笑:“不错。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蜃楼城狂人段聿铠便是我!”

从身上撕下一幅衣襟包扎肋间伤口,大声笑道:“灵感仰老匹夫,你怎地越活越是胆小,龟缩在屋里不敢见人么?”

声音洪亮清晰,一字不漏的传入庭院中白衣女子和王亦君的耳朵里。

王亦君偷偷瞄了白衣女子一眼,见她玉靥飞红,眉目之间怒意隐隐,知她恼怒青衣汉子狂言辱及青帝。

但那白衣女子虽然心中恼怒,但她素来不喜现身人前,更厌恶与人动手,是以怒则怒矣,却按捺不发。

十四郎见段聿铠置若罔闻,心中震怒,转身朝着庭院恭恭敬敬抱揖道:“青帝明鉴,非十四郎想在玉屏禁地妄动刀兵,只是这狂徒目中无人,一再辱及青帝。十四郎忍无可忍,这才恳请青帝准许十四郎将这狂徒拿下。”

山上所有黑衣人尽皆朝庭院作揖行礼。

十四郎身形一变,仿佛突然折了三折,刹那间如闪电般冲天飞起,手中长鞭在空中一抖,朝段聿铠脑门劈下。段聿铠瞧也不瞧一眼,斜斜挥手一掌击出。

但是长鞭到段聿铠头上丈余处时,突然发出凌厉的破空呼啸之声,那乌黑的长鞭瞬息弯曲,盘旋,猛地膨胀了四倍有余,鞭梢突然亮起两道幽碧的光芒,既而一道艳红色舌信急弹而出!那条鞭子竟然在刹那间变成了一条长两丈余长,宽半尺的黑色巨蛇。巨蛇仿佛破皮出茧,全身涨裂,头部陡然间又涨大一倍,碧眼森寒,突然眯起,张开血盆大口,白牙森森,红信吞吐,向段聿铠“嘶嘶”咬下。

这幻电玄蛇乃是水族最为凶顽的十八灵兽之一,与王亦君的白龙鹿齐名。当年在碧水山为十四郎之父、水族四大法术师之一的朝阳谷水伯天吴收服,用北极玄冰蚕丝封印,成为朝阳谷七绝之一。水伯天吴对次子十四郎溺爱有加,将这幻电玄蛇鞭作为他的兵器,并独创“幻电玄蛇指”只需读取封印诀,解开玄蛇封印,便可以施展“幻电玄蛇指”隔空弹指,控制玄蛇的每一步进攻。而这玄蛇自封印中出来,凶性更盛,再得“幻电玄蛇指”的内力,更加狂性大发,威力远胜于初。

段聿铠左脚后撤,突然一脚踩空,登时身子微微一晃。便是此时,那幻电玄蛇突然弹跃而起,钢杵般的尾部电扫而至,狠狠拍在段聿铠胸膛!段聿铠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射出来,身子被震得朝后飞出,重重撞在一株松树上。

王亦君心中怒极,再也按捺不住,大叫道:“住手!”

朝阳谷众人大惊,他们中谁也没有听过青帝的声音。

但青帝庭院素来乃禁中之禁,两百多年来只有神帝神农氏与木族圣女曾经进去过,既然院中有人,竟然当是青帝。虽然这声音听起来甚为年轻,但青帝驻颜有术,声音如同少年也是可能。故而众人只道青帝发怒。

十四郎立时一念封印诀,右手曲起。那幻电玄蛇猛地在空中一抖,瞬息间变成一条丈余长的黑鞭,飞回到十四郎手上,将长鞭往腰上一别,恭恭敬敬的拱手道:“不知青帝有何吩咐?”

王亦君原不过瞧他们以多欺少,手段卑劣,怒极之下脱口而出。听得他们将自己误认为青帝,顿时福至心灵,索性大喇喇的说道:“你们将这姓段的抬到门口来。”

十四郎心中恨恨,连忙称是。几个黑衣大汉将段聿铠抬起,朝庭院走去。王亦君瞧见他们将段聿铠抬到门边,便又道:“你们都退下去,转过身去。”

众人纳闷,但不得不遵命行事。王亦君瞧他们恭恭敬敬的退到十丈开外,立即奔到大门口,将段聿铠拉进院子,关上大门,然后从怀中那皮囊中掏出一颗神农丹递给段聿铠。

段聿铠心中已对这少年产生莫名的信任,当下张嘴将那丹丸吞了下去。刚一入口,便觉一股热流沿喉而下,暖洋洋的炙得全身好不舒服。心中大喜,知道这是疗伤宝药,当下运气调理。

当下黑衣老者朝着庭院作揖道:“小人朝阳谷科沙度,与少主人拜诣仙山,向青帝转呈谷主的一份薄礼与书函。谷主有命,务请小人将书函亲手交到青帝手中。不知青帝能否现身?也好让小人回去有个交代。”

科沙度等了片刻,见庭院里面寂然无声,心想,“不知道青帝到底在不在里面,但又不好闯进去。这段狂先由得他猖狂,方圆千里,己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还怕他插翅飞走么?”

当下拱手向那院中道:“不知青帝能否允许小人进去?”

等了片刻见仍无反应,只得挥手而退,众黑衣人朝山下走去,来去如风,转眼间便走得干干净净。

段聿铠气息已大大顺畅,勉力爬起,朝王亦君走去,拱手正色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段某这条性命是你拣回来的,今后但有差遣,只要不违背良心,段某一定替你办到。”

王亦君耳边听见白衣女子淡淡的说道:“公子,你我相逢之事请勿向第三人说起。”

顿了一顿,低声道,“这人是蜃楼城的使者,你将神帝的血书交与他便可。江湖险恶,公子请多珍重。”

心中一凛,王亦君转身回望,只见院里月光如水,竹影摇荡,哪有半个人影?幽香犹在,丝丝缕缕。突然不知从何处飘来寂寥悠远的箫声,如孤云水影,若有若无,远远地去了。

半响,王亦君回过身来,早已知道段聿铠是蜃楼城的人,又听仙女姐姐证实,想他不远千里来此找青帝,只怕确与神农托付自己的事情大大有关,便将这几日之事说与他听。王亦君见他是一个磊落汉子,全无隐瞒,只是根据白衣女子嘱咐,将她略去不说,而换成一个蒙面人。

说完,王亦君当下便将血书与神木令交与段聿铠查看。段聿铠只瞧得片刻,便热泪盈眶,但脸上却欣喜若狂,“这回蜃楼城十几万百姓有救啦!小兄弟,既然你是神帝的使者,不如你还是随我去一趟蜃楼城,路上我将这前后因果讲给你听。蜃楼城是大荒最美丽的海上岛城,好玩得紧。”

王亦君本就云游四海,听说那里好玩,登时大感兴趣,心想反正神农便是要让他将这血书交与蜃楼城主乔羽的,眼下又多了一位导游,那是再好不过啦,当下点头应允。段聿铠大喜,“太好了!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出发!”

他将血书包裹神木令,依旧交还王亦君。

翌日上午,两人骑上白龙鹿,出了玉屏山,又到那万里平川上。万里碧野,东北天地交接处黛青山脉蜿蜒起伏。一路平坦,云淡风轻,白龙鹿跑得飞快。途中,段聿铠断断续续将蜃楼城、青帝与朝阳谷之间的原委说了出来。

三十年前,蜃楼城原也是木族城邦,乃是木族与水族在东海的交界点。蜃楼城主乔羽、段聿铠等人当时皆是木族中颇有声望的年轻勇士,列身当时“大荒八十一勇士”大荒五五三年,水族黑帝闭关苦修,将族中之事交于圣女乌兰丝玛与大法术师黑水真神烛龙共掌。当年年末,水族碧藻城因反对大法术师黑水真神烛龙而被灭城,城主季晟山被杀,其妻携子女、千余难民奔投木族。

青帝因不愿与水族生隙,以昔年五族大荒书规定五族不得干涉彼此族内之事为由,拒绝收留。碧藻城妇孺老弱闻讯纷纷自杀。乔羽、段聿铠等人心中不忍,将剩余难民收入蜃楼城。烛龙虽碍于青帝之面,未再追究,但青帝以为蜃楼城此举,乃是对他的大大不敬,一怒之下在长老会议中决议将蜃楼城众人赶出木族,永不往来。

神农为免蜃楼城遭受刀兵之祸,特下令封蜃楼城为“自由之城”独立于大荒五族之外。自此之后的几年中,五族中皆有大量难民慕名涌入蜃楼城,蜃楼城因此成为难民的庇护所、游侠的乐园。但一旦进入此城,将永不能回五族。故蜃楼城除了“自由之城”的雅号外,还有别称“不悔城”但是蜃楼城也并非人人都可以进来。倘若是在族内作恶多端而被驱逐出来的,那是断断不会收留。

一个月前,蜃楼城外东海上,许多渔船纷纷沉没,都说是撞到了水族的灵兽裂云狂龙。当时乔羽城主就带了一些人出海,想将这禽兽降伏了。谁想没有遇见裂云狂龙,倒遇见了大荒十大凶兽之一的蓝翼海龙兽。传说凶兽一旦出现,天下便要大乱。乔羽拼着命斩杀了蓝翼海龙兽,自己也受了极重的内伤。岂料过了半个月,水妖朝阳谷来了使者,竟然说那蓝翼海龙兽是朝阳谷的图腾圣兽,乔城主杀了怪兽,便是与朝阳谷为敌。当时便向我们下战书约战。

“想来神帝听说了这事,想赶到蜃楼城去,却在南际山顶百草毒发,不得已之下,才请小兄弟你拿血书请灵感仰出面调停。”

正说话间,突然西北边雷声隐隐。两人抬头上望,碧空万里,艳阳高悬,哪有变天的迹象。

雷声滚滚,越来越响。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西北边山脚处突然冒起阵阵烟尘。白龙鹿昂首长嘶,极为兴奋,似是预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段聿铠面色微变,翻身落地,伏下身,将左耳贴在地上听了片刻,跳起身来道:“不好!象是大批怪兽朝这里奔来了。咱们得快走。”

王亦君倒是大感兴趣,张望不已。段聿铠跃上鹿背,双腿一夹鹿腹,想催它快跑,岂料白龙鹿丝毫不理会,只是原地打转,嘶鸣不已。王亦君拍拍它的脖颈,方才恋恋不舍地朝着东北方小跑。

西北那烟尘越来越浓,声音越来越响,王亦君终于听清,那不是雷声,确实是千万兽蹄同时奔跑发出震天巨响。白龙鹿欢声长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怪异的吼声。

王亦君心中好奇,转头眺望。那尘土迎风怒卷,遮天蔽日。突然,从那灰蒙蒙的尘土间,奔出了一只巨大的怪兽,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成千上万的怪兽瞬息间同时涌现!夹带着漫天尘土,向着他们犹如狂风怒涛般席卷而来。

万千蹄声如急风暴雨,震得大地仿佛都开始晃动起来。万千嘶吼鸣叫声此起彼伏,如同惊涛骇浪震得王亦君的双耳嗡嗡作响。两人一兽急速狂奔,左侧,空前的怪兽群如怒海般汹涌奔流着。

王亦君从未见过这等壮观场面,心中激动远胜于恐慌,忍不住大声长啸。段聿铠心想:“这小子胆子忒大,不知道这兽群冲将上来,会将他踏成肉泥。嘿嘿,我段某号称狂人,竟然比不上这小子啦。”

他微微一笑,也仰天长啸。啸声激烈壮阔,在这一片宏声巨响中竟然清晰激越。

白龙鹿听见二人长啸,登时也昂首长嘶。那奔在最前面的数十只怪兽离他们尚有千丈之遥,听见白龙鹿的叫声突然惊慌失措,乱做一团,惊叫不已。后面的兽群涌将上来,登时将它们踏倒。一时间悲鸣四起,尘土迸扬,兽群如撞击在礁石的巨浪,四面八方的奔散开来。

蓦地从西北边远远地传来奇异的号角声,宛如鬼泣狼嚎,说不出的难听可怖。兽群听见号角声惊惧更盛,继续潮水般向东边涌来。

距离东始山不过十余里了,日已西斜,晚霞如火,流转变幻。那群怪兽越来越多,越来越近。跑在最前的是数十只插翅豹,一面奔走,一面滑翔。朝后望去,各种怪兽皆有,一大半是王亦君见所未见的怪物。

号角声接连响起,越来越近,兽群惊声悲吼,相互践踏,瞬息间便有数百只龙马、羚羊被沙皮象等巨大怪兽踩倒,淹没在万千蹄掌之中。号角声越来越响,兽群惊怖益盛,竭力狂奔,突然又有数十只怪兽力竭摔倒,登时被踩成肉泥。

王亦君瞧得心下不忍,骂道:“奶奶的,哪有这等打猎的。”

段聿铠嘿嘿笑道:“小兄弟,她要捕猎的,可不是那些禽兽,而是咱们。”

王亦君“咦”了一声,讶异不已。段聿铠道:“水妖怕我们蜃楼城搬救兵,在派出使者之前,已经在蜃楼城方圆千里内布下了重重阻兵。老哥哥我来的时候就是杀了几披水妖闯过来的。”

王亦君笑道:“难道这妖女会算命,竟然能看见咱们在这里么?”

段聿铠道:“法术中原本就有千里眼。要瞧见咱们那也不是不可能。况且昨夜,科老妖灰溜溜的撤走,必不甘心,定然要在这里布下阻兵。”

王亦君艺虽不高,胆却颇大,听了倒颇为兴奋,笑道:“段大哥你武功盖世,小弟我洪福齐天,加在一起百战百胜,怕他作甚!”

段聿铠豪气大生,仰天大笑:“小兄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和我段狂一样胆大包天。”

突然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一个是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一个是老而糊涂,自欺欺人,加在一起必死无疑!”

声音来自后上方,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半空中一个人面鸟身的怪物桀桀而笑,满面狰狞。

王亦君心中微惊,口中哈哈笑道:“段大哥,这个鸟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段聿铠嘿嘿笑道:“这是水妖的家奴,专门通风报信,打探消息的。是水妖里第一等下贱的东西。”

原来这怪物名叫般旄,乃是朝阳谷的家奴,因罪受罚,而被天吴用法术封印,变成似鸟似人的怪物,专门用来刺探消息的信使。性情阴鸷,喜欢搬弄是非。非但在其他四族中臭名昭着,即便是在族内,也深为人恶绝。

般旄大怒,桀桀怪叫,突然扑将下来,它不敢袭击段聿铠,只是向王亦君探爪抓去。段聿铠哼了一声,右手屈指而弹,指尖上突然出现一颗绿色光球,激射而出,登时将般旄打个正着。鲜血激射,那怪物惨叫一声,扑腾翅膀,朝上疾退,桀桀怪叫声中去得远了。

眼见已到东始山脚下,段聿铠道:“小兄弟,这畜生定然报信去了。眼下水妖势众,咱们倘若还这么朝前走,只怕要落入他们的埋伏中。不如我们分头走。老哥哥我先去引开水妖,他们不知道你身上的血书,定然想要拿我。你先越过这东始山,到山阴东面的那个大水潭等我。我带水妖兜个圈,明日一早必在那里与你回合。”

王亦君知道他担心自己受累,这才冒险引开追兵,倘若自己不答应,只怕他更为着急,且徒然浪费时间,当下点头答应。

段聿铠拍拍他的肩膀:“小兄弟,能认识你当真是我段某的福气。”

他顿了顿道:“老哥哥还想向你借这白龙鹿一用。它脚程极快,定然可以甩开水妖。”

王亦君抚摩白龙鹿脖颈,在它耳边道:“鹿兄,这位段大哥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一定要带他脱险。明天一早咱们再见面。”

白龙鹿扭颈嘶鸣,极是不舍。

段聿铠叹道:“小兄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这白龙鹿原是水族极为凶顽的灵兽,许多水妖也伏它不住。怎地就与你这般亲热?”

当下从怀中取出一张一人大小的淡绿色的薄纱,“这是隐身纱,你只需将自己裹在里头,旁人便瞧不见你。你先裹上它,在山上避上一避,待到水妖过去了,你再翻山。”

王亦君心道:“段大哥倘若自己披上便没有危险,却将它给了我。这等好朋友,真是没得说。”

点头接过。

段聿铠回头瞧那兽群越来越近,排山倒海的涌将过来,当下道:“事不宜迟,明日水潭相见。”

双臂一振,将王亦君高高抛起,稳稳地落在东始山的山脚巨石上。

白龙鹿昂首奋蹄,嘶鸣不已,在原地转了几圈,方才恋恋不舍地朝东面电驰而去。

王亦君脚下巨石离地约有六丈高,正是绝佳的观景台。四周绿树环合,夕阳挂梢。他索性坐了下来,将那隐身纱围住全身。过了半刻钟,那兽群奔得近了,王亦君觉得身下巨石都开始颤动起来。兽群未到,尘土先行。

刹那间狂风卷舞,灰蒙蒙的尘土漫天席地盖了过来,王亦君只觉周遭一片昏暗。

万兽奔腾,大地震动。突然一只插翅豹闪电般掠过,既而是第二只,无数的怪兽掠过。王亦君从未在如此近的距离瞧见如此多的怪兽齐头狂奔,心脏仆仆乱跳,兴奋不已。他突然想起了在东海险崖上俯瞰怒潮的情景。

浪淘不同,壮观仿佛。

他的耳边轰隆隆作响,除了强烈的震动与嘈杂的嘶吼声,什么也听不见了。脚下兽群如流,汹涌呼啸,龙马、狮虎、牛群、沙皮象……穿梭如流,偶有巨大不知名的怪兽奔腾而过,所夹带的凛凛狂风险些将王亦君卷倒。

跑在中间的是数百只小山般的龙兽,所过之处飞砂走石,山上木叶簌簌。一只双头龙兽前脚绊倒,狂吼一声,如山石崩塌,阻在路中。惊嘶四起,后面灵巧些的动物纷纷转向,如潮水般分流,但动作稍微迟缓的,避之不及,登时踏将上去,那双头龙兽怒吼声中,巨尾横扫,立时将踩上来的猛兽甩飞出去,两只野猪重重撞在山岩上,摔将下来,又被如潮的兽群纷至沓来,登时毙命。

那诡异的号角声更加近了,每吹一声,兽群便惊惶狂乱,自相践踏。一只长牙猛!狂性大发,悲吼声中长鼻卷舞,将周围的其他猛兽卷住,四下乱抛,一只独角羊被高高抛起,落下时正好撞在一只盾甲剑犀的犀角上,立时肚破肠穿。南侧一只野牛受了惊吓,低颈狂冲,猛地将利角扎入前方狼马的后臀,狼马长嚎声中,一口咬在旁侧羚羊的脖颈上。

兽群一片混乱,如乱石急流,盘旋周转。猛兽狂性大发,相互对战,转眼间又有数十只野兽被顶杀、被抛起。一只健硕的豹尾羊被猛!用力甩起,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碰的摔在王亦君身前,四脚抽动,眼见是不活了。王亦君喃喃道:“多谢猛兄,小弟今晚不用打猎了。”

话音甫落,又有几只野兽被摔将上来,堆在一起。

头顶突然咿呀有声,几只翼龙鸟张翼滑翔,从头顶掠过,趁势俯冲,双爪抓起王亦君眼前的猛兽尸体,呼啸而去。号角声越来越近,兽群狂奔,后面的数百只猛兽惊骇若狂,竟然自己猛撞山壁,倒地身亡。

过了一刻钟,兽群怒潮终于奔流而尽。尘烟漫舞,声如潮去。几十只跑在最后的猛兽悲鸣不已,纷纷倒地,双目哀怜的瞧着后方,全身簌簌发抖。王亦君心中升起寒意,不知那水妖龙女究竟有何等手段,竟让这些狂野的灵兽如此畏惧?

号角声连绵不断,鬼哭狼嚎,王亦君觉得心跳变得奇异起来,竟随着那号角声忽而乱跳,忽而停顿,一丝痒痒的感觉从心肺处缓缓升起,爬过胸腔,爬过嗓子眼,又向脑中爬去。王亦君心中一凛:“好奇怪的感觉!定然是这号角声的古怪。”

当下用手指死死堵住耳眼。虽然犹能听见号角声,但那瘙痒难过之意已大大缓减。

却见那数十只野兽却开始满地打滚,发了狂般的嘶吼悲啸。突然那号角声停了下来,猛兽立时停止嘶叫动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王亦君缓缓松开手指。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忽然听见了轻缓有序的脚步声,听来象是几十只巨型猛兽一道行进的声音。然后响起一个慵懒娇媚的声音,“那白龙鹿倒跑得真快,发狂的兽群都追它不上。”

声音甜腻入骨,王亦君砰然心动,忍不住想瞧瞧发出这般动听声音的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刚一探头,便吓了一跳,只见数十只巨大的怪兽昂首并进,每只怪兽皆高三丈,龙头象身,遍布鳞甲,四蹄有鳍,肩处均有一对肉翼。每只象龙兽的耳朵都用丝绵堵住。象龙兽上均坐着一个黑衣人,背负长刀。瞧那装束,似是朝阳谷水妖。

他突然眼前一亮,差点吹出一声口哨。那群象龙兽正中,一只格外高大狰狞的黑色龙兽,昂首睥睨,极为倨傲,龙背上赫然坐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那女子发红如火,肤白胜雪,穿着黑丝长袍,领口斜斜直抵腹部,酥胸半露,一个碧玉环子为纽扣,在腰下裁开,莹白修长的玉腿一荡一荡。她双眉如画,眼波似水,浅浅的一抹微笑,瞧起来风情万种,妖冶动人。耳垂有两个黑色的耳环,细细一看,竟是两条长三寸的小蛇。

这女子比之仙女姐姐,虽不如她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但美艳妖娆,浮凸勾人,更为鲜活,尤其对少年男子更有莫大的魅惑力。王亦君看得口干舌燥,突然瞧见她纤腰斜斜挂着一支淡青色的透明弯龙角,突然心中一凛,“难道这美女便是段大哥所说的水妖龙女了?方才的号角声也是她吹出的么?”

却听头顶又传来桀桀之声,那人鸟怪物般旄扑扇着翅膀,落在一只龙兽的颈上,朝着黑衣女子恭声道:“龙姑,段狂人骑着白龙鹿朝东南方去了,那男孩却不见了。”

黑衣女子格格笑道:“段狂是想和我捉迷藏么?我可累啦,叫科沙度陪他玩儿吧。那男孩么,伤了十四郎,总得找到他给十四郎赔礼才是。”

她突然眼波一转,朝王亦君瞟来。王亦君大吃一惊,连忙缩身后退,忽然想起自己裹着隐身纱,心中稍定。

但那黑衣女子媚眼如丝,竟朝着他嫣然一笑,酒窝深深,眼中仿佛要滴出水来。王亦君心里乱跳:“难道这妖女竟会瞧得见我么?”

但瞧见那妖冶的笑容,登时目眩神迷,脑中空白。

黑衣女子微笑着望着他的方向,樱唇微启,齿如编贝,轻轻地咬了咬丰盈鲜艳的下唇,右眼轻轻一眨,突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拍龙兽脖颈,电驰而去,远远地抛下一句,“段狂就留给科沙度,我可不管啦。”

众人扬鞭,象龙兽奔驰如飞,尘烟弥漫,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般旄桀桀怪叫,盘旋腾空,朝着东南方飞去。过了半晌,烟尘渐渐散去,满地的怪兽缓缓地爬了起来,茫然四顾,一瘸一拐,渐渐走得干干净净。远远地又传来号角凄嚎之声。

王亦君长吁了一口气,将隐身纱取下卷好,满腹心事的朝山上走去,“不知那妖女方才是瞧见了他么?倘若瞧见了,又为何戳穿他呢?段大哥和白龙鹿能否逃出水妖的追堵呢?”

他猛地甩甩头,心想眼下当务之急,便是找一条捷径,穿过这东始山,明日天亮前,赶到山阴东北的水潭。

当下王亦君从怀中取出《大荒经》找到东始山那页查看。“东始山上多苍玉。有木焉,其状如杨而赤理,其汁如血,曰芑,可以伏兽。茨水出焉。东北流注于海,于山阴成潭,多美贝,多紫鱼……”

他心中大喜,只要找到那茨水山溪,顺流而下,便可找到那水潭。

王亦君于山野中流浪甚久,熟知山形水势,很快便找到了东始山上唯一的山溪,顺流跋涉。溪流清澈,游鱼可见,溪底果然遍布苍玉。王亦君拾了一些苍玉边掷边走,瞧见林木苍翠,间夹红色文理的杨树,想起书中所述,拔出断剑在这芑树上轻轻划了一道口子,登时冒出一股殷红色的汁液,流淌如鲜血。他探头舔了舔,味道酸甜,倒也颇为爽口。

此时日已西沉,暮色渐重,王亦君不由加快了步伐。这一路上未见任何野兽,连归林倦鸟也未见一只。想来是让那黑衣女子的号角给吹跑了。那黑衣女子瞧来那般美艳动人,难道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么?王亦君想到那黑衣女子的风姿,又砰砰心跳。他在心中不住地将这黑衣女子与昨夜的白衣女子相比较,相比之下,白衣女子让他倾倒,黑衣女子的诱惑力鲜活生动,也是不可抵挡。

他猛地举起手狠狠地摔了自己一个耳光,喃喃道:“段大哥身处险境,你却记挂着追杀他的妖女,当真是混蛋一个。”

抬头望去,月朗星稀,已是入夜,不知段大哥摆脱了水妖没有?

他一路胡思乱想,顺流徒徙,不知不觉又走了两个时辰,终于越过东始山,来到那东北面山脚的水潭。东始山山势不高,茨水汩汩,幽然成潭,潭水漫过周遭巨石,蜿蜒成溪,迤俪朝东。水潭周围尽是高挺茂密的芑树,枝叶参差,层层叠叠,暗影投潭,只有潭中心被明月照得雪亮。潭西一块巨石桀然兀立,石上平整宽阔。

当下王亦君双手一撑,跃上石去,在那巨石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

他双手枕于脑后,翘着二郎腿,仰望星群。凉风习习,枝影婆娑,两天来从未这般放松过。他想着这两日来的奇特遭遇,神农、白衣女子、段狂人、朝阳谷水妖、黑衣女子、白龙鹿……困意逐渐涌将上来,过不多时,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仿佛听见有人呢喃之声,温柔娇媚,身在梦中也不由面红耳赤起来。王亦君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石上空荡,并无他人,环首四顾,大吃一惊,“啊”的一声惊呼。

潭中碧水荡漾,月光照得明亮,一个一丝不挂的红发女子背对他,雪白一身的站在水潭中央,侧头垂首,长长的眼睫毛垂将下来,腰身盈盈,不堪一握,莹白的脖颈衬着火红的长发,发丝一直垂到洁白的臀处,随风飘舞。那女子一边用手抚洗自己的身子,一边低低地哼着他梦中听到的似歌非歌的呢喃。

王亦君咽了一口口水,揉了揉眼睛,确定这并非梦境。心中突突乱跳,长了这么大,虽然见过裸体女子,但一时间还是连呼吸都险些停止。那红发女子悄悄地转过头,月光倾泻在她妖媚的脸容上,美目流盼,唇如花开,吃吃笑道:“小鬼头,还没瞧够吗?”

艳若桃李,妖娆夺目,赫然竟是那黑衣女子!

王亦君目瞪口呆,冒出一身冷汗,刹那间心中转过千万个念头,“这妖女是无意间到此?还是故意在此等候?难道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吗?倘若如此,段大哥是否已经落入水妖的手中呢?自己是应该立即逃之夭夭,还是静观棋变?”

目光四扫,不见其他黑衣人,只有那只黑色象龙兽昂首伫立潭边。瞬息间他作出了决定,事已至此,只能镇定应变,探出妖女口风,再觅机逃走,或者寻法救出段大哥。当下索性双手撑在身后,笑嘻嘻道:“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瞧得够?”

那龙女格格笑道:“啊呦,年纪轻轻口甜舌滑,倒真讨人喜欢。”

她缓缓转过身,正面对他,双臂高高举起,到脑后盘卷秀发。姿势曼妙,更显双乳丰盈,王亦君瞧得眼都有些直了。

龙女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似乎颇为欢喜,双眼火辣辣的盯着他,眼角眉梢尽是春意。却不知王亦君虽年少情迷,但绝非单纯的好色之徒,这关键时刻,更加收敛心猿意马。这神魂颠倒的模样倒有七成是装扮出来,迷惑龙女的。

龙女格格笑道:“小傻瓜,先前在那山上,就瞧成这样了么?”

王亦君心中一沉,暗呼糟糕,却故意诧异道:“山上?难道仙姑在山上看见我砍柴吗?”

龙女啐了一声道:“小傻蛋,既然知道我是仙姑,还想骗我吗?你身上的味道我可闻得清清楚楚呢。”

原来这龙女乃是水族朝阳谷天吴的妹妹,东海雨师国国主,芳名雨师妾,善御龙,故号龙女。但她声名最昭着之处却是喜好男色,尤喜年轻男子。她天赋异禀,可以在很远的地方闻着男子的味道,并可以根据气味品鉴出男子的长相好恶。

是以下午王亦君虽然隐身,却依然被她发觉。她闻着王亦君身上的味道,立即大为倾倒,那气味中有说不出的阳刚之魅,虽然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但那气味竟比她闻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美妙百倍。故而她虽猜出这隐身少年便是打伤侄子十四郎的少年,却不忍当众将他擒下,支开手下后,独自循味而来,在水潭处将他觅着。

当时瞧见王亦君躺在巨石上,虽已睡熟,衣衫褴褛,却掩不住勃勃英姿,登时芳心大动。王亦君不明就里,心中纳闷,“闻得见我的味道?在玉屏山下的河里,我可是洗过澡了。”

他低下头不住地嗅闻自己周身。

雨师妾格格娇笑,花枝乱颤,身上曲线也起伏不已。王亦君用手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暗暗道:“王亦君,段大哥生死未卜,你可不能被这妖女迷惑。”

雨师妾吃吃笑道:“小傻瓜,既然你觉得身上有味道,不如下来和姐姐一起洗个澡吧。”

王亦君想起怀中的神农血书与神木令,这两件东西事关重大,万万不能被妖女见着,当下强按住砰砰的心跳,结结巴巴道:“仙……仙姑,我妈不许我在姑娘面前脱衣服。”

雨师妾格格笑道:“小傻蛋,那你妈有没有不让你和仙姑一起洗澡呢?”

王亦君挠挠头道:“我妈没说。”

雨师妾眼波如水,闪闪发亮,柔声道:“小傻蛋,仙姑不看你脱衣服,你脱完衣服再下来一起洗澡,好不好?”

语声沙哑,听得他心痒难搔,连骨头都酥软下来。王亦君血气方刚,再也无法抵挡,当下继续装傻道:“仙姑,那你转过身,我脱了衣服便下去。”

雨师妾抿嘴而笑,转过身去。王亦君以最快的速度从怀中取出血书、木令、书籍,突然抓到那白衣女子留下的玛瑙香炉,登时心中大震,白衣女子那寂寞清丽的脸容宛在眼前,顿觉眼下自己是如此龌鹾不堪,羞惭之念大起,楞在当场。

却听雨师妾柔声道:“小傻蛋,好了吗?”

王亦君猛地清醒过来,口中胡乱应诺一声,将所有东西用隐身纱裹好,塞到巨石下的隙缝里。然后正要想逃之夭夭,先避上一避,又听见雨师妾格格笑道:“小傻蛋,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让姐姐帮你吧!”

王亦君忽觉一股强大的力气如旋风般卷来,将他的衣服刹那间尽数剥离,落叶般散落一地,他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月色中,站在那个妖媚女子的视线里。

王亦君面色通红,忽然看见雨师妾的耳垂上的两条小蛇动了动,乌光一闪,臂上一痛,俯首望去,那两条蛇竟已咬在他的手臂上。王亦君大吃一惊,抬头望向雨师妾,忽然头昏眼花,天地旋转,一股炽热之气自丹田妖异的窜起,顷刻间燃遍全身。

雨师妾缓缓升上水面,踏波款款行走,沙哑的声音在王亦君耳边回荡:“小傻蛋,催情蛇会让你更加快乐的。尽管放松,让姐姐带你去一个最美妙的世界……”

王亦君周身火热,血脉贲张,视野突然变成一片桃红色。黛紫色的夜空,红色的月亮,桃红色的美女,红发飘摇,周遭一切变得迷乱不堪。他听见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喉咙与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欲念如狂,世界纷乱,他听见雨师妾格格的娇笑声,闻到浓郁的体香,触手滑腻,感觉到曼妙的肢体如游蛇般缠绕上来,湿润温暖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脸上。脑中轰然一声,发出一声奇异的怒吼,用尽周身力量,仿佛要将这怀中的女人碾碎!

月色温柔,夜风呢喃。碧潭中水波翻涌,岸边那只黑色的象龙兽冷冷地瞧着,摇了摇巨大的尾巴。王亦君迷迷糊糊中,那股奇异的欲火越烧越烈,头脑混沌,双手本能地搂紧怀中的女子,胡乱吻去。耳边听到那格格的笑声、喘息声、呻吟声,更让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雨师妾双耳上的那一对黑蛇,是有名的催情蛇,乃是水族第一法术师黑水真神烛龙在北海寻着,送给雨师妾的。雨师妾以七七四十九种媚药混合,制炼出当世无双的第一春药,日夜喂服这两条催情蛇,更使得蛇牙毒腺中尽是春药。一经咬中,情欲高涨而不能自抑,非得立时寻欢不可。雨师妾以这两尾蛇为红娘,屡试不爽,也不知已诱惑了多少年轻男子。

王亦君正欲火熊狂,忽然听见两声淡淡而清远的箫声,遥远如皎月,短暂如流星,刹那间便淡不可闻。他心中大震,如醍醐灌顶,瞬时清醒,“仙女姐姐!是仙女姐姐!糟糕!倘若被她瞧见我与妖女这样,我有何面目再去见她?”

心中羞惭后悔之念翻腾汹涌,刹那间竟盖过了鼎沸的情欲。

在这一刻间,他猛然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上,剧痛与血腥使他刹那间更清醒了一些,用尽周身力量将怀中温软滑腻的胴体朝外猛推,耳中听到雨师妾讶异的惊呼,背下一滑,被反推力送下巨石,“扑通”一声,冰凉彻骨,掉入那水潭之中。

潭水森冷,烈焰般的欲情瞬息冷却下来。王亦君在水中舒展身体,潜泳了一阵,让周身冷却下来,脑中也逐渐清晰起来,想到那两声突然响起的箫声,立时冲出水面,大声叫道:“仙女姐姐!仙女姐姐!”

夜空碧辽,树影四围,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小傻蛋,是在找我么?”

王亦君心中大喜,扭头望去,心立刻又沈入谷底。雨师妾全身赤裸坐在石沿,双腿摇荡,笑吟吟地瞧着他。他心中失望,又是一阵难过,仙女姐姐定是瞧见我放荡不堪,生气走了。天地缈缈,又能上哪里找她解释去?

他猜的不错,那白衣女子虽然在玉屏山上与他悄然而别,但终究牵挂,不知他是否能平安到达蜃楼城,在山下徘徊许久,又尾随而来。她远远地跟在后面,只想护送他一程。岂料他竟把持不住,与那妖女缠绵,虽然是催情蛇之祸,但终究不可恕,恼怒之下,想拂袖而去,但思虑再三,终于以箫声千里传密警醒,然后飘然而去。

雨师妾见他被催情蛇咬噬,情浓似火,欲发如狂时竟能突然抽身而去,心中惊诧之极,十年来这可是第一个。想不到这少年竟有这等自制力,可谓异类。不恼反喜,当下心中暗暗道:“果然是上佳之品,难怪味道这般独特,可绝不能让他从手心里逃了去。”

雨师妾见他失魂落魄的浮在潭心,怔怔不语,只道他年少,未见过这等场面,茫然无措,当下招手笑道:“小傻蛋,快来姐姐这里呀。水里太凉,姐姐帮你暖暖身。”

王亦君此时心中正想到仙女姐姐,并没有听雨师妾说话。

雨师妾叫了数声,见他只是不答,不由着恼,难道这小鬼头当真吓傻了吗?雨师妾娇嗔道:“小傻瓜,你要在这水里待到天亮吗?”

王亦君突然心中一动,当下振作精神,故意摇头做害怕状道:“仙姑,你那两条蛇好生古怪,咬上一口,全身便象发烧似的,我不敢上去。”

雨师妾格格一笑:“胆小鬼,小蛇有什么可怕的?你不喜欢,姐姐就将它们丢了。”

果真伸手将那两条蛇摘下,抛了出去。手法奇准,两条蛇齐齐落入龙兽背上皮囊之中。她喜欢王亦君益盛,心中竟也不愿倚助春蛇,想凭自己的妖媚,让这少年在裙下称臣。

王亦君还是摇头道:“仙姑会使法术,让我浑身发热,生病似的,又舒服又难受。再说,我妈也不让我抱光溜溜的姑娘,要让她知道了,非打我不可。”

雨师妾柔声道:“傻瓜,仙姑这不是法术,这是仙法,让你作神仙一样的舒服。”

但任她如何引诱,王亦君只是装傻充楞,胡扯八道。起初雨师妾还笑吟吟地挑逗,摆出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引诱,见他始终呆子似的不解风情,终于越来越着恼。生平也不知有多少男子一瞧见她,便惊为天人,死乞白咧要做入幕之宾;今日倒好,栽在这个黄毛小子的手里,成了殊无吸引力的石美人。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与体内那依旧沸腾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又怒又急之下,险些便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王亦君见她柳眉微蹙,阴晴不定,心下也暗暗发虚,生怕她恼羞成怒,当下大声道:“仙姑,我上去了,但你可不能又用法术让我生病发烧。”

雨师妾大喜,素手招展,使出“碧海潮生”将王亦君从水中湿淋淋的吸了过来,跌到她的怀中。王亦君正要逃开,已被她蛇一般的玉臂搂个正着,伸手去推,岂料正好按到那两堆软香滑腻的肉球上,大惊之下只好松手,登时压到雨师妾的身上。雨师妾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小坏蛋,现下这么不老实,就不怕你妈骂了吗?”

王亦君情急之下,当下双眼一翻白,假装昏迷。雨师妾一楞,只道自己力道太大,将他搂得昏将过去,心疼不已,连忙松了一松,将他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巨石上,自己侧卧,轻轻将他抱住,一边掌心用劲,将真气输入他体内,一边在他耳边轻吻低语:“小坏蛋,你可醒醒,别吓坏姐姐啦。”

王亦君只觉一股真气窜将进来,在自己五脏六腑游走,说不出麻痒,她又在耳边亲吻呵气,支持片刻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雨师妾大喜,亲了他脸颊一口道:“小坏蛋,让姐姐白担心。”

王亦君见她满脸欢喜,语出真心,心中一楞,也有些感激。他突然打了个呵欠,“仙姑,我困了,明天一早,还要上山砍柴呢。”

雨师妾由他胡说八道,嫣然道:“好,姐姐就陪小傻蛋睡觉。”

当下玉臂舒展,抱住王亦君,将头靠到他的耳边,右腿横跨,压在他的身上。王亦君不敢多想,将头一歪,过一会儿,鼾声大起。

雨师妾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如此亲近的与一个男子贴在一起,臂股相缠,气息互闻,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月光如水,林涛阵阵,身旁这年轻男子的呼吸心跳清晰可闻,那阳刚醇香的男性气息丝丝脉脉窜入鼻息,令她说不出的喜乐安平,过不多时,竟也沉沉睡去。÷王亦君只是假寐,并未睡着。鼻息间尽是浓香腻嗅,耳朵被她的发丝与气息弄得痒不可挡,那柔软温暖的肢体缠绕周身,令他砰砰心跳,心想这妖女对他似乎也并无恶意,只是天生多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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