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凸起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9038
威望:41070 點
金錢:1080 USD
貢獻:234567 點
註冊:2017-02-27
認證:
博彩區精英会员
2024-04-04
|
「哦……不……」跨下的刺激让寒战猛坐了起来,看著寒雪的小嘴离开他的男根,还一边舔著嘴角,让寒战喘的像要断气似的。 「你的味道咸咸的,」寒雪笑著直起身,歪头想想了:「还有点腥。」双手扶住他的双肩,将玉臀前移,小穴轻抵著巨大的男根蹭了蹭。 「嗯……」寒战抑著头呻吟,他双手向后撑著床板:「小妖精,哦……」小穴正一点点吞下他的男根,让他只剩下呻吟喘息。 「啊……好涨……」轻喘著细声抱怨,小穴撑的有点疼,看寒战忍得满头大汗,她犹豫著要不要把那根大东西拔出来。 「小妖精!」寒战气弱的喘口气,「你再不快点动,我就要死了。」 可是真的好撑呀,寒雪在心里嘀咕,看著入了大半根的铁棒不安的动了动玉臀,引来寒战更大声的呻吟,看著他难过的样子,寒雪忍不住小穴缩了下。 「哦,别夹……」寒战困难的喘息著,「你想谋杀亲夫,千万别选这种方法。」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寒雪紧张的又动了动。 「哦……」小穴夹的他好舒服,好想狂顶上去,却怕这小丫头事后会找他算帐,他只能快乐并痛苦的忍著。 现在是什么情况?王正义站在外厅竖著耳听著,内室传来男女暧昧的呻吟声与交谈声,这让他有想抱著桌腿哭的冲动。艳娘不是说公主找他有事吗?不是说寒战正气的要杀那梁二世子吗?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办事都会给他撞到?若是让寒战知道他正在偷听他和公主办事,到时先死的一定不是梁二世子,而是他。 寒雪对上寒战略带怒气的眼,委曲的嘟了嘟嘴:「你太大了嘛,撑得人家好疼。」 哇!战大人的尺寸也很雄伟吗?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王正义对寒战更加崇拜了。虽然很怕被寒战追杀,可此时好奇心战胜了被追杀的恐惧,让王正义很兴奋的躲在外厅听壁角。 寒战泄气的长叹一声:「那让我来?」总不能这样干耗著吧? 「不要!」寒雪立即反对:「你每次都弄到人家晕倒。」 啊!!公主每次都被做到晕倒呀,不愧是功夫高强的战大人,这方面都这么持久。 「总不能这样干耗著吧?」寒战无力了。 什么?什么?办事遇到瓶颈了?王正义不自禁的咬住衣袖,好兴奋哦。 「人家要在上面。」寒雪委委曲曲的说,每次被他压住都会做到晕过去,人家这次不想晕啦。 他家公主看著柔柔弱弱的,居然是在上面的那个?王正义此时眼发绿光,满脸的不可思议。 「没问题,不过你先起来下。」捧著玉臀想把她抱起,却在贴上去的那刻,忍不住揉弄起来。摸著真舒服,冰肌玉骨,视觉与手感都充分得到满足。 「怎么了?」他揉的她臀麻麻的,小穴里也痒痒起来的,感觉有爱液在流出来,她呼吸开始渐渐重了起来。 「我先去把正义的头拧下来。」两眼瞪向内室紧闭的门板,杀气透体而出。死小子,胆子不小,竟敢躲外面听壁角。 「啊?…………」寒雪一脸的疑惑在听到外厅传来桌椅的碰撞声时转为吃惊,王正义被内室透出的杀气和寒战的话吓的落荒而逃。 寒雪不可思议的瞪著寒战:「你早知道王大哥在外面偷听。」 「他在走廊时我就知道了,可他来了没马上走。」趁著寒雪分散了注意力,寒战边搓揉著手感一流的玉臀,边带点力道将她压向自己的欲望,让她的小穴慢慢吞下自己。 「你怎么不早说?」寒雪喘著气,下身麻痒的感觉渐重,还感觉好撑好涨。 「我们现在好像不该讨论这个。」巨大的男根被小穴整根吞入,从寒雪的小腹可明显看到男根在她体内的轮廓,让寒战骄傲的翘起了嘴角,大手在那被撑的微微突出的小腹上揉了揉。 「哦……」被小穴包著,这样搓揉几下真是舒服。 「啊……」内撑外压的感觉,让下身说不出的酸涨,寒雪挺直了腰,随著挺腰的动作一双玉乳又颤动著挺立在寒战的眼前。 「真美,」寒战双眼紧盯著在眼著颤动的玉乳,大掌略加力道的搓揉她小腹上的那根突起。「哦……舒服……」这样的揉动即使不抽动,也让人感觉很销魂。 「别,啊……」寒雪无助的晃著头,下腹的酸涨带著点麻痒,让小穴不自禁的紧缩起来,紧紧的咬著男根。 舒服的感觉让寒战试探著一手搂著她的腰将她提起,然后,一手压按著寒雪的小腹,另一手略施力道,让小穴慢慢的吞下男根,那种紧窒的快感让寒战舒服的连呻吟声都哏在了喉咙里,他眯眼看著寒雪的气息由轻喘变为急喘。 「舒服吗?」寒战热切的盯视及低哑的声音,让寒雪羞红了脸,舔著唇点点头,急喘让她口里好干。 「自己动。」从肩上抓住寒雪的一支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双手得空棒住从刚才就一直诱惑他的双乳抓握揉弄起来。看著正好被他大手掌握的玉乳在自己手中变形,小小的红果从手指间露出,忍不住凑过头去,伸舌舔几下。被湿润过的红果娇艳欲滴,让他更卖力的抓揉起来。 胸前的快感让寒雪的下体感觉更空虚,她一手抚著寒战的肩,一手压著自己的小腹,缓慢的坐下去,感觉身体被慢慢填满,这次虽然感觉很撑,很涨,可却没感觉到疼了。好奇妙! 慢慢直起身,等留在体内的男根只剩一个头时,再慢慢坐下去。这样试了几次,男根的进出变的顺畅起来,小穴被摩擦的快感让她感觉很舒服,也很惊奇。小脸带著惊奇的笑,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的感觉两人是怎么『做』的。 「好玩吗?」看著寒雪一脸像得到新玩具的惊喜表情,寒战宠溺的笑问。 「里面感觉很奇怪,」抚著坐下时微微突显在小腹上的痕迹,寒雪笑了笑:「不过很舒服。」 「很高兴你喜欢。」亲亲她带笑的嘴角,双手重回到玉臀上,帮助她起落,也将速度加快起来。 「嗯……舒服……啊……」小穴被铁棒摩擦的好舒服,整个小腹都感觉热热的,可是这样的起落好累,她没有力气了。「战……啊嗯……我没……力气……了……」 「累了?」将自己埋在她体内,让她坐在他身上休息,抬手擦掉寒雪额上的细汗,「换我在上面好不好?」 寒雪喘息的点点头,她真的没力气了,好累。「我不想再晕过去。」这男人做起来太猛,让她受不住。11幸福 亲亲她的额头,「这次我慢点。」温柔的转身将她压在床上,让她的双腿盘在他腰上,寒战挺腰开抬抽插起来。 寒雪轻皱起眉,「好奇怪!」轻喘著对上寒战的眼,「跟刚才的感觉不一样。」 「不舒服吗?」寒战在她体内停了下来。 「别停,」挺了挺腰让寒战继续抽动。「没刚才那么涨,也不会觉得顶得慌。」对一直盯著她的寒战一笑,「现在的感觉比较好,也很舒服。」 寒战愉悦的笑道:「能让你舒服,是我的荣幸。」 「嗯……,再快一点。」速度变快,好像能让快感加剧,下腹热热的酸麻著,让两边的乳尖都酸酸的,寒雪两手抚上自己的玉乳轻轻揉弄起来。 寒战惊奇的看著寒雪在他身下如花般绽放著,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感受到,他一手将心爱的人由少女调教成了女人。这感觉很骄傲,很自豪,也很满足。握住她的双手,十指交缠,加快抽送速度的同时,也慢慢的加重力道。「舒服吗?」 「呵……呵……舒服……恩……再……再重一点……对……啊……舒服……」他的女人正在为他慢慢的绽放芬芳,寒雪半眯著眼舒服的吟叫的样子,娇艳又妩媚,美的让他心动。 「战……」轻叹著,柔情似水的眼之与紧紧交缠,小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慢慢的紧缩,紧紧的绞住男根。 「慢一点,雪儿,」寒战快速的挺腰抽插,「等我……与我一起。」 「战……啊……啊……呀……」寒雪惊叫著,清楚的感受到体内快感越来越强,小穴在快速的收缩。 「等我……」十几下的快速重顶后,最后一下重重撞进花蕊,身体颤动著,将热烫的种子射出给心爱的人。「雪儿,啊……嗯……我的雪儿。」 这一次的高潮让寒战身心都感到异常的满足,搂著寒雪一个翻转,让寒雪趴在他的身上。 「还好吗?」见寒雪闭著的眼睫毛颤动著,他轻抚著她脸颊边汗湿的发,怜惜的问道。 「恩。」闭著眼,轻哼了声。她还在回味高潮的舒服感觉,原来这就是做爱啊,很舒服,也很刺激。高潮时小穴里一阵热烫,烫的她心都麻了。小手回味的抚上小腹,感觉到指下明显的一团隆起。 「咦?」寒雪懒懒的撑著寒战坐起,「啊……」寒战高潮后的铁棒虽然变小了,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原本因躺著时只有半根在她体内的男根,因她坐起的姿势,又完全顶到了她体内。这样的姿势,使小腹上的一团圆更明显。 「寒战,你看。」寒雪轻抚著小腹上的一团,如果不是面积分布不对,她会认为是自己发福了。 寒战眼带骄傲的抚上她柔软小腹上的那一团微凸,「这是种子,我的种子。」温柔又爱恋的轻抚著。「将来,我们的孩子会在这里长大。」 「你是说,这是我们的宝宝?」她一直理解的都是书面上的知识,原来实践是这样的,跟前世的精子加卵子的理论不一样呢。「宝宝!!??」轻抚著小腹上的一团,她轻声呢喃著。 看著她的举动,寒战轻笑:「这个不是,这是我的种子。」握住她的手,举到嘴边温柔的轻吻著。「你还太小,等过几年我们再要孩子。」十六岁的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担起做母亲的重任?而他也舍不得让她太早做母亲。 看寒雪还是满脸的不解,寒战笑笑,从床头的矮柜中取出一条方帕握在手里,双手握住寒雪的腰将之轻轻提起,「啵…………」的一声,男根自小穴里拔出。 「呀……」随男根而出的还有大量的白液,流泄在寒雪大腿及床榻上白液,散发著一股子腥麝味。寒战在大手抚上寒雪的玉臀,在尾骨处的穴上轻揉了揉,「哎呀……」寒雪只觉小穴一麻,又有白液自体内流涌出来。 寒雪轻抚著回复平坦的小腹,任寒战用方帕将她的下体及大腿上的白液擦拭干净。「你刚揉的穴是防止我怀孕的?」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一脸好奇。 寒战将床榻上的精液也擦拭干净,将方帕扔在矮柜上,这才楼过跪坐在床榻上的寒雪,抱在在怀里,拉过锦被为她盖上。「皇帝若不想嫔妃怀孕都会这么做。」 「你去偷看过?」不会吧,寒战有看人办事的喜好? 惩罚的轻拍了下她的玉臀,寒战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从宫里搬回来的医书上有写。」 「哦。」这又不能怪她乱想,是他的话太有误导性。随即想到她引诱他上床的原因,寒雪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寒战的肩上。「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又没事。」 经她一提,寒战也想到了那该杀之人,展臂抱紧她,「我答应你,不会让他死在碧落。」这是他的底线。 好吧,其实她也不太待见那位给她下药的梁二世子,给女人下春药这么没品的事都做的得出来,简直就一人渣。 「回京后,要告诉皇帝哥哥呢。」有个公主的头衔也很麻烦,连结婚这种两个人的小事都会变成全天下的大事。 「恩。」他的皇帝哥哥怕是早盼著这一天了,所有人的都知道他的心在她身上,皇甫昊天在她十五及第后,每回见面都会用眼神问他什么时候把她吃下肚,就这小丫头无知无觉。 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做爱让人懒洋洋的,她好像先前才睡醒呢。 「累了?」寒战轻柔的抱著她躺下,给她拉好被角。 「这几天好像一直在睡。」寒雪轻哼著抱怨。 「睡吧,我守著你。」轻轻拍抚著她的背,助她安眠,耳边听著她渐渐变沈的呼吸声,寒战也安心的闭上眼。两人交颈而眠,映衬著锦被上的鸳鸯,谱写著满满的幸福。 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寒雪小鸟依人的枕著寒战强壮的手臂,看著两人交缠的发丝,拿起自己一缕,调皮的用发尾扫扫寒雪的鼻子。「再不睁眼,我可要咬你罗。」寒战一向浅眠,她在他怀中略有动作,他应该就已经醒了,却还给她装睡。 寒战低笑著睁开一双虎目,柔柔的看著怀中娇弱的爱人,大手抚上她光裸的背,「还好吗?」 「以后人家没醒前,你都不许起。」寒雪更偎进他怀里,「在你怀里醒过来,感觉好甜蜜。」 「好。」两人相依相偎的躺著,谁也不说话,享受著这宁静而甜蜜的一刻。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小手无意识的在寒战胸前来回画著。 「丑时吧。」抓住调逗他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两口,以示惩罚。「别调逗我,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寒雪脸一红,不依的锤他,「人家才没有。」 寒雪的动作,让她胸前波涛涌动,风光无限。寒战咽了口口水,一手抓握住那诱惑他的玉乳,似笑非笑的扫寒雪一眼。 「啊呀……」寒雪脸更红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孟浪。 「我看我们还是起身吧,我对你真的没什么抵抗力。」情不自禁的再揉了揉那双绵软的玉乳,寒战才依依不舍的放手,起身下床,从床边的衣柜里拿出寒雪的衣物,递给寒雪。 寒雪躲在锦被中看著寒战裸著身体来回走动,吃吃笑著,特别在看到他半抬头的欲望时,笑的更利害了。 寒战无奈的瞄了眼自己的跨下,没好气的说:「再笑,就把你压著做上三天三夜。」 「小气鬼!」忍笑接过衣物,拉开锦被一一穿戴,等穿好中衣想下床穿襦裤时,才看到寒战光著身体双手抱胸站那儿,只盯著她穿衣,他跨下的铁棒已完全抬头。寒雪不禁红著脸啐他一口:「色鬼,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笑著走过去抱住她,大手摸上她的腿根,轻抚著,邪恶的在她耳边吹气,「好想现在就把你压上床。」 「别这样。」寒雪扭著身子,小声抗议,经过人事的身子有些敏感,在他的轻抚下,腿心已有些湿润。 「嗯……」寒战颓丧的呻吟一声,缩回在她腿根作乱的手,改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肩上,深吸著气平复欲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寒雪耳边轻吻了下,「快快穿戴,我在外头等你。」轻轻放开她,拿起床底下的长裤及襦裤穿上,头也不敢回的开门走出内室。12倒霉的梁二世子 寒雪轻笑著继续拿起床上干净的衣物穿戴,待一切穿戴好后,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玉梳,再从手饰盒里拿了根银丝带,及几个小巧的珠花,便顶著一头乱发,走出内室。绕过屏风,便见寒战已穿戴整齐,坐那儿喝茶了。 「帮我编辫子。」说著,将梳子递给他,自己在桌前坐下,顺手把一手的小珠花放在桌上。 寒战接过梳子,站到她身后,熟练的为她梳发打辫子,并细心的把珠花装饰在发间。寒雪对她一头的长发没半点办法,几度闹得要剪发。为了阻止她自虐及虐待他人,她五岁以后,都是由他在为她梳发。 发一梳好,寒雪立即起身,拉过寒战就要往外跑,「咱们去瞧瞧那个倒霉的梁二世子。」这会儿子,也不知道被艳娘整成什么样子了。 寒战反手一拉,将她圈回自己怀里,「艳娘就在门外。」 「啊?」小手扭了他手背一下,「你不早说。」寒雪朝著门外喊:「艳娘你在吗?」 「小姐,奴家在。」艳娘从门外慢吞吞的探出个头,低声回应著,还不时偷看寒战几眼。 「你带路,我们去瞧瞧梁二世子。」寒雪对艳娘柔声说到。 「是。小姐这边请。」等艳娘一转身,寒雪就回头瞪寒战,嘴无声的开合著,「你看你把人家吓的。」 寒战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同样无声的说著:「她自己胆小,哪能怨我。」 皱皱鼻子,哼他一声,寒雪拉著他跟上艳娘,往楼下的阁楼而去。含春楼的楼里都设有方便寒雪穿行的秘道,可通向任何房间。穿行在秘道里,艳娘打开其中一个出口,先一步走出去,这个秘道的出口是一个房间的衣柜。艳娘请寒雪与寒战在房中的圆桌边坐定,便走到一边的窗边,往里拉开一扇大窗。 这是一间专用於特殊爱好的客人,用於偷窥的房间,两间房中间以琉璃密封隔开,琉璃的那边刷上特殊的涂料,使那边看起来只是一面普通的墙,而这边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隔壁房间的情景让寒雪瞪大了眼,跳了起了冲到窗边。哇,这也太壮观了点吧!!??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艳娘,以后没事一定不能招惹艳娘,看著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整起人来这么狠,太可怕了。寒战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与寒雪对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读到同样的想法。 只见那可恨又可怜的梁二世子,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嘴大张著,像是在叫喊,两手被两个光裸的女子抓著,面朝著他们全裸的趴跪著。他的身下还挂著一个光裸的女子,女子的下体正快速的套弄著他的,而比较让人发怵的是,他的身后还跪著一个像熊一样庞大的男人,以他们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男人的阳物,可是以男人快速抽插的动作,能让人很明确的联想到,他正在顶梁二世子的菊花。 寒雪打了个寒碜,握著寒战的手,偎进他怀里。若她还未经人事,还会懵懵懂懂的,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经人事之后,看到这样的情景,老实说,她有点吓到了。以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她初夜之后都还那么痛,可想而知那梁二世子现在有多痛。 寒战心疼的拍抚著寒雪,冷眼瞪向艳娘,吓的她赶紧把那窗给关上,然后退到一边不敢出声。 寒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在桌边坐下。有些事虽然做来残忍,可该出手时,她也不能手软,否则,倒霉的就是她了。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寒雪转向艳娘道:「与我说说,你这两天是怎么招待这梁二世子的,让我合计一下,看是否合礼数。」 「昨晚人刚到时,奴家在酒菜里加了『翻红尘』,并招了十几位姐妹为这梁二世子侍寝,今日里,屋内的熏香用的是『金枪不倒』。」看到寒雪脸色不太好,艳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战,深怕这位狂人会突然发飙。 『金枪不倒』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药效了。「翻红尘也是春药?」寒雪问道,这名字取的倒是挺有意思的。 「是,市价百两黄金一瓶,棋公子的药是有钱也难买到的。」艳娘小心回著话。 换句话说,翻红尘是极品春药,没想到寒棋的药这么值钱。寒雪一手抚上自己的红唇用手指轻点著,略一思索后,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在右手边的桌上:「回家后记得提醒我,让寒棋闭关练药。」 寒战很自然的在那个位置坐下,「好。」他闷笑著端起茶杯慢慢喝。他怎么会不明白寒雪在想什么。一瓶春药市价百两黄金,天下还有什么比这买卖更好赚?何况这做药的人还在自己的手里,寒雪自然不会再让那懒人闲在家中。 「从昨晚到现在没停过吗?」昨晚是『翻红尘』,今天是『金枪不倒』,十几个女子加那个熊男,这梁二世子只怕是废了。 「到子时药效已过,没有小姐的吩咐,奴家不敢停手。」艳娘嘴里说著话,眼却小心的瞄了瞄寒战,其实是怕这男人醋意没地儿发,把火烧到她身上来,白日里他那副想吃人的样子,现在想来还后怕。 寒雪了然的看了艳娘一眼,「差不多了就停手,让他服下双份量的『望尘』,你亲自动手,我不希望有意外。」忘尘──忘却红尘,是寒棋制的消除记忆的药,份量刚好时,只消记忆,双份,则能使人变呆傻。而她就是要这人再不能对她造威胁,一丝一毫都不行。 「奴家明白。」艳娘优雅的欠身一礼,在寒雪的显意下退了出去。 「出碧落后,他一样要死。」觊觎她的男人,即便成了傻子,他也不会放过。 「知道了啦,小气鬼。」白他一眼,寒雪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那窗,看著隔壁房里的梁二世子痛苦嚎叫的表情。虽听不见声音,却能想像得到。 腰间突然搂来一支臂膊,身子被拥住拉靠进身后的胸膛,「不是怕吗?怎么还看?」 「看清楚自己在做的事,我不能老躲在你们身后,不长大。」从小到大,她被保护的很好,不管是宫中的争斗,或是商场上的各种争夺,她都不曾亲自面对过。不曾面对,却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带著前世的记忆出生,虽然只有十年,虽然也不曾经历过争斗。但是现代的电视连续剧什么样的题材没有?不然,这深宫中的公主十几人,以她在宫中受宠的层度,又怎么可能在每次的争宠事件中,次次都全身而退。 何况,她能拥有现在这么庞大的身家,背后能有这么多的人材,一直都是她有意识的作为。虽然她规定过,被带回冷家庄培养的孩子满十六岁之后,就可到帐房领取百两文银返回家乡,却极少有人愿意离开。这就是亲情效应,她充分利用了前世从心理学书上看到的知识,去完成一件件她想完成的事。虽然她对被她救助的人,确实是出自真心的关怀,对被带回冷家庄的孩子们,也都是真心的拿他们当亲人,可就是这种两面矛盾情绪,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所有的人都看错了她,其实,她,并不善良…… 隔壁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对床上的熊男打了个手势,熊男见后略一点头,随即快速顶送起来。梁二世子的身体似是无力的扭动著,脸上表情痛苦的扭曲著,嘴角有白沫溢出,而他身下的女子却抑著头异常舒爽的表情,随著熊男的大力抽插,梁二公子的男根也在对他身下的女子做著抽插的动作。直到熊男几个大力的猛撞后,他抱著梁二世子的屁股一狂抖,那女子及熊男似乎都得到了满足。而梁二世子却是更加的痛苦的样子,直到他被熊男翻过身体,寒雪才看清,他的男根还是笔直挺力的,颜色却是青紫带黑的。 「怎么会这样?」寒雪吃惊的瞪大了眼。 「那。」寒战一手抱紧她,一手轻轻的拍著她的手背,给予安慰。 果然,寒战才说完,只见先前在梁二世子身下的女子,从他的男根里缓慢的抽出一根银光发亮,六七寸长的钢针,针一拔出来,梁二世子的男根上立即冒出白色的精液,却不是喷射出来的,只是一点点的溢出来。13惩罚 「他已经废了。」寒战无情的做了句总结,双手将那窗一合,就一把抱起寒雪。 「哎呀!」寒雪忙搂住寒战的脖子,保持自身的平稳。「做什么呀?吓人家一跳。」 「本不该让你看这些的,」寒战不舍的以额贴上她的额,叹口气,「我倒希望你能一直躲我身后,凡事由我为你遮挡。」 「我不要躲在你的身后,我要站在你的身边。」寒雪轻轻一笑,在他嘴角印下一吻,「皇帝哥哥曾说过,我是碧落的公主,有责任守护这天下,所以我不能躲在任何人身后。」将头靠入他的颈窝,轻声问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寒战坚定的说道,抱好她走进秘道,从秘道上了顶楼。 「去哪儿?」任他抱著自己到处走,反正不怕他会把她卖了。 「你不饿?今日只吃了一顿。」除去睡眠的时间,醒时,她只用了一次饭,是早该饿了的。 「我现在没味口。」看了刚才那样的情景,她怎么还能有味口吃饭呀。 「多少用一点,你身子弱,抵不住的。」本来就没几两肉了,这两天一折腾,下巴都尖了。 「乱说,人家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什么大病的,那里会身子弱。」她身子弱吗?话说,从小到大,她几乎就没生过什么病。 寒战不爽的扫她一眼,将她放在桌边的圆凳上,桌上已摆满了饭菜。「初夜晕了一天一夜,再做一次,又睡一天,还说不弱?」 呃……,寒雪一脸黑线,好吧,在这方面她没办反驳,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吃饭。「我要喝汤,不要吃饭。」撒骄的扯著他的衣袖,「人家真的没有味口嘛。」 「真拿你没办法。」寒战盛了碗鸡汤放在她面前,看她端著慢慢喝,自已才开始进食。 一碗鸡汤下肚,寒雪将空碗放在一边,趴著看寒战进食。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最多只能吃半碗饭,而寒战吃饭就跟秋风扫落叶似的,动作虽然看著优雅斯文,可桌上的菜却在快速的减少。 一筷子鱼香茄子伸到面前,寒雪捂唇摇头,看著那筷子鱼香茄子消失在寒战嘴里。「一会儿让王大哥准备车马吧,天一亮,我们就上路。京里可能有一大帮子人在等咱们呢。」 「同行吗?」从两年前环游列国回来后,寒雪就让十二卫与他们两人分开走,十二卫需晚他们一天出发。他的功夫好,出事时,他只带寒雪一人反而好脱身。有十二卫跟著,万一对方人多,反而会有伤亡。这样分开走,十二卫反而成了他们的后援,最是稳妥不过。 「恩,」寒雪点点头,笑眯眯的道:「护国公主怎么著也得有点排场,人家三拨的使节在京里看著呢,咱们也得摆摆谱。」 「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吃饱喝足,寒战放下碗筷。 「一会儿去聚宝庄逛一圈,本公主进京,哪能没先峰开路,众多宫仆?」寒雪调皮的朝寒战挤挤眼。 她何时来去需要先峰开路,众多宫仆了?出门在外,连个婢女都不肯带的人,还好意思说这个。知道她又想整人玩了,寒战无奈的摇摇头,他也只能帮著她一起整人,从小到大,他可是很好的贯彻了妇唱夫随的精神。 寒战拉动房门后的金铃,不一会儿,十二卫之一的蔡九即出现在门外。「见过公主,大人。」咦?蔡大哥,怎么是你来,王大哥呢?「寒雪奇怪道,一般她传唤,都是身为侍卫长的王正义来待命的,怎么这回来的是蔡九? 蔡九迅速抬眼瞄了寒战一眼,复又低下眼去,可嘴角却以诡异的角度弯翘著。王正义当然不敢来,他躲公主的房门外偷听公主与大人办事,还被大人给逮到了,这会儿还不得躲的远远的,大人可是扬言要拧他脑袋的。 寒雪看著蔡九诡异的脸色,一脸黑线的转头望向寒战:「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哼!」寒战冷哼了声,算是回应她的问题。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他以为他躲得过吗? 「噗嗤…………,呵呵……」寒雪喷笑出来,受了寒战一个眼刀后,才勉强忍住笑道:「你让王大哥跑一趟聚宝庄,让他们调一百二十人过来,一百做侍卫打扮,二十名做侍女打扮。天亮后,随我去京城。」 「是。」蔡九正转身要走,寒雪忙叫住他,笑道:「让王大哥别躲了,逃得了和尚,还能逃得了庙吗?我保他无事,让他别躲了。」说著又笑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告诉他。」蔡九笑著退了下去。 「你要保他?」洁白贝耳被吮住,两支大手盖上胸前玉乳,隔著衣服揉弄起来。 「呀!…………,别,人家刚换上的衣服呢。」这男人吃饱思淫欲吗?寒雪两手抓住胸前作乱的大手,使力的往外拉开。 「方才要保人的气势上哪儿去了。」惩罚的轻咬她的脖颈,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跟她的手玩起躲避战。 柔能克刚,寒雪马上救饶:「好哥哥,雪儿下次不敢了嘛。」 「哼!」她会不敢才怪,手却停了下来,抱著她的腰。 见寒战停下攻势,寒雪马上偎进他怀里,柔弱的道:「好累哦。」说著掩嘴打了个呵欠。 寒战皱眉,看著寒雪这几天瘦了一圈的小脸,担忧的抚了抚,「离天亮还早,再睡会儿?」 这男人永远都会以她为第一位,在计谋得逞的同时,寒雪也有著深深的感动。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她有无数的无价宝,可是这一心为她的情郎,世上却只有这么一个,也是她唯一想要的一个。 「不睡了,这几天总是在睡。」想到总是睡的主因,她不由的脸色微红。为什么用力的是他,累著的却总是她,心下不由的有几分不甘,大眼一转,嘴角牵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一双玉手在他宽阔强壮的胸膛上爱抚著,时不时隔著衣物磨蹭一下他的乳粒。 「雪儿?」寒战眼一沈,一双大手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按贴上自已的身体,让她感受自己已兴奋起来的欲望。 「哇?!!」寒雪忙缩回手,捂著小嘴惊呼,她只不过是隔著衣物抚摸他的胸膛,他怎么就动情了? 「想要?」寒战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吓得低垂的头猛摇,她还不想死在床上好不好。 「那就是故意的!」寒战肯定的说完,一把抱起寒雪转进内室,将寒雪扔上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人家才不是故意的。」寒雪大叫道,人家是有意的,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寒战关妥门窗快速的回来内室,将内室的房门也栓好,才开始脱自己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看得寒雪瞪大了眼,看著眼前慢慢裸露的男体,也不禁偷偷咽了口口水。不是她说,这男人的身材真的好棒,全身的肌肉都如健美先生似的一块块的透著力量,好强壮!!当最后一件小裤离开他的身体,寒雪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惊叫出来。那已经半抬头的男根虽没有先前恩爱时看到的粗大,可是也已不小,真的很难相信,自己的小穴能吞下这么个大东西。寒雪瞪著大眼,捂紧差点惊叫的红唇,看著那男根在她的视线下迅速抬头,笔直的指著她,而且体型迅速增肥,变的粗粗壮壮。这东西睡醒跟没睡醒真的差了不只一个码呀。 「满意你看到的吗?」寒战邪笑著一脚跨上床,一只大手抓住寒雪想逃跑的脚拉向自己,另一只大手果断的开始解她的衣服。 「呀!不要,不要。」小手抢救著自己被解开的衣物,可是却怎么也没有他的动作快,遮了这里,那边又被他解开。「人家不要脱衣服啦,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寒战闻言停下手,眯著眼看著她一笑,笑的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抗意了,「好,不脱就不脱。」 就在寒雪以为自己终於躲过一劫时,寒战强壮的身体一个猛扑将她压平在床上,两只大手迅猛的擒住她的双手将之以单手固定在她头顶,寒战略侧身将一支大手盖在她的心房上,揉弄起那一团的柔软。他添添嘴角,笑看著她:「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吧?」 寒雪双眼瞪的老大,天啊,寒战笑的好邪恶,可是,也好性感,害她心跳的好快好快。而他的手正在她的心上,兴味盎然的使力揉捏玩弄著,会不会被他听到? 「你,你别这样,」寒雪不安的扭扭身子,想躲过那支大手,可是不得其法,「人家真的不是故事的嘛。」这个小气的男人。 「别在心里骂我,雪儿,我听得到哦。」寒战亲亲她的小脸,咬上她的洁白的嫩颈。有滋有味的啃著,略带力道的啃舐迅速在白嫩的颈上绘下朵朵艳丽的红梅。 「嗯……别,疼。」寒雪眼带霜雾的低吟著,他好粗暴哦,咬疼人家了。 那带著点委曲,又惹人怜爱的神情,只一眼就击溃寒战的神智,他的眼瞳顿时漆黑如墨,唇摄住那红唇即热烈的舔吮交缠,舌伸入她口里翻绞,擒住她的再含入自己口中吸舔。 寒雪感觉喘息困难,她不安的扭著身子抗议,却惹的寒战欲火更赤。「嗯……不……要,」寒战激烈的爱欲有点吓著了寒雪,她低吟著抗议,扭著身子想要躲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14寒战的惩罚 就在寒雪以为自己会窒息在寒战的吻里时,他终於放开了她的唇,改而吻著她的肩颈,啃向她的锁骨。 寒雪贪婪的呼吸著空气,胸脯剧烈的起伏著,心脏因缺氧而急速的跳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寒战迷恋的伸出舌头舔著她起伏剧烈的胸脯,一点点的围著一边的高耸舔舐,等整个胸乳都沾上他的口水,才一口含住那艳红的果实,细吮慢咬,舔上两口再用力吸一吸,等一边的小果子因他的吸咬而肿胀起来时,他才用同样的方法对另一边的乳房舔弄起来。 寒雪已分不清此时自己急剧的心跳是因为刚才的缺氧,还是寒战对她胸部的爱抚造成的,她不安的想要挣脱,用力扭著身体却逃不开半分,只不过是让自己柔嫩的身体摩擦著寒战坚硬的胸膛,使他的呼吸更加的深沈急促。 寒雪看著寒战抬起头眯著眼舔舐嘴角的样子,邪魅而淫靡,让她全身都如著火般的热烫起来。「不要……」她无意识的喃喃著,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寒战,此时寒战看她的眼神就如饥饿的狼见到了美味的食物般,让她不安,也让她害怕。 灼热的唇封住她的,翻绞纠缠,吮吸缠绵。寒战的大手滑进她细嫩的腿间,轻轻揉捏著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向著腿根滑动。寒雪想并紧双腿,却被他轻易的将一条大腿插入她两腿之间,大手抚上她的腿根,一掌盖上私处,略带力道的磨揉著。寒雪只觉得的私处热热的,酸酸的,这种感觉并不舒服,却也不会让人感到难受,说不出的感觉。 「嗯……」她又快要没气了,唇被封住无法开口,她只能发出抗议的哼声。寒战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舌,略略退开,未完全缩回的舌尖自寒雪口中带出一条银丝,自他的嘴角垂下。 「别再……来了……我……喘不过……气。」寒雪娇弱的求饶,她可不想当第一个被吻到窒息的人。 腿根磨著的手略退,下一刻寒雪轻叫出来:「啊……」他尽然将手指突然刺进她的体内,寒战刚刚对腿根的磨揉已使穴内略有了爱液,他的刺入并不困难,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根粗指便在寒雪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寒战……」寒雪摇著头喊著,没有太多的爱抚,穴内的爱液并不多,这样的快速抽动还是会使她感到微微的不适。「会疼……。」 听到寒雪会疼,寒战动作顿了一顿,将两根手指停在了她体内,转动著压按著内壁。一边凑到她耳边道:「下回还敢不敢了?」 听到这话,寒雪瞪大了眼,这男人为了惩罚她,竟然对她这么粗鲁。「你,你,小气鬼!」 「恩?……」寒战眯了眯眼,在她体内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不……,别……恩……」这回的抽动不但没有带来不适,还有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寒雪轻咬住红唇,却仍忍不住呻吟出声。 看著爱人动情,而自己也确实忍的难受,在感觉寒雪小穴内的爱液慢慢充沛起来时,寒战再加了一指,快速的抽插起来。 「寒……寒战……」寒雪呻吟著摇头,想叫他停下来,又想让他更快些,可想到身上的男人是在惩罚她呢,她若开口便是向他求饶了,她才不要让他得意,赌著一口气,寒雪只能无助的摇头,挣动著被制住的双手想要挣脱。 随著手指的进出,穴内爱液横流,让手指抽插的更顺畅了,寒战松开制住寒雪的手,撑起自己,双手将她的两腿一分,将自己置於寒雪的双腿间,黑沈的眼盯著那红艳的花蕊满布著露珠,微微的颤动著。将她的两腿架起慢慢压向寒雪的身体,这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柔嫩的花蕊呈现在他眼前。两手握著寒雪的膝盖分的更开,艳红的花蕊颤抖著分开,微微露出了幽深的小径,那便是他的极乐之地。 「别……,别这样。」这样的姿势,让她能隐隐看到自己的私处,寒战半骑在她身上的姿势使他巨大的男根从他身下垂挂下来,离她的花径只差一点,这种视觉效果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红晕。 「看著我,看著我们是怎么合二为一的。」低哑的说著,寒战将略泛著青紫的巨大粗棒顶住入口,略压了压,头部被挤了进去。 寒雪喘著气试著放松自己去接纳他,看著他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种被撑开涨满的感觉,以及被插入的视感效果,让下体一热又喷出了更多爱液。「恩……战……」好撑,他的尺寸对她来说太大了,她总是不能一口将他完全吞下。 这样慢慢的插入虽然也销魂,可却是磨人的很。寒战粗喘著将自己的巨大慢慢挤进寒雪的小穴,感觉著小穴紧紧的包围和排挤。 「别……好撑……」她有快要被撑裂开的感觉,虽没有痛感,可那种撑涨的感觉却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不要……。」 虽然有过几次的恩爱,可寒雪的小穴还是又紧又浅,他完全的挤入,顶到了她花蕊的最深处,男根的头部被花蕊里的那张小嘴给紧紧咬住,这种双重的快感让他有想要马上喷发的冲动。大颗的汗珠从寒战的额上滑落,滴在寒雪的小腹上。「我──要开始了。」寒战深吸一口气,握著寒雪的膝盖压向她的两肩,下体一抽,大半根铁棒随之抽出,那青紫色的怒龙上满是亮晶晶的爱液,再一个插入,怒龙钻进穴中,透明的爱液飞溅而出,沾到彼此的身上。 视觉上的效果加剧了身体的快感,小穴内涌出更多的爱液,便的铁棒进出的更加顺畅,寒战两手将寒雪的膝盖完全压在了床上,下体的铁棒越插越快,身体几乎整个半骑在寒雪的玉臀上,小穴内的爱液四下飞溅,延著两人的腿,腹流到床榻上。 「啊……啊……寒……战……」寒雪皱著眉急喘著,随著寒战剧烈的动作,她的身体颠的像风浪里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动。小穴里的快感快要冲上最高点,可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困难,快不能呼吸了。 「啊……」寒战一个重重的撞入使寒雪冲上最高点,小穴紧紧的吸咬著他,一阵阵的收缩著。寒战颤抖著抱起寒雪,强忍著喷发的冲动,将寒雪的身体一转,半跪著让寒雪背朝著自己跪坐在他的欲望上,巨大的热铁刺穿花径。 「呀……」刚高潮过的身子,哪经得起这样的穿刺,寒雪身子一抖惊叫出声。 寒战半低著头伏在寒雪的耳边,急喘著问:「下回还敢不敢了?」 寒雪怒了,这男人!双手握上腰间的大手,急喘著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么……小气……?」 寒战两腿叉开将寒雪的两腿分的更开,玉臀坐在他身上,他双手握紧那细瘦的柳腰,邪笑道:「看来我刚才没让你看明白,这回我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寒雪连呻吟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大口的喘著气,小穴里的快感让她无助的挺直了腰靠向身后的男人,快速而强力的冲击撞的她整个人颠簸不已,胸前玉乳疯狂的跳动著,她只能握紧腰间的大手撑著自己,不要被撞飞出去。 小穴又一次的收缩夹的寒战直打哆嗦,「呵……嗯……呼……」他拼著一口气,气沈丹田,用内力压下被激的差点喷发的欲望。这丫头都被他宠坏了,竟敢问他是不是男人?这便让她明白,他倒底是不是男人?!!心下想著,便马力全开的抽插起来,根本不给寒雪缓口气的机会。 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顶,寒雪再次感觉自己差不多快晕倒时,肩上又一痛。神智随即清醒,再次感受那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冲击。这男人为了罚她挑逗他,竟然这么对她?!从刚才开始,每次她被快感冲击的快晕过去时,背后的男人都会咬她一口,让她回复神智,想起之前的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和今天的狂暴粗鲁。她只不过一时贪玩,他就这么对她,难道真像前世的电视里演的,一旦被占了身子,就得不到男人一心一意的对待了吗?她越想越觉得委曲,寒雪咬紧红唇,倔强的拒绝再呻吟出声,大眼满载的泪珠随著寒战的撞击飞离眼眶,洒落在床榻上。 身处在极乐中的寒战并没有发现寒雪的异常,在寒雪再一次高潮时,他再也忍不住将满腹的情欲尽泄到寒雪的体内。无力的拥紧寒雪的腰,躺倒在床上,他靠在她的背上直喘粗气。 寒雪的身体仍不停颤抖著,急抽著气,这让寒战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只不过,他的得意维持不了几分锺,当他的枕在寒雪头下的手臂,感受到温热的湿意时,寒战疑惑的抬起头,看著寒雪颤动的雪背。意识到大脑中反应出来的含意,寒战猛然将寒雪一个翻转,面朝自己。只见寒雪双眼紧闭,两股细流从眼角滑落,雪白的贝齿紧咬著红唇,唇角已有淡红的血丝滑落。 寒战惊骇的瞪大了眼,大手迅速伸向红唇,阻止她再自虐。「雪儿,快松开,别咬!」 寒雪睁开迷雾般的大眼,看到寒战的脸让她更感委曲,唇一抖,呜咽一声,费力的抬起手便直锤他:「你可恶!坏蛋!呜──」 「别哭!别哭!」寒战抱紧怀中的泪人儿,心下痛又悔,后悔不该做的太过,让怀中人儿伤心哭泣。 「是我错,是我不对,雪儿乖,不哭,不哭。」寒战心疼的安慰著。 「哇……」被寒战一安慰,寒雪反而哭的更大声。 「不哭,不哭。」寒战只能一个劲的安慰著,心疼著寒雪满脸的泪。心下暗恨自己不该如此猛浪。寒雪的身子弱,本就承受不了他的欲火,而他为了与她斗气,反而更变本加利的享用她的身子,这才让她伤心难过了,他真真是该死。 过久的情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精力,哭不到一会儿,即沈沈睡去。看著寒雪带泪的睡颜,寒战心疼的不得了。轻轻拭去寒雪眼色的泪珠,俯身轻舔著被她咬出血的红唇,叹了口气。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下次绝不再与她斗气,凡事依著她,宠著她就好。 轻轻将寒雪放於床榻上,拉过一边的丝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身下床,将洗脸架上的脸盆端了过来。手伸入盆中将冷水用内力趋热后,才将布巾浸湿,掀开丝被,为寒雪慢慢擦拭。当擦到她的下体时,手指在寒雪的尾穴上轻按著,一会儿后,才将流尽的白液擦拭干净。 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丝被把寒雪裹好,他这才开始清理自己。 待一切处理妥当,他穿戴好衣服,门外已传来三声敲门声,及王正义低沈的声音:「大人,一切准备妥当,可出发了。」 「外头候著,我们马上出发。」用传音入秘将声音传到王正义耳里后,寒战又从一边的衣柜中收拾了两套寒雪的衣物,用布包好,塞到寒雪的被中,然后将寒雪连人带被的抱起,确定她整个人都在被中,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寒战这才抬腿走了出去。 出了含春楼,寒雪要的大队人马已安静的停在那儿了。寒战直接将寒雪抱进马车,轻轻放在里面的卧榻上,反身将车门一关,对著窗边的王正义道:「正义,你前头开路,走得慢些,让小姐安睡。」 王正义也不敢多话,低头行个礼就跑前头带路去了。 寒战放下车窗的窗帘,走回卧榻旁,抱起寒雪,连人带被的拥入怀里。帮寒雪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好让她靠著自己睡的更舒服。看著她沈睡的小脸,想起她闭眼哭泣的样子,心疼的抚了抚她的眼角。长叹口气,只愿她醒来,别再哭泣,不再怨他气他,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了。15寒雪的恶整 寒雪在马车的微晃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寒战宽阔的胸膛。眨了眨眼,顺著视线看到的是寒战拿著书的手,而他的另一支大手正紧紧揽在她的腰间。想起入睡前的情景,寒雪不甘心的一手扭上他的腰,咬牙切齿的使力,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的力道,可她咽不下那口气。 「雪儿?」腰间的麻痛告诉他,怀中的小人儿对他之前的行为有多生气,在心中叹口气,寒战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双手抱紧了寒雪。「我错了,对不起雪儿,不生气好不好?」 「你做梦!」寒雪冷哼一声,虽然她也有享受到快感,可是被他做到快晕倒时,又给他咬醒,那种滋味真真是无法用词汇形容,而最让她生气的是,这男人这么做纯粹只是要惩罚她,这就是最不能被原谅的行为。 寒战无奈的叹口气:「那雪儿要怎么才肯原谅我?」他自己做错事,只能任打任骂,不敢有丝毫怨言。 要怎么样?寒雪大眼微眯了眯,脑中想著怎么惩治这男人才能消气。打他?不好,打痛他,自己看著也心疼。骂他?不好,她长这么大没骂过人,况且,单只是骂他几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这么轻易放过他呢。耳边传来隐隐的喧闹声,寒雪想起他们是在入京的路上,顿时计上心来,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嘿笑了几声。 寒雪奸诈的恐怖笑声,让寒战打了个寒颤,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鸡皮疙瘩颗颗浮立。他不禁看著寒雪的头顶苦笑,知道这丫头这次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了。 「到哪儿?」寒雪微扬起声问道。 守在车边的王正义忙回禀道:「回小姐,已见到城门了,好像是礼部的秋信大人已在那儿候著了。」现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一的大人都是从寒家庄出来的寒姓之人,为了避免混淆,只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们都直接以名字称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庄,一年前因考核成绩优秀,被她举荐给皇帝哥哥,这人细心又稳重,处事有条理,就是有点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给寒雪的太傅,后被寒雪招来教导寒家庄收养的孩子们的学识。)的得意门生。入礼部后,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礼部尚书位。虽说皇帝哥哥想来个大换血是一个原因,但其本身也确实有真材实学。 「王大哥。」寒雪不怀好意的坐直身子,看著寒战微笑著。 「是。」 「一会儿,你去应付秋信,不管车里发出什么声音,速度不变,直奔皇宫。」看著寒战无声哀号的样子,寒雪开心的拉大嘴角。 「是,属下遵命。」虽然不知道寒雪想干嘛,不过王正义还是很忠心的应喏,脑中忆起在客栈偷听到的迤俪事件,心下暗想,公主与战大人不会是想在马车上做那事儿吧?这可是要进城了呢,哎呀呀──好大胆呀! 「雪儿……」寒战一脸讨饶的表情在寒雪的摇头下,变的奇苦无比。两人从小一块找大,自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间,两人都能明了对方想做些什么或说什么,雪儿明显就是要在这马车上恶整他。而最能让他丢脸到家的法子就是…… 「脱衣服!」他的公主殿下冲著他抬了抬下额,意思是:你敢不脱后果自负。 「雪儿,能不能换个地方?」马上就要进城了,到时他护国神将的显赫威名之后,可能就要再跟上一个响亮的名号──「护国公主的禁脔」,这样的惩罚也太严重了吧。 「你脱是不脱?」寒雪危险的眯眼瞪他。 「别气,别气,我脱,我脱还不成嘛。」寒战马上讨饶,两手飞快的解著身上的衣服,三两下把上衣除了个精光。 车外传来细细的抽气声,两人说话的声音虽不大,可是十二卫可都是顶尖的高手,运功於耳,只隔著马车的木板,马车里的声音即使再细微,对他们来说仍是极响亮的。还有那些被临时赶来充数的侍卫侍女们,他们可都是助民局或寒家庄出来的,武功底子虽不及十二卫,却也是由名师调教出来的,马车里的声音自然也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偷听还不怕战大人发飙,众人可是乐得很,个个都捂著嘴竖著耳,不放过车里的任何一点声响。 「还有呢?」寒雪眼神示意他腰间的腰带,催他快快动手。 「雪儿……」装可怜无效,寒雪冷哼一声,寒战立即投降,快速将自己剥光。 寒雪邪笑著从丝被中伸出两支小手,一手拉好自己身上的丝被,另一手轻轻抚上寒战的胸膛,慢慢的从两胸中间划过,在肚脐停了停,经过小腹,伸入他的两腿之间。 寒战的呼吸随著寒雪的手而慢慢变沈,在她碰到胯下那一点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微抖著惊呼:「雪儿……」。 「呀!好孩子,长个子了呢。」寒雪恶作剧似的拨动著寒战的肉棒,看著它慢慢的伸长胀大。 「嗯……雪儿……」真要命,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这丫头不整他到她满意,是不会放过他了。 哇──,战大人在呻吟耶!进入正题了!进入正题了!马车外的众人竖尖了耳朵,展开无边的想象力,想象著车内的迤俪风光,个个都眼冒绿光,兴奋的咬手指/ 抓头发,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就怕扰了车内两人的兴致。 「哎呀,你太大了,真讨厌。」寒雪一手捋动肉棒,眼看没两下,那东西就胀大到她一手无法掌握了,不禁气嘟嘟握紧了手下的大肉棒。 「哦──轻点,会死人的。」寒战低哑的呻吟,这丫头存心想捏死他吗,肉棒上传来痛感也伴著快感,让他忍不住身体微微后抑,用双手在身后撑住自已,展开下体让寒雪更容易逗弄。 寒雪调皮的朝他笑笑,放开一直拉著丝被的手,两手围握住他的肉根。身体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及丝被滑落后露出的美丽胴体,让寒战的呼吸顿时一窒,暗沈的眼黑中带亮,一如午夜的原野上燎起的大火般,烧的寒雪都热红了脸。16马车里的恩爱 两手交握住肉棒后,要握紧又要捋动,就变的比较困难,一不小心可能会折断那根棒棒。寒雪动了一下后,惹来寒战的一声痛呼,被他瞪了一眼,寒雪不服气的噘嘴:「那你想舒服就自己动动。」 寒战抬臀向上顶了一下,「哦……太紧了。」他不禁叫出来:「放松点,雪儿,这样动不了。」 马车外响起细细的吸口水声,及细微的喘息声。听著马车里激情的声音,众人都已面红耳赤,却仍兴奋又激动的竖尖耳朵偷听。这可是公主与威武的战大人的激情表演耶,可不是时时都能听到的。公主虽然没什么脾气,可平时谁敢在战大人面前放肆?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世人皆知能压住战大人这凶神的,只有善良娇弱的公主,可没想到公主看著娇气柔弱,在床弟间,竟然这么强悍,完全将战大人掌握在手心里呀。哎哟喂──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这时马车已近城门,寒秋信远远看著公主的一行人马就感到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见一行人走近,他忙对著马车抱拳行礼,可刚弯下腰礼,嘴还来不及开,就被王正义和鲁三一边一个给捂住了嘴按住了身子。他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何事,却见一行人等都向他示意噤声。他疑惑的扫著众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脸色,却看到公主的马车正在有规律的摇晃,而马车里的声音也在这时飘进了他的耳里。 「哎呀,你轻点儿。」寒战过猛的顶撞力道,让寒雪两手都快握不住男根了。 寒战两眼紧盯著寒雪因他的顶撞而跟著微晃的身子,那一双玉乳跟著荡起波澜,迷眩了他的眼:「雪儿,哦……你好美……啊……」。下体被寒雪的玉手紧箍著,眼里享受著寒雪美丽的胴体,寒战急喘著忍不住越顶越猛,寒雪的身子也就晃的更利害,玉乳的波涛也就更大,马车自然也晃动的更利害。 寒秋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直盯著马车,耳里清晰的声音证明马车里的奸夫淫妇──咳──马车里正男欢女爱的两人正是战大人与他家公主。战大人跟公主从小同吃同住,早就是他们眼里公认的一对,他们著急了这么多年,这两人终於勾搭──呸──终於走到一块了,算是可喜可贺。只是这在马车里公然苟合──呃──恩爱,实在是不太妥当。不过,管他的呢,这两人终於在一起了才最重要,对时下的势态也最有利。嗯,不错,不错。 寒秋信以眼神显意压制著他的两人放开他,然后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挥手示意其他迎接的大臣安静的退避,自己则走到马车边跟著听壁角。开玩笑,战大人跟公主办事儿这种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偷听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偷听了回头跟皇帝炫耀去。 「啊……别呀,太大力了啦。」寒战顶撞的力道太大,便寒雪握持的很辛苦。 「雪儿……哦……啊……好美……雪儿……」寒战一边盯著寒雪的身体意淫,一边大力的挺动著腰杆,身体的快感及满眼的美景使他忍不住一边顶撞一边呻吟赞叹著。 「我不行了,好累,」寒雪松了交握的双手,甩了甩微微酸疼的手,对著寒战直皱眉,这男人真的是的,也不知道要快点结束,她手好酸。 「哦……」寒战哀号,无力的躺倒急喘著,做到一半被停下来,哪个男人受的了。「雪儿,这样……停下来……会死人的。」 车外众人听的津津有味,即使听到流鼻血了,捏著鼻子照样继续偷听。做到一半给停下来?在场所有男人都为寒战献上十二万分的同情,而所有的女人则为寒战对寒雪的体贴而想尖叫,只因公主累了,战大人就肯停下来,好体贴哦,未来夫婿的最佳榜样呀。 「哦……别……天啊……雪儿……嗯……」本来只打算恶整寒战的寒雪,看著他难受的样子不禁心软了。再说,经过刚才对寒战的爱抚,她也动了情,小穴里涌出了爱液,於是她跨上寒战的身体,扶著他的男根极缓慢的坐下去。只因现在的肉棒已涨到极致,寒雪只能边往下坐,边扭扭身子让男根挤进穴内,却让寒战舒服的大声呻吟起来。 寒战叫的那么大声,寒雪不禁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记,「你别叫那么大声啦,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寒战笑著叹息道:「宝贝,他们可是一路听著过来的,你现在说这话不嫌太晚了?」 「啊?」寒雪傻眼了,「那怎么办?」 「别怕,我会记得杀人灭口的,只不过一百多号人,很快的。」寒战揽著寒雪压在胸前,吻上她甜蜜的红唇,缠住那香软的舌,舔吮翻绞著,身上却散出浓烈的杀气,吓的围著马车偷听的众人纷纷向四周散开,再不敢在马车边停留。所幸马车已入了宫门,众人站的远远的守著马车,再不敢竖耳偷听,惹火战大人可不是好玩的,还好之前听到的,已经够跟人炫耀的了,众人分散开来,心满意足的去止鼻血的止鼻血,喝水压火的喝水去了。 寒战一手揉搓著一支玉乳,一手抚摸著寒雪的玉臀,口中唇舌吸取她唇中的蜜液不肯松开,下身微微的挺动,让寒雪慢慢将自己完全吞没。 「嗯嗯……」寒雪努力的挣脱寒战霸道追逐的舌,将自己半撑了起来,她穴内爱液还不够多,他又胀的太大,虽然他已尽量体贴她了,可这样的挺入还是让她难受。「太撑了,别都进去,呃……」话还没说完,又被寒战密密封住檀口,卷住香舌吮吸。 寒战不在继续强行挺入,双手改罩上她胸前玉乳搓揉把玩,在寒雪气息快用尽时松开那透人的红唇,改而吻上那玉雕似的雪颈,啃吮著印上无数红梅。 之前的激烈性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力气,只这么半撑著身子,已让她的手不能自禁的发抖。寒战怜惜的亲亲她贝耳,抱著她一个翻转成了男人女下的姿势,巨大的男根也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滑出小穴,沈沈的锤打在寒雪的大腿上。17 「嗯……」寒雪抱着寒战埋在她胸口的头颅,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让他能吸吮的更深。这样像婴儿吸食母亲奶水一样的亲密,及乳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感,让她轻声哼吟着。寒战手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寒雪的一侧玉乳,唇舌含着另一侧的乳尖拉扯吮吸,另一只大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抚着穴口,用并拢的两指慢慢探入穴中抽插,刺激着小穴流出蜜液。 「战……我要……」穴中的两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却让她感到穴内更加的麻痒与不满足,尝过了他的男根带来的舒服滋味,手指虽然也很舒服,却不能跟他的肉棒相比。 寒战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额上汗珠大颗大颗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临界点,只因雪儿有不适,他不得不咬牙强忍,现在得到爱人的指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握着男根猛插到底,弄的寒雪惊叫出来:「呀啊……别……」深呼了几口气,寒雪才抖着音道:「不行,太大了,撑的难受。」 寒战两手支撑在寒雪的身体两侧,以防自己压到她,下体慢慢退出一些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他紧紧的闭上眼,怕再看着雪儿的玉体,会让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而伤了她。 寒雪喘息着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战精瘦的腰上,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抚上他的脸,温柔的拭去他额上大颗的汗珠。「我……好多了,你别忍……了……」 寒战粗喘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烫而急促,充分说明了他的迫切需求。「要是难受,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寒雪直接以吻回应他的体贴,心里甜像要流出蜜汁一般。细细的吻满含着她的爱意,一一传进寒战的嘴里,慢舔细吮,诉说着她的感动与甜蜜。 相较于寒雪的温柔缠绵,寒战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涨痛的叫嚣着要解放,他为体贴寒雪一忍再忍,这丫头却在此时给他在火上浇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儿……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战……」寒雪娇弱的呻吟着,她只在极动情时才用单字呼唤寒战,平时都是两字一起叫的。 寒战解开寒雪绕在他腰上的腿,从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后,握着她的腿根就将欲望送了进去。「嗯……」寒雪的身体紧窒的包裹着他,让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啊呀……」下体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脱口惊呼出声。 「可以吗?」寒战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寒战融入她体内的欲棒微微颤抖着,寒雪只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酸麻难言,让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战嗯……我要……」 看着寒雪妩媚如水妖般的风情,寒战的心都在颤抖,握紧她洁白的玉腿,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壮的欲根快速的进出摩擦,使得寒雪的穴道内慢慢的紧缩起来,原就紧窒的穴道像是要将他挤出去般,次次的插入都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寒战闭着眼粗喘,急速重重的抽送着,身体相撞特有的「啪啪」声响彻马车,又快又响。 远远的守着马车的一干家将瞪着疯狂摇晃的马车,心中有志一同的浮上几个大字:「战状好激烈呀。」 「你们说,马车会不会受不住战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问?若是散架了,他们是先回避呢,还是先拿匹布将这里围起来,或是现在就先围起来以防万一? 「你好像担心错对象了,我们更该担心的是小姐吧!战大人这么猛,小姐受不受的住呀?」蔡九眯着眼盯着像抽筋似的马车,对寒秋信道。 「马车里里外外包了两层的铁皮,车下的支架都是玄铁做的,断不了。照这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王正义也插嘴道。 一干等人迅速围拢就盯着摇晃着的马车,轻声的议论纷纷,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各种可能,更甚者有胆大点的,还摆起了赌局。 「哦……雪儿……嗯……慢……慢点儿……」寒雪的穴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击的寒战整个人都酥了,差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他刚猛的急速抽顶着,次次尽根没入。 「战……嗯……」寒雪感受着强烈的快感自下体升起,越来越强烈,周围的环境让她紧咬着被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可寒战的呻吟却一次次的挑动着她的心,让她的身体与心都更有快感,那种源自于灵魂,深刻于骨子里的快感。 「雪儿……跟……我一起……哦……吼……」低吼一声,寒战将自己重重的埋入寒雪柔软的最深入,颤动着将热烫的浓液洒入玉壶中。 寒战温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一点点舔去她眼角激情时滑落的泪珠。一手将寒雪拥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一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抚着她的大腿两侧。以他激情时冲撞的力道,这玉腿的两侧必是会淤血青紫的。「还好吗?」 「腿好酸,动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着去见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着将脸埋入寒战的颈窝,不好意思的道:「那里——湿粘的难受。」 寒战闻言轻笑了了出来,马上被埋在怀里的小鸵鸟掐了一记。「你躺着休息会儿,我来处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一点,惹来寒雪的再一次惊喘。「呵呵,这么敏感?」 寒雪小脸暴红,羞恼道:「不准笑,再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战连忙应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收不住。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巾帕和水,将水倒了些在巾帕上,为寒雪细细的擦拭干净,再将自己也收拾好。寒战从原用来包裹寒雪的丝被中挖出包袱,找开后,拿出其中的衣物为寒雪一一穿戴好。 寒雪红着脸任寒战施为,她现在全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确实也没有办法自已更衣。18回宫 寒战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将寒雪搂入怀中,亲了亲她仍潮红的小脸道:「能搂住我吗?」 「没力气。」寒雪娇弱的靠入他怀中,小鸟依人的娇俏样让寒战心都暖暖的,忍不住对她怜爱的亲了又亲。 扶著她的玉背,寒战怜爱道。「你先闭眼睡一下,皇上那儿,待你睡醒了再去。」 「恩,你带我先回飞凤阁吧,让小凌子去皇帝哥哥那儿回禀一声,免得他等著。」寒雪边说边打著呵欠,自从与寒战有了关系后,她好像就一直睡一直睡,「唉…………!人家一天都没有清醒多久呢。」寒雪嘟囔著闭上眼,她那似抱怨的话,再次让寒战轻笑出声。 将寒雪紧抱在怀中,寒战拉开车门,也不管那群退的远远的家将们,脚下一点,拔地而起,冲上一旁的宫阁屋顶,他快速的几个起落,即来到了寒雪在宫中的寝宫──飞凤阁,自窗而入,将寒雪轻轻放在床榻上,盖好丝被,捻好被角,这才开门出了内室。来到外厅,见几名宫女及太监都已守候多时,寒战冲著其中一名太监道:「公主累了,刚睡下,烦公公去回禀皇上,待公主醒了,再去接见。」小凌子是皇甫昊天还是太子时送给寒雪的亲信,这么多年来,这飞凤阁里一直就这寥寥几人,却都是懂礼知心的人。寒雪也是习惯了他们,其他宫的妃嫔几次来讨人,都从未松口遣过任何一个。 几名宫女太监安静的向寒战行礼后,便静静的退出外室,全都站到卧室外静候著。他们都算是宫中的老人了,自入了飞凤阁就没有离开过,在飞凤阁当差最轻松却也是待遇最好的,寒雪是非常好侍候的主子,他们之间无需勾心斗角,更不用去管其他宫阁之间的争宠斗势。而且寒雪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都有寒战在操持,也用不著他们做些什么,除了日常的打扫,端茶倒水,送饭热菜外,几乎都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都尽心尽力的服侍著寒雪。再加上寒雪深受皇上与太上皇的宠爱,这么多年来,在飞凤阁当差的人在这宫里说话都比别宫的有份量,让宫中的所有宫婢太监都看红了眼。 寒战返回内室,在寒雪床前的贵妃椅上盘腿而坐,以往他只能待在外室守著她,现在两人关系更进一点,自然能进到内室来,他看了一眼寒雪的睡颜,也闭上眼,静心修练起内功来。 此时的飞凤阁外,十二卫与寒秋信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得刚从御书房传话回来的小凌子好奇不已,他上前打揖道:「小凌子见过几位大人。」 「喝!」一群人齐齐的吓了一跳,他们正在讨论寒战会不会生气?生气了会怎么处罚他们?谈到关键时刻突然冒出个声音,吓得他们差点没跳起来飞奔。 「奴才吓著各位大人了,真是对不住。」小凌子连忙告罪道。 「没事,没事,哈哈哈。」蔡九忙摇著手道,本来就是他们做贼心虚,也怨不得别人。 「公公,战大人与公主可是在阁内?」王正义拉著小凌子小声的问。 小凌子狐疑的看著十二卫与寒秋信奇怪的脸色,嘴里仍尖著声音道:「公主安寝了,战大人应该还是在里面打坐。」 十二卫你看我,我看你,寒秋信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战大人可有问起过我等?」 「战大人只吩咐杂家去给皇上传了个口信,倒是没问起过各位大人。」看众人同时松了口气样子,小凌子捂著嘴笑道:「几位大人莫不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战大人吧?」 「呃…………」众人脸上同是一僵,不自然的东张西望,就是不敢对上小凌子的视线。 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小凌子,别的功夫没有,这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有点的。从各人的脸上他多少能看出点意思,当下便圆滑的安慰众人道:「各位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战大人也未必对各位大人的事上心,方才战大人吩咐了杂家去传话后,就回公主寝房打坐去了呢。」 「他现在若是能离得开公主,那才叫怪了吧,啊?」熊晋州冲著众人一阵暧昧的挤眉弄眼,惹来众人心领神会的大笑声。这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会抽空来找他们麻烦呢,他们也是急糊涂了。只希望战大人把心思都放到公主身上去,别想起他们就好了。 「杂家也该回飞凤阁复命了,就此先与各位大人别过。」虽好奇十二卫话中的意思,但宫中生存的首要准则就是不能好奇,他自然不能犯这种错。 小凌子微笑著与十二卫道别后,慢步回到飞凤阁,见几个宫女仍在殿门口候著,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招呼几个小太监去准备热水备用,自己就往御膳房去了,公主平时主食吃的虽不多,各色的点心却是不能缺的,他要在公主睡醒前准备好才行。 寒雪醒时,房中已是一片霞光,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头对上寒战刚毅的眼。嘴色泛起一抹甜甜的笑,爱娇的冲他伸直双手,「抱…………!」 寒战宠溺的笑笑,下了贵妃椅,走到床边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睡的可好?」 顺势偎入他宽阔厚实的胸膛蹭了蹭,寒雪有点不甘心的咕喃道:「为何每次光我会累嘛,好不公平!」明明使力的是寒战,可到头来累的腰酸背痛的总是她,寒战倒是看著神清气爽,精神的很。 寒雪的话引来寒战的几声轻笑,亲亲她的发顶,将她从被窝中挖出来。「小凌子给你准备了点心和热水,要先用点心,还是先沐浴?」 听到点心两个字,让寒雪笑眯了眼,「我要一边洗,一边吃。」 亲昵的捏捏她俏挺的鼻尖,寒战无奈的摇摇头,「点心就在外厅,你先起来用一点,我让他们把热水抬进浴室。」 「好。」看寒战要出去,寒雪猛然想到什么,忙拉住寒战的手,见寒战不解的回头望著她。她道:「让他们把宫门关了,谁来都给回了,就说我在休息,不见客。」宫中现在情况不明,她还是先避上一避为好。各国有使节前来碧落,她事先竟然没有收到消息,就说明这次的事不简单。 「我这就去。」寒战一个点头,快点走出内室。 寒雪则慢悠悠的下床套上鞋,也不穿好,拖著就「踢嗒,踢嗒」往外室走。一见满桌的各色精致点心,她欢呼一声,扑了上去。轻巧的拿起一块粉红花糕,小咬了一口,眯著眼感
|