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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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啊……喔……」冰琴叫了一声,她虽然看不到他插入的情况,但,她感觉 到他阳具的前半截已经插进自己体内。
那是一阵阵灼热,说是痛,又不是痛。
「啊……啊……」冰琴腰肢扭了扭,想避开那份灼热感。
「你……喔……」魏元身子突然抽搐起来,他机伶伶的打了几个冷颤说: 「噢……娘子……为夫……没有了……」
冰琴只觉得有些微温的液体,射进自己的阴道内。
「娘子,我丢了!」魏元傻兮兮的。
「呀……呀……」她羞得不知怎样答。
洞房春宵,新郎早泄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魏元射精那一瞬那,肉茎总算全挺了进去!
那六寸长的肉茎,冲破了冰琴的「篷门」,她破了贞!
那些白色的精液,有些倒流出来,但,先沿着冰琴大腿内侧流出来的,却是 殷红的血!处女的鲜血!
魏元的肉茎在她的牝户内软下来,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滚睡到一旁。
冰琴伸手摸了摸大腿的内侧,有点滑腻,她在床头拿起早预备好的草纸,揩 了揩牝户。
魏元的手又不规则的摸向她的大腿:「娘子……等下子我还要来。」
冰琴面孔一热,她还是拉起床尾一张被子,遮在赤裸的下体。
他的大腿伸了过来,搁在她的粉腿上。
魏元的小腿上,是长有下少脚毛的,他的腿揩来揩去,令冰琴有说不出的快 感。她闭上眼睛,装出半睡着的样子,但,她的心还是砰砰的跳。
魏元躺了片刻,他的手又插入冰琴的衣襟内,去搓弄她的乳房。
他兜得阳具又再有「生气」!
「娘子!」魏元在她粉检上香了一口说:「你摸摸我的命根子!」
冰琴摇了摇头说:「妾身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就是要你握。」魏元牵着她的手,迫她摸那根热烘烘的东西!
她的指尖碰到他的龟头。
「喔!」冰琴挣扎着缩开手,她不敢再握。
「啊……」魏元的阳具被她的指尖碰到,那阳具忽的又昂了起来。
他又将冰琴压在身下。
「唔……不要……」冰琴口中虽是这么的说,但双手却按着他的背。
他的阳具又再次发硬,那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魏元又要再「来」!
今次,他是「轻车熟路」,因为,冰琴的牝户是滑腻腻的,他握着一插,就 全挺了进去。
「呀……呀……」她这次才尝到胀满的滋味!
他的阳具将她的阴道撑得宽宽的,冰琴蹙眉轻轻呻吟:「相公……轻……轻 一点……」
他的双手挺起她的屁股,抽送了几下。
「哎……」她的头摆来摆去,粗大的阳具产生的摩擦力,令她下体又麻又热。
魏元抽送了数十下之后,动作慢了下来。
他额上冒出汗珠。
冰琴低声的说:「相公……你撑得奴奴下边好辛苦。」
魏元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说:「娘子……很快就会好的!」他又伏身下去, 狼狠的抽插起来。
「哎……哎……」她幽幽的喘气,她不敢叫得太厉害。她出嫁前,母亲曾告 诫她:「只可默默的忍,假如呻吟高叫,你的夫郎会当你是青楼妓女。」
冰琴咬着嘴唇皮忍着。
第三章
她由少女变成了少妇,但亦捱到「破贞」的滋味。
「娘子……」魏元的动作又慢下来,他又抽送多几百下,他又觉得阵阵甜畅 说:「噢……噢……又来了!」
他疯狂地大力抽送多十几二十下,跟着,冰琴感到他的阳具在她阴道内微微 的「跳动」,他虽然停止了抽送的动作,但阳具仍在跃动!
「噢……啊……」他紧紧搂着她,那些微温的液体,又喷入她的子宫内。
她动也不动,好让他的精液全喷进去。
「冰琴!」她记得母亲的吩咐说:「魏家就只得一个儿子,他们希望你早日 帮他开枝散叶!」
冰琴搂住魏元,直到他的阳具在她阴户内萎缩。
六寸长的大东西,缩成三寸左右,魏元叹了口气,他有点累,滚到一旁,迷 糊间就睡了。
冰琴用手搓了搓肚子,她感到小腹下是麻麻痛痛的。
魏元再醒来时,红烛已烧完,冰琴亦已熟睡了,房外,传来更夫敲响三更的 梆声。
他很想再来一次,不过,魏元亦记得老父的训诫:「行房之事,切忌连连, 多做不止伤身伤精,人也容易萎顿。」
他摸了摸熟睡中的妻子,胴体那么滑、那么软,「好!今天晚上再玩。」
七月初二早上。
冰琴首先起床,她洗过了下体,那里虽然有点红肿,还掉了不少毛毛,在温 水洗涤时,阴道内还隐隐作痛,不过,她无悔,因为魏元是俊俏书生。她打扮了 下自己,就准备到大厅给翁姑送茶。
魏泰亦一夜没好睡,他这么急替儿子娶媳妇,就是年头不好。
「长毛作反,随时会打到湖北来!」(长毛是大平军)。
早十天八天前,有人更说长毛的先锋,已经在湖北出现。
「魏元成了亲,可以携同妻子到京师去,北方没有长毛,比较安全。」魏泰 打算给五百两银子,让魏元带冰琴到北京。
但,魏泰想不到,在魏元成亲的第二日县城就宣布戒严。
「今早县太爷接到报告,说有数千个长毛,正朝着这方攻来,县太爷下令动 员城内每一个男丁登城作战!」
守备派出军队,到每一户抓人。
魏泰想用银而行贿说:「我家魏元是个书生,又刚刚结婚,求求大老爷开恩。」
那个副将不为所动说:「魏老头,有银两我也不能保证有命使,县老爷连三 个儿子都上前线。」兵丁就要闯内室抓人。
冰琴还未给翁姑敬茶,就被吓了一跳。
而魏元呢,还在回味宵来的风流,却给吵醒,「不好了,县里派人抓壮丁了!」
魏泰和冰琴怎敌得过如狼似虎的兵丁,魏元在床上给弄醒,穿回裤子就给带 走。
「相公……」冰琴大哭。
「娘子!」魏元亦狂叫:「我一定回来的。」
魏元被带到城外十里处,他因为识字,被留在营内做文书。其他的壮丁,凑 杂成军就准备抵抗长毛军。
「这长毛军中,有一股全是女的,听讲是由一个姓洪的淫妇带领,打起来比 男人还凶。」军中有这么的传说,这次攻城的,尽是长毛女兵。
魏元只惦挂着城内的父母及妻子,因为有消息说:「有几路长毛来攻,有一 路已攻进县城了。」
魏元急如热锅蚂蚁!但,他的焦虑很快变成恐惧。
当日傍晚,长毛军队开始越山进攻,长毛有洋枪、大炮。县城的清军,抵挡 不了,两个时辰内,防线就给攻破。
「杀……杀呀!」长毛来的不尽是女兵,清军及民兵被斩瓜切菜的,只恨爷 妈生少了两条腿,他们全线崩溃。
魏元混在乱军中,向县城力面败逃。他走得比较慢,途中被长毛的先锋营追 及,有人朝他头上放枪,魏元只感手臂一痛,就失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魏元才悠然转醒。
他左臂中了流弹,流了不少血,不过,已经有人给他包扎,他躺在军营内, 脚上铐了脚镣。
「清军之中,只有你最顺眼!」一把女声在魏元耳边响起。
一个健硕的妇人站在他跟前,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腰上有佩刀。
她浓眉细眼,骚姣中亦含有一股英气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魏元……」魏元有些紧张说:「我在哪里?县城呢?」
「哈……县城已给天军攻破,城里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妇人手按刀柄说: 「我在死人堆里发现了你,才把你救回来!」
「你救我干什么?」魏元「呜、呜」的哭了出来。
「我看上了你。」那妇人一点也不觉得羞愧说:「我准备和你成亲。」
「不成!我已经有妻室。」魏元摇头。
「城己攻破,你娘子不是已被奸杀,就是一早自尽,你何来妻室?」妇人 「吃吃」的笑着说:「我吕红玉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假如你不听话,我一刀 宰了你!」
魏元怕的问:「你要带我往哪里?」
「攻陷此县后,我们班师回天京(南京),你跟我到那处去,好好的做我的 夫婿,我们讲的是男女平等,你跟耆我吕红玉……」妇人拋了个媚眼说:「包管 有吃有住。」
魏元想到冰琴、想到父母,又再次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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